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不是威脅
進門之後她整個人趴在了床上,扯過一旁的絨毛鴨子狠狠的蹂躪了幾下惡狠狠的自言自語:「沈芳菲你不可以心軟,是他不請自來的,不管他熬到幾點,怎麼被刁難都是他自找的,不許你再出去看他,滾去睡覺。」
強硬的自我安慰一番過後,沈芳菲扔掉了手中的絨毛鴨子,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強迫自己入睡。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著,眼看著年關將近,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年終總結的狀態,整個城市進入了春節的熱鬧氣氛。
一大早,寧弦都還在溫暖的被窩裡賴床,她的手機鈴聲卻十分囂張的在床頭叫囂著。
被窩裡伸出一條白嫩的小胳膊,朝著手機振動的地方摸了摸,好一會兒才摸到自己的手機,那條胳膊又趕緊縮回了被子里。
雖說家裡開著空調,可是哪有被窩暖啊!
寧弦滑開了接聽鍵,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男子的笑聲:「我就知道你這隻懶貓肯定在賴床。」
「明揚大哥?」聽出了電話里的聲音,寧弦也回復了幾分清明,這一大早的,明揚怎麼給她打電話了?她掀開被子一角,拿開手機,特意的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的確是明揚。
正當她要重新將手機拿在耳朵邊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卻奪過了她的手機,很是隨意的點開了揚聲器,於是明揚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回蕩在了安靜的卧室里。
「寧弦?你睡著了?」
寧弦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寧弦就顯得有那麼些不自然:「呃……沒,沒呢!你說,我聽著呢。」
電話那端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寧弦,我要去瑞士了,今天中午的飛機……」
說到這裡,明揚便沒了下文,寧弦詫異:「這都要過年了,你去瑞士幹嘛呀?」
「可能……我將會在瑞士定居,不會再有什麼機會回來,我給你打電話,就想跟你告個別。」
「定居?」寧弦對突然收到的消息很是吃驚,這怎麼突然就要去瑞士定居了呢?聽他這話里吞吞吐吐的,莫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隱情?「你幾點的飛機啊?我來送你吧!」寧弦心裡想著,怎麼著也得見個面才行。
聽到寧弦說要來給自己送行,明揚苦笑,她竟連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看來還真是把自己當成哥哥了呢:「中午十二點半。」
「哦好的,我知道了。」寧弦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已經九點多,她想也沒想,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就要去拿衣服,沒成想自己才挪動一步,就被一隻大手給拽了回去,寧弦一聲驚呼,便又倒在了床上。
手中的電話也被某人掛斷。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以及寧弦最後發出的驚呼聲,明揚的眼中閃過一抹哀傷,他是男人,他懂。此時寧弦的身邊一定還有另一個人,而那個人他知道……
鋪天蓋地的吻將寧弦吻得一陣暈眩,她仰躺著,肖靖宇按住了她的雙手,欺身過來一陣狂吻過後與她對視:「不是告訴你要少跟明揚接觸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寧弦抗議:「我沒有,那次聖誕見過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他私下見過面,你剛才也聽到了,他要走了,我這個做妹妹的,去送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肖靖宇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險的看向寧弦:「人家可從沒拿你當妹妹看待過。」
寧弦蹙眉:「我知道,不過上次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啊!」
儘管寧弦信誓旦旦的保證她和明揚之間沒有什麼,可是肖靖宇心裡也並不覺得鬆快。
見他不說話也不鬆手,寧弦便揚起了唇角:「是不是男人吃起醋來也一個樣?」
吃醋?這兩個字眼蹦進耳朵的時候,雖然肖靖宇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上他就是吃醋。
聞言他鬆開了寧弦,正要打算重新躺回去的時候,寧弦卻翻了個身,重新爬上了床,一把摟住肖靖宇的脖子,一時不妨的肖靖宇被她突然的動作拉的一個俯身,兩人便倒在了床上。
肖靖宇正詫異她突然的反應的時候,寧弦卻在這時主動吻了吻他的唇,貼著他的臉龐在他耳邊說道:「不用擔心,他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威脅。」
肖靖宇挑眉,微揚起嘴角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在寧弦的耳邊笑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挑逗一個早起的男人很危險?」
寧弦側頭認真的看向他:「現在還早嗎?」
肖靖宇伸手摟住懷裡的女人:「今天是周末,不用工作,我在考慮要不直接就讓你在床上度過吧!」
接收到某人的信息,寧弦大驚失色,立馬鬆了手大喊著求放過。
儘管自己溜得已經很快了,卻也不及某人的一個餓狼撲食,原本還算清明的早晨,就在一場**之中度過。
好在肖靖宇也算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沒有真的讓寧弦在床上度過這一天。
等到寧弦穿戴整齊的時候,肖靖宇也換上了平日的西裝革履。
寧弦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今天周末不用工作嗎?」
「臨時有事。」肖靖宇神情淡淡的,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習慣。
下樓的時候,祁凱正好在樓下等著,肖靖宇取了寧弦的車鑰匙,吩咐祁凱將寧弦送去機場,隨後自己便下到地下停車庫去取車了。
才剛開出去沒多久,寧弦的手機傳來了簡訊聲:「中午一起吃飯。」
寧弦看了淡淡一笑,這是擔心自己一時興起,跟著明揚去瑞士不成?
祁凱看了眼後視鏡,臉上顯露著淡淡的笑意,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董事長的簡訊。
「誒對了,最近怎麼沒看見沈墨啊?」寧弦突然想起這件事,順嘴就問了出來。
祁凱奇怪的看了眼後視鏡里的寧弦:「沈公子去了沈小姐的老家,寧小姐不知道嗎?」
「什麼?」寧弦驚訝出聲:「什麼時候的事兒?」為什麼沈芳菲在電話里沒有說過這件事?
「這事兒都快一個月了,我還以為寧小姐你知道呢!」祁凱看到寧弦的反應,也是有些茫然。
寧弦暗自搖了搖頭,猜測著這件事情的好壞,一時就沒有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