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決鬥

後來有一天，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貼出了一張啟事，星期四和格蘭芬多上飛行課。所有人除了菲尼克斯都非常興奮，他實在不覺這項運動有什麼好玩的。

德拉科整天開始大談特談飛行，抱怨一年級新生沒有資格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還有各種乏味的、自吹自擂的故事，最後總是以他驚險地躲過一架麻瓜直升機為結束。當然，他不是唯一一個，所有來自巫師家庭的人都在喋喋不休地談論魁地奇。

伊登隨著一道火焰出現在禮堂，開始不少人以為天花板著了。隨後，一隻金紅色的大鳥，帶著馱著七個細長的包裹宛如空中樓梯，飛到斯萊特林長桌上面。鹹肉、雞蛋、粥碰落到地板上，不過沒人在乎。他們只想看看鳳凰到底長什麼樣，隔著比較遠的赫奇帕奇學生，甚至站到了桌子。

沒人說話，好像下一刻伊登要給他們變個戲法似得。它啄了一下菲尼克斯的耳朵，喝了點牛奶，然後化為一道火焰消失了。這時，眾人才回過神兒來，猜測那些包裹里是什麼。幾個高年級的斯萊特林學生動手拆著包裹。

「嗨!伍德，不來看看我們得到了什麼？」一個六年級的斯萊特林朝，格蘭芬多這邊一個高大結實的人喊道。

「哇喔，最新的光輪2ooo。」

「菲尼克斯，送給斯萊特林隊的禮物。」斯萊特林的學生笑得極為得意，格蘭芬多騎得掃帚算的上破爛了。那個叫伍德的男生目瞪口呆，接著臉色變得像摔斷了腿。

斯萊特林一幫人亂鬨哄去魁地奇球場試飛新掃帚。

下午三點半，菲尼克斯、梅林達、德拉科和其他斯萊特林的學生，來到門前的場地。晴朗、有微風日子，無疑是個飛行的好日子。

「這天氣，找個湖邊看書多好啊。」菲尼克斯懶洋洋的吐槽著飛行課。

「菲尼克斯，你騎過飛天掃帚嗎？」哈利一直奇怪，菲尼克斯似乎是僅有的沒吹噓過自己騎掃帚經歷的，出自巫師家庭的人。

「騎過，可我一點也不喜歡。」

「哦，不出所料，我可能只會比納威強。」哈利唉聲嘆氣，在德拉科面前出洋相，想想就夠痛苦的。

「別擔心，他們都是瞎吹。我們飛的時候，通常只會離地十幾米。更不可能碰上那些麻瓜的玩意。」聽到這哈利似乎心情好了點。

霍琦夫人有一頭短短的灰和老鷹一般的黃色眼睛。

「好，你們大家還等什麼？」她厲聲說道，「每個人都站到一把飛天掃帚旁邊。快，抓緊時間。」

「伸出右手，放在掃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後說，起來。」

菲尼克斯的掃帚立刻就跳到他手裡，但這樣聽話的掃帚只有少數幾把，其中包括德拉科和哈利。

不得不說這些飛天掃帚設計的巧妙，能否讓掃帚聽話是鑒別一個巫師基礎天賦的手段，而魁地奇則能看出一個人反應能力。只有一些魔法磁場足夠強的人，才能使其聽話。

「我數，三、二、一，用力蹬地，離開地面。」

霍琦夫人剛數到二，納威就飛了上去，像是瓶塞從瓶子里噴出去一樣。差不多升到五十英尺，從掃帚把的一邊滑下來。

納威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

霍琦夫人上前查看納威后說：「我送這孩子去醫院，你們誰都不準動!不然的話，你們還沒來得及說一句魁地奇就被趕出霍格沃茨大門了。」

「我保證有好戲看。」菲尼克斯摟著梅林達輕聲說道，他看到德拉科走向哈利。

「那你不去幫他嗎？」梅林達拍了一下他說。

「看他們吵起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相繼飛到空中，追逐了一會，德拉科將什麼東西高高地扔向空中，然後迅朝地面降落。哈利大概在離地不到十米的地方接住了，隨後，他被趕來的麥格教授帶走了。

「太好了，波特一定會被開除。」德拉科高興的說。

「相信我，不會的。」菲尼克斯覺得只要跟哈利有關的事，德拉科的智商會急下降，他居然相信霍琦夫人說的是真的。

晚餐時候，傳來哈利進入格蘭芬多校隊的消息。德拉科氣憤帶著兩個跟班，去了格蘭芬多的長桌。

「巫師決鬥？」菲尼克斯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沒錯，菲尼克斯，當我的助手吧。」看他臉上似乎不想答應連忙低聲下氣接了一句。「拜託。」

「好吧，」菲尼克斯用半死不活地語氣，同意了他的提議。「看在那晚你努力救我的份上。」

十一點半他和德拉科離開公共休息室，二人來到三樓的獎品陳列室。哈利他們還沒來，成列獎品的水晶玻璃櫃在月光下閃閃亮。

「他們還沒來。」

「也許他是不敢來了。」德拉科嘴上說，可語氣十分緊張。

菲尼克斯看到一塊很大的獎牌上寫著，湯姆·馬沃羅·里德爾，對學校特殊貢獻獎，1943年。

將幾個字母調換順序后，得到的詞是「伏地魔」！他驚訝的看著這塊獎牌，很難想象日後的黑魔王在校期間還會對學校做貢獻。或者是個很能隱忍的人，有意思。

「你們遲到了。」看見哈利他們終於來，德拉科不知是緊張還是不耐煩的說。

「格蘭傑，來看救世主如何跪地求饒嗎？」德拉科想起菲尼克斯在他身邊，馬上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

「晚上好，各位，好吧，我簡單說明一下啊。」菲尼克斯轉過來盯著赫敏說，「一對一巫師對決，德拉科·馬爾福挑戰哈利·波特，雙方助手羅恩·韋斯萊和菲尼克斯·佩弗利爾，決鬥見證者赫敏·格蘭傑。」

赫敏一愣急忙說：「胖婦人去串門了，我回不去才跟來的。」

「沒事，見者人只要看著就好，」說完看著羅恩和哈利有點慘白的臉，可能是月光照的，「由於都是未成年巫師，所有一方失去魔杖或不能施法，助手便可接替其繼續戰鬥，一方助手加入戰鬥，另一方助手也可以加入決鬥中。任何傷亡都由自己負責，沒問題就相互行禮。」

菲尼克斯在這裡把規則稍微改了改，因為他覺得這種小孩子的決鬥一點意思都沒有，能早點結束最好。

哈利和羅恩聽到菲尼克斯說死傷，似乎身體抖了一下，但哈利看到德拉科的目光竭力不露出任何膽怯的動作。

「不，菲尼克斯，你們——」

「這是傳統。」他漫不經心地說，看著她眼裡泛起淚光，又接了一句。

「放心吧，以他們的水平，連校醫院都不用進。」

「好吧，向對方行禮，赫敏幫我們喊三二一。」

哈利和德拉科幾乎沒有點頭，他們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

「三——二——一！」

「咧嘴呼啦啦！」

「腿立僵停死！」兩人同時擊中了對方，哈利跪在地上大聲喘氣，念不出一句魔咒，德拉科退被鎖住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旋轉空翻！」羅恩加入戰鬥。

「昏昏倒地！」菲尼克斯準確命中了他，德拉科飛了起來。

「除你武器!」哈利的魔杖脫手飛出。

一時間，除了哈利粗重的喘氣聲，誰都沒出聲。

「菲尼克斯，勝。」赫敏語氣有點奇怪，似乎高興和失望之間。

「結束終了！」解除了兩人身上的魔法，並把魔杖還給哈利，德拉科肆無忌憚的開始嘲笑哈利，用一種當選宇宙的最高統治者的語氣，讓哈利緊緊攥著拳頭。

正當他要解除羅恩身上的魔法時，火光一現留下一根金色羽毛。

「快跑！」菲尼克斯抓起還在得意洋洋的嘲笑哈利的德拉科衝出了獎盃陳列室。赫敏和哈利顯得不知所措，不過隨之而來的，急匆匆地腳步聲告訴他們有人來了。

遠處傳來，咣啷啷，嘩啦啦的響聲，跑到一樓已經氣喘吁吁的他們聽的清清楚楚。

「費爾奇——他們被現了。」菲尼克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這次一定——能讓他——被開除出——球隊。」

「榮耀。」石牆打開讓他們進入公共休息室。

兩人坐在溫暖的火爐邊，菲尼克斯覺得德拉科的牙都快要樂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