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引發的騷動
?如果鐵欄被踏平了,整個基地的慘狀可想而知,好不容易融洽進去,對領頭的鬼桑印象也不錯,她可不想基地就這麼消失。
劉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海果說的是青年曾經拿著的晶體,「哦哦」了兩聲。
一團帶著布的晶體出現在劉耿的手中,空閑著的那一隻手接過,輕輕捏了捏。
驅動著「氣」緩緩的靠近晶體,這非常的難,戰鬥時的「氣」的運用,實際上和現在並不一樣。
小心而快速的流轉一圈,海果面色微微一變,這明明是喪屍三代級別的晶體!還隱隱的有四代的能量殘留,估計是將要升級至四代的喪屍。
「那青年有沒有說從哪裡得到的?」海果面色凝重的微微側過身。
劉耿的面色盡在海果的眼中,就見他不假思索的道:「沒說,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
講到這裡他面露疑惑,顯然也發現了一點什麼,「我想到一點,他曾經也提醒我皮膚不能直接接觸,但是他自己就這樣接觸了。海大,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這不對勁可大了。
劉耿的話,讓海果陷入沉思,看來那時的不對勁就在劉耿的房屋內,那個神棍一樣的青年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近四代的喪屍晶體。
如果就這麼放著當然無礙,只有吸收其裡面的病毒能量,泄漏出來的味道或者說是能量,人類無法聞到、也無法感覺到,但是喪屍卻能精確的定位晶體的方位。
這個神棍該不會以為吸收晶體就能覺醒「氣」了吧?
難道沒有預見因為他的這個舉動引來多少喪屍嗎?真是喪心病狂。
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神棍是不可能覺醒「氣」的,似乎是因為會些預言的人其實是覺醒了另一種「氣」,這種「氣」只能用在預言未來上面。
——兩種「氣」只能擁有一種。
雖然氣憤青年做事離譜,且引來這些波及到海果的麻煩事,但還是默默的咽了下去。
此時不引發,將來病毒進化至五代也會引發,僅僅提前了而已,因為這些事情得罪預言師不太格算。
海果心裡微嘆氣,她的心終究是冷漠的……
還有一個問題,這個青年是如何得到將近四代的晶體的?
海果微微一愣,她想起醫院裡的事情,這給她的印象很深,所以一下子就聯繫到。
看了一眼手裡的晶體,也不一定由來就是醫院裡。
不過雖然還未敲定這件事,但這個青年無疑是個需要防備的人。
很快到了最北邊的鐵欄周圍,呼喊聲一片片,已經躲在這裡吃了上一頓,要餓著度過下一頓的人們已經凄慘無比,他們就是為了不想成為喪屍而已。
如今竟是一夜之間成了奢望。
已經無人顧及呼喊聲會引來多少喪屍,這裡亂成了一鍋粥。
「安靜!」海果自然而然的做了上一末世經常做的事情。「氣」凝聚在喉嚨部位,保證附近的人都能聽到。
首先要讓混亂的人群安靜,隱隱感覺到這做法有些不妥,但一時間還想不到這一點,見人群稍稍安靜下來,繼續道:
「慌亂只會引來基地的毀滅,必須振作起來殺死身邊的喪屍,不然明天我們將會有更多的同胞變成喪屍!」
呼喊聲無疑小了很多,只會哭泣和閃躲的人們第一次顫抖著拿起了武器。
有的是一根隨處可見的棍棒,有的是一瓶空著的酒瓶,對著昔日熟悉的同伴下手,混亂的局面在慢慢恢復到正軌。
一旁的劉耿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將這能力用在這上面是再好不過了,心中湧起敬佩的同時,為災難過後的善後工作苦惱——如何解釋海果的能力?
而海果本人向著鐵欄外圍跑去,利落的躲過不同方位的阻礙,她能感覺到基地外面的喪屍級別更高。
但卻不是三代喪屍,只是其中的佼佼者——可能進化的喪屍個體。
就是因為這個,這些喪屍才會強烈的感覺到晶體的存在。
只見幾個面熟的臉孔,最熟悉的莫過於鬼桑了,他手指纏繞著繃帶,意外的是手裡拿著的居然是斧頭。
居然個力大無窮的傢伙,每砍在喪屍身軀上一下,蒙聲作響之後一具喪屍屍體倒下,往往一擊之下數具喪屍倒下!
軀體身著勁裝,每揮動一下,肌肉每每暴露出來,沒想到這個清秀小俊的傢伙力氣這麼大!
殺喪屍的方式倒是和海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她沒用那麼大的力氣,輕巧的揮動,連腐爛的血肉都沒來得及流淌便已然躺倒在地。
「海果你來了!什麼地方薄弱就去哪裡,基地千萬要保住。」鬼桑帶著血跡的臉龐微微側過來,接觸到對方堅毅的眼神,海果愣了愣。
「好!」轉身就走,她當然知道哪邊最薄弱。
身後的劉耿亦是緊跟海果,鬼桑雖然戰鬥力超凡,可明顯海果的身手更為不凡。
每到一處便有數具喪屍躺下,不一會兒便感覺虎口微微發麻,立即換到左手,與先前一般無二的速度砍殺喪屍。
她的左右手在後天的培養下一樣的靈活,就是現在的身體不太適應,需要稍稍多一成的「氣」用以補充力道的不均勻。
握了握右手,感覺到身旁劉耿的靠近,微微側過身,「我的右側很薄弱。」
劉耿點頭,「知道了海大。」並一一向著周圍的人打招呼,和海果不同,劉耿很熟悉這些人。
海果也抽空看過去,這是幾個好手,各個兇悍無比,隱隱約約的不像是平常人,倒像是監獄出來的。
眼神兇狠非常,流動著肅殺和輕視、輕視?
海果再次看了一眼,還真的是輕視,再看看他們動作之下的喪屍,不比她慢多少,估計也是因為這裡最薄弱而頂上的。
想到這裡海果趕緊利落的收手,奔向另外一個地方薄弱的地方。
海果沒發現的是,幾個兇悍塊頭極大的身後,是一個英氣逼人的男人,大約只有三十餘歲,眼角微微上挑,端的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