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愚蠢與聰明
第二百零一章
「夫人很面熟啊。」這句話雖然是對遊魂說的,他的眼睛卻從未在清瓊的身上離開。
「我大眾臉,教授覺得面熟很正常。」清瓊下意思的往遊魂的身後走,試圖藉助遊魂的肩膀擋住她的臉。
「夫人長這麼美麗,自然是會讓很多人有熟悉感,我與夫人一見如故,還望遊魂法師今後不要吃醋啊。」夜燁微笑的說,笑容和善如風,讓人不覺沉醉其中。
「夫人能認識更多的朋友,是值得高興的事情,我又怎會吃醋呢。」遊魂回答的很冷淡,卻找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但願真如所言。」夜燁的笑容里夾雜了太多的深意,幽深的讓人看不出喜怒。
此時殿堂的禮鐘敲響,夜燁看著樓下自己快速走來的女子,不由得皺眉。那些首領好歹還有點腦袋,知道不能打擾自己,可這些女人簡直都是智障,無論自己如何拒絕,總有一堆黏上來。
「先告退了。」夜燁身後的黑衣人立馬讓開了道路,快速的跟在了夜燁的身後。
「我當他為何走,沒想到是麻煩來了。」清瓊看著正從一樓快速趕來的美人們笑著說道。
「夜燁才貌兼有,社會地位無尚高,女孩子想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好的依靠,也並無錯處。」遊魂撫摸著清言的手說道。
「他有那麼好嗎?不過隨便啦,再好也沒有我老公好。」清瓊拉著遊魂的胳膊微笑著問道。
「清瓊如果你沒有認識我,你會喜歡夜燁嗎?」遊魂看著清瓊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哎呦那麼優質的大帥哥,要不是我家有夫君早就撲倒了。」清瓊憨笑著逗弄遊魂。
「你知道我是認真的。」遊魂聽到請瓊玩笑的回答,眸中的受傷毫不掩飾。
「如果我沒有遇到你,我也會翻遍這個世界去尋找你,天地姻緣,良人在側。」清瓊看著遊魂的眼睛認真的回答道。
「當真。」遊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從無虛假,在我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直瀰漫在我的內心,時至今日我才知那是什麼。」清瓊看著遊魂的眼睛認真說道,在遊魂的眼中此刻他只看到了自己。
「是什麼。」
「那是愛,我曾經無比的嘲笑那些一見鍾情之人,認為那只是貪圖一個須有的皮相而已。可如今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膚淺,若是對方是對的那個人,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這些年,走過的路,遇過的情苦,只是為和你相遇罷了。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清瓊修長的手指滑過遊魂的耳畔,夾起她的一縷髮絲。「這世間有很多人注重內在,所以我一直不敢說我對你是一見鍾情。但如今我想通了,注重內在就一定比看重外表來的高尚嗎?我從第一眼就像和你走到白頭,那種感覺強烈非凡。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
遊魂雙手忽然抱住清瓊的身體,久久不願意放開,將頭埋在清瓊的肩膀中。他多想告訴清言,那只是一場夢,只是自己寥寥幾行的文字罷了。可為何如今這文字也讓自己深陷了,他多麼想要讓那一切成真,這樣愛自己的是清瓊。那麼那個冷淡若仙的清言去了哪裡。
「這裡人多,我們回去吧。」清瓊深情的表白后,臉忽然紅了起來,才想起了四周還有很多人。
「好。」遊魂單手環住清瓊便緩緩的向外走。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遊魂忽然微微停頓了一步。
「怎麼了嗎?」清瓊看著突然停下的遊魂說道。
「沒什麼,我有東西忘拿了,先讓司機送你回去吧。」遊魂微微勾唇笑道。
「需不需要我等你。」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呢。」遊魂安撫的柔聲說道。
「那好,我先走了、」
遊魂站在大門前,看著四周的景色,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昏暗的街燈打量了一路的陰暗,遊魂的影子被燈光拉長。
「晚上風寒,還是現身的比較好」。遊魂微微輕笑,單手負在身後,一舉一動透著一種洒脫。
「閣下確實厲害。」遠處的街燈被點亮,夜燁緩緩從遠處走來。
「沒想到你會親自來。」遊魂微微有些怔愣,隨機又瞭然一笑。
「對手總是值得尊敬的。」
「能讓你高看一眼,是我的榮幸。」遊魂笑得很溫和,夜燁親自來,反而不會造什麼殺戮。
「其實我從見到你的時候就很疑惑。」夜燁單手插在自己風衣的口袋之中,黑色的風衣隨風而揚。
「哦?我有何讓你疑惑。」
「一切,只要是你這個人的我都好奇。」夜燁挑眉,勾唇笑道。
「你這麼說,會讓我覺得你在表白。」遊魂難得開起了玩笑。
「你認識清言吧。」夜燁忽然笑著說道。
「清言?」遊魂裝作疑惑的回答。
「我在你身上看得了一種和他很像的氣質,不過你比她的氣質更濃厚一點。」
「就憑這一點,你就肯定我認識她。」遊魂微微勾唇笑道。既然夜燁已經這麼說了,那麼自己再掩飾也沒必要了。
「很多事情一點就夠了。」
「那你想和逼問言清一樣問我」遊魂看著夜燁淡淡說道。
「您覺得以晚輩的的能力能捍衛到前輩嗎?」夜燁勾唇輕笑。「莫不是言清死了,才勞煩前輩親自出山,不過若不是白雲浩幫忙確認,我還真不知道你便是清言的師父。」
遊魂聽后臉色微微一動,白雲浩一直在華國主基地他是知道的,只是自己的外貌變化已經如此之大,他確還能憑氣質找到自己,不由得讓自己發疑。清瓊明明外貌沒有絲毫的變化,站在夜燁的面前,夜燁卻認不出他來。
而自己與夜燁素昧平生,只因白雲浩確定自己的氣質與之相近,便肯定了自己的身份。他忽然得出了一種結論,過度的聰明,其實便是一種愚蠢。
「白雲浩呢,許久未見,倒是有點想他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