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上一章打錯了,其實這才是137章]
「孟校長,這裡就是我們長河劍派的邀請函。」
站在孟白前面的是長河劍派的一個年輕弟子,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張又雖然說之前張正已經來邀請過孟白了,但是不算正式,甚至沒有說明時間,具體地點。
畢竟這次所謂的長河論劍,假如青川學院不參與的話,大概也就會不了了之。
畢竟是長河派為了挽救本門派在明州府境內的聲譽,又或者說是專門為了打壓新興起的學院派。維護傳統門派形式舉辦的論劍,青川學院這個害群之馬是一定要參與到其中的。
「好了,我知道了。」孟白從這個有些惶恐的年輕弟子手中拿過邀請函,其實這也是這個年輕弟子第一次見到其他門派或者學院的掌門。
畢竟身份上有巨大的差距,所以其他門派一般都是找一個內門弟子手下邀請函就行了。難能有這樣平易近人的掌門。
尤其是對面的人,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的樣子。不過這樣更加讓他惶恐,畢竟從理論身上講,他們算不得一輩的人,見到面前的人,還有稱個前輩之類的。
不過孟白倒是沒有這個弟子想的這麼多,看到對方一臉惶恐的樣子,就是連他都是十分的奇怪。對於他來說,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抽空見這個長河派的弟子,更重要的是打聽一下為什麼濟世聖教也能參與。
「孟校長,您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許高飛看孟白從他的手中接過邀請函之後,沒有半點反應,於是主動提出要離開。
孟白趕忙攔道,「慢著,這位朋友,我還有話要問你。」
朋友?這個詞讓許高飛惶恐不已,雖然他知道對面只是說一些客套話,就像那些成名已久的老前輩看見了和自己胃口的小輩,都會稱一聲小兄弟。
但是許高飛確實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作為長河派派出去送邀請函的弟子,他就屬於長河派當中,沒有後台,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略微的天分晉陞到內門弟子的那批人。
平常被欺負不說,自然也飽嘗了各種世態炎涼。於是干忙回答說,「孟校長,您折煞晚輩了,我叫許高飛,要不您就叫我高飛如何?」
「好,不就是一個稱呼。那高飛,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
許高飛有些奇怪,自己這個在長河派都不太受人待見的內門弟子,能夠解答對面那位什麼問題?難不成要問我長河派的什麼機密?可是要有機密,我也不知道啊。只好道,「不知道孟校長想要問我什麼?」
孟白端起茶碗,微微地泯了一口杯子里的涼白開,然後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只是既然你負責向各個門派遞送邀請函,那麼想必一定會對所有參與的門派有些了解是吧?」
聽了這話,許高飛不禁鬆了口氣。
「這個是自然,像這一次參與長河論劍的門派,遍布整個大明州。但是我們邀請的,大多是大明州還算有頭有臉的門派,尋常的武館之流,自然是入不了眼。」
「嗯,那麼你對濟世聖教,有沒有了解?」
「濟世聖教?」許高飛疑惑的問。
「哦,對了。應該說是佛觀。」
「原來是佛觀啊,別的門派要是讓我說個詳細,估計還真沒有什麼可說的,但要是佛觀,那麼可說的就多了。」
「這是為何?你也覺得佛觀很高深莫測?」
「高深莫測?這倒不會,只不過他們是唯一一個自己要求加入的,所以我記憶特別清楚。」
「你們不是只邀請有頭有臉的門派嗎?這怎麼隨便一個門派都能加入?」
「嗯……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是執法長老發了話。而且多一個門派又能怎麼樣呢?他們要是有那個能力,我們本來就應該邀請他們的。」
孟白道,「要是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去了也是丟人現眼是吧?」
「對對對!沒想到孟校長居然也是這麼想的。」
孟白忽然發作道,「這麼想個毛線!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原則?」
「這和原則有什麼關係嗎?」一頭霧水的許高飛不明白的說。
孟白依然不依不饒道,「我是說到時候這些低級門派的人去了,一不小心把他們的弟子打殘,打廢了,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啊?」
「啊什麼啊,回去和你們長老好好說說,最好也和那個佛觀也通通信,就說他們要是不怕死的話,就儘管來吧。」
「我們只是一次友好的論劍,還沒有到了生死相逼的地步。」
「我也說了,我們只是友好的不小心把他們打殘打死,你明白嗎?」說完孟白就虎視眈眈的瞪著許高飛,讓本來就惶恐不安的許高飛更加的不自然。
他現在收回了剛才對孟白所有的好印象,沒想到又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好,既然如此,那麼你該走了。」說完這句話,孟白擺了擺手送客。
許高飛只好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校長,你這是要搞什麼?」等到許高飛走了之後,金元寶才問孟白。
「搞什麼,這麼**裸的威脅,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金元寶說道,「當然看出來了,但是這樣做真的好嗎?別一開始,我們這兩邊就要下狠手。」
還沒有等孟白說話,令狐思雨就鼓起腮幫子說,「金元寶,我看你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他們在我們背後搞了這麼多的小動作,還差點讓我們當中有人死,給他們點教訓怎麼了?」
「不,思雨,我想你可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看,我們要是讓養**裸的向他們告訴他們的話,他們肯定會又所防備,這樣我們下手不就困難多了嗎?」
「切!又是想耍陰招。」
正當兩人在爭吵的時候,孟白反而安靜了下來。其實這麼激濟世聖教,孟白還是有些遺憾的。他也想像金元寶說的那樣,耍些陰招。
但是他想要知道靈一件事情,於是只好暫時先放棄了這個打算。孟白明白濟世聖教,現在主要力量是來傳教,甚至根本就沒有培養弟子的意思。
即使是門內現在的長老執事之類的,也都是吸取的散人。而且實力還都比較底下,假如說他們真的和青川學院對抗的話,他們其實是全無勝算的。
但是沒有人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們既然敢這樣做,肯定會有利。就比如說背後有其他的人在支持之類的……
孟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偷偷前往佛觀的大皇子。
這件事十分的可疑,於是孟白在上面加重了砝碼。如此**裸的挑釁,就是要逼出大皇子的力量現身。來證明孟白的推測是正確的。
長河派,雖然在大齊國並不是什麼有名的門派,但是在明州府,還是人盡皆知。
因為長河派算起來是一個很悠久的門派吧,其實做的事情也比較中庸。雖然是一個正派,但是一般剿滅邪派的行動,幾乎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所以也沒有什麼仇家,門派才能傳承這麼久。
顧名思義,長河派是位於長河旁建立的一所門派。長河流經三州五府,幾乎可謂是大齊國必不可少的水流。長河派的現代祖師,看長河奔流不息,結合自己的心意,創出了一套劍法,江流轉心劍。在當時,可是名動江湖,才能創下長河派這一片基業。
啪!!!一聲瓷器被砸的粉碎的聲音響起。
「這青川學院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作為長河派的執法長老,聽到許高飛這樣的回報,自然是惱怒無比。再加上本來就對青川學院抱有成見,現在更是成見進一步的加深了。
許高飛看著正在氣頭上的長老,不敢說一句話。直到過了好長一會,才試探的問道,「長老,那佛觀那邊,我們是不是要去告訴一聲?」
長老立刻瞪著眼睛大吼道,「肯定要告訴!而且要變本加厲的高訴,最好讓所有的門派都認清這青川學院的可憎面目才為好!」
……兩日後,佛觀,雖然也是青川山脈,但是這裡的地勢明顯要比青川學院平坦了許多,就是山丘,也是起伏不定。根本不像老狗峰那樣挺拔險峻,也沒有星落谷那樣猶如刀劈一般的地勢。
要說修建門派,這裡根本不是一個好地方。因為武學往往要與環境相結合,沒有秀麗的環境,往往影響弟子們的悟性。
這也是為什麼有名氣的門派,都建在風景秀麗的地方。當然除了丐幫例外,但是丐幫之人行天下,本來就是去看世間百態,又怎麼會少了感悟?
但是建在山勢如此平坦的地方,也有好處。就是有利於信徒前來參拜。
畢竟濟世聖教本來就是一個邪教,而所謂的佛觀,也是不倫不類。
而在佛觀不知名的一處,幾乎喪失了所有的光線的地方。一個人坐在沒入黑暗的椅子當中,慢悠悠的說道,
「樂賢,您說青川學院為什麼會如此的挑釁我們?」
曹樂賢趕忙回答說,「可能是因為前些天我們聖教給了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而懷恨報復吧。」
「那你說我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青川學院呢?」
曹樂賢雖然知道自己的意見,根本不能對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有半分影響,但是他仍然想了很久,才回答說,「雖然他們如此的不識好歹,但是屬下認為,現在仍要剋制。等到時機成熟,再對青川學院實施報復。」
著濟世聖教的教主驚訝道,「樂賢,那麼你是認為我們沒有能力和青川學院一較高下了?」
曹樂賢沉默了,在他的眼中,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他不信就聖教這群散漫的人,能夠和青川學院一較高下。
但是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說出來,教主會怎麼樣對他。畢竟到現在為止,他仍然搞不清楚那坐在黑暗當中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但是感受到來自黑暗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再不回答就不行了。於是直言道,「我們聖教,現在確實不能喝青川學院一較高下,但是我們的發展速度,絕對是幾倍於他們。因為我們有神跡,只要神跡還在。我們的信徒就是源源不斷的,遲早會把青川學院玩弄在股掌之中。」
「哈哈,樂賢,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種不知死活的性格。你說的對,我們現在不應該和青川學院硬碰硬,但是假如說我們這裡的天平上,再加上一位皇子,會怎麼樣?」
剛感慨完自己總算說對了話的曹樂賢,沒想到又是一個問題緊接著而來。他再次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不會有任何變化。」
黑暗中的那個聲音沒有因為曹樂賢的坦率而又半分的憤怒,只是冷笑著說,「那假如這個皇子是大皇子呢?」
大皇子?!曹樂賢沒有想到聖教居然和皇子能扯上關係,就在剛才教主提到皇子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分的吃驚。但是現在居然提到了大皇子,他就開始惶恐了。
畢竟這麼重要的小心,居然讓他知道。而且按照他的身份和地位,壓根沒有達到知道這麼重要消息的層次。雖然不是伴君,但是曹樂賢感覺在教主身邊和伴君簡直沒有什麼兩樣,都是一樣的惶恐。
這時,他猶豫了。之前在教主說加上一位皇子的時候,他就已經動搖了。但是考慮到孟白和三皇子可能有的關係,於是他還是覺得青川學院勝算大上一些。
但是這一次,他覺得青川學院可能沒有他們這樣的勝算了。畢竟三皇子剛剛處理皇家學院的事情,肯定沒有功夫管青川的小事。
而大皇子不同,他既然想要奪回自己太子的席位,自然是更加的努力。甚至要剷除異己,而孟白就像是最明顯的一個異己一樣。
所以,這一次是濟世聖教的勝算大。
但是想要和教主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停下了。因為他感覺教主喜歡打擊的感覺,就好像是偏執的認為自己一定是弱的。之前也是他賭對了,他知道,真正有資格站在頂層的男人,其實都不喜歡阿諛奉承。
假如他按實話說的話,那麼他是不是會被教主懷疑?
他想了想,於是開口道,「青川學院勝算大。」
黑暗中忽然傳來冷冷般的嘲笑,「呵呵,你很聰明。你賭對了我不喜歡奉承的人,但是我也不喜歡撒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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