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追蹤
三個告別了鎮長,在鎮子里買了三匹馬,從鎮子里出來,柳晨疑惑的問凱文:「為什麼你每次都要看她?」
「哦,對不起,我忘了介紹你們認識了,都是胖子那兩個人給我鬧的,這位是蘇紅,感知型輔助覺醒者,她可以幫我們感覺到對方有沒有說謊,或者這周圍有沒有強大的敵人。這個是柳晨,新人。你們認識一下」說著對著兩人比劃了一下,蘇紅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柳晨也感覺的到他們的輕視,只是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三人小心謹慎,半追半跟,終於在兩天後追上了維京人的后隊。看著遠處還燃著熊熊大火的小鎮。三個下馬步徒步接近。
蘇紅感知了一下,對凱文道,「應該沒有什麼高手,我沒有感覺到元素的波動,當然不排除有強者屏蔽了我的感知。」
凱文沉吟了一下:「看樣子是一個百人隊,憑我們三個人的力量不是不能戰勝,但打擊他們並不是我們的目的,你們兩個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柳晨愣愣的看著凱文:「你們就沒有想過混進去?」
凱文也愣愣的看著柳晨:「你這個樣子怎麼混進去?」
「我不說我,我是說你,連鋼塔都認為你是維京人,你不試試怎麼行呢。」
「我倒是可以混進去,必竟我長得跟他們也差不了多少,裝束改一下也就可以了,問題是你們兩怎麼辦?」
「我們的任務是什麼?阻止諸神降臨對吧。現在我們知道我們追蹤的是維京人,那麼維京人代表什麼?你身為一個日耳曼人不會不知道吧?維京人就是海盜。一群海盜不在海上找到大陸上來幹什麼呢?我記得維京人信仰北歐諸神的,而後來北歐諸神從歷史中漸漸淡出大家的視線,為什麼?」
「我再次強調,我不是日耳曼人,凱文有些不高興的打斷柳晨。別賣關子,有什麼想到的快說。」
「歐洲人現在信仰的是什麼?基督教,既然我們知道了眾神不是傳說而是現實存在的,那麼在什麼情況下一個教派會被另一個教派取締呢?我想這裡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利益交換,這背後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線索,也許,這背後就是一場眾神之戰呢,這個戰爭可不是我們在電影看到的那些,是基督教與北歐諸神之間的戰爭。戰爭的結果也顯然易見,基督教勝,北歐諸神敗,而且是慘敗,世上再無北歐眾神。或者說還有個別的北歐諸神之一或者後代,但卻再不打北歐諸神的名號,否則其結果一定是——抹殺。」
凱文和蘇紅都沒有說話,就像是看到個怪物一樣看著柳晨。
柳晨也學著凱文的樣子聳了聳肩:「別這樣看我,我覺醒之前就是個分析師。」
「你覺醒之前不是特種兵嗎?
「誰告訴你特種兵就不能是分析師了?
「再看一下我們現在的年代,既然他們都知道日耳曼人跟維京人不一樣了,那麼就說明現在一定是的維京人一定已經走下坡路了,既然他們走下坡路,那就證明北歐諸神已經敗了,最起碼已經有神在這場背後的戰爭中隕落了。否則兩個教會一定還在膠著狀態。」說完柳晨又看了看兩個還沒有應該過來的人。
「現在我們大致已經知道了,這群維京人只是在尋找東西,那他們尋找什麼?我記得北歐諸神對抗冰霜巨人的時候留下了四件聖器,妖精之弓希爾文,烈焰之劍萊瓦汀,龍之寶玉奧普,還有就是流星之槍岡格尼爾。」
「可這不是對抗冰霜巨人的嗎?」蘇紅奇怪的問了句。
「這四件聖器是北歐諸神留下對抗冰霜巨人的不假,但北歐諸神教盛行的時候基督教還沒有崛起,你就知道它們不能對抗基督教呢?而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是阻止諸神,阻止什麼呢,是阻止眾神再戰,還是阻止眾神降臨呢?如果諸神一直都在,我們為什麼不知道他們大戰的事呢?我想他們一定不在這個空間,我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他們被困在了什麼地方,或者就是另一個空間?而對抗冰霜巨人的聖器並不是用來直接對抗的,而是可以進行一個儀式或是召喚作用的工具?」
凱文笑了起來:「這麼說來,這四件聖器一定被基督教會得到了。」
「不,不單單是這樣的。」柳晨找斷凱文的話。
「如果單單是被基督教得到了,那這些東西一定是在羅馬而不是法國,而且應該不是四件聖物都遺失了,應該只是一件,這點從維京人的人數上就看得出來,並且得到聖物的人並不知道這是北歐人的聖物或者不知道它的作用。又或者是消息還沒有傳回梵蒂岡。」
「嗯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柳晨彷彿成了三個人的領隊,凱文低聲問道。
「像我剛才說的,混進維京人里呀,在維京人搶奪聖器的時候幫助基督教徒或者直接搶走聖器。」
「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去幫助基督教徒呢?」蘇紅又問了一句。
這次柳晨翻了翻白眼,果然美麗都是需要代價的。
蘇紅應該是想到了柳晨的意思,臉一紅:「有什麼你就說,別怪腔怪調的。」
「我沒說話好吧,」柳晨無奈道:「其實,這個任務也是可以用別的方法完成的,我可以通知基督教,像蘇紅說的,幫助他們完成這件事,也可以破壞他們祭祀的儀式,但我感覺還是搶東西這樣來的好一些。第一,幫助基督教需要一個過程,時間需要很長,你和我的樣子就註定了基督教徒的不信任。第二,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東西在誰的手上,是什麼東西,如果直接接近基督教徒反而容易讓人誤會。第三,我們想要了解事情的真像,必須能夠接近核心,凱文比我們兩個更容易。
那好,凱文必竟是資深覺醒者了,經歷的事件也多,直接開始分配任務,一會我們引幾個維京人出來,審問一下,如果真的像柳晨所說,我們再混進隊伍,一般的時候我負責交流,如果有人懷凝,蘇紅就偽裝一下,如果不接近核心份子的話應該沒有大問題。還有一件事,一定要注意,如果事情真是我們猜想的這樣,我覺得這樣的隊伍不可能沒有強者,很可能也是偽裝起來了,一定要小心。」
定下目標后,三個快速接近小鎮,現在的鎮子一片火海,鎮里早已經沒有了嘶喊聲,鎮外除了幾具屍體外就只有五個放哨的維京人。
凱文看了下柳晨,「前面的三個給你,我對付後面的兩個,務必一擊致命,但要留一個活口,蘇紅你注意一下,別讓他們發信號。」
柳晨點了點頭,矮身鑽進路邊的灌木叢。
凱文與蘇紅慢慢的接近那幾個維京人,等了幾分鐘后,蘇紅對凱文點了下頭,凱文在草從中低聲吟唱,瞬間兩道火光出現在凱文的手中,凱文對著遠處的兩個哨兵一指,手中的火光直接從凱文手中射出,只見兩條火線劃過,碰的一聲,那兩個哨兵直接飛了出去。
柳晨早已經潛伏到了三個聚在一起的哨兵身後,凱文一出手,柳晨直接撲向身前的哨兵背後,手中匕首一抹割斷了第一個哨兵的咽喉,轉身一甩,手中匕首飛紮中最遠那個哨兵的心口,合身縱向最後一個哨兵,這時最後一個哨兵也反應了過來,手中的長矛剌向柳晨胸口。柳晨忙一側身,長矛從身邊劃過,順著長矛貼近哨兵向前,左手一拳轟中哨兵的前胸,右手一拉長矛。那哨兵立刻噴出一鮮血,連退兩步,放棄長矛,抽出了腰間的短刀,揮刀劈向柳晨的腦袋,刀光之中閃過一絲不起眼的銀光。
凱文連忙喊了聲:「小心!」柳晨揮長矛就想擋開他的短刀,長矛與短刀一接觸就像豆腐一般絲毫沒有阻擋短刀的下劈之勢,眼見短刀就砍中柳晨的頭,柳晨一偏頭,身上突然浮現一副土黃色的鎧甲,正是召喚了他的技能大地戰甲,硬生生的擋住了妖異的短刀,隨後一伸手握住了哨兵持刀的右手,反手外掰擰開他的手,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這次哨兵再也沒有反抗之力,抱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凱文和蘇紅趕了過了,凱文接過了柳晨手中的短刀:「這就是我所說的特殊力量,雖然我們是覺醒者,這些力量也足以傷害甚至殺死我們。」又看了看哨兵「這應該是個誠信徒了,這刀應該是加持過神力的。」
柳晨收了大地戰甲,看了看被劃破肩頭:「大意了,也就是說,這些人里有可能還有很多這樣的傢伙,只是不知道他們的首領強到什麼程度,我們應付的過來吧?」
一低頭,一腳踢斷了哨兵的腿骨,拿刀抵在了哨兵的咽喉:「你叫什麼名字?」
腿骨一斷,本來就半死不活的哨兵再次哀嚎起來,可剛出了一個音,後面的話就被咽喉上的刀給嚇了回去。剛想硬起骨頭充一回好漢,柳晨又是一腳踩在了他的斷腿上,刀又一緊,「你可以不說,我會一根一根的踩碎你的骨頭,然後把你扔在荒野里,野狼會一口一口的撕扯你的血肉,直到你的血流光為止。」
「我說、我說、那傢伙慘叫道。」
「名字?」
「我叫突牙吉亞爾。」
「年齡?」
「25。」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一百來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個哨兵,吉亞爾低聲道。」
「你說謊,」柳晨腳下一用力。
「我沒有說謊,奧丁神在上。」
「那這把刀是怎麼來的?別說我沒給你機會,短刀壓在了吉亞克的脖子上,輕輕一劃,血立刻噴了出來。」
「是羅克給我的。」
「羅克是誰?」
「羅克是我妹夫,他答應我妹妹要保護我的安全,他早上走的時候把這把刀借給我的。」
「離開了?」柳晨皺了一下眉:「一共走了多少人?」
「十來個吧,反正那幾個怪物都走了。」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