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賈辰救父
,平二年,公方觀年十二月十十號,是本年度年終沐體管一個工作日。
巴郡太守府大堂之上,蔡銘半眯著眼睛看著大堂之上那些心不在焉的衙役,心思早已經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
四周的那些衙役,開始心中還有些惴惴不安,飄忽的躲閃著太守老爺那飄忽眼神。後來慢慢的也發現了太守老爺眼睛雖然看著他們,但是眼神也跟自己等人一樣有些飄忽。
「大概太守老爺也想著早點回家吧!」
他們這麼想著,膽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開始低聲的與自己身邊的同僚們議論眼前的太守大老爺。
起先當然是一些有關太守大人的傳聞,特別是太守大產。一口氣同時納了三個江州的女子為小妾的事,更是大書特書。最初大家還很謹慎,聲音也很低。慢慢的就由太守老爺的家事聊到了年終的沐休,聊到了過年,各自的年貨。還有自己家的婆娘、孩子。
一干衙役們就這麼漫無日的的聊著,漸漸的膽子大了起來,聲音也不知不覺的提高了喜多。終於滿堂的嗡嗡聲將思緒已經穿越了兩千年的太守大人給吵醒。
蔡銘被吵醒后,皺了皺眉,看著就像菜市場一般的府衙大堂,不由得拿起驚木。
「啪!」
雖然驚木被蔡銘舉得很高,但是最終快要接觸桌案時還是被蔡銘控制了力道,高高的抬起,親親的放下。
畢竟一年的最後一天工作日,大家開點小差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剛才不也是神不思屬的。所以蔡銘最終還是控制住了沒有對這些衙役們發怒,不想因為自己的憤怒使得這些衙役們帶著忐忑和不安去過一個不安的年。
不過這些人還是被嚇了一跳,連忙跪地請罪。
「都起來吧!明天囂,要封印放假,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個工作日,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大家有始有終。辛苦一下好好的站好今年的最後一天班。」蔡銘溫和的對這些請罪的衙役道。
謝老爺,我們一定站好今天這最後一班。」
眾粹役謝過蔡銘后保證道。
蔡銘微笑著點點頭,正要跟眾人說些鼓勵祝姿的話,就聽到外面的堂鼓被人敲響了。
蔡銘不由得再一次皺眉,「今天這是怎麼了?誰會這麼不知好歹的在這個時候還來敲堂鼓?如果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吃飽了撐著跑來消遣自己,那就是真的有著什麼不得已的大事情,否則的話,誰會這樣不知好歹,誰又敢這麼大膽!」
蔡銘正了正身子,一拍驚堂木,大喊:「升堂!何人擊鼓?帶上堂來!」
很快敲鼓的人就被戴上了大堂。
只見此人二十來歲的樣子,雖然一身文士服飾,但是卻多有污垢顯然多日未洗,頭髮有些散亂,眼睛深陷眼圈上一圈熊貓眼紋似的很眼圈看上去有些後現代的非主流藝術風格,一臉的風塵。
見堂下之人已經跪下,蔡銘拿起驚木一拍,問道:「堂下是何
那人回道:「罪民賈辰,乃賈膳之子。」
賈辰,賈膳!
蔡銘終於想起來了,賈膳就是那個巧言詭辯陷害自己的人,眼前這個賈辰就是他兒子,難怪這個時候還敢來敲堂鼓。
自己這段時間忙著安排朝中來的那些博士,以及年終福利以及沐休值班之事幾乎度快忘了還有這號人。
不過按照朝中的刑律,這賈膳的家小不是應該被控制起來打入大腦了?怎麼他還能跑到自己這裡來送死。到要看看他有何說法。
想到這蔡銘一凜驚堂木,喝道:「罪民賈辰,你父助紂為孽,陷害忠良罪該萬死,其家小當發配戎邊,你竟敢畏罪潛逃,罪加一等。來啊!給我拿下,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左右衙役上千。按住賈辰就要拖走。就聽得賈辰哈哈狂笑道:「世人都道府君文武兼備,有勇有謀。文有聖人之智,武有霸王之勇。更兼有虎賁之膽。輕身入蜀,不足旬月而下巴郡乃當世之英雄。卻不想竟不敢聽一小民之言,何其謬矣!哈哈哈哈!」
兩個擒拿賈辰的衙役見得賈辰狂妄,大怒,按住賈辰就要毆打。
蔡銘一凜驚木。喝住兩人,對賈辰道:「死鴨子嘴硬。我與你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可你父卻處心積慮不遠萬里陰謀陷害於我。因為你父,我,我的家人,我的屬從,差點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可以說若不是年關在即。不想過一個帶血的年,我們都恨不得喝其血,生唉
肉。
你說對於這種人。對於這種人的兒子,我還需要客氣嗎?我沒有現在就將你父處決。將你們全家大小發配戎邊,而是讓你們可以在家鄉過年都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仁至義盡了。你還有什麼可說?」
賈辰掙開衙役的押制,向蔡銘一拜道:「府君大人仁義。罪民謝過府君大人保全我父。使我母親兄妹依然能夠留於家鄉過年。」
蔡銘笑了笑。說道:「我可沒那麼仁義,我只不過不想因為你父影響過年的吉慶,不想壞了大家的心情罷了。如果你次來就是為此而道謝大可不必。不過我今天高興,到是可以讓你們父子團聚,在獄中過個團圓年。」
說完就要讓人將賈辰押下去。
「慢!」
賈辰阻止前來押解他的衙役,對蔡銘道:「府君大人,正如你剛才所說,我父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又怎麼可能會處心積慮的陷害大人。父親所為不過各為其主,真正與大人有仇的是郟儉是那些想要謀奪巴郡土地的無膽之人。我父充其量不過是那把欲要行兇的刀具而已。其責不過鋒利與否。其罪卻在握刀之人。現握刀之人已經伏誅,父親充其量不過一把無主的寶劍,難道以大人的器量還不能容忍一把無主的的寶劍。」
「無主寶劍。你到真會說。
是不是寶劍先不說,但他首先是一把想要致我於死地的兇器,更何況還是一把有思想。已經深深的傷害過我,傷害過我家人,從屬的兇器。對這樣一件劉志不想的兇器,我為何要容忍,銷毀了不是更安全?」蔡銘淡淡的說道。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早已經到了午休用餐的時候了,蔡銘見賈辰一時無語,便作勢要退堂走人。
賈辰見到。急切道:「大人且慢。罪民自知罪孽深重,不過卻還有一問,望大人解惑。」
蔡銘停下身子,淡淡的說道:「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公務,我也不想拖拖拉拉。你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
賈膳朝蔡銘拱了拱手,鄭重的問道:「大人之志就是想要終老巴郡嗎?」
「此話怎講?」
蔡銘終於有了點興緻,坐回大堂問道。
賈膳道:「方今天下亂想已生,黃巾之後朝廷看似禍亂已平,實則地方豪強。州郡府衙之權柄更重。更兼朝廷為了剿滅黃巾將軍權下放,使得州郡太守軍政歸於一體,已經成就諸侯之勢。使得地方已經成了地方尾大不掉之勢。如此,一旦朝廷生變。則地方再無顧慮,中原又復春秋戰國之舊事矣。我想以府君之才智不會看不到這點。」
「那又如何?」
蔡銘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賈辰道:「值此英雄立命之時,府君欲要與天下諸侯逐鹿,成就一番功業,不可不注意三點。」
「那三點?」蔡銘問道。
「地。勢,人。」賈辰說道。
「地。勢。人。」
蔡銘微微點頭,輕輕的念道。
地,自然是指地盤,有了地盤才會有錢糧,有士族,有根基。勢。主要是指自身的勢力,還包括自身的聲勢威望。人,主要是指人才,也就是能臣名將。
有點意思。
蔡銘看著堂下不顧自身安危侃侃而談的年輕人,看著他嘴上那才冒出苗頭的稀疏的絨毛,還有那雖然風塵僕僕,不掩疲倦卻稚嫩堅毅的俊臉。不由感嘆道:漢末三國人才何其多也,先有名不見經傳的賈膳,打得蔡銘措手不及,差點就萬劫不復。現在又有其子賈辰,不過弱冠之年就有如此大局觀,如此精闢見解。只是不知為何在三國的歷史上卻未然揚名。
賈辰見蔡銘點頭,心道事有可為,大受鼓舞,繼續說道:「大人要走出巴郡。成就大功業,除了地盤勢力外,還必須耍有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心胸;要有千金市骨,重視人才,渴求人才的心態。如此天下賢才才會紛至沓來,樂於效命。
我父乃綿竹世家望族的家主,還是蜀郡名士,名重四海。今獲罪於府君。府君若能不棄前嫌,饒恕我父罪過,重新啟用我父,不但府君大人得一賢才。而且天下有志之士知府君連昔日仇人都不忍相害,反倒是昔才任用,還能不被府君感動,不樂於為府君大人效死命。
反之若府君大人連一個各為其主的名士。賢才都能狠下心來毫不留情的殺害。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大人日後攻城略地但凡對手都只能雞犬不留。如此即使大人能夠攻城奪地,但得到的亦不過是一片死地。有鑒於此,天下之大何人敢於再為主公所用,天下智謀之士也將裹足不前。因此還望府君大人三思,明察。」
哈哈哈哈!蔡銘大小著讚歎道:「好!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親英雄兒好漢。賈辰是吧!你很不錯。」
蔡銘毫不掩飾著自己對賈辰的讚賞,笑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本來也沒有真箇打算把你父親怎麼樣,否則早在你父親被押送過來的時候。就不會安撫那些群情憤怒的屬從,讓他安安穩穩的留到現在還沒有被處置。
本來還打算過了今年,等大家漸漸淡忘了這件事的時候,再對你父略施薄懲后就放了他。但是今天有你這番話。念在他有你這麼個聰明孝順的兒子,我可以提前放了他,也還可以如你剛才所言給他在太守府安排一個重要的職務。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他不要辜負我的厚望,不要辜負了你的一番辛苦。」
賈辰聞言大喜謝道:「謝存君大恩,府君儘管放心,小子所學不過家父十之一二。都能明白大勢。我父豈能不知。先前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今番府君大恩能不計前嫌,豈敢不效死命。」
蔡銘點點頭,當即伏案寫過一道手令交給賈辰道:「稍後我會讓人帶你去接你父親。想來你們父子多日不見,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不過下午記得來府衙備案。」
終於的到自己所要的結果,賈辰喜不自禁,多日的辛酸,多日的疲憊,多日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熱淚盈眶。雙手顫抖著接過手令,再次拜謝蔡銘:「多謝府君大人大恩,多謝府君大人大恩。
蔡銘笑著拍了拍賈辰的肩膀,著人帶著賈辰去接他父親。
府衙大牢。賈膳在這裡已經呆了多日了,起初幾天,還有人來,不時的問點什麼。或呵斥幾句,但是最近幾天卻好像被遺忘了似的,除了每天送飯的差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沒幾天就要過年了吧!」
賈膳雙目無神獃獃的看著鐵欄柵。
巴郡太守府的牢房不少,但是由於太守府重建不久,又是靠近年關,在處置了那些米賊的大小頭目后,整個牢房中就只有賈膳一個人了,要不是,每天兩餐的時候,還能與差役說上兩句話,可能還不用等到蔡銘處置,賈膳自己就被憋瘋了。
賈膳就這樣神不思屬的獃獃的發作呆,就聽得監牢大門開門的動靜。
賈膳立馬變回過神來,總算有人來了,除了填肚子,又可以有人說上兩句話了。
不過很快賈膳就聽出聲音不對,除了開門的衙役聲音外,並沒有聽到每天送飯的那個差役的聲音,而且人數也不對。好像有三個人進了門。
賈膳老子嗡的一下,不由得想到:不會是要處置自己了吧!今天是十九明天就封印停止公務了,想來他們已經不想拖到明年了。
賈膳不由得緊張起來,他們會怎樣處置自己,最可能的就是殺頭
!
砍頭了!就再也見不到老婆孩子了。
賈膳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儘管早已經猜到今天,也告訴自己,事不過就是在脖子上六個玩大的吧。但是事到臨頭,賈
那會多痛啊,萬一恰子手再不行,想到這,賈膳整個身子都虛了,癱軟在地上全身抖動的更厲害了。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來人已經到了自己所在的牢門前。
「父親!」
賈辰還沒等牢門打開就急切的叫道:「父親你怎麼樣了。」
「父親!好熟悉的聲音。」
賈膳被嚇得人都有些恍惚,稍後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兒子的聲音嗎?
賈朦霍的撐起身子。睜大眼睛朝牢房門口看去。果然是自家的四兒
。
「辰兒,你,你也被關,關進來了!」
這時牢門已經被打開。賈辰急忙轉進牢內,僅僅的抱住自己的父親道:「不是的。我是自己來的,來接父親出去。」
賈膳一時心急沒聽到兒子後面的話,只聽到前面賈辰說自己來的,就氣得身子直斗,罵道:「糊塗,好不容易逃出來,怎麼可以自投羅網,你要讓我賈家斷子絕孫不成,你這個不孝的糊塗蛋。」
「父親,是真的。我有府君大人的手令,特地來接你出去的。」賈辰見父親不相信。連忙拉出蔡銘的手令。
賈膳遲疑的接過開一看,果真是釋放自己的手令,下面還有巴郡太守府的大印。
「這是真的?」
賈膳猶自不信的摸著下面的大印,大印是剛按上去的,還很濕,紅紅的粘在賈膳手指上。賈朦將手指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味道很純,確實是上好的印泥。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味道也對。
「爸,我還敢騙你不成,這不是還有兩位官差大哥。您問一下不久清楚了。」賈辰為了寬慰父親說道。
「兩位安差,確有此事?」賈膳問道。
「確有此事,乃是府君大人親自書寫的手令。」兩位官差笑著回道。
賈膳這才放下心來,想到自己幾欲求死,一直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有想到還能脫出牢籠,不由得老淚縱橫,報著自己的兒子流淚不止。
出了牢房之後。兩人在官差的安排下,在府衙換了一身衣服。不多久又有差役送來酒食。父子兩人,這才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述說著分別這后的各自經歷。
原來自打蔡銘翻盤之後,廷尉官差就親赴綿竹,將部儉及一干主犯俱都拿下。那些主犯俱都被押赴洛陽,其家則被當即變為罪民,發配邊地戎邊。
本來賈膳一家也要被發配,不過有辦案的廷尉屬官說,既然賈膳都被陛下特地送到巴郡由蔡銘親自發落,他們的家屬也當一起交給蔡銘處
!
只不過那時賈膳還在被押解的路上,他們也沒有多餘的人,沒有時間來將他們押解到江州,因此就著人收押道綿竹蜀郡府衙大牢。
後來賈膳庶子也就是小妾生的老四賈辰,多方謀划,終於用計帶著老大逃出大牢。
兩人逃出大牢后兵分兩路一南一北的個子逃亡,著實給追捕兩人的綿竹差役舔了不少麻煩。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為賈辰會從漢中逃入涼州,或從鍵為郡逃入蠻夷時,卻誰也沒有想到他會一路自投羅網的逃入道江州,並且還在太守戶外敲響了過堂鼓。之後就是賈膳在大堂上的一番表現。
賈膳聽完賈辰所言不由得喘噓不已,感嘆道:「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自有報。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蔡銘,那老父也只有把這條老命賣給他了。想來就是為了你的那番話。他就是做樣子也會善待於我。」
兩人又說到一同逃出的老大,可惜賈辰一路趕路,也沒有注意打聽相關的消息。不過不管是逃走,還是被抓回,現在賈胳既然已經獲釋,也就只能暫時放下。
下午,兩人在府衙再次見到了賈膳,這是不僅僅賈膳在,還有杜畿、戲志才、程昱、楊希等人也都在。
程昱看到賈膳父子,當先黑著臉冷哼一聲道:「主公就是耳根子軟。像這種毫無原則是非不分之人莫說已經獲罪於天,就是沒有主公能這樣饒恕他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那裡還能任用此等人物懷我風紀。」
賈膳被程昱說得臉色尷尬不已,只得鄭重的像蔡銘表明心志道:「明公恩義膳銘記於心,定當為明公效死力,斷不會在范過往之錯。若有違今日之言,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蔡銘對賈膳笑了笑。安慰道:「賈先生嚴重了,今的賈先生這等大才相助,實乃蔡銘之幸。銘定不負先生所望。」
戲志才抿了口酒,善意的賈膳笑道;「賈先生父子俱皆大才,主公今朝一網打盡。如此父子同堂為官,同堂競爭實在一樁佳話。」
賈膳聽得戲志才之言不由愕心中一凜,心道:「就算是為了辰兒,自己也要盡心儘力嚴於律己,斷不能再出差池害了辰兒前程。」
之後蔡銘又像賈膳父子介紹了其他人。
由於是最後一天辦公,眾人都長話短說。稍事商議之後任賈膳為外務橡史,專司對外交往。同時出於對賈辰的喜愛,蔡銘特地招賈辰為書佐,輔佐楊希負責蔡銘的文書錄事。
將兩人的任職記錄在案后,蔡銘又寫了一份手令給賈膳父子,好讓他們接出他們的家人。
同時,令他們在年後。務必帶著家小道江州赴任。
這倒不是蔡銘一定要拿他們家人挾制他們。只是,在午休時,蔡銘突然記起,就在明年馬相會在綿竹起義,殺州刺史,綿竹令等蜀郡諸多朝廷命官。
在原來的歷史上,益州刺史部儉及其一干屬官就是在這時被殺的。想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部儉,以及作為部儉屬官的賈膳及其家人,肯定也難逃此劫。難怪說蔡銘在三國的歷史上沒有聽過賈膳賈辰父子的名字。
這可真是應了「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賈膳一家雖然因為蔡銘之事,大起大落的招了一些罪責。最終卻還要由蔡銘這個意想不到的仇家而化解了舉家大小的殺身之禍。世事之神奇莫過於此。(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州,章節更多,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