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澆油

齊塔瑞人入侵事件過去一段時間，神盾局聯合其他機構，開始回收外星武器，善後的同時，弗瑞也在開始抽調未被滲透的人員離開三叉戟，將那些已是九頭蛇的人員安插空出的位置上。

皮爾斯察覺到了這一點，找到弗瑞，拐彎抹角試探弗瑞是誰知道神盾局底下的九頭蛇。底層做起的弗瑞，聰明找了其他信服的理由，暫時蒙蔽皮爾斯，時間不會太長，但足夠把九頭蛇人員全部弄在一起，好把國內一網打盡。

洞察計劃，因為之前不知情的斯塔克幫忙研發，使得進度加快不少，接近完工，但因為神盾局的曝光，成為諸多恐怖組織眼中敲詐勒索的新目標，使得計劃開始被拖緩。

梁正，得到空間寶石之後，開始回家準備，使用精神寶石控制九頭蛇人員名單上那些科學家，整合到一起，製作新的傳送裝置，尋找真正的回家之路。

「理論上寶石可以打開宇宙每個角落，但要打開平行世界，結果是未知。」研究了三十年空間的科學家也不敢肯定是否可以打開平行世界的大門。

梁正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對這個說法不認同。

「理論它可以打開任何地方，對吧？」

對方點了點頭，告誡道：「長官，恕我直言，它並非萬能的。」

「那麼，傳送裝置為什麼要這麼久，上一次幫助洛基不是只要了那麼幾天時間嗎？」

「塞爾維格博士說，洛基提供了正確的位置。」

想想也是，塞爾維格製造傳送裝置用了幾天時間，中間如果沒有洛基提供的位置，要找到蓄勢待發的齊塔瑞人所在宇宙，需要不短的時間，宇宙太大了。

「夠了，你可以離開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室內剩下一個人，梁正頭枕在座椅上，看著天花板，嘴角露出弧線。

「神盾局和九頭蛇的首戰不會太久了，神盾局是麻煩，九頭蛇也是麻煩。」

一想到兩個組織都是麻煩，雙眼變成赤紅，一副隨時要發射的樣子，好在梁正不打算毀掉這裡，收回凝聚雙眼的能量。

神盾局，九頭蛇，還有復仇者聯盟，他們在梁正眼裡都是一群麻煩，傳送裝置啟動，他們就像聞到血腥的鯊魚，蜂擁過來，自己要繼續偽裝一段時間，復仇者聯盟里，史蒂夫、巴頓、羅曼諾夫、斯塔克和沒有變身成為浩克的班納，十分容易對付，麻煩的是托爾，他手裡的姆喬爾尼爾力量十分強大，自己挨上一下，不會好受。

托爾可以暫時排除掉，只要兩顆寶石不離開容器，阿斯加德那邊不會注意到，其他五人不算太麻煩。想是這樣想，梁正先削弱神盾局和九頭蛇，這兩個組織比較麻煩。

台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梁正拿起話筒，門口說是有一個光頭，說是他的朋友。「光頭？」，沉吟一聲，想起是誰，說道：「讓他進來。」

光頭是誰，梁正認識的只有神盾局的西特維爾。

「你知道弗瑞在幹什麼嗎，他在調出所有沒有被策反的人！」西特維爾極力維持憤怒，梁正分明看到他憤怒背後隱藏的驚懼。

色厲內荏嗎，看穿的人不是沒有，不，不如說是我索要了那份人員名單，西特維爾才看出來。梁正腦海里閃過。

至於西特維爾怎麼找到，梁正根本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而且小光頭給了自己人員名單，他不想欠一個人的報酬，所以他給了對方自己的行蹤，來的話可以在這場對決中保住性命，不來也沒關係。

「那份名單是你的交的吧！？弗瑞竟然要我當污點證人，他是要我死！」西特維爾說完，才想起眼前的人被冠以人間之神，自己朝他大吼，這不等於找死，不過都這樣子時間不會倒流，他只能繼續強裝出，落在梁正眼裡，反而更可笑。

「你可以在我的保護下逃過這次清洗，之後呢，你認為你還能回到九頭蛇那邊嗎？弗瑞要你選邊站，你一直都是一個聰明人，懂得怎麼做。」

發泄過後，西特維爾的心情好一些了，至少不像最初知道當污點證人時候那麼糟。眼前之人沒有發怒，西特維爾在心裡暗暗僥倖，還好自己碰上一個好脾氣，脾氣差一點的，自己屍骨無存啊。

不管怎樣，西特維爾先開口道了歉，避免秋後算賬，梁正沒多少在意。

「你暫時呆在安全屋，等兩邊結束之後再出去。」

結束和西特維爾的對話后，梁正不禁有些好笑，換成自己的話，說不定比西特維爾還要歇斯底里，正因為了解九頭蛇，才會覺得弗瑞這一手等於直接送到死亡邊緣。

神盾局，九頭蛇，梁正輕笑一聲，該給兩對決前個組織澆點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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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結束后，皮爾斯照常回到家，繼續保持普通人一面，今天卻是例外。

開門進去還沒關門，皮爾斯聽到聲音。

「亞歷山大·皮爾斯，歡迎回家。」

皮爾斯動作停了一下，很快恢復過來，慢慢關上門后，轉身迅速拔出肋間手槍，腦子迅速判斷出方位，朝著方向連開幾槍。

闖入者沒有避開，淡淡瞥了一眼過來子彈，身前布起一面無形念力牆，子彈卡在了半空。

「……你是梁正？」看清楚來人是誰，皮爾斯登時頭皮發麻。

秘密策劃對付梁正，皮爾斯並非沒有畏懼之心，巨大的利益蒙蔽了雙眼，等到當事人來到面前時，他才發現自己內心是多麼懼怕，他相信別人也一定會害怕，害怕這個橫空出世的「神」。

「你招呼客人的習慣挺奇怪的。」

話音剛落，卡在半空子彈掉落地板，發出「叮叮叮」清脆聲。

皮爾斯也是當過特工，雖然如今身處高位，不像以前，心理素質過硬，很快收斂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驚懼，然後問道：「梁先生，不經他人同意，闖入他人室內，是違法的。」

「皮爾斯，你為什麼要兜圈子呢，弗瑞那些舉動，你不會沒有疑惑吧。」梁正嗤笑道。

皮爾斯心裡一驚，臉上沒有任何異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亞歷山大·皮爾斯，表面上是神盾局前任局長、高級特工，實際上是九頭蛇成員，組織里的地位不低，需要我多說一些嗎？」梁正反問一句。

皮爾斯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從哪裡知道的？」

梁正露出嘲弄一笑：「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你作為隱藏在神盾局多年的間諜，不會不知道弗瑞那些舉動的異常吧。」

皮爾斯當然知道弗瑞調動人員，後者給出的理由又讓人信服，他只能暫時將疑惑收在心裡，現在梁正挑明，他心裡頭的疑惑重新浮了上來。

「你想說什麼？」

「弗瑞已經知道美國境內所有九頭蛇成員，當然那些不在名單上就不得而知了。」

當頭一棒將皮爾斯打醒，回想弗瑞那些舉動，所謂的理由不過是為了穩住他，給神盾局更多的時間，不過梁正會來告訴他，不是什麼好事。

「梁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

「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

梁正露齒一笑：「原來是為了這個啊，理由很簡單，因為神盾局和九頭蛇都在我計劃中要削弱。」

皮爾斯心裡隱隱知道梁正的打算，即便是這樣，他有選擇嗎，弗瑞已經逼到了面前，兩個組織的首次對決不可避免的了，梁正的做法根本就是火上澆油，迫使九頭蛇做出反應。

「我還以為人間之神不需要計劃。」皮爾斯譏諷回話。

梁正點點頭，說道：「的確，我的力量強大，不需要像你們這些弱者需要計劃，不過你和弗瑞都是一群蒼蠅，所以我為什麼不能藉助這個機會削弱你們，至少可以在我計劃完成的時候，不會有那麼多蒼蠅過來。」

無力，皮爾斯頭一次這麼感覺到，「『神』的面前，人類表現出的力量弱小之極，只能仰望，如果掌握到一點呢……」眼中閃爍狂熱。

梁正注意到皮爾斯眼中狂熱，沒有過多在意，神會在意人類的想法嗎？不會，他有讀心術，就會知道皮爾斯的想法，甚至會當場大笑，人類要有自知之明，挑戰神，那可不是小說漫畫裡面主角，隨便吼幾句，真的能弒神。

「明知是坑，你也不得不繼續跳下去。」

梁正嘲諷一句后，直接走人。室內留下皮爾斯一人，他眼裡閃爍過恥辱，仔細想了想，和梁正所說，美國境內的神盾局已經走到了面前，九頭蛇難道要逃嗎？不可能，巨大的損失會讓自己的建議駁回，一個辦法，接受神盾局的對決書。

「尼克，我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成為敵人了，可笑的是我明知道卻要按照那個所謂的人間之神給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