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同居第七十八天
【侯爵×蘇雄(三)】
晚上吃完飯,蘇雄正在給太監和和尚套狗鏈,準備帶著他倆出去玩,才拿起和尚的狗鏈,一轉眼,和尚突然不見了。
蘇雄拿著狗鏈起身找,邊找邊叫:「和尚?快到霸霸這來,霸霸帶你出去玩。」
他穿過客廳,聽見大門口處傳來太監撓門的聲音,緊接著他家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蘇雄看和尚的反應,不用想也知道外面敲門的人是誰。
他走過去拉開門,隔著防盜門盯著外面提了一個旅行箱的男人。
侯爵將旅行箱放到地上,抬高手臂對他晃了晃手裡的袋子:「抱歉今天下班晚了點,沒時間給你做飯了,就隨便買了點。」
蘇雄隔著門都能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他悄悄咽了口口水,道:「不好意思,我已經吃過了。」
侯爵暗自笑了一下,又敲了下門,道:「先給我開門。」
蘇雄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門邊的和尚用後腿支撐著身體,扒在門上哼唧了兩聲。
侯爵用手撐在門上,對立面的和尚柔聲安慰:「和尚乖,快讓你雄二爸給大爸開門。」
和尚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又去扒蘇雄的褲腿,還蹬著後腿給他作揖。
蘇雄被和尚萌到了,不情不願的給侯爵開了門。
侯爵走進屋子,先捏著蘇雄的下巴親了親,而後笑著放開他,在他耳邊問:「晚上吃的什麼,這麼甜?」
蘇雄臉上一熱,彆扭的扒開他,到外面去幫他提箱子。
侯爵將手裡拎的袋子放到門邊的柜子上,蹲下來抱起和尚揉了揉。
和尚立馬興奮的「汪汪汪」。
等蘇雄把箱子搬進來后,侯爵才看到蘇雄手裡拿著的狗鏈。
他問:「你要去遛狗?」
蘇雄蹲下來,從侯爵的手裡搶過和尚,繼續為他套狗鏈。
侯爵想了想道:「先吃飯,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
蘇雄看也不看他:「我都吃過了,你自己吃吧,我自己的帶他倆出去就行。」
侯爵把和尚從他懷裡抱走,直接放到一邊,接著起身將他扛到肩上,另一手不忘提起他們的晚飯。
蘇雄懵逼了一秒,趴在他的肩上蹬腿:「卧槽你特么的放老子下來!」
侯爵直接把他丟到沙發上,然後自己到洗手間去洗了個手。
再回來時,就看到蘇雄對著他咬牙切齒磨牙。
侯爵坐到他旁邊,從袋子里取出一個盒子來。
香味頓時更濃了。
侯爵打開盒子,將其推到蘇雄面前。
蘇雄努力控制著不讓口水流出來。
「吃吧,我知道你喜歡,這時候就別矜持了。」
侯爵在他臉上捏了一把,又從袋子里取出一盒飯,打開自己吃。
他吃了一會兒,見蘇雄始終沒有動作,停下來看他:「等著我喂你?」
蘇雄慢慢吞吞的拿勺子吃飯。
吃了一會後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侯爵湊近他,伸出舌尖來舔走他嘴邊的飯粒,「你男神告訴我的。」
蘇雄:「……」
男神竟然背叛他!!還能不能讓他友好的花痴跪舔男神了!
等等!侯爵這個死變態!剛剛又在對他做什麼啊魂淡!!!
侯爵盯著他多姿多彩的表情,忍不住問:「你很喜歡他?」
蘇雄狠狠的用勺子攪動食盒裡的飯,「是啊!喜歡的不得了!」
侯爵用筷子將自己食盒裡的幾大塊肉夾到蘇雄盒裡,安慰道:「沒關係,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喜歡了。」
蘇雄愣愣的看著自己食盒中的肉,沒太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侯爵解釋道:「用不了多久,你的男神就要變成我了。」
蘇雄:「……」這人,還能不能再不要臉點!
倆人吃完了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殘骸。
稍事休息片刻后,一人牽著一隻狗出去遛狗。
夏末的傍晚,天氣悶熱的要命。
他們牽著狗在外面遛了一小會兒,衣服就已經全都濕透了。
遛到小區里的一塊空場的時候,侯爵提議道:「去那邊坐會兒吧。」
於是兩人將狗狗放開,讓他倆在空場上玩,他們兩個則在一旁的長凳上坐下。
太監和和尚玩了一天,倆狗本就一見如故,雖然太監被和尚給上了,但是好像並沒有在他的心中留下陰影。
兩人看著他們不怕累的瘋跑,臉上均都帶著些笑意。
侯爵看著看著突然道:「你就沒想過給你家太監找個伴?」
蘇雄抿了抿唇道:「之前也想過,不過給他介紹的的小女朋狗他都不喜歡,後來就不勉強了,打算將來等他有自己看上的再說。」
侯爵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兩隻狗狗,道:「我看他倆現在感情就不錯,說不定你家太監也是個小基狗呢。」
蘇雄:「……」他以前還真的沒想到有這種可能。
侯爵道:「不如你問問你家太監的意思,如果他同意,咱們就給他倆辦個儀式,讓他倆喜結連理吧。」
蘇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能有意見就怪了。」
侯爵輕笑了一下,順勢抓過蘇雄的手。
蘇雄有些彆扭,掙了幾下沒掙開,見四周也沒別的人,就這麼放任他抓著了。
侯爵扭過頭來,看著他道:「等把他倆的終身大事辦完,就該辦咱倆的了。」
蘇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連忙去甩他的手:「你說什麼鬼話!誰要和你辦!」
侯爵輕鬆將他的手摺到後面,緊貼著他的胸膛,眯著眼問:「那你想和誰辦?」
蘇雄的姿勢有些難拿,想躲躲不開,身後的手被他死死拽著,挪一挪都覺得疼。
他道:「和誰都不會和你!你就死心吧!」
侯爵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令蘇雄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就在蘇雄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時候,侯爵放開了他的手,隨即站起身,去把太監和和尚叫到身邊來。
蘇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裡有點空。
將兩隻狗狗拴好,侯爵牽著他們回頭道:「走吧,回去吧。」
蘇雄點點頭,跟在他身後一起回家。
二人回去后,侯爵拎著箱子要去客房收拾。
蘇雄攔在他面前,有些支吾道:「我……客房我沒收拾。」
侯爵對他挑了挑眉:「所以呢?」
蘇雄的視線在客廳沙發上溜了一圈,最後還是道:「要不……你今天睡我房間吧,我睡沙發。明天我在幫你收拾客房。」
侯爵輕微的揚了下嘴角,道:「讓主人睡沙發真是不好意思。」然後他就提著自己的箱子進去主卧了。
蘇雄:「……」說好的不好意思呢?
他趁著侯爵整理東西的空檔,先去浴室里收拾了一下。
隨即出來問他:「你先去洗吧?」
侯爵將自己的換洗衣服拿出來,道:「你先吧。」
蘇雄覺得有客人在自己家,身為主人先去洗澡有點不太禮貌,便客套道:「還是你先吧。」
侯爵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抬起眼皮道:「不然一起?」
蘇雄被他撩的老臉一紅,暗罵一聲不要臉,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蘇雄聽到侯爵在浴室門外敲門。
他嚇得立馬夾緊雙腿,結巴的問他:「你你你幹嘛?」
侯爵道:「上廁所。」
蘇雄關了花灑,從旁邊拽過浴巾來,將腋下以下全都緊緊的裹住。
然後他三步一小挪的過去,慢慢開了一條門縫。
侯爵推開門,看到蘇雄像個大姑娘一樣的將自己裹那麼嚴實,忍不住笑了。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到過?幹嘛還像防賊一樣的防我。」
蘇雄覺得也是,想到自己把自己裹那麼嚴實的行為實在是有點傻逼,於是為了挽回面子,他果斷當著侯爵的面,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哼!君子坦蛋蛋!老子還怕你不成!」
侯爵眯了眯眼睛,視線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流連。
蘇雄的皮膚不似其他小0那樣白嫩,但是總體來看十分勻稱。
侯爵從他的脖子看到他的胸口,又從他的胸口看到他的小腹,接著再往下……
蘇雄被他看的渾身發燙,下意識就要腳底抹油。
可惜還沒等他逃開,身體就已經被一雙有力地臂膀擒住。
侯爵將他推壓到牆壁上,從後面咬住他的耳朵,輕輕舔了舔。
蘇雄的耳朵特別敏感,尤其是耳後的部位,被侯爵這麼一舔,他立馬渾身酥|麻的輕叫了一聲。
侯爵貼著他的耳邊問:「現在怕不怕?」說時手向他身下探了探,輕笑一聲道:「你好像硬了。」
蘇雄扶著牆壁強忍著渾身的灼熱感,他不服道:「你不是也硬了!!」
侯爵嗯了一聲道:「看見你就硬了,你還扯掉浴巾勾|引我,都是你的錯。」
蘇雄:「……」這鍋他可不可以不背?!
侯爵握著他半抬頭的部位,輕輕的揉|捏,他問:「洗完了嗎,我們出去吧?」
蘇雄胡亂的點頭。
侯爵直接彎下腰,將他打橫抱起來。
兩人剛一進卧室就瘋狂的吻了起來。
半晌之後,侯爵放開他,看著蘇雄仰面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他忍不住笑問:「這回怎麼不躲不罵了?」
他見蘇雄張了張嘴,似乎又要說什麼,便趕在他之前補充了一句:「再敢亂叫亂罵,塞的可就不是襪子了。」他從旁邊順手拿起自己準備要換洗用的內|褲。
蘇雄張開的嘴還沒發出半個音節來,立馬又閉上了。
侯爵眯著眼睛看他,問:「想不想要?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
蘇雄:「……」默認你大爺個腿兒!誰剛剛威脅說要塞內|褲的!他真是沒見過比這人更無恥的了!
「乖。」侯爵見他果真沒出聲,輕輕地在他肉嘟嘟的臉上拍了一巴掌,隨即分開他的腿為他做擴|張。
蘇雄早上已經和他做過了,因此擴|張並不困難。
很快侯爵便為他做好了擴|張,並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
蘇雄半眯著眼睛,被他弄得有點舒服,直到他抽出手指,才稍稍睜了睜眼。
侯爵從他的行李中拿出一個小盒,他將包裝打開,從中倒出一片獨立包裝袋。
他見蘇雄睜著眼睛在看他,對他揚了揚手裡的盒子:「今天同事剛送的,帶你玩點新鮮玩意。」
蘇雄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就見侯爵已經撕開包裝,將套|套戴了上去。
蘇雄還在納悶,心說這變態平時上他的時候不都不戴|套的嗎。
緊接著,他就突然明白他為什麼要戴套了。
蘇雄:「卧槽你大爺個腿兒!你這特么的弄得什麼東西!!」
侯爵戴著套挺|入他的一瞬間,他只覺得后|處燃起一股灼熱感,隨即在他開始抽|動的時候,灼熱感不斷上升,他彷彿覺得自己的后|穴被什麼燃燒,然後便是令他難以忍受的刺疼,好似要生生撕下他的一層皮一樣的痛楚,令他完全無法思考別的事情。
侯爵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今天他同事兼好友將這種仿風油精味的套|套丟給他的時候,特別神秘的告訴他這玩意兒很刺激很帶感,但他沒想到這東西竟會這麼刺激這麼帶感!刺激的他完全淪陷在重重快感之中,根本無法自拔。
蘇雄剛開始被進|入的時候,確實疼痛難忍,但在他開始動起來,並且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之後,漸漸的也覺得舒適感蓋過了不適感。
這種舒爽與刺痛並存的體驗,讓他放下了矜持,放縱了自我。
侯爵聽蘇雄叫的嘶聲力竭,更是被刺激的停不下來。
等到侯爵終於爽夠了,才發現身下的人早已眼掛淚痕,被他艹暈了過去。
他看著蘇雄閉緊雙眼,失去意識的模樣,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接著俯下身,用舌尖一點一點的舐去他的淚痕。
將用過的套套摘下來,扔進床頭的廢紙簍里,侯爵抱著蘇雄起身去清理。
回來的時候,他看到桌子上剩餘的半盒套套,想了想,還是把它們全部裝了起來。
然後他脫掉鞋子,上床抱著他,在布滿蘇雄氣息的卧室大床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