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何為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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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佳妮並沒有陪同衛雄去視察中天電視台,而是和酒井法子一起逛街,這是她第一次來台灣。
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雖然台灣的市容市貌看起來並不像巴黎那麼整潔,但卻有一股與巴黎完全不同的風情和韻味。
除此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了。
西門町是台灣最繁華的商業區,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頂級品牌,但是再多似乎也沒有巴黎多。
巴黎可是號稱時尚之都。
而且她現在穿的衣服基本都是訂製的,所以的品牌在她眼裡並沒有常人眼中的那種附加值。
她和酒井法子也就是享受逛街的氣氛而已。
純粹為了逛街而逛街。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下午快四點了,酒井法子看了客廳里在看電視的徐若萱和賈靜雯一眼。
便回卧室去了。
……
或許是昨晚太累了,徐若萱和賈靜雯睡得很沉,直到下午三點多,徐若萱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衛雄早不在了。
床上只有她和賈靜雯。
這種情況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就這樣躺著,腦袋裡開始胡思亂想。過了會,賈靜雯也醒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
最後反倒是剛被開|苞的賈靜雯先開口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先起來洗個澡吧,身上粘粘的,
難受死了。」
在此之前,兩人甚至連面都沒見過,更別說認識了,但昨晚的經歷卻一下子拉進了他們的距離。
洗澡時也沒見誰遮遮掩掩的。
花了半個多小時,兩人終於洗漱完畢,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徐若萱的情況看起來似乎好得多。
至少走路問題不大。
但賈靜雯就有點慘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走路的異樣。對此,說實話賈靜雯心裡有點委屈。
眼紅紅的。
徐若萱輕嘆了口氣,說道:「別想太多了,你算是幸運的了,第一次能遇到衛先生這樣的男人。
我第一次給了一個黑道大哥。
直接就痛哭了。
那種痛苦、噁心的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下面的傷口過一兩天就好了。」
賈靜雯獃獃的看了會徐若萱。
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挺幸運的,仔細想想,就算不是衛雄,總有一天她的第一次也會被奪走。
那個男人不會是他的男朋友。
最有可能的是某一個有錢有勢,或者是能在事業上帶給她幫助的男人。比如:她的老闆邱復生。
這樣想后她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
在卧室里呆了會,
徐若萱幾次把耳朵貼在門上,一直沒有任何聲音,最後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出卧室,客廳里沒人,
主卧的門和書房的門也是開著的。
都沒人。
兩人再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咕嚕……」突如其來的尷尬聲音讓徐若萱的臉不禁一紅。
現在都下午了,肚子不餓才怪。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至於先叫點東西來吃,似乎也不大合適。
因為這裡不是她們能做主的地方。
兩人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過了會,賈靜雯可能覺得實在無聊便打開了電視。
徐若萱看了眼電視。
語氣悶悶的說道:「你說衛先生會不會走了?」
賈靜雯一愣,轉頭朝主卧室看了一眼:「昨晚衛先生說會在台灣停兩天,應該是視察電視台去了。」
聞言,徐若萱頓時鬆了口氣。
她昨天不在包廂里,不知道衛雄會在台灣待幾天,如今看到偌大的總統套房一個人都沒有,
心裡難免會多想。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門開了。
徐若萱和賈靜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隨後便看到兩個女人走進來,正式酒井法子和阿佳妮。
……
阿佳妮取下墨鏡,先看了下餐廳,然後朝兩個小姑娘微微一笑:「看樣子你們都還沒吃飯吧。」
徐若萱和賈靜雯表情有點尷尬。
而且站在阿佳妮面前,一向自認為青春靚麗的她們都忍不住自慚形愧,並不只是外表上的差距,
氣質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難怪人家能成為衛雄的第六秘書。
阿佳妮又是微微一笑,走過來拿起沙發旁的座機撥打了酒店前台:「你好,麻煩送些中餐上來。
兩個人份的。」
總統套房自然有總統套房的待遇,接電話的服務員還不會傻到問阿佳妮具體需要哪些中餐。
掛斷電話,
阿佳妮朝徐若萱和賈靜雯說道:「應該很快就送上來了,吃完后如果無聊,可以看會電視。
老闆應該會比較晚回來。」
從始至終她說的都是中文,只是語調聽起來有點怪,但顯然徐若萱和賈靜雯都能聽懂她說的話。
要知道她才學了幾個月。
說完,她便走進了主卧,昨天晚上她和陳夢瑤都是睡在主卧,自然是跟酒井法子睡一張床上。
她並沒有看到酒井法子。
但床上有酒井法子今天穿的衣服。
摸了下脖子,感覺黏黏的,於是也脫了衣服,走進浴室一看,酒井法子正背對著她給浴缸放水。
聽到聲音,
酒井法子回頭看了一眼,隨口問道:「外面那兩個女孩子就是昨天晚上邱復生和楊登奎送的?」
阿佳妮站在鏡子前,
有些自戀的觀賞著自己的身體:「嗯,聽說有一個還是處|女,老闆似乎對處|女會比較感興趣。」
這時水放好了。
酒井法子掛掉水龍頭,跨進浴缸,舒服的把整個人都泡在水裡。過了會,她睜開眼睛看向阿佳妮,
忍不住搖頭輕笑:「別照了。
我沒有騙你,真的很完美,說不定你年輕的時候身材也沒這麼好,至少皮膚沒有這麼細膩光滑吧。」
阿佳妮滿意的笑了笑。
自成為衛雄的秘書,至今差不多3個月了,距離當初她和衛雄約好的半年還有一半的時間。
但她已經完全相信了衛雄的話。
3個月前,她雖然被譽為法國第一美女,但38歲的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正在慢慢衰老。
眼角出現了魚尾紋;
臉上出現了色斑;頸部的肌肉不再像幾年前那樣充滿彈性;原本引以為傲的胸部也擋不住歲月侵蝕,
開始下垂。
但在過去的3個月里,作用在她身上的時間彷彿神跡一般,出現了倒退,魚尾紋和色斑都消失了。
皮膚恢復彈性,
胸|部也重現曾經的堅挺。
雖然氣質依然成熟美|艷,但整個人給人感覺彷彿年輕了十幾歲,絲毫看不到歲月留下的痕迹。
這還只是表面的。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充滿了活力,就像二十五六歲時那樣,感覺永遠有使不完的精力。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如非親身體會,她怎麼也不會真的相信。在她看來,這就是神跡,是只有神靈才能做到的事。
而衛雄能做到,
自然也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現在百分之百相信自己能夠青春永駐,甚至長生不老,因為她身體的變化並沒有就此停止,
而是仍在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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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察完中天電視台,衛雄又視察了《聯合報》。
作為台灣最大的紙質媒體之一,自從被衛氏傳媒收購后,《聯合報》的發展比以往更加迅速。
僅銷售而言,
已超過原本的老大《中國時報》。
而且《聯合報》秉承中立、公正原則,不在任何問題持特定立場,公信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離開《聯合報》總部時已經5點半了。
但衛雄並沒有回希爾頓酒店,而是來到了台灣總|統府。說實話,衛雄並不怎麼想來這裡。
可他實在不好拒絕。
話說台灣總|統府得知他要來台灣后,總統府秘書處便主動跟衛雄秘書處聯繫,商議接待事宜。
台灣方面提出的一套不可謂不正式。
但都被衛雄拒絕了。
最後只留下這場歡迎晚宴,如果可以他連晚宴也不想參加,他心裡對台灣領導層真心沒有好感。
甚至覺得台灣的政治就是一場笑話。
說起來,『東廠』在台灣倒是沒下多大功夫,倒不是衛雄對台灣不重視,而是覺得沒必要。
台灣自古便是中國領土。
這點不管是大陸人,還是台灣人都很清楚,之所以會有所謂的台|獨,其實原因非常之簡單——
中國還不夠強大。
換而言之,只要中國足夠強大,不用使用任何武力,彎彎們自然就會心甘情願的坐下來談統一。
類似的例子很多。
在原來歷史中的2012年,加勒比海,一個隸屬於美國的自由邦——波多黎各進行了公投。
此次公投由兩輪投票構成。
在第一輪中,波多黎各人就『在與美國關係上是否想改變現狀』進行投票。180萬人具有投票資格。
有6.5萬人放棄了第一輪投票。
在參加投票的人中,54%的人支持改變關係。隨後,波多黎各人就如何作出改變進行選擇。
選項有三個:
分別是成為美國一州、擴大自治權和完全獨|立。在此輪投票中,只有130萬人進行了投票。
61%的民眾支持成為美國第51個州。
約33%希望擴大自治權,僅有5%的人贊成完全獨|立。隨後波多黎各將這一公投結果上報美國。
但美國國會卻一直沒有批准。
說白了就是你想成為我的一個州我還不願意呢。那麼問題來了,波多黎各為何這麼死乞白賴?
原因只有一個——美國足夠強。
晚宴的規模不大,參加的除了十幾個台灣最頂級的富豪外,其餘的都是國x黨人和政界高官。
衛雄也首次見到了李蹬輝
自晚宴開始李蹬輝就表現得非常熱情,向他介紹晚宴上的其他幾位主要賓客,還可以與他攀談。
他都微笑的應付著。
其實他心裡對這個道貌岸然的老頭絲毫的好感都沒有。在他看來,李蹬輝就是徹徹底底的漢奸。
李蹬輝的祖先曾生活在福建永定地區。
在清代中葉時移民前往台灣桃園縣龍潭鄉三河村,後來定居在台北縣淡水三芝鄉埔坪村埔頭坑154號。
然而現實卻讓人很遺憾。
他出生在中國,卻對一個中|國原則有著刻骨的仇恨,費盡心機要把台灣從中|國分|裂出去。
國x黨讓他當上黨主席,他卻一直在進行破壞黨的活動。
只因他受的是日本教育。
他出生於1923年1月15日,當初台灣早已淪為日本殖民地多年,他先是在日本控制下的學校讀書,
后又到日本京都大學學習。
正如他在與司馬遼太郎談話時承認的,他『22歲以前是日本人』。具有很強烈的『皇民化意識』。
在卸任台灣領導人之後,
他還特地到日本祭拜供奉著二戰日本甲級戰犯靈位的靖國神廁,也算是把漢奸這份職業做到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有一個日本名字,
叫岩里政男!
像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蔣公子竟然選他當接班人?只能說他的眼睛被狗屎給蒙住了。
在晚宴進行到差不多一半時,
國x黨的一個大佬剛走開,衛雄都還沒動,一個低沉的聲音便傳入了他耳中:「衛先生你好。」
轉頭看去,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看到衛雄看向他,中年人立刻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出:「衛先生可能不認識我。
鄙人郭台銘,鴻海公司董事長。」
衛雄看了下名片,然後伸出手和郭台銘握了下,微笑道:「原來是郭先生,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
郭台銘連忙道:「不敢不敢。
在衛先生面前我哪敢提什麼大名,倒是衛先生,就算是在非洲大陸上提起衛先生也是大名鼎鼎。
善舉令人由衷的敬佩。」
話說如今的郭台銘還不屬於最頂尖的富豪,但他名下的鴻海精密工業股份有限公司發展迅速,
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因此也被邀請參加今晚的宴會。
衛雄微微一笑:「那些都是虛名而已。說實話我對郭先生旗下的鴻海精密可是相當看好的。
如果我沒記錯,
我旗下的投資公司也有投資鴻海的股票,這兩年來似乎還賺了不少。這麼看我還得跟你說聲謝謝了。」
郭台銘有些驚訝:「這應該是我的榮幸。
誰不知道能被衛雄投資公司看中的公司都是潛力股,應該是我感謝衛先生對鴻海的看重。」
衛雄笑了笑,
隨後主動岔開話題:「聽說鴻海今年又在大陸新投資了一個工廠,好像是在江蘇省的崑山吧?」
郭台銘道:「是在崑山。
8月份已經投入生產了,最近幾年大陸的一些政策,特別是沿海地區,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給投資者提供了許多便利。
而且大陸人工低,能降低成本,不過目前運轉最好的還是在深圳的工廠,距離蛇口工業區也不遠。
希望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
衛雄道:「鴻海是搞電子的,而銀河宇航絕大部分項目都有涉及到,以後會有合作機會的。」
……
昨晚想了一夜,張迅發現了照片上的一個疑點——十張照片中只有五張拍到了龔雪的臉。
剩下的五張中有三張是側臉。
唯二的兩張正臉全都是眼睛以下的,也就是看不到眼睛,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在掩飾什麼?
這讓他對龔雪的信任又多了兩分。
但隨後他又想到了兩個問題,首先:如果犯罪嫌疑人真如龔雪猜測的那樣,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那對方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地址,
還能把照片直接寄到他的辦公室?這根本不符合常理,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其次:對方寄照片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只是想炫耀自己的戰利品?這兩個疑問困擾了他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天亮了都沒合眼。
其實疑問只是附帶品。
真正讓他難以釋懷的是龔雪被迷|奸一事,以至於結婚這麼多年,他第一次跟龔雪分房睡。
早上起來,
也只是淡淡的和龔雪打個招呼就上班了。
他並不是想幹什麼,也不是想以此來表明什麼,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讓自己慢慢的去接受。
而忘記煩惱最好的辦法就是工作。
瘋狂的工作。
把公事包放在辦公室后,他就一頭扎進了實驗室,一直到秘書到實驗室找他:「先生,有人找你。」
張迅眉頭一皺:「誰找我?」
秘書輕聳了下肩:「有兩個人,好像是大通曼哈頓銀行的,他們說有一筆貸款業務要和你核實一下。」
貸款業務?張迅滿臉疑惑。
他從來沒有向大通曼哈頓銀行貸過款,對方跟自己核實什麼?找錯人了吧?他心裡雖然這樣想,
但人家既然都找上門了,
他當然要見了。
把未完的試驗跟助手交代清楚了,他便回到了辦公室,裡面坐著一男一女,表情看起來都挺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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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部分本來構思挺多的,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怕被和諧,所以只是簡單的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