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江湖(九)

10.江湖(九)

?第10章

自從歐陽馳逃回去之後便昏迷不醒,之後青雲山莊所有的事務都由大弟子柳河源暫代處理,幾日過去柳河源便儼如青雲山莊莊主,對著其他弟子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變得高高在上再也沒有往日的平易近人。>雅文_﹎8_=.

一天夜晚,他們幾大門派正在商討怎麼繼續討伐魔教的時候,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聲犀利的慘叫聲,頓時引得所有人都以為魔教來襲,每個人都攜著兵器飛快地朝那出慘叫發出的地方衝去,可是衝到那裡后卻傻了眼。

只見一個男人□□著身體趴在地上像瘋狗般前後蠕動,而他身下的人已經氣息奄奄,只能偶爾地發出些許哀鳴,大家借著燈光恰好能看清那女子凄楚的臉,卻都是大吃一驚,這女子正是武林盟主夏光獨女夏清瑤。

夏清瑤不過雙十年華,生的美貌婀娜,性情更是有別於武林的江湖女孩兒,十分的柔順乖巧,更難得的是這人十分良善,每到冬季必然要在城外施粥贈葯,在民間名聲十分的好,在江湖被尊稱為瑤光仙子,是武林眾多青年兒郎夢中的女神。

眾人一見大驚失色,連忙將她身上的男子擒拿起來,可是待看清楚這狂徒的臉時頓時就都失了聲,這侵犯夏清瑤的竟然是青雲山莊代莊主柳河源。

夏光看到自己女兒被如此欺辱,頓時雙目通紅瘋了般的朝著柳河源攻去,柳河源整個人都如同魔怔般似根本看不到這幫人,仍拼了命地要往夏清瑤身上撲。

夏□□得大吼一聲,一個箭步就到了柳河源身前,對著他的胸口就是幾記重拳打的柳河源口吐鮮血,緊接著他雙手用力提住柳河源腰間,一聲大吼就將人舉過頭頂,啊嗚哇嗚的大叫著將人朝不遠處的假山砸去,只聽轟的一聲,假山碎了大半,柳河源也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當是時夏清瑤猛然抽出身旁人的寶劍,橫在脖子上,神情凄婉,沖著夏光哭喊道「父親,柳河源這個畜生你一定要為女兒報仇!女兒不孝,父親大恩只能來生再報了。﹎雅文_吧>=-`.-y-a-·」

夏光聽到女兒聲音回頭一看,登時嚇得肝膽劇烈,「不!」

夏清瑤雖溫柔和順但性子確是十分剛烈,此番被柳河源侮辱污了清白,竟是一心求死以明其志,當場就抹了脖子。

若是夏清瑤活著說不定柳河源還有翻身的機會,可是她偏偏死了,死的還這樣慘烈,至此柳河源就再無轉機。

之後青雲山莊便迎來了夏光瘋狂的報復,而歐陽馳傾盡全力卻不能抵擋,眼看著青雲山莊百年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他為了大局著想只能「忍痛」廢了柳河源的武功併除了他的命根。

嚴忻聽了氣得青筋暴起,直接問道「那隻這樣夏光同意了?」他心中對歐陽馳更加鄙夷,也對無辜遭殃的夏清瑤感到惋惜愧疚,夏清瑤這姑娘口碑一向不錯,在他上輩子的記憶中是嫁給了一個朝廷官員,夫妻恩愛琴瑟和鳴的,可沒想到這輩子竟被歐陽馳這個喪心病狂的牽連了進來,想到若是當時自己沒告發柳河源,說不定夏清瑤便不會有此遭遇,一時竟說不出的愧疚。

楚諾自然猜到了小孩兒心思,他只能輕輕拍著嚴忻的后脊,安撫他,勸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也無需自責,若你不開心那改日殺了歐陽馳這個老狗就是了。」一個女人死了就死了,幹嘛要佔著小孩兒的思緒!

嚴忻半晌方嗯了一聲。

見護法大人將嚴忻哄好,官威偷偷喘了口氣,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才說「他夏家現在也是內憂外患,這次對付青雲山莊已經耗了元氣,即使他想繼續下去也會有人阻止的,畢竟萬拳門不只是他一個人的。」

夏家的萬拳門也是百年家族樹大枝繁,自然不會看著夏光為了一個死了的女孩兒而損耗家族根基的,

嚴忻這時已經平靜了一些,他思考片刻就對官威說道「你將歐陽馳知道柳河源和阮玉蘭通|奸的事情泄露出去,尤其是柳河源和夏光,將這裡面的門道跟他們重點說道說道。雅文吧`··.`y-a``」

官威點頭,表示明白。這種借刀殺人挑的人窩裡斗的事情他最喜歡做了,現在看嚴忻如此吩咐,頓時引為知己。

楚諾在旁看著嚴忻小狐狸般作壞的表情,心裡十分喜歡,難得地跟官威說道「你再讓下面的兄弟們加強注意,這幾天要有大行動。」

呵,趁你病要你命一直都是楚諾的作風,現在他們正派內部一團糟,這時候不下殺手那就不是楚諾的作風了。

「玉蘭,咳咳,玉蘭你信我,我真的真的是被害的。」柳河源虛弱地拉著阮玉蘭纖細白膩的手,眼中是扭曲了的瘋狂,他看著阮玉蘭大口地喘著氣,聲音如同風燭老人,嘶啞而艱澀「那天我不過是喝了一杯酒,之後便覺得渾身燥熱頭腦發昏,我本是要僕人帶我回房休息的,誰知道那夏清瑤突然進來了,我那時候意識很亂根本不知道在做什麼,等再醒來他們就說我,說我做出了那種醜事,我。我一心都是你,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阮玉蘭鳳目含淚,哀哀地看著柳河源直點頭「河源,我自然是信你的,這麼多年來你對我怎樣我還能不知嗎?只是可恨哪個賊人要如此害你!」說罷便伏在柳河源的身上嚶嚶哭泣。

歐陽馳站在門外,聽著屋內自己的妻子和徒弟互訴衷腸,整張臉冰冷麻木,只是一雙眼睛卻亮的驚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無端的讓人覺得陰森無比。

「蘭兒,你哭什麼?河源損了命而已,又不是丟了命去,你這樣子彷彿為夫沒有滿足好你啊。」歐陽馳朗笑著推開了門,看著正伏在柳河源身上來不及爬起來的妻子時,眼睛微微眯起。

柳河源和阮玉蘭大驚失色,阮玉蘭連忙爬了起來,對著歐陽馳囁喏道「夫君,夫君怎麼來了?」

「這裡是我青雲山莊的地方,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再說河源是我最寶貝的徒弟,雖然之前行為不端,但已廢了武功還被除了命根也是懲戒夠了,我今日來自然是要好好關照我的好徒弟了,只是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讓我看了這麼場大戲。」歐陽馳雙手背後,施施然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對面的柳河源和阮玉蘭似笑非笑。

阮玉蘭此時嚇得已經腿軟,但仍拚死掙扎「什麼大戲?我和你徒弟還能有什麼事兒,你也太小心了些。」

歐陽馳嘿嘿一笑,撫掌道「既然如此蘭兒你還不快過來。」

「玉蘭別去!」與此同時柳河源在床上喊住了阮玉蘭,在歐陽馳進來的時候他的眼中就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此時哪還不明白那日陷害自己的必然是歐陽馳這老狗。

「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現在這幅樣子必然是拜他所賜,你千萬別過去,小心這老狗咬人。」柳河源伸手拉住阮玉蘭,眼睛死死盯著歐陽馳說道。

阮玉蘭一聽,頓時腿就軟了,可是下一刻她就掙脫了柳河源的手,噗通一聲結結實實地跪在了地上,「夫君,是我□□下賤勾引了河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有恨你有怨就都沖我來,我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河源,河源他是無辜的啊。」

歐陽馳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自己|寵|了愛了二十幾年的女人,拳頭慢慢地攥了起來,何其可笑他的妻子在他跟前為別的男人求情。

「阮玉蘭,我們夫妻二十載,歐陽馳自問沒有多你不起過,怕你想家我在後山專門為你修建江南別苑,知道你喜歡風雅我便遍尋天下孤本棋譜,二十年來你未有過一兒半女,我便將河源當做親兒培養,讓他以後繼承我的衣缽,我歐陽馳這一生對不起很多人,但單單對你對柳河源我是傾盡所有,自問無愧於心,可是你們呢?你們做了什麼?師娘與弟子通姦,姦夫□□,簡直就是對賤人!」

歐陽馳罵完只覺得悶在心裡的那股貨終於散去了一些,他靠著椅子喘息著,胸膛起起伏伏,只是眼睛越發湛亮了。

「你是對我好,但是你又知道我真正喜歡的是什麼嗎?我是個女人,我需要的不是那江南的別苑也不是那不世出的孤本名琴,我需要的是一個丈夫的關懷啊,自從嫁給了你,我夜夜獨守空房,只是因為你要練武,我生病時你在閉關練武,我思鄉時你在閉關練武,我被那些江湖女子奚落時你還在閉關練武,你說我沒有一兒半女的,可是你也不想想你年輕時可曾有理會過我!」阮玉蘭跪在地上嚶嚶哭訴,哀婉凄然的樣子讓人心下惻隱。

「在那些難熬的日子裡都是河源陪著我,保護著我,陪我說話,陪我玩耍,你呢?你心裡只有山莊,只有你的事業,我怎麼樣你根本就看不到也不會去想,只有河源,只有河源是真的對我好,所以我和河源在一起有什麼錯!」阮玉蘭越往後說的越快,到了後面已然憤然,只一雙眼睛卻從未有過的亮。

歐陽馳氣得只覺得剛剛平息下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上前幾步走到阮玉蘭的跟前,面色兇狠,直接用手抓住阮玉蘭的頭髮向後拽去,口中罵道「強詞奪理!你這個不守婦德的姦婦,偷了徒弟還有理了?我今日便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就啪啪兩聲甩了阮玉蘭兩個巴掌,登時阮玉蘭臉頰腫的老高,嘴角流血十分凄慘。

「玉蘭!」柳河源大吼一聲,手腳並用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朝著歐陽馳撲去「老賊,你快放開她,我跟你拼了!」

歐陽馳一腳踹開柳河源,接著一手抓著阮玉蘭的頭髮,冷然笑道「笑話,這是我老婆怎麼碰要你這個太監管。」

太監兩個字頓時深深地刺疼了柳河源的心,他嗓子一甜嘔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小雜種,現在師父就教教你怎麼做男人。」歐陽馳獰笑著撕開了阮玉蘭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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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受悔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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