39.幸運值-39
花梨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別過頭不想理他,止水彎起嘴角,把手中的甜甜圈塞到她手裡,然後蹲在她面前壓低聲音說:「為什麼躲起來?」
「……」花梨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躲起來,對於他的問題自然也無法回答,只能冷哼一聲敷衍過去,「要你管。﹏雅文﹍吧·--.`y-a·`」
止水不甚在意的揉了揉她的頭:「蹲在這裡幹什麼,要是不想見她,可以去我房間里。」
「不要,我就要蹲在這裡,我樂意。」花梨沒給止水什麼好臉色,語氣也不算溫和,樓下卻在傳來了理奈的聲音:「止水,我剛才怎麼聽見有人說話?」
「啊……大概聽錯了吧,」止水大聲回答著,他微微站起身瞟了眼樓下,見理奈還是安靜的坐在那裡,才暗自鬆了口氣,然後湊到花梨耳邊低聲說,「她是宇智波理奈,我的朋友。」
花梨撇了撇嘴沒什麼表情的說:「幹嘛,我對她又沒興趣。」
「因為,花梨現在的樣子……」止水笑著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側臉,「就像是在吃醋呢。」
「什!……」花梨剛震驚的想要反駁,就被猛地捂住了嘴,她睜大眼惱火的瞪著止水,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的聲音。
「既然你都躲起來了,我們這樣要是被發現了多不好。」止水垂下眼眸,滿意的看到花梨停止了掙扎,手心觸碰到她的嘴唇,彷彿羽毛掃過一般,痒痒的溫熱的感覺從手心一路傳到心裡,他的心頓時不可抑制的悸動起來。
眼神溫柔的注視著花梨,止水原本緊緊捂著她的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他的目光漸漸變的迷戀,然後緩緩低下頭湊近了她。
這種氣氛下不用想都知道止水想幹什麼,花梨僵硬的看著止水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他純黑的眼眸中甚至能看到無所適從的她自己的倒影。﹏雅文8==`.-y=a--
她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背後卻已經抵上了冰涼的牆壁,而止水的一隻手撐在她的耳際,目光灼灼的低頭看著她,兩人的距離近的已經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只差分毫就能觸碰到,花梨的心頓時控制不住的急促的跳了起來。
「止水,還沒好嗎?」
樓下的聲音讓兩個人一僵,剛才旖旎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止水蹙起眉微微後退,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沉默了一會,大聲回答說:「馬上就好。」
花梨愣愣的看著他,表情還有些茫然,止水的眼中慢慢充斥著笑意,然後快速俯下身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柔軟的觸感轉瞬即逝,她還沒反應過來,止水已經站起身往他的房間走去。
似乎進房間還沒到一分鐘,止水就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他心情很好的摸了摸依然獃獃蹲在角落的花梨的頭,然後往樓下走去。
花梨怔了一會,然後迅速起身扒著牆角往樓下偷看,理奈把她帶來的盒子打開了,露出裡面一排綠色的糕點。
「止水,來嘗嘗,」理奈朝他招了招手,「你肯定沒吃過。」
花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抹茶糕嗎,止水在她那個世界吃的多了去了。
止水看著那排綠色的抹茶糕,沉默了一會後笑了起來:「確實……沒吃過呢。」
花梨:「……」
那個大騙子!
「說起來,你家的門怎麼好像換了?」理奈好奇的問。
「啊,那個啊,」止水瞟了一眼嶄新的木門,「鼬不小心弄壞了,所以換了個新的。」
「鼬?」理奈愣了愣,「真意外,他不像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呢。」
「是啊,」止水低低的笑了一聲,「大概遇到了什麼連他都沉不住氣的事吧。雅文8>-`=.-y`a·=e=n-8=.·c`o-m」
「對了,我這次回來還聽說了另一件事,」理奈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宇智波族地被遷到木葉邊緣,已經有很多族人對木葉有些不滿了。」
止水拿著糕點的的手一僵,然後微微垂下眼眸:「九尾事件太過於敏感,木葉對我們一族產生防備之心也是沒辦法的事。」
「但是木葉可是宇智波和千手聯合創建的,如今卻被那些所謂的高層排斥,我們根本接近不了權力中心不是嗎?」理奈的眼神沉了沉,「止水,你在村子里呆的比較久,你怎麼想?」
「……」止水微微蹙起眉,「我……是木葉的忍者。」
理奈疑竇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準備站在木葉那邊?」
「不是的,」止水低低的嘆了口氣,「理奈,戰爭結束還沒多久。」
「……我知道戰爭才剛剛結束,我也知道木葉在這場戰爭中傷亡慘重,」理奈沉默了一會,卻突然移開了視線,「抱歉,剛回來就說這麼沉重的事。」
「沒關係,說起來,理奈出門也有一年多了吧,」止水彎起嘴角說,「去見過鼬了嗎?」
「族長大人倒是見過了,不過鼬不在,只見到了佐助,」理奈說到這裡,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傢伙,才一年就不認識我了,明明我還抱過他呢。」
「我把鼬借走的時候,佐助可是連我都瞪啊。」止水的語氣也輕鬆起來,剛才還有些沉重的氛圍一掃而空,花梨撅著嘴坐了回去,默默往嘴巴里塞了一個甜甜圈,卻覺得一點都不甜。
可惡,還要聊多久啊,那兩個人。
而且儘是說些她聽不懂的話題,花梨覺得她已經煩躁的想要在地上打滾了。
等到理奈終於起身準備離開,花梨精神一振,立刻扒著牆偷偷往外看去,見理奈溫柔的笑著跟止水道別,然後轉身緩緩離開,止水才剛關上門,花梨就從二樓沖了下來,直接跑到廚房喝了一大口水:「渴死我了!」
「為什麼要躲起來?」止水笑著走進屋裡,收拾著桌上的殘局。
「……」花梨斜睨了他一眼,從懷裡的紙袋中掏出一個甜甜圈咬了一口,「你之前不是問過了嗎?我就不告訴你。」
止水倒也沒在意她的小脾氣,指了指桌上盒子里的糕點問她:「吃這個嗎?」
「不吃,」花梨一臉嫌棄的別過臉,「我最討厭抹茶糕了。」
「呃?」止水愣了愣,「你不是挺愛吃的……」
「你還說你沒見過呢,」花梨皺著鼻子哼了一聲,「騙子。」
「哈哈,那個啊,」止水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我說我吃過,她肯定會追問,我不就不把你的事,還有那個世界的事都說出來了,那你不是還要等好久嘛。」
「不說你們也聊了很久啊。」花梨鼓起臉不滿的說。
「……」止水眼中的笑意變深,捏了捏她圓鼓鼓的臉頰,「果然是吃醋了嗎?」
「我怎麼可能吃你的醋!」花梨立刻反駁,卻發現止水似乎並沒有在聽,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的唇,她腦中頓時響起了警鈴,往後退了一大步防備的瞪著他,「你要幹嘛?」
「之前被打擾了,我……」止水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花梨一溜煙的跑到了她的房間里,扒著門框一臉嫌棄的說:「變態!」
說完,她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止水愣了愣,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止水走過去敲了敲門溫柔的說:「我去三代大人那裡交接任務,花梨,別憋壞了。」
他側耳等了一會,屋裡沒有傳來回應,他無奈的笑了起來,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而房間里的花梨正躲在被子里,一臉絕望的捂著她的耳朵,不管她內心如何抗拒止水,她卻對他的所作所為束手無策,甚至……有時候都忘了拒絕。
……可惡。
止水從三代那裡回來之後,剛進屋就看到家裡堆滿了各種圖紙,上面全部都是奇異的圖案,和當初把他送回來的傳送陣看起來很是相似,而花梨正跪坐在地上,眼神專註的在白紙上畫著。
止水心裡一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紙,有些猶豫的問:「花梨,這是什麼?」
「傳送陣啊,各種各樣的,」花梨的目光至始至終沒有從紙上移開,「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我要找到回去的方法才行。」
「……」止水的手指下意識的縮緊,白紙頓時被他弄出深深的皺褶來,「花梨還是……想要回去嗎?」
「恩,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想回去啊,」花梨頓了頓,終於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記得你還說過,會幫我找到回去的辦法,那句話不是在騙我吧?」
她的目光滿是探究,就這麼直直的盯著止水的眼睛,似乎想要知道他真正的答案,而止水沉默了好一會,手握緊又鬆開,眼中的光彩一點點的消失貽盡之後,垂下眼眸說:「啊……只要花梨想,我就會努力。」
「是嗎,那就好,」花梨站起身來,把地上散落一地的圖紙一張張撿了起來,把止水手中皺巴巴的兩張紙也拿走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是你說的,可不要騙我。」
說完,她轉身想要回房間,手腕卻被用力的拉住了,她蹙著眉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被他順勢一帶緊緊的抱入了懷中,力度大的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花梨,」止水死死地皺著眉,就像是害怕她逃走一樣,雙手更用力的抱緊了她,然後垂下頭附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又說謊了,怎麼辦……我一點都不希望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