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妹妹看到哥!(求推薦!求訂閱!)
根據傳來的說話信息來判斷,前面那片樹林里,除了正在說話的一男一女之外,應該至少還有一個男的,劇情不難猜,估計是哪個富家少爺在學校里看上哪個女學生了,而那個女學生卻喜歡另外一個窮小子,富家少爺得不到心儀之人的垂青,便要仗勢欺人,拿那窮小子出氣。
這種事情在哪裡都有,很狗血,但卻很現實,瑪蒂爾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想這世上果然到處都是這種不堪的景象,雖然她是高高在上的一國公主,但她可不是那種整日只會呆在皇宮裡耍公主脾氣的公主,她從小是被當做星海帝國的儲君來培養的。
極年少的時候,她便已經開始協助她的父皇處理帝國事務,在這個過程當中,她不只一次喬裝打扮在外替星海帝國辦事,這次作為使者出使亞羅帝國和厄蘭島就是其中的兩個例子,所以她並非不知人間疾苦,對底層人的生活方式也並不陌生,雖然替前面那個窮小子感到可悲,但她不會多管閑事,何況這裡不是她的國土,這裡是厄蘭島,輪不到她來出頭。
在她想來,司徒謹也不會出面,雖然他是這個島的主人,但這種小事實在是輪不到他來管,即便管了這一次,也管不了下一次,因為這種事情的存在實在是太普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就會有這些狗血的劇情,這也是自然發展規律的一部分,誰也不能違背這個規律。
很快,又有聲音從前面傳來,說話的是那個女生,聲音很乾脆,很好聽:「艾凡!你不要故意刁難奧瑟羅了,他沒有往我身邊湊,是我喜歡他,一直都是我主動靠近他的,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喜歡你,所以你死心吧!」
女聲話落,一陣沉默,叢林里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緊跟著,叫艾凡的男生髮出一陣瘋狂的大笑聲,口中的語氣也充滿了狠戾的意味:「好!婉兒,我接受你這個說法,但正因為如此,我今日更要廢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窮小子,我不能得到你的心,他也別想得到你的人!」
「艾凡!你瘋了嗎!」女聲陡然高漲:「這裡是學校,校內禁止打架,你就不怕受到校方的處罰嗎?」
「我不怕。」艾凡這句話說的很淡,好像渾不在意般,緊跟著,他道:「而且婉兒,你忘了我是誰了嗎?我是櫻花城副城司大人的獨子,即便我今日在這裡把他殺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這學校里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我再做一次又何妨?」
「你......」看來,那叫婉兒的女生也知道櫻花大學之前有人被活活打死的事情,她相信艾凡今天真的會重複那一幕,所以聲音中已經夾雜了一絲絕望,這種絕望應該來自於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很難保住他的心上人。
聽那一男一女說到這裡,瑪蒂爾眉心一挑,她感覺到站在他身旁的司徒謹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異樣的氣息,這道氣息很冷很凌厲,她知道,司徒謹應該是動怒了!
好吧!雖說讓她這個異國使者在自己的領地中看到這麼一幕確實有些丟臉,但也不用這麼生氣吧!
瑪蒂爾正如此想著,就見司徒謹已經抬腳朝著前方走去,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她也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前面那道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的男聲再次響起,這看來應該是他在動手之前所說的最後的一句話了,是對他的情敵說的:「窩囊廢,就知道躲在女人後面,擺出那副堅毅的表情給誰看,有種一會挨打的時候一聲都不要叫出來!」
話落,男聲又道:「給我上,打死他!」原來,他不是一個人,他是帶著人來的!
伴隨著男聲話落,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前面響起,聽聲音,那男生應該至少帶了七八個打手。
確實如此,畫面轉到前面叢林的空地當中,一男一女站在場地中間,女生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容顏精緻,骨子裡透著一股不一樣的氣質,難怪會讓先前那說話的富家少爺對她如此著迷。
而站在女生旁邊的男聲看起來十八九歲,身材中等身材偏瘦,留著一頭蓬鬆的栗色短髮,雖然身上穿著粗布麻衣,但自有一股堅毅不拔的氣質,男生容貌清俊,腰間別著一把短劍,從那短劍的外觀來看,應該就是最普通最劣質的那種鐵劍,這男生自然就是女生真正的心儀之人,奧瑟羅。
在兩人面前,站著一個高個橙發青年,青年容貌俊朗,衣著華麗,正是在這場對話中一直咄咄逼人的艾凡,而在艾凡身側,則站著八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雖然這八個人看起來年紀都不是太大,但從他們的氣質來看,明顯不是櫻花大學的學生。
在聽到艾凡的命令之後,八個男子立刻小步跑到艾凡前面,正對著那叫奧瑟羅的青年,不難想象,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緊跟著奧瑟羅的下場就會很凄慘了,雖然她旁邊那女生拚命將他往自己身後拉,但也改變不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可是,意外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住手!」一道很平淡的聲音突然在場上響起。
這道聲音出現的有些突兀,所以場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緊跟著,就見一個黑髮碧眼、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從後面的小公園內穿了過來,看到這青年男子,場上那叫婉兒的女生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目光變的極為明亮。
「哥!」
沒錯,場上引發這場爭鬥的女生正是司徒謹的妹妹司徒婉,而從小路穿過來走進這片空地的正是司徒謹本人。
就在司徒謹走進眾人視線之後沒多久,又一位青年從司徒謹身後走了出來,這人正是跟著司徒謹一同前來的瑪蒂爾,在別人眼中,她現在就是一名男子。
瑪蒂爾出現后,場上其他人的目光都向她移去,唯獨司徒婉,只是盯著司徒謹看,剛剛還提在心裡的一口氣終於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