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賺錢大計
伯努瓦是巴黎人,芭蕾是世界的時尚中心,各種服裝大賽多如天上的繁星,到時候拜託伯努瓦幫她投稿,大不了她就吃點虧,認了這個舞伴。
「終於畫好了!」荊喜揉了揉肩膀,晃晃腦袋,滿意的看著她畫好的圖紙,不多,有個十來張,看看錶,外面已經是半夜了。
荊喜為了校準空間和空間外的時間,專門帶進來一個鬧鐘。
荊喜起身,到了園子里,爬到樹上摘了些櫻桃,在嘴裡咬了一顆,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真甜!
楚琳老師家裡的生活條件很好,可惜這個時候能買到的東西不多,尤其是水果,大多數都是蘋果,梨,香蕉,像是熱帶的水果基本上是沒在楚琳老師家出現過。
學校的食物也是非常的單一,作為芭蕾舞者,對於體型的要求很嚴,超過標準一斤都不行,學校的食譜,一周只有一次開葷,也只是為了出於大家還都是孩子,正在發育期的時候。
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懷疑,荊喜也是一日三餐都是在學校食堂吃的,只不過吃的很少,其實荊喜每次都有在空間給自己開小灶的。
可是老師不知道,周圍的人都以為她是為了保持體重,才吃那麼少的。老師特意的誇獎了荊喜,為了芭蕾舞的奉獻精神,要求大家以荊喜為榜樣。
也有不服氣的,比如何妍,以及和她交好的同學,暗中和荊喜較勁,每餐比荊喜吃的還少,沒過兩天,她們就變得形銷骨立,走路發飄,她們實在是忍受不了,主動的偃旗息鼓了。
荊喜是知道她們的小動作,她是超級愛吃水果的,幸虧空間里種了許多水果,她數了一下,不下百種,可是,她同樣不敢拿出來,沒有給空間里的東西找到好的解釋,荊喜只能吃獨食了。
荊喜吃完水果,在荷塘中洗了洗手,然後就開始舒展身體,又做了幾個跳躍,開始練習芭蕾舞的動作。
托空間的福,她比別人多了一倍左右的時間可以練習,荊喜的舞蹈動作已經非常的出色,加上她的身體條件好,對芭蕾舞蹈又有種超乎常人的敏感,荊喜其實已經可以將基本動作連貫起來,跳出完整的一段舞蹈,去參加巴黎國際芭蕾舞大賽,她是不怵的。
一個小時后,練得渾身是汗的荊喜,躺在了寬大的浴池中,暖暖的水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身上的疲憊一點點的褪去,紅腫的腳趾重新變得白白嫩嫩的。
眾所周知,芭蕾舞者是美麗優雅的白天鵝,墊著足尖在舞台上輕盈舞動的身影讓每個人都為之沉醉。
可是當芭蕾舞者脫下白襪,曾經讓大家讚歎的足尖,清晰的呈現在人眼前,卻是扭曲,嚴重的變形,腳趾關節紫黑色的繭子,像是一根根燒焦的樹杈。
荊喜是知道腳趾會變形的,她為此還研究了很多的藥方,希望能夠免於這種痛苦,她不想在炎熱的夏天,還不能穿涼鞋。
後來,荊喜發現,每次她練習完舞蹈之後,在到池子里泡一泡,泡的同時運起吐納導引術,白天磨破皮的腳就會恢復如初。
荊喜學了半年的芭蕾舞蹈,腳丫光滑如玉,是一點的繭子都沒有。
一夜的時間轉眼即逝,冬日的暖陽透過淡藍色的窗帘,輕輕的灑在床上。
荊喜裹著棉被,睡的香甜。
「砰砰!」「小丫頭。快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荊喜的房門被拍的震天響,伯努瓦討厭的聲音隨著拍門聲一起想起。
「真討厭!」荊喜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她其實早都醒了,可是冬天的被窩總是讓人喜歡多纏綿一會兒。
她也聽到伯努瓦他們進來的聲音,想著他們自會到客廳去,哪想到他會大大咧咧的敲自己的門。
荊喜很想再鑽回被窩,可是伯努瓦契而不舍的敲門聲讓她知道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了。
「你小點聲!這不是一個紳士該做的事情。」荊喜聽到本傑明對伯努瓦低聲的阻止。
「我要做一個紳士,那也要對方是一個淑女才行,就荊喜這個小丫頭,像個小野貓似的,用的著講究這麼多嗎?」伯努瓦漫不經心的回答讓荊喜一晚的好心情飛了。
「伯努瓦!你說誰是小野貓!」荊喜氣呼呼的打開門,沖著伯努瓦大聲的喊道。
「噓!小點聲!你能不能有個淑女的樣子!害的我每次遇到你,都沒了紳士風度。」伯努瓦揉了揉耳朵,抱怨道。
伯努瓦的話讓荊喜氣歪了鼻子,這小子,簡直就是豬八戒的祖宗,倒打一耙的功夫可是爐火純青。
「你們來了。」莉雅也打開門,還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本傑明和荊喜都狠狠的瞪了伯努瓦一眼,肯定是他的大嗓門把莉雅吵醒的。
「你們怎麼都不進屋子,外面太冷了,小心感冒了。」王爸爸也出來了,招呼本傑明和伯努瓦進屋,扭頭看到荊喜和莉雅在門裡站著,「你們兩個起來了就趕快去刷牙洗臉,早飯馬上就要好了。」
早餐是煎餅果子,包子豆漿,還有荊喜聞之色變的豆汁。
「荊喜。你也來一碗吧。很好喝的!」王爸爸又開始忽悠荊喜。他是特別的喜歡逗荊喜,第一次看到荊喜喝了一口口豆汁,小臉苦吧成一團,王爸爸就把這項活動當成了每天早上必不可少的一個節目。
王爸爸說他討厭小孩子總是板著個臉,小孩子嘛,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那是什麼?」伯努瓦伸著頭,好奇的問道。
「豆汁?要不要來一口!」王爸爸轉移目標,把碗遞到伯努瓦的跟前。
「啊!不要不要!」伯努瓦拚命的一邊擺著手,一邊搖頭,身體還推著凳子往後挪,看到他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王爸爸表示實在是太遺憾了,這麼美味的東西居然沒人捧場,只能他一個人享受。
伯努瓦害怕王爸爸真的給他一碗豆汁,換了一個離王爸爸最遠的位置,做到了荊喜的旁邊。
伯努瓦和荊喜頭一次對一件事情有了一樣的看法,都發現互相看對方順眼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