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新婚之夜
翁學文看著眼前高聳的一對玉兔,感覺小腹里猛然燒起一團烈火。困難地把眼光從玉兔上移開,舔舔嘴唇,翁學文繼續著外婆交代的工作。褲子上沒有紐扣,在筱月有意無意的配合下很快就扒了下來,盈盈一握的秀氣小腳,白蔥似的五根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雪白柔美的長腿間一叢萋萋芳草;高聳豐滿的**堅挺,上面嫣紅的兩點伴隨著身體的顫慄而挺立起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充滿誘惑力。這一刻翁學文腦里鐘鼓齊鳴,全身血液沸騰,身子也顫抖起來,翻身壓在筱月的身體上,無師自通地把手伸向面前的兩點嫣紅。
筱月兩隻眼睛緊緊閉上,平躺著的身子緊張的綳地筆直,一想到現在自己冰晶玉潔身子全無遮掩的暴露在這個14歲小男人的面前,筱月就羞的全身顫慄。當胸前的兩點落在小男人的兩隻手裡時候,酥麻癢極的感覺讓筱月忍不住呻吟一聲。
筱月這一聲呻吟,落在翁學文的耳朵里就象響起了嘹亮的衝鋒號,下身平時縮作一團的小**猛然脹大挺立起來。翁學文無師自通地挺起小**在筱月的下體胡亂的猛戳,不久就鑽進一片溫暖濕潤的花徑中,那緊緊吸附包裹的濕滑讓學文飄飄欲仙。
「啊!」在翁學文進入的一瞬間,一種撕裂搬的疼痛讓筱月痛叫出聲,下身的疼痛混雜著被14歲小男人奪走身體屈辱讓筱月淚水奪眶而出。
翁學文進入那片濕潤的瞬間感到筱月的兩腿一下僵硬,自己每下的挺動都讓筱月發出帶著哭腔的吸氣聲。隨著自己慢慢的挺動,翁學文感到筱月緊繃的身子漸漸鬆弛了下來,帶痛的悶叫聲也變成「嗯。。。。。。哦。。。。。。啊。。。。。。」的低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滿足,一雙**也慢慢盤夾上自己的腰間。筱月的低吟聲讓翁學文更加血脈賁張,心癢難搔,一種邪惡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愈發大力地衝刺起來。
筱月臉上的紅暈慢慢向頸上蔓延,最初的疼痛過後,酥麻癢極的感覺向骨髓里滲透。喘息聲漸漸變成低低的呻吟,再變成媚媚的嬌呼,最後,筱月不得不咬著枕巾防止自己媚叫出聲,不知道自己何時用柔軟的雙臂摟緊了小男人,更不知道自己雪白豐滿的大腿時而用力盤在小男人腰上,時而死死纏住小男人雙腿,到得後來,卻是雙腿分開,雪白的秀足用力弓起,蹬在床單上,很用力很用力,床單被她那白生生的腳趾甲畫出一條條美妙的痕迹……她只知道,在小男人猛力的衝刺中自己如同飛上了雲霄,在大腦空白的霎那間自己閃過的唯一念頭就是,這就是**的滋味嗎?
翁學文被筱月勾人魂魄的呻吟聲刺激得熱血沸騰,雙手摟著筱月的纖腰瘋狂地衝刺,突然聽見筱月一聲顫魂的悲鳴,然後感覺花莖中一陣律動收縮噴出一股熱流,翁學文的小**被熱流當頭一淋,再也忍不住一陣顫抖也噴射了。
半餉,筱月才回過神來。感覺到下面有液體要流出來了,不禁有些慌亂,萬一流到床單上明天就丟臉了。想到這裡,筱月恨恨地把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掀下身去。腰間傳來的一陣酸麻,雙腿也是軟軟的沒有力量,讓筱月馬上爬起來的願望變的不太現實。無奈筱月只好一手捂著下身,一手推推身邊的小男人:「你。。。你下去找找有沒有紙巾,拿過來給我。小心別弄出聲響吵醒別人。」翁學文還沒從剛才的事里回過味來,給筱月推了推才醒了過來。翁學文輕手輕腳的爬下床,開了燈找了一卷衛生紙遞給筱月。筱月扯了一把衛生紙胡亂地把下身擦乾淨,扭頭看見小男人正盯著自己手上粘著血跡和粘液的衛生紙猛看不禁臉上一紅,低聲呵斥道:「看什麼看?快轉過臉去。」小男人弱弱地問:「筱月姐,我把你弄傷了嗎?你看床單和紙上都有好多血。要不。。。。。。我幫你看看傷口,我這還有點師傅以前留給我的傷葯。」
筱月聽了小男人的問話,有些嬌羞也有些感動,這個小男人倒也會細心體貼人。筱月低聲安慰小男人:「沒關係,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下次就不會流血了。」說完,筱月發現自己的話好似在暗示小男人自己很期待和他再發生第二次,不禁俏臉一紅,趕緊掩飾地說:「你快轉過頭去不準偷看。」翁學文雖然不明白女人第一、第二和流血有什麼關聯,但還是聽話的轉過身子。翁學文不敢不聽話啊,自己剛對筱月耍了流氓,萬一惹惱筱月報告給公安自己怕是會坐牢的。
筱月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看看光著身子面壁的小男人,扯了把紙巾遞過去:「你把。。。。。。把你下面也擦擦,把衣服褲子穿上。」小男人用紙巾把小**上的液體擦乾淨,接過筱月遞來的內衣褲胡亂穿上。筱月看著床單上的血跡皺皺眉,下床從自己的背包里找出一條毛巾鋪在床上把血跡給遮蓋住。
經過剛才一番運動,筱月覺得全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想必小男人也是如此吧?想了想,筱月過去把燈關上,回頭低聲交代小男人:「一會你跟著我去衛生間洗澡,出去的時候小心不要弄出聲響驚動了睡在客廳的外婆,知道了嗎?」翁學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筱月小心把門打開,伸頭看看屋外一片漆黑,客廳里也沒啥響動,回頭拉著小男人的手躡手躡腳地摸進衛生間。
這年頭山裡都是燒柴火和煤餅,沒有那種一開就出熱水的熱水器。筱月用洗澡的木桶接了大半桶水,又摸黑去廚房拎進兩瓶熱水,把熱水倒進木桶又伸手試了試溫度。讓小男人脫光衣服,拿毛巾沾了溫水給小男人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身子。自從和小男人有了肌膚之親,筱月已經能坦然面對小男人的身子了。當擦到小男人剛才作怪的小**時,筱月覺得這東西真是奇妙,剛才還又長又粗的,這麼一會功夫就縮成小小的這麼一團,難道這東西象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能伸能縮、能大能小?呸、呸,自己這是怎麼啦?竟然去想這些下流東西。幫小男人擦完身子后讓小男人穿上衣褲繼續轉身面壁,筱月也脫了衣服把自己擦洗了一遍。然後小心地把用過的東西一一放回原位,關了衛生間的燈,又躡手躡腳地和小男人溜回房間。
筱月和小男人爬上床,小男人可能剛才累壞了,一會就沉沉睡去。筱月也覺得周身酸痛,身子睏乏的很,看著小男人熟睡的臉,筱月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筱月朦朦朧朧地醒來,一看日頭已經老高了,身邊的小男人也不見了蹤影,筱月不禁心慌了起來。這新婚的第一天自己就睡懶覺,怕是會給公公婆婆留下壞印象。筱月心裡不禁暗恨小男人,把自己折騰的這麼慘,起床也不叫醒自己,不是有意讓自己丟臉嗎?筱月趕緊起了床,把被子疊整齊,看著床上的血跡筱月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繼續用毛巾掩蓋著,看哪天沒人注意偷偷的洗掉。
換了套長褲襯衣,筱月開門出去洗漱。今天是周一,學文父母都去上班了。小男人今天倒沒有去上學,顧老太幫小男人請了3天假,等第三天陪筱月回趟娘家后才能回學校。顧老太見筱月出來洗漱,趕忙對筱月說:「昨天睡的還好吧?學文是習慣早起練操,你還可以再睡一陣的。」筱月搖搖頭說:「昨晚有些累,我睡過頭了,真對不起。」顧老太露出瞭然的表情點點頭:「那洗漱了就去吃早飯吧,我剛買的包子和豆漿,還熱乎著呢。」
顧老太乘筱月洗漱的功夫進了筱月的房間,偷偷掀開遮蓋在床單上的毛巾,看著床上的片片落紅,顧老太眉開眼笑。昨天的一切都是顧老太教唆的,不是不放心筱月,但顧老太還是覺得把生米煮成熟飯更讓人心裡踏實。這個保守的年月,一個女人把身子交個一個男人後,那是用棍子都趕不走了。顧老太昨晚一宿都沒睡,整晚都在支起耳朵偷聽筱月房間的動靜,聽見筱月的呼痛聲、嬌喘聲陣陣傳來,顧老太就知道自己的能幹外孫把事情給辦成了。
顧老太正費力地把床上的床單抽了出來,剛好被洗漱完畢的筱月撞個正著,筱月看見顧老太手中的床單羞得滿臉通紅。顧老太滿不在乎地拍拍筱月的肩膀:「傻丫頭,有啥害羞的?是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嘛。我告訴你,這床被單可不能洗,留著這東西,以後男人就不敢辜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