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挑釁(修)
農勁菘自然安排幾個武館弟子跟著去菜市場。
這一次,張曉帆因為出了力,舉報有功,也被帶上一起出門。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菜市場,一打聽,根叔和阿祥根本就沒來菜市場,大家趕快分散去找。
在黃昏時分,警局派人來傳信,有人報案,一個老頭投江自盡了,屍體都送到了巡捕房,有人認出來,死者正是根叔。
「根叔死了,跟著他的阿祥呢?他是被害了,還是說根叔是被他殺了?」
如果找不到阿祥,答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不解之謎。
所有人都還在迷惑不解,張曉帆明知道真相,卻只能把真相藏在心裡,一切還都需要時間才能進行發酵,提前引爆了,很可能會出現意外。
自己的主線任務雖然和最後的主角反派決鬥沒關係,但是為了保護大師兄和五師兄,還是別亂插手了。
而師傅霍老四投毒案也算告一段落,陳真留在武館內,開始教授師弟,以前陳真也是干這活,倒是熟練得很。
一套現代軍隊鍛煉搏擊等技術,讓諸多師兄弟大開眼界。
張曉帆卻一點興趣都沒有,這些自己也都懂,自己最缺的是古武術的修鍊,而不是現代體術。
武館內出現了兩個派系,一個派系自然是大師兄一拍,繼續練習霍老四傳下來的霍家拳。另一個派系是陳真傳授自己學自日本軍隊的軍隊搏擊體術。
「小凡,你怎麼不學五師兄的搏擊術啊?」休息的空檔,小惠師姐忍不住上前詢問。
張曉帆呵呵一笑,道:「師姐,五師兄的搏擊術非常好,不過大師兄教的也很好啊。」自己每天早晨起來繼續鍛煉,晚上沒人的時候鍛煉體術,不過這些事情,卻不能告訴小惠師姐。
小惠也只是隨口問問,隨即轉頭,眼神明亮的看著陳真。
張曉帆算了時間,今天芥川龍一就會被藤田剛虐殺,那麼明天虹口道場的武士就會過來鬧事,自己今天如果能夠多提煉一點能力,說不定,就可以完成一項主線任務了。
「時間緊迫,」張曉帆算了算時間,自己應該養精蓄銳,另外多練習一些器械。
亂斗最好用棍。
腦海里系統給了一套棍法,名字瘋魔棒,也叫瘋魔杖,是梁山好漢魯智深傳下來的。
「棍術在技不在力。凡棍長丈二,手操其中,兩端各空出五、六尺、手動寸許,前後兩端所展開便有尺許,動尺便可及丈。臨敵,身常側立,這樣,要防守的區域縱有七尺,但手只須在上下左右七寸間展開。所以,力不虛用,握也堅固。挪展身形、只在數尺之地進退閃讓,棍影如山,環護周身,棍勢如長虹飲澗,拒敵若城壁,破敵若雷電。」
練習一天的棍法,雖然有霍廷恩指點,但是在陳真的影響下,大師兄教的並不認真,到了晚上,還在練習棍法的張曉帆發現大師兄又悄悄出門了。
「拳怕少壯,棍怕老狼。」
前幾日自己一直努力增加自己氣血臀力,如今單單論打架,打兩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可惜虹口武館的學員並不是普通人。
棍法需要技巧和經驗。不過棍法卻是所有器械類中,最容易修鍊入門的,正所謂「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
一天下來,使得已經有點門路了,就算比不得武,但是已經比自己空拳好太多了。晚上早早休息。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見小惠師姐左右尋找大師兄。
昨夜大師兄去醉心樓沒回來,那麼等大師兄回來,虹口道場武士就要來了。匆匆間吃了八成飽,又練了一會棍法,積蓄體力,就不再運動了。
閉目間,突然聽到小惠師姐和大師兄說話。
「昨晚去哪裡了,一晚沒回來?」
「陳真呢?」
「他出去跑步了。」
「等他回來,告訴我。我先回房了。」
睜開眼睛,從坐墊上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張曉帆就聽阿槐從外面跑進來,喊道:「不好了,小日本來踢館了……」
「來得好快,一點時間都不給我準備,」張曉帆眼睛微眯,拿了一根白蠟桿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大師兄卻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陳真一個人都能打倒虹口道場全部學員,自己對比陳真,就算有所不如,但差距不算太大,想來沒什麼問題。
對此,張曉帆只能評價,無知者無畏。
大師兄一副渾不在意神情,走了過來,說:「有什麼事啊?」
「陳真人在哪裡?」
大師兄哼哧一笑,道:「陳真?我不知道,可能去打日本人了吧,我這個師弟脾氣很怪,一天不打日本人,渾身不舒服。」
小日本一聽,怒氣滿槽。
旁邊的張曉帆只能感慨一聲,不是主角,就不能裝/逼啊。
「等等,」日本領頭武士阻止想要開打的日本武士,冷冷道:「中國人好卑鄙,竟然暗殺我們介川館主。」
大師兄沒想到自己剛開一個玩笑,就聽到這樣一個消息,不過隨即反駁道:「日本人就是日本人,只會惡人先告狀。」
「少說廢話,你們今天不把陳真交出來,我們是不會走的。」
「你們這次有備而來,我量你們也不會走。關門!」
「哈………………」
張曉帆早就等著一次,手中長棍直接飛了出去。
比斗要有規矩,打鬥就不需要了,至少張曉帆是這麼認為的。
俗話說得好,武功再好,板磚撂倒。
什麼情況下,普通人拿著板磚可以撂倒一個會武功的人?
偷襲!
日本人都來鬧事了,還要講什麼仁義道德,這不是那自己師兄弟性命開玩笑嗎?
刀光劍影可不會看人,日本人一刀砍來,我說一聲,還沒準備好,日本人不會停下來等你收拾一番。
就算不能鬧出人命,打個普通骨折還是可以的。
有了念頭和狠心,張曉帆出手就奔著三個字來:快、准、狠。
絲毫沒有練武時的慢慢吞吞。
白蠟桿飛出,直擊一個日本武士胸口。
那日本武士雖然能忍受得住疼痛,但是讓他動作慢了一拍。
打鬥,慢一拍已經足夠了。
張曉帆右手提了另外一根白蠟桿,向上剃了一下,立刻挑飛了那日本武士手中的倭刀,隨後下劈,打在那武士的頭頂,當時就頭破血流了。
這一畫面在混亂的現場,並不唯一。
趁人病,要人命。
這時候最主要的是追擊成果。
避開幾個撲過來的日本武士,手中長棍連續擊打在那日本武士雙腿和胸腹,繼而打的兩手都紅腫,這個武士失去了戰鬥力,這才尋找下一個對手。
此刻,十幾個日本武士早就開始與館內師兄弟捉對廝殺。
張曉帆打倒了第一個日本武士,只聽腦海里『叮』響了一聲,隨後就奔向另一個日本武士。
這個日本武士剛剛殺退一個館內師兄,就看到一條白蠟桿向自己刺來,就像一桿長槍一樣。來不及躲閃的日本武士爆喝一聲,全力揮刀前劈。
張曉帆手中白蠟桿韌性十足,那日本武士急切間竟然沒砍斷白蠟桿。
「一寸長,一寸強。」
丈二白蠟桿,比起倭刀長了一倍有餘,這時候,對張曉帆來說,可以算上的作弊利器。
「啪」。
日本武士被捅的後退兩步。
「太祖老人家說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閃身躲過兩對廝殺的日本武士和館內師兄,手中長棍畫圈前擊。
手握白蠟桿七寸,側身前撲,棍尖形成一道棍圈,日本武士大喝一身,連劈兩次,竟然劈開了一截。
「曉帆,小心。」阿槐驚叫一聲。
「草,」張曉帆猛地前撲,還是沒有來得及,只感到右肩一涼,隨機疼痛感襲來,一個前翻身,到了牆邊,回頭看,一個日本武士手舉倭刀偷襲而來。
好在槐師兄又幫助接了過去。
戰場一點亂神,就會引起不可預測的後果。
與張曉帆對戰的日本武士,見機連劈四刀,竟然把丈二長的白蠟桿給砍成一米半的短棍。
「吃屎吧,你!」張曉帆收斂心神,長棍猛舞,爆喝一聲,手中半截長棍朝日本武士奮力一投,日本武士側身讓開。張曉帆腳底一黏,又把剩餘半截白蠟桿朝著日本武士投去。
日本武士嘎嘎一笑,朝後退了兩步,避開了飛過來的棍子,突然眼前一片白色粉末朝自己撒過來。
「八嘎!」
「八你媽個頭,」明知道這兩天會出事,張曉帆身上早就備好了一包麵粉,此刻揮舞過去,立刻把日本武士眼睛迷住了。
日本武士又退後一步,手中倭刀亂舞,張曉帆腳底捻起一根白蠟桿,朝著日本武士下三路滾去,日本武士立刻就被掃倒在地。
「啪、啪、啪……」一陣棍響,那日本武士手腳吃痛,再也忍受不住,哀嚎起來。
片刻功夫,張曉帆一個人就放到兩人,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