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蜀中崔氏
「你把她藏哪裡了?」和崔茜一道回家,打開房門一看,裡邊空蕩蕩的啥也沒有,崔茜不幹了,認為是我事先與那個女的串通好合夥耍她,逮了我一隻手就開始練臂力,在我家裡沒了約束,新仇舊恨全都發泄了出來,要不是我搶先按住了她的臉,這會她估計連牙都用上了.
「姑奶奶,您這可是**裸的污衊,我一整天都在店上,連電話都沒打一個,咋和她通氣?」這蝦子哪來的這麼大力,拽了她一隻手死命地扣也掰不開,「再掐,再掐老子反抗了哈!」
我這邊一拉,她那邊一扯,兩人一用力,到底是我力氣稍微大點,嘩啦一下她便順著我撲在了床了,我倒在了下邊,而小崔同志以一個極其容易引人無限遐想的動作坐了我腰上.而且最尷尬的是,疲軟了一整天的小弟弟居然好死不死地在這時候抬頭為我吶喊助威,崔茜明顯感覺到了我下身的變化,臉色開始呈醬色發展.
兩人臉對臉瞪了片刻,崔同學終於「啊」一聲大叫出來,一把將她嘴給捂住:「殺豬呢?!」說完將她從我身上推下去,動作很粗暴,崔茜終於回過神來,抓了我一隻手又想開工,我靠沒完了還,「到底啥子事!不說老子就把你扔出去!」
崔茜氣呼呼地扔掉我的手,一抹雜亂的頭髮站起來,恨恨地從手袋裡摸出一片金屬葉子塞到我手裡:「我送你女朋友的,等她回來交她手裡.」她的動作很粗魯,鋒利的金屬差點在我手上割了條口子,至於不,正常生理現象,你當我願意?到現在我還撅著屁股不敢站直身子呢,這滋味太難受了.
「這是啥子?」把葉子捏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這片葉子只有兩寸長短,但做工非常精緻,連每一條紋路都栩栩有生,翻覆之間,發出刺眼的金光,雖然看不出是什麼質地,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絕對是古董,拿出去賣的話肯定值不少錢,「這麼大方?雷鋒同志不是說對待情敵要像冬天般寒冷嗎?哎呀!」
「情個屁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崔大美女收回粉拳,「不等你女朋友了,我回去了.」
「對了,」崔茜剛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看了我一眼,露出擔憂的神色,「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記得一定要保持鎮定,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來.」
「靠,詐詐唬唬的,這東東不會是啥生化武器吧?」拋了拋手裡的葉子,擺了個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普絲:「允許公平競爭,但不能搞超限戰,我的心裡永遠為你保留著一片處女地。」
「滾!」
「真的,向**保證,昨天晚上還意淫你來了兩次呢。」
揉著胳膊上新添的幾道指紋關上門,剛回頭就被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媽呀見鬼了!」
「妾身本就是鬼,相公何出此言?」蕭三雙腿併攏端坐在床頭,一隻手輕挽髮髻,微笑地看著我,那模樣就像是在迎接歸來的丈夫.
「TMD,法力再高也怕殺豬刀,武功再強也怕白眼狼,麻煩你下次不要老這樣神出鬼沒的,會死人!」拍著還沒回復正常頻率的心臟站起來,將崔茜留下的金屬葉子扔給她:「我朋友叫我給你的,全TM神神道道的,沒一個正常人.」
蕭三一翻手掌,葉子輕飄飄地直直飛到她手心,「小丫頭不簡單呢.」蕭三看了一眼又把葉子扔回給我.
「啥子東東?」一個個的毛病深沉,都不把話說明白,「不說清楚老子就把你賣到山西去挖煤!」
「蜀中崔家,修真界可是鼎鼎有名呢.」
「啥子東西?」崔家?修真?咋扯那麼遠去了?看看蕭三,這廝剛說完這句就停了下來,一臉高深的笑容,看樣子是打算要我去求她繼續說呢.誰管你,愛說不說,反正和我沒關係,把頭伸進爬寵箱里,貴子還在裡邊睡得吭哧吭哧的,在它頭上連拍了幾巴掌都沒反應,狗日的不肖之子,回頭再看看蕭三,TMD就沒一個好東西.
「相公不想知道?」蕭三蹲了我跟前伸手摸了摸貴子的頭,「還以為您很關心這丫頭呢.」
「關老子毛事.」搶回貴子的頭把它塞箱子里,起身躺床上蒙了臉裝死.
蕭三輕手輕腳地挨了我身邊坐下,半天沒動靜,接著撲哧一笑道:「好了好了,妾身的錯,還請相公原諒則個.」說罷拉了被子過來靠我背上:「這天下修道門派多如牛毛,但其中執牛耳者唯蜀山、崑崙、倥侗、正一、嶗山幾派而已.這崔家呢,便是蜀山一脈的分支,其門不但有蜀山這座大靠山,而且其法術也頗有可道之處,在修道界里也算一號響噹噹的招牌.」
「那你咋肯定崔茜就是你說的那個啥子崔門的人?」不敢相信啊,一個平時還和我打屁吹牛的同事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修真大門派的人,亂了亂了,世界崩潰了,天地倒置了,妖孽橫行了,簡直太TM的XX了.
蕭三拿過我手裡的葉子晃了一晃,用嘲諷了語氣說道:「攝魂葉,崔門的法器,可收孤魂怨鬼魂魄,你我二人共處一室一夜,您身上多少沾了點妾身的鬼氣,是妾身疏忽了,忘了抹去您身上的鬼氣,沒想被這丫頭聞到了,她怕您受害,想收了妾身呢.只可惜這法器雖好,但她道行尚淺,差得遠呢.」
接過葉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疑惑地看了眼蕭三.「相公尚無法力,當然無法感覺到其中奧妙,這小丫頭還真捨得本錢,據妾身所知,這可是崔門的傳家之寶呢,待您修鍊有成的時候,這對您是大大的助力.」蕭三看我不明白,又開口解釋道.
「這是人家的東西,明天就得還她.」把葉子收起來小心地放進口袋裡,突然想到個事,奇怪地問蕭三道:「那上次你出陣之後她怎麼沒發現你?你不是說那天你一直跟著我嗎?」
「當時妾身藏在您的影子里,以她的道行根本察覺不到.」蕭三拍拍雙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妾身已為相公備好食物,待您用過之後咱就可以繼續練習入靜了.」
「啊?還來?」
「嗯,據妾身推測,過了明晚您就可以熟練地自己出入了,然後妾身可助您築基,這幾天非常關鍵,是一個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時刻,明天以後相公最好不要去您口中的那個叫什麼『公司』的地方,以免耽誤了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