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銀行劫案

?小丑又有活動了，不過這次不是炸船而是搶劫銀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事情要通知自己，不過弗蘭克將原因歸類為「自己也是小丑事件的受害人之一」，隨即他皺起了自己的眉：「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昆西典獄長親自前來通知他一定是有什麼需要他的地方了。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在簡單講了一下目前的情況之後，昆西直接說道：「我們可能需要一名有著足夠豐富經驗和優秀能力的心理醫生去為小丑做心理側寫，協助警官破案。作為唯一一名與小丑有過接觸的心理醫生，我們特地推薦了您去做這份工作，您看？」

看？還能怎麼看，去唄。弗蘭克沉著點頭起身，在昆西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抱著j邁開腿就要走，結果快到門口的時候還是被一名女性心理醫生攔了下來，弗蘭克瞥了眼她的胸牌，哈琳·奎澤爾，阿卡姆的特聘病犯心裡顧問：「阿巴格諾先生，您帶著自己的女兒去現場真的是太危險了，她還這麼小……」「沒事的，奎澤爾小姐，我可以稱呼您為哈琳嗎？」弗蘭克沖著她露出了自己最為溫和的漂亮笑容，看上去真的很是惹人憐愛：「j她啊，對我有著特彆強烈的愛意，如果我離開的話她會不安致死的。」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後面的昆西明顯擺出了一副「我見識少你可別騙我」的模樣來，不過面前的女人倒是很感動，一邊說著「您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一邊讓開了道，弗蘭克不回頭都能知道身後昆西的表情一定很喜感，不過他還是對著面前性~感美麗的實習醫生露出了自己的漂亮笑容：「謝謝你哈琳，回來請你吃飯。」

就算怪異也無所謂了，畢竟如果將j留在這裡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成為其他人的把柄……畢竟是系統是他最大的依仗和底牌，最好還是保存到最後比較好。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覺得這個哈琳·奎澤爾的聲音很是耳熟，尤其是她說話的尾音。

要知道，一個人的說話方式是可以改變的，不過口音和說話方式方面很難短期之內就產生變化，而弗蘭克恰巧就是細節捕捉大師，雖然疑惑，不過目前他的主要目標是小丑，所以就暫且放置一邊。從病院的大門穿過花園到門口要十分鐘，幸好的是現在已經有一輛車等在了門口，他需要的是立刻趕到現場去觀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及全面了解這個小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而當他剛準備坐上汽車的時候j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最好不要坐進去，車裡有足以將你和這輛車一起炸飛的炸藥。」

弗蘭克二話不說夾著孩子就往另一個方向跑。以前他曾聽過一句話，真男人在背對爆炸的時候從不回頭，光想想他就覺得搞笑。

這不廢話么，背對爆炸烤糊一個背，面對爆炸那還得了？

甚至都沒有跑出幾米，懷裡的孩子就已經拽緊了他的衣領，在他詫異的注視下以違反人體工學的力量往前甩去，他幾乎是飛在半空中一個驢打滾在地上吃了一圈的灰，不過當發現那輛車已經起爆在天空中升起一朵灰色的小蘑菇雲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在意身上的灰塵了。

阿門，至少自己現在是活下來了！

他掙扎著起身，小孩在扔出他之後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就俏生生站在地上一副毫髮無損的樣子，弗蘭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小孩一點灰都沒沾到的樣子有些無奈：「這種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小孩眨了眨眼：「這是最好的方案，你的距離太近很有可能會被車的爆炸所波及，那就不是髒了一件衣服這麼簡單了。」

好吧好吧，小孩說什麼都有理。他再度抱起小孩：「那我們也只能坐地鐵去了？」j表示不贊同，畢竟地鐵上最容易被人做手腳，所以最後他們倆這種的意見居然是打電話給戈登，問他什麼時候派人來接還是他自己過去，電話里的局長很是驚嘆：「剛上任不到十個小時就讓你來出任務沒問題嗎？」弗蘭克表示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唯一的問題就是自己不知道怎麼過去，並且不經意間說了一句自己差點上了一輛被安裝了炸藥的汽車，頓時戈登警長就嚴肅表示一定會好好處理這件事。

弗蘭克一邊垂著眼睛打電話一邊低頭思索著自己待會兒要怎麼辦，不過此時前方似乎有車輪與地面行駛摩擦的聲音，弗蘭克一驚抬頭，一輛瑪莎拉蒂正在面前緩慢減速，接著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車窗打開，裡面的青年探頭看了看他們倆，又看了看那輛已經變成廢鐵的車。「需要幫助嗎，先生？」

裡面的青年正是和他昨晚在一起的那位，看到他開著這輛車的時候弗蘭克愣了愣接著笑了：「隨便偷開客人的車是很不好的行為，你會被罰款的，侍應生先生。」坐在車裡的人正是吉姆，他聳肩表示只是幫客人出門加個油，載他們只是順路。「更何況，」他調皮地沖著j做了個鬼臉，j也很給面子地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就算是被罰款，開一次瑪莎拉蒂也是值得的。」弗蘭克失笑搖頭，抱著小孩就坐進了副駕駛——其實這是不被允許的，因為照理來說，小孩應該放在後座的兒童座椅上，吉姆制止了他這樣危險的行為，探著身將孩子放到了車後座上扣上安全帶。

弗蘭克靠在座椅上看著昨晚在自己身上扭動的腰就在眼前晃來晃去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笑道：「你還挺仔細的。」「那是當然，不然能做侍應生嗎？」吉姆似乎有些得意，坐回駕駛座的時候還輕吹了一聲口哨。「那麼，你要去哪兒？」弗蘭克報了一個地址，侍應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那裡可是發生殺人搶劫了，你居然要去那邊嗎？」「你知道啊。」弗蘭克笑了笑，侍應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熟練升檔踩離合器打火：「中午沒事偷了會兒懶，看到消息了。」

弗蘭克也不疑有他，只是和侍應生又說笑了幾句，他發現這個人相處越久就越對他的胃口，無論是談吐還是舉止行為方面都讓他覺得這個人真的很不錯，說不定能讓這段關係發展得稍微長久一點。

在說笑中，他很快就到了地方，果然銀行已經被圍了起來，下車之後他抱著孩子想要和吉姆來個告別吻，吉姆將頭伸出窗外看了看這棟大廈。「這裡……我沒記錯的話，是那些人洗錢用的銀行吧。」「那些人？」弗蘭克愣了愣，秒懂，「看來這家銀行的背景也不幹凈……謝謝你今天送我來這裡，j，來和吉姆叔叔告別。」j乖乖地伸手揮舞了兩下，接著弗蘭克與吉姆交換了一個吻。「有需要就打我電話。」「會的。」

當他抱著小孩靠近銀行的時候外面已經被警戒線攔住了，裡面人頭攢動，而面前的刑警一臉嚴肅地表示閑雜人等不能入內。如果人員是女人他還有點辦法，對著男人他也只能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接著指了指他的對講機：「我是弗蘭克·阿巴格諾，你可以問戈登警長我究竟能不能進去。」

「……您可以進去，您的孩子不行。」在裡面的人有些無語，畢竟這是自己這麼多年的出警生涯中頭一次碰到這麼奇葩的男人。

居然要帶著一個小女孩進案發現場，看那麼血腥恐怖的場面！這人真的不是腦子壞了嗎？！弗蘭克知道自己帶著一個小孩到現場已經算是夠過分的了，更何況現在不應該是他出現在這裡，當戈登警長從裡面匆匆趕出來的時候臉上也是不敢置信，畢竟昨晚才遭遇過那麼可怕的沉船，小女孩的心理無法接受父親的離開是肯定的，可以說這也是他並沒有直接聯繫弗蘭克的原因——他想讓弗蘭克休息幾天再來，所以此時此刻他的表情十分的陰沉。

「我想昆西監獄長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吧。」弗蘭克安慰了他一句，接著微笑：「我能將j託付給一位女性照顧嗎？」戈登楞了一下，接著沖身邊的人一示意，女探員立刻就了解地上前：「交給我吧。」在託付了自家的小孩之後，弗蘭克就一身輕鬆地跟著走進了碩大的醫院，這裡已經被疏散了人員，大廳里因為爆炸和劇烈衝撞一片狼藉，弗蘭克跟著他在整個銀行里兜兜轉轉了一圈，大致了解了情況。

劫匪一共有六人，其中四人已經永遠躺在了這裡，他們的胸前蓋著那塊小丑面具，弗蘭克皺著眉聽著戈登輕聲將面前的所有事情都講了一遍，突然挑眉：「戈登先生，據我所知這裡實際上並不是一個正經銀行，不是嗎？」戈登沖著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整個黑幫有專業人士來解決，我們只需要找出小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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