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張翔喝奶
張翔張峰一行人躲入密室,其實與其說這是密室還不如說是地窖,這是張翔以防不時之需而準備的,當然也窖藏了一些糧食和酒水,當然還有一些傷葯兵器。
躲入地窖中的人大多身體都帶傷,也幸好有了這些傷葯,才緩解了他們的傷勢,否則接下來的幾天張翔就要與一些屍體住在一起了。
畢竟是地下又是冬天,所以地窖中比較冰冷濕寒,雖然有一些酒水,但也抵不住涼氣刺骨,張翔本來就生著病,這種情況使他的身體更虛弱了。
到了晚上,春英發現了張翔的狀況,還是女人細心一點,此時的張翔已經半夢半醒的狀態,只感受到有一件厚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最終忍不住昏睡了過去。
等張翔恢復了意識大約是第二天的中午,張翔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在父親張豪的懷裡,此時的張豪只穿著單衣,雖然身體發抖但眼睛一直盯著張翔。
張翔睜開眼睛當然是他第一時間發現的,張豪:「臭小子,你終於醒了,昨天客把我們嚇壞了,你要是死了誰給我養老送終啊!」
張翔雖然很感動,但被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裡還是很彆扭的,只能用打趣的方式緩解尷尬,「不是還有大哥二哥嗎?在說老頭子這麼健壯說不定我會死在你的前邊哦。」
張豪:「他們兩個一個混犢子一個悶葫蘆的我非得被他倆氣死,別說那些喪氣話,老子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你給我好好活著。」
張峰:「父親,三弟的情況很不好,我們不如拼一把吧!」
張翔:「不要看玩笑了,現在出去不是拼而是送死,馬奎為等一個機會,守了大半年,你覺得上邊不會留後手嗎?二哥你太小瞧他了。」
張峰:「我不是小瞧誰,而是三弟你的身體?」
張峰還沒有說完就被張翔打斷,「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熬過這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母親春英:「好了,你們父子幾個一會在商量,小三剛醒,先喝點東西,補充一下身體,有什麼事一會在說,哪那麼著急啊!」
張翔接過母親的碗喝了一口,覺得不對怎麼是甜的,低頭一看竟然是奶水,「這裡怎麼會有奶啊!我記得我沒窖藏這東西啊!」
張翔就感覺旁邊的林平一陣竊笑,春英:「這多虧了我的奴婢婷兒,他上個月剛生孩子,這個奶水可是大補啊!你快喝別浪費你婷姐的一番心意。」
張翔:「什麼這是人奶,我不喝。」張豪可不管這些捏著張翔的鼻子就往裡灌啊!接下來每隔幾個時辰張翔就會被灌進去一碗奶,張翔就奇怪了那個婷姐怎麼那麼多奶啊!自己彷彿好像回到了黑暗的小時候,張翔剛穿越到漢代的時候,畢竟是成人思想,死活都不肯喝奶,都是被這麼硬灌的,所以張豪才那麼熟練,因為張翔是有前科的。
現在的地窖眾人,如果說誰是最想出去的那必定是張翔無疑,直到第三天張翔才聽見了張飛鬼哭狼嚎的聲音,張翔頭一次感覺這麼親切。
張飛大喊道:「父親母親二弟三弟我想你們啊!你們在哪啊!我張飛發誓一定替你們報仇,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張翔第一個忍不住了,「大哥我們在這呢?你趕緊救我們出去。」可惜現在的張飛傷心欲絕,根本聽不見去任何的聲音,張翔的喊叫可以說是白費了。
張翔的這一喊可是提醒了眾人,眾人齊喊,張飛還是沒有聽到,還是旁邊的鄭剛提醒到,「大少爺,公子他們好像沒死,不信你聽。」
這時張飛才聽見聲音,像瘋了一樣衝進廢墟,把密室的封蓋的打開,張豪事第一個出去的,被激動的張飛一下子就撲倒了,兩個人本來就黑,現在真的成為黑炭頭了。
張翔出去之後看見張飛臉上的淚水,說了一句,「大哥你真丑啊!」
本來張飛挺高興,沒想到張翔會來這麼一句,一把勒住張翔的脖子,打趣道:「三弟你說什麼,我是你親大哥,我丑不就是你丑嗎?」
張翔撇了張飛一眼,其意不言而喻,張飛看見張翔的眼神立馬就讀懂了,就想好好弄弄自己這個不老實的三弟,卻沒想到天降橫禍。
張豪的腦剔又抽在了張飛的頭上,張飛回過頭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張豪:「你鬧什麼鬧多大個人了,你三弟現在身體很虛弱。」
這時張飛才發現張翔臉色慘白,立馬就沖了出去沒一會就扛著一個人來到張翔的面前,張翔一看原來還是黃肖這個倒霉蛋,看來這個黃大夫命中與大哥相剋。
黃肖落到地上又是狠狠的吐了一地,瞪了張飛一眼,「張大少爺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不要又綁又扛的,老夫高齡身體可受不住啊!」
張飛:「你別廢話,我三弟病了。」一聽張翔病了,黃肖也嚴肅了起來,張家之中與他交情最好的人就是張翔,當然有張飛在旁也由不得他不重視。
黃肖來到張翔的身邊搭了一下脈鬆了口氣,對著張豪說:「張老爺,貴公子沒什麼大事,三少爺原來就有些風邪入體,又經過地寒加身,所以才會表現的這麼虛落,多多調養就好了。」
就因為黃肖這一句話,張翔喝了半個月的苦湯子,張飛親自盯著張翔吃藥,張家人都知道張翔從小都不喜吃藥,所以讓張翔吃藥的重任就落在了張飛的頭上,張飛這回可是很盡職的,一天三碗葯一頓不啦,連酒都不喝了。
直到身體恢復,張翔的苦日子才到頭,這一天張翔找來了張飛張峰林平鄭剛幾個人,人到齊之後,張翔:「我們這次栽在了馬奎的手裡,是我沒有想到的,現在該我們反擊了。」
張飛:」三弟,我們該怎麼做你說吧!我這回一定要把馬奎的腦袋擰下來。「
張翔:「林平你把這個親自帛書交到胡庸的手上,他就知道怎麼做了。」
鄭剛:「公子是要利用督郵的權利對付馬奎,這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張翔:「鄭剛你很聰明,可惜你沒見過馬奎,做為對手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隱忍,這樣的人不是胡庸可以對付的。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馬奎明面上失去馬家人的支撐。」
張飛:「三弟,你什麼意思啊!馬奎就是馬家人,你是不是病糊塗了。」
張峰:「笨蛋。」
張飛:「老二你想吵架啊!」
張峰:「如果郡府通緝,馬家肯定會做出棄車保帥的樣子,這都不知道。」張翔這時才發現,這個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二哥還有點戰略性思維。
張翔:「二哥說的沒錯,我就是要一步一步的砍掉馬奎的手腳,以解心頭之恨。」其實張翔心中也有些無奈,馬奎來去無風,張翔可不想疲於追擊,他沒有那個時間,算算時間現在現在應該公元181年,也就是說還有三年的時間就會爆發黃巾起義,張翔還要在這段時間積攢實力呢?哪有那個心思管馬奎啊!先讓胡庸玩玩再說吧!
胡庸接到帛書之後,果然沒有讓張翔失望,在涿郡之中發出通緝令,還親自去了一趟馬家,最後雖然是沒有結果,但是真的儘力了。
還親自來到涿縣看望張翔,張豪看見督郵進入家中還以為有什麼事呢?胡庸一看見張豪,「張老爺,我兄弟現在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張豪:「你兄弟?」
胡庸:「啊!就是張翔。」把張豪都乾的一愣。
張豪久久才回過神來,在張豪的眼中督郵就是一個很大的官了,沒想到自己這個小兒子會與這樣的人物稱兄道弟,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張豪:「大人小兒無事,現在正在後面庭院里練武。」胡庸聽見這句話就直接去了後庭。
此時的張翔的確是在練武,經過上次得病,張翔也發現自己的身體的確不行,打算好好練練,畢竟自己以後要經歷亂世,就算不能征戰沙場,最少也要有自保的本事啊!
胡庸一進入後面庭院,正好看見張翔在練武,大喊一聲:「好功夫。」直讓旁邊的張飛張峰二人側面,心裡都想什麼眼神啊!
張翔經過胡庸這麼一鬧也不好意思在練下去,「大哥,你怎麼來了?」
胡庸:「這不是聽說兄弟病了嗎?特意來看看你,順便跟你說說馬奎的情況,馬家的人說馬奎已經在半年前被族中除名了,不知道他的消息。」
張翔:「大哥你信嗎?不過這樣的結果我早已經猜到了,不過真的謝謝大哥親自管我的事。」
胡庸:「這叫什麼話,我們是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說這話不就外道了。」張翔心想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深了。
張翔:「不管怎麼說,大哥難得來一次,我讓老頭子好好招待你,我父親做的豬肉不比鄭昂做的狗肉差。」
胡庸:「是嗎?那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張翔:「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