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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劍扶著玄燁離開了,兩個人的背影蕭索又蒼涼。
鄭宏月沒有看他們兩個人,而是轉過頭看著吳牧。吳牧笑著看著他,然後張開雙臂抱著鄭宏月,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全部靠在鄭宏月的身上,吳牧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然後咯咯的笑起來。
鄭宏月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吳牧被他盯著臉有些不自在的紅暈。
吳牧轉過身,將自己的藤條收縮了回來。那群道修即使獲得了自由也不敢跑到鄭宏月和吳牧的面前去挑釁。
吳牧心情好,也懶得分心去關注這些人。只是揮舞著長藤趕人,「快走,快走!」
那群道修立馬就跑了。雖說修為低,但是跑的速度卻是一點都不慢的。
場上一片寂靜,只剩下吳牧,鄭宏月還有丹木三個人。丹木自知這樣的氣氛自己再待下去恐怕要惹的兩個人心生不快,就乾脆自己隱匿了氣息悄悄的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把桌子底下的玄清給抱走。
鄭宏月和吳牧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不到一隻胳膊的距離。鄭宏月身上還殘留著剛剛的霸氣和威壓。吳牧覺得這樣的鄭宏月十分的狂野,讓人心跳砰砰的加快。
吳牧又突然說不出告白的話來了,只是看著鄭宏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耳朵紅得要滴血。明明被系統抽走了靈魂的時候,自己對鄭宏月瘋狂的想念,明明決定出來了就準備告白,怎麼見了面反而就說不出口了。
吳牧雙手抱住鄭宏月的手腕,拖著鄭宏月離開。
鄭宏月遷就他往前走了兩步就不肯走了。他看著吳牧,雖然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淡漠,但是眼裡有些淺淺的笑意。吳牧知道他的心情很好。
「你之前要跟我說什麼?」鄭宏月把吳牧拉回來,吳牧往後面退了幾步,撞在鄭宏月的胸膛上。鄭宏月將胳膊圈住他的腰,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神情帶著幾分慵懶。
吳牧被撞得悶哼一聲,揉了揉後腦勺,又錘了鄭宏月胸口一下,很硬。
吳牧抬著下巴朝他看過去,鄭宏月十分的性感。
「沒有說什麼呀。」吳牧紅著臉,軟綿綿的聲音帶著點撒嬌。
鄭宏月捏住吳牧的下巴,「說。」
吳牧臉紅心跳。明明現在受制於人,偏偏他居然十分的享受。
「真的沒什麼。」吳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告白的話。而且在這個血腥的場面將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告白說出來,吳牧有點不大願意。
鄭宏月捻了捻吳牧的耳垂,又白又嫩。鄭宏月扯了扯他的耳朵,手感微涼,玩起來手感十分的好。
吳牧的耳朵有些敏感。鄭宏月每次玩他的耳朵的額時候他覺得難堪又享受。吳牧覺得鄭宏月可能知道自己的耳朵十分敏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鄭宏月偏偏每次逮住了就要好好的玩弄一番,看他的表情也不是要給吳牧難堪,只是喜歡玩而已。
「走吧。」吳牧又扯了扯鄭宏月的胳膊。奈何鄭宏月十分堅持。吳牧只好妥協,「我會說的,但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鄭宏月問道。
「這兩天。」吳牧想給鄭宏月一個浪漫的告白。最好讓鄭宏月終生難忘。
鄭宏月點點頭。
「到時候順便解釋一下你昏睡的原因。」
鄭宏月大概也知道吳牧為什麼昏睡,但是還是希望有一個安心的解釋吧。
吳牧點點頭,現在解釋也來得及。「就是我和丹木準備把右魔將誘拐出門,然後假裝遇到玄燁。到時候雙方肯定避免不了一戰。我想讓右魔將試試玄燁的修為,誰知右魔將這麼不堪一擊,右魔將把我推出去擋住玄燁的攻擊,我不敵,然後直接被玄燁打傷,靈快幻滅了,最後是系統把我的靈抽走了進行修復。」
鄭宏月思索了一下,「系統為什麼能夠控制你?隨時隨地能夠讓你消失?」
吳牧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不解和為難。「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能剔除這個系統就好了。」吳牧臉上希望的表情十分的明顯。
他看著鄭宏月,又想著鄭宏月大概也是希望他能夠擺脫這個系統,不要再隨時隨地的消失了。
鄭宏月的眼睛底下有些青黑,估計是因為自己昏睡不醒讓他十分擔心吧。
「你是我的。」鄭宏月走過來在吳牧的耳邊說道。吳牧的耳朵有些麻,頓時頭暈目眩。以前被鄭宏月宣告所有權,吳牧心裡會有些不開心,但是現在鄭宏月的霸道卻讓吳牧十分的歡喜。
鄭宏月也許是喜歡自己的。他對自己這麼溫柔,還會送花鬨自己開心,也會給自己澆水,也會給自己洗腳,還會在自己不見的時候不放棄的尋找........
吳牧偷偷的看了一眼鄭宏月,也許鄭宏月只是沒有發覺他喜歡自己,等自己給了他一個浪漫的告白之後,鄭宏月就會明白了。
回去之後,鄭宏月很忙,吳牧也很忙。吳牧化作靈植的形態,一邊曬太陽一邊想著怎麼給鄭宏月一個浪漫的表白。
丹木站在鄭宏月面前稟告酬關大會之後的善後的事情。
「玄燁放棄之後,人界的道修就成了散沙,沒有誰再想反抗魔界了。玄燁將木牒交給了回瀾城城主,告訴他,無論是誰想要都可以拿走。主公,現在人界群龍無首。我們要不要趁機佔領人界,然後直接與魔界抗衡?」
吳牧伸展了一下葉子,轉過頭去看鄭宏月。
鄭宏月說道,「人界的道修已經不足為患,你通知白索和常笑來人界。讓他們兩個人穩住人界,防守妖界和修羅界來佔領了人界。最近,人界可能會有些亂,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
鄭宏月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先不急著佔領人界。」
丹木點頭,眼睛看了看吳牧。顯然他也是是十分好奇吳牧的靈在四界找不到了為什麼還會蘇醒。
吳牧朝他扭了兩下腰,但是除了鄭宏月能夠看懂他的動作之外,誰也不會懂的。
「素來死了,右魔將不知在何處,血魔也許已經知道主公戰敗了赤日尊者,他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什麼?吳牧聽得來了精神,偏偏丹木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吳牧心裡不悅,獃獃的看著鄭宏月。
「血魔到時候會讓右魔將和左魔將一起來鎮壓人界的。你們不用擔心功勞會被右魔將和左魔將搶走。你要做的,只是在右魔將和左魔將在人界時斬殺二人,讓血魔失去左膀右臂,然後我會對付血魔的。」
狡兔死走狗烹。鄭宏月攻下了人界,血魔估計也不會留著他的。也許把右魔將和左魔將派遣到人界之後就會召喚鄭宏月回去。回去之後鄭宏月就危險了,魔界將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一天後,人界果然如同鄭宏月說的那樣開始亂起來了。玄燁不再庇護人界,鄭宏月在打敗玄燁之後也沒有現身,修羅界的修羅就開始在人界示威。到處從那些道修手裡搶奪木牒。只是吳牧十分奇怪為什麼一直不見妖界。
吳牧對妖界一直十分好奇,在原著里,妖界十分神秘,作者也很少提及的。
吳牧僅僅就知道兩隻妖,紙鷂和藍珀,紙鷂可能是靈植,藍珀原型是什麼?吳牧有些好奇。
吳牧對外界的事情不怎麼關心,他正忙著給鄭宏月一個浪漫的表白。
藍珀跟在吳牧的身後,一邊詭異的桀桀的笑著,一邊直直的盯著吳牧。吳牧一回頭就會看見藍珀好奇又火熱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一口給吞了。弄得吳牧晚上都開始做噩夢了。
吳牧坐在牆頭上,給鄭宏月用玫瑰花擺成一顆巨大的愛心或者用玫瑰花把鄭宏月埋了?好像不大好,有點像是求婚。用紙幣紮成花朵送給鄭宏月?有點庸俗而且也沒有錢。吳牧很想仰天大叫!!!告個白怎麼那麼困難!
藍珀在吳牧的身後桀桀的笑起來。吳牧回頭朝他齜牙。
藍珀嘎嘎的笑,簡單粗暴的問道:「你的原型是什麼?紙鷂說他看不出來你的原型。」
吳牧翻了一個白眼,不理他。
藍珀不放棄,「你是靈植是吧?菟絲花嗎?」
吳牧哼唧唧轉個身。藍珀湊近吳牧的臉,神經兮兮的說道:「我們交換一下好吧。」
吳牧看著他,交換什麼?
藍珀湊到吳牧耳邊,「我是一隻鬼蝶,紙鷂是娑羅雙樹。你呢?」
吳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麼。」
吳牧肯定不會把自己是紫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他可是人人眼熱的寶貝,這種事情不要太炫耀!吳牧可不想最後被人吃了或者分食。
藍珀見他搖頭,眯起眼睛,「你耍我?」
吳牧真誠的看著他,「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自己是什麼。」
藍珀不爽的說道,「那你變成原型給我看看。」
吳牧有些猶豫,但是想到藍珀之前見過自己的原型但是沒看出來什麼,這次沒準也看不出來自己的原型是什麼。
吳牧變出原型,吳牧發現自己又長大了一點。吳牧有點不開心,擔心鄭宏月又說自己不可愛了。
藍珀的眼神有些奇怪,他看看吳牧,一邊沉思一邊看著後面。吳牧也看過去,發現紙鷂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吳牧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對自己原型感興趣的不是藍珀而是紙鷂。
吳牧變成人形,拍拍屁股走人。
藍珀也沒有攔他,只是走到紙鷂面前,紙鷂搖搖頭。「他說他自己也不知道,你說他是不是在說謊?」
紙鷂漫不經心的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土塊。「是什麼都不重要,反正沒有鄭宏月的威脅大。」
而跑開的吳牧則是屁顛屁顛的跑到鄭宏月面前,一把拿開鄭宏月手中的書。鄭宏月仰頭看著他,吳牧將下巴支在桌子上,神秘的說道:「哎,你知道嗎?紙鷂是娑羅雙樹,藍珀是一隻鬼蝶!紙鷂是妖界的伽藍尊者!」吳牧之所以知道紙鷂是妖界的伽藍尊者,是因為原著里提到過伽藍尊者的原型。
自從吳牧知道了紙鷂是妖界的伽藍尊者,頓時就覺得原著里一直很神秘的妖界原來很落魄,因為紙鷂看起來處處受制於鄭宏月,一點也不威武霸氣。
鄭宏月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特殊的表情,吳牧也不知道鄭宏月是不是知道紙鷂和藍珀的身份。
吳牧有些失望。
鄭宏月捏了一把吳牧的臉。「想好了怎麼表達要跟我說的話了嗎?」
吳牧臉有些紅,鄭宏月的話並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問問而已。但是吳牧覺得鄭宏月是在催促自己告白一樣。
鄭宏月簡直就是太不矜持了!︿( ̄︶ ̄)︿︿( ̄︶ ̄)︿
吳牧臉有些紅,「想好了,後天你就會知道了。」
鄭宏月不置可否。
夜裡,吳牧緊張又興奮得睡不著,在床上滾來滾去。鄭宏月被他吵醒了。
吳牧抬起頭支起上身看著鄭宏月,鄭宏月皺著眉看著吳牧。「做什麼。」
吳牧道:「好興奮!」
「什麼事這麼興奮?」
吳牧又不說話了。他用手掌蓋住鄭宏月的眼睛,「不告訴你,你快睡覺。」
吳牧感覺掌心有些癢,是鄭宏月的眼睛在動,睫毛掃來掃去弄得吳牧心痒痒。
過了一會兒,吳牧感受到掌心的平靜,他鬆開手,看見鄭宏月睡著了。吳牧看著他眼睛底下的青黑色,鄭宏月這段時間真的是太累了。
吳牧湊過去鬼鬼祟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躺下來。突然感覺到鄭宏月的一隻胳膊攬住自己的腰往他懷裡帶,與此同時,屁股被輕輕的打了一下。
吳牧:「!!!!!」吳牧感覺自己此時此刻處在即將爆發的火山口,全身都快要著火了。
後來吳牧就在羞憤中睡著了。
早上吳牧是被熱醒的。鄭宏月身上發熱,吳牧睜開惺忪的雙眼盯著迷茫的鄭宏月,看起來還沒有睡醒。
過了一會兒,吳牧才漸漸的醒過來,發現鄭宏月今天居然比他晚起!震驚之後,吳牧就感覺到了鄭宏月的異樣,鄭宏月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熱,胸口起伏的速度比平時快,看起來性感又慵懶,吳牧有點想噴鼻血。
吳牧是個男人,當然知道鄭宏月現在是什麼情況。鄭宏月把吳牧抱得很緊,吳牧掙脫不開。只能微微抬起膝蓋拱開鄭宏月頂著自己腿窩的玩意。
這動作有些難,吳牧呼吸也開始加速了。拱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反倒是讓鄭宏月的更加的興奮。吳牧臉紅心跳。一邊羞澀一邊忍不住低頭去看。
鄭宏月睜開眼睛,被子里吳牧的小動作讓他難受又舒服。他眯了一會兒眼睛,放緩了呼吸之後又轉頭看著吳牧埋在被窩裡的腦袋,吳牧只剩下一個黑溜溜的後腦勺留在被窩外面。
鄭宏月的手在被窩裡按住吳牧的大腿,自己輕輕的往後退。
吳牧動作僵住,慢慢的抬頭,尷尬的看著鄭宏月。
鄭宏月的胳膊壓在眼睛上,吳牧也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起床吧。」鄭宏月的聲音有些嘶啞。
吳牧傻乎乎的坐起來下床。感覺腿窩那裡有些涼,低頭一看,那裡濕了一塊。吳牧臉一熱,這是鄭宏月的那啥啥,真是讓人羞澀!吳牧假裝不經意的掃過鄭宏月的襠部,那裡也濡濕了一塊。
吳牧跑到屏風後面換衣服。扒著屏風湊出腦袋,「鄭宏月,你中午的時候來後院。」吳牧想了一下,「別吃飯哦。」
鄭宏月背對著吳牧換衣服,動作之間,身上的肌肉一緊一松,看得吳牧流口水。鄭宏月只是點點頭,並沒有說話。吳牧穿好了衣服就跑出去了。
鄭宏月出來吃早餐的時候吳牧已經吃完了。
中午的時候,鄭宏月如約來到了後院。
後院十分的安靜,周圍的雜草全部都被吳牧請人幫忙打掃了一遍。
鄭宏月站在走廊下,看見對面是用跳跳果堆起來的一個立體愛心。紫色的跳跳果堆成的愛心十分好看又精巧,讓人目不轉睛。
跳跳果是鄭宏月最喜歡吃的一種水果,薄薄的紫色的果皮,梭子形狀,口感類似火龍果,但是比火龍果的味道微微澀一些,水分十分多。跳跳果是一種產量十分稀少的果子,吳牧花費了很多功夫才收集了這麼多。本來準備給鄭宏月堆一個大愛心,但是由於跳跳果數量有限,立體愛心只有一立方那麼大。
吳牧站在愛心的後面,一身青色的新衣襯托得他十分的俏皮可愛,朝氣十足。兩隻長藤在半空中做出了一個愛心的形狀,另外一根藤則作為愛神之箭。
吳牧擺出了「一箭穿心」的形狀。愛神之箭穿過長藤擺出的愛心再小心翼翼的刺穿跳跳果擺成的愛心。長藤代表他,跳跳果代表鄭宏月。
吳牧紅著臉看著鄭宏月,他的肚皮上垂掛著一張蒲扇大小的綠葉,上面寫著幾個扭扭歪歪的大字,「鄭宏月我們談戀愛吧(づ ̄3 ̄)づ╭~」
鄭宏月抱著胳膊靠在廊柱上淺笑著看著吳牧。吳牧看著他,紅著臉說道:「這是一箭穿心,就是......就是我.......我喜歡你!」吳牧說完了就感覺自己都快熟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啥,你要喜歡我嗎?」
吳牧閉上眼睛不敢看鄭宏月,鄭宏月走到吳牧面前,仔仔細細的看了那些圖案,又看著吳牧那片葉子上面的字跡。
吳牧感覺他的手在上面摩挲著,吳牧有些癢,但是不敢縮回去,他羞澀的看著鄭宏月。
鄭宏月抬頭看他,「好了,以後這些字都消不了了。」
吳牧愣愣的看著鄭宏月,又低頭看葉子,發現原本只有幾個扭歪的大字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下面多了一個印戳,那是專屬鄭宏月的印戳。
吳牧傻乎乎的笑起來,鄭宏月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巴上。吳牧抿住唇,夾住鄭宏月的唇肉。
鄭宏月抱住他,從他緊抿的嘴唇里抽出來。吳牧咬的緊,鄭宏月的唇被拉出一道弧度。
吳牧看著他,紅著臉快速的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口。
鄭宏月在他的耳邊笑著說道,「狗狗,張嘴。」
吳牧一邊聽話的張開嘴巴,一邊傻愣愣的看著鄭宏月。鄭宏月看出了他眼中的不解,說道:「愛咬人又愛舔人,不是狗狗是什麼。」鄭宏月趁吳牧來不及反駁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兩個人在後院里吻得難捨難分。
直到吳牧氣喘吁吁的推開鄭宏月。吳牧用長藤將自己和鄭宏月牢牢的綁在一起。「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想不想和我談戀愛呀?」
鄭宏月笑著,「談戀愛是什麼?」
「談戀愛就是我們試著交往,在這段時間裡判斷對方是不是適合自己。我們不需要判斷啦,我們是絕對的契合。」吳牧抱著鄭宏月的脖子。
「那我們既然已經十分契合了為什麼還要談戀愛?」
「這?」吳牧也難住了。「不管啦,你答應唄。」
鄭宏月噗呲笑出來,「我不答應你是不是不放開我?」鄭宏月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綁在兩個人身上的長藤。
吳牧哈哈笑,「才不會,我是這麼無賴嗎?如果你不答應,我直接把你綁去入洞房。」
鄭宏月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吳牧臉紅撲撲的。「快回答呀。」
鄭宏月為難的看著吳牧。吳牧:「怎麼啦?」
鄭宏月糾結的說道:「我有點想直接入洞房。」
吳牧臉上的溫度又上升了。「那啥,你這是耍流氓。」
鄭宏月在吳牧臉上親親。「我答應你了。反正到最後還是會入洞房的。」
吳牧裝作後半句沒聽到的樣子。
鄭宏月坐在跳跳果組成的愛心旁,問著旁邊的吳牧,「吃嗎?」
吳牧點點頭,兩個人坐在那裡吃跳跳果。
吳牧一邊吃一邊感嘆,自己就是環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