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不贏也要上!
蓉城!龍騰共和國最繁華的一線城市,常住人口四千餘萬人,流動人口大約五百萬,是華夏的重要的金融,貿易城市。蓉城第一富商葉廷的辦公室里坐著兩個人,正端著葉廷沖泡的茶水。
「那個女孩的事情,就拜託二位了!」
「葉先生放心,我已經安排妥當,絕對不會出現紕漏。」
「葉先生,您放心,法庭方面我會出面,結果絕對包您滿意!」
「那就好,那就好,犬子一向無法無天,還希望二位多多幫忙才是。」
……
蓉城大學的足球場上,一個帥氣的年輕人正在帶球闖入對方后場,一個漂亮的過人動作后,球門已經大開,旁邊有不少漂亮的女生在吶喊助威。
「葉明川加油!葉明川最帥!」
年輕人聽見場外的吶喊,臉上的笑容更甚,自信洋溢於臉上。他減緩速度,腳下一抬準備射門!
砰!
突然不知道哪裡飛來的一個足球正正擊中葉明川頭部,儘管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卻影響了他的射門,最關鍵的是,居然有人敢當眾挑釁他葉明川!
凡事就讀蓉城大學的學生都知道,葉明川是蓉城首富葉廷的獨子,一代名門之後,天之驕子!蓉城大學超過六十的股份在他們家。連校長見面都要問候的超級富二代!
葉明川抬頭一看,正正看到了罪魁禍首,一個正朝這裡走過來的學生,一樣的年紀,平凡的短髮,皮膚比較白皙,一身普通的打扮。
葉明川的隊友很快圍了過來,他們都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這個挑事的年輕人。
「你是誰?」
葉明川揉了揉太陽穴,臉色陰沉的問道。
「我!是你大爺!」
年輕人突然吼道,從背後突然拿出一根鋼管,二話不說就朝葉明川砸了過來。葉明川顯然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拿著傢伙,不過好在他的隊友們反應過來,攔住了年輕人的去路。其中一個隊友挨了一棍,然後年輕人便被制服。一群人剛要動手,卻被葉明川叫住。葉明川暗道這裡不能夠打架,否則會被人抓到把柄,到時候父親那裡沒辦法交代。
「你是誰?為什麼要找我麻煩?我哪裡得罪過你嗎?」
年輕人雙手被擒,依然叫囂道:「勞資叫即凌!有本事咱們來單挑!」
「我從來不打無緣無故的架!」
年輕人笑道:「哼!道貌岸然的垃圾!蘇寧汐你知道吧?」
葉明川眉頭一騶。
「知道!那又如何?」
「蘇寧汐是我哥們李濤的女朋友!你為了得到蘇寧汐,昨晚竟然迷藥強暴了她!今天早晨她已經在醫院自殺了!」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
「不可能!葉明川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時候旁邊有女生為葉明川開脫道。
「即凌!凡事講究個證據!證據呢?」
「對呀,證據呢?」
即凌看著一臉嚴肅,但眼神卻不敢直視他的葉明川,他真恨不得將這個禽獸大卸八塊。
「哼!你勾結警察律師將事情強行壓下來,欺騙的了別人,卻欺騙不了我!葉明川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葉明川光明磊落,我這樣的條件會需要去對一個野丫頭用下三濫的手段嗎?如果你再污衊我,那對不起,我只好告你誹謗了!」
「哈哈!果然是一手遮天啊,葉明川你有本事殺了我呀?」
「同學,你我無緣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你?再說殺人是犯法的,你想讓我坐牢嗎?」葉明川諷刺道,隨後便踱著步子離開了。
「讓他長點記性,別有事沒事就出來亂咬人……」
「是,老大,交給我們就是!」
……
黃昏將至,即凌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回到了他在校外一個城中村租下的房間里,這裡的房租比學校附近的都要便宜不少,對於像即凌這種靠著社會低保過日子的底層小民來說,還算能負擔的起。儘管今天的事即凌可以預見結果,但是為了李濤,他還是去了,葉明川在蓉城的勢力太大,平常百姓根本拿他沒辦法。想到蘇寧汐的命運,即凌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鐺!鐺鐺!
破舊的房門突然被敲響,即凌也不問是誰,直接打開了門,一個與即凌一般大小的年輕人沒落的走了進來。
「即凌!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被打成這樣!」
「濤子!沒什麼大不了的,相比蘇寧汐的冤死,我這又算的了什麼?」
「葉明川……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償命的!」
李濤眼睛通紅,血絲布滿眼白。
「對!葉明川的仇我們早晚會報!濤子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做傻事。相信我,我們會有機會的!」
李濤走了,即凌在房間桌子抽屜里找到一瓶藥酒,胡亂抹了一些上去。他知道葉明川身邊隨時都有人,自己不可能傷的了他,但是為了濤子他也要硬闖。
即凌想起三年前剛來蓉城大學報道的時候,錢包被小偷順走,在最困難的時候,李濤幫助了他,那時起二人就成為了好朋友,如今蘇寧汐的事情讓李濤一下子低沉下去。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此刻的他只怪自己沒有本事,在兄弟最需要的時候沒能幫到一點忙。
「這個世界難道就這麼黑暗!給不了普通人一個光明嗎?」
即凌靠在床邊,回憶起了過去,回憶著往事的點滴。即凌從七歲時成為了孤兒,父母雙雙死於車禍,肇事的司機據說是某某富商,然而那個富商發達的人際關係讓即凌僅僅只獲得了剛剛足夠安葬父母的賠償。缺少父母的關愛,使他的性格多少有些懦弱內向,可是李濤的出現卻讓他看到了另一片天地,也讓同樣痛失親人的即凌直觀的感受到李濤內心的痛苦。
「葉明川……以後你的名字永遠會被人記在,等待著我們血債血償!」
即凌如是想著逐漸睡去,他卻沒注意到,位於桌子上的一台破舊筆記本電腦屏幕突然亮了一下,然後又熄滅,一切顯得詭異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