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臉上長毛了
看著計價器上的數字在不斷的蹦著,我心說這司機是不是在騙我呀,從堵車那裡他就開始想坑我錢呢吧,故意給我繞到一個特別長的衚衕中來,然後多收錢,媽的,想到這我可真是火大了,這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吧。
有心直接跟他翻臉,又一想,他如果把我仍在這裡我又打不到別的車,還是算了,等到出去以後再說,如果真是坑我錢,我可饒不了他。
我倒不是在乎那幾十塊錢,本來這事也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個氣字,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注香,關鍵氣人啊,哪有這麼賺錢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靠著坑人賺的錢,能花的心安理得嗎?這種人就應該教訓一頓,不然死性不改,指不定還會坑害多少人呢。
在心裡這樣的打著算盤,決定等下出了這個衚衕后,立馬下車教訓他一頓,然後打別的車回去。
然而,車子又開了好幾分鐘,前面依舊是昏黃的路燈,坑窪的小路,兩邊還是那一棟棟的漆黑樓房,只是偶爾才會看到有的人家亮著燈光。
我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怎麼感覺外面的小區樓房那麼熟悉呢,遠處亮燈的窗口,好像之前在與那個黑衣人妖怪交手的時候就見過,是三層,沒錯,樓層都是一樣的。
不過又一想可能是巧合吧,這裡的樓長的都差不多的樣子,亮著燈的樓層相同也不算太奇怪,嗯,應該是這樣。
由於已經對計程車司機嚴重鄙視,所以我也不想和他說話了,心裡這個著急,希望早點離開這個破地方。
只是我沒想到,車子又行進了好一會,仍然沒能開出這條衚衕來,這下我可慌了,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發涼,媽的,難道是鬼打牆了,可我身上可是有鬼妖的,那個不長眼的鬼敢打我的牆,即便是鬼打牆,為什麼司機沒有發現異常呢。
我疑惑的望向司機,他正緊握著方向盤,十分認真的開著車,各種儀錶盤上的綠色燈光照得他的臉頰變成了慘綠色,雖然有些詭異,但也不覺得他有什麼異常啊。
忽然,我發了一個問題,那司機——司機的手,居然沒有動,沒錯,的確是沒有動,雖然這條路並沒有太多的拐彎,但是握著方向盤的手怎麼也不可能一動不動,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果然如此,如果短時間內沒動,可能還說的得去,但是都好幾分鐘,居然一動不動,媽的,我忽然明白了,這司機有鬼,我不是上了賊船,而是上了鬼車呀。
想到這,心裡不免有些緊張了,但是想到自己自體里的那個牛逼的鬼妖,又放心了不少,我想著現在應該怎麼辦,看來一會肯定又是一場大戰,一定要先發制人,不然會太被動。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個司機被鬼附了身?可是附身後居然還能開車?有些不可思議。
轉念又一想,有沒有可能這個司機與之前那個妖怪有關係,剛才妖怪沒能打得過我,又想出一個招術來對付我?如果是這樣,那妖怪的智商也高不到哪去,交過手了,也應該知道我的厲害了,還不知死活的跟我的色,媽的,剛才我就不應該讓她跑了,應該剩勝追擊才是,果然放虎歸山,必留後患。
回想起坐上這輛車的經過,經過雖然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那場交通事故卻有些古怪,難道那場世故也是妖怪所造成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司機變道,而把我誆到這條無人的小衚衕里,伺機下手?看來這妖怪也夠歹毒的,也是用心良苦啊。
想到這個司機可能被鬼或者妖怪附了身,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望著他那被綠光照的慘綠的臉,直感覺后脊背直冒涼氣呢。
如今在車裡走了這麼久,還沒開出衚衕,想來一定是被鬼打牆了無疑,現在的我說不定只是在停止的車上坐著呢,而被鬼或者妖怪迷惑為在開著車。
面對這種情況,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身體里的那個該死的鬼妖這個時候也不出出主意。
我這樣說可不是天真,還記得在婷婷老家的時候,發現她的嬸嬸上吊自殺,結果對於出竅的魂魄,我束手無策時,在我腦海中就閃出了一個極其陌生的念頭,就是把魂魄吸進嘴裡,那個念頭就是鬼妖告訴我的辦法,可是現如今為什麼一點動靜沒有呢,我在腦子裡苦思冥想,想著鬼妖的意識,但是好像絲毫沒有反應。
媽的,不管了,我咬了咬牙,不行我就強制讓司機停車了,這樣他一定會現出原型,大不了大戰一場,一決雌雄。
緩緩伸出手來,說實話,我心裡有些緊張,畢竟現在是在車上,我怕萬一與司機動起手來,如果出現什麼交通事故,即便現在很有可能是在被鬼打了牆的狀態,但也有可能會發生什麼意外的,這種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不能排除,所以,我這樣做是在冒著一定的風險。
深吸了口氣,我決定還是先軟后硬,先智取,實在不行再來硬的。
「師傅,你能停下車嗎,我上廁所,」我說道。
我倒要看看他停不停車,不停車我就動手了,不然任由他這樣開下去,誰知道這輛鬼車會開向哪裡,沒準會開到陰間也說不定呢,雖然在陰間我也不是沒有認識人,但是那個鬼地方我是做鬼也不願意去了,實在是太讓人壓抑,更何況我是怎樣也捨不得李楓圓的。
等了片刻,司機竟然不說話,我一看估計這小鬼要現出原形了,剛才我問一句話他還能接一句呢,雖然只是費話,但好歹也有個反應,面現在竟然一聲都不坑了。
我伸出手,小心的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師傅,你怎麼不說話?」
司機肩膀動了動,繼而緩緩的回過頭來,我緊張的望著他的動作,他脖子顯得十分的僵硬,回頭時就像是在放慢鏡頭一樣,在這個昏暗的車上,顯得有些慘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