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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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外掛大腿[穿書gl]》
顏如玉穿了,而且還杯具地穿成了一篇武俠文里的頭號反派。
反派也就算了,更可悲的是,原主竟然剛好處在武功盡失還被一堆仇家追殺的階段。
顏如玉表示:我呵呵你全家的!
幸虧系統還沒完全喪盡天良,在臨走之前給她留了一顆外掛神蛋,助她從此走上高富美大反派的diao炸天之路。
然而,想象是那麼美好的,現實卻是那麼殘酷。
某外掛幹完活兒回來,朝著顏如玉張開手一臉呆萌:「玉玉,求抱抱,求埋胸。」
顏如玉:=皿=
特么說好的diao炸天呢!別一言不合就撲上來啊!
#我家外掛一言不合就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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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方聞震驚地望著管清雅,隨後視線轉移到桃花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打開保險箱需要鑰匙和密碼,可是當初師父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密碼告訴任何人,而且這件事情他也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這……難道是天下第一鎖欺騙了他,其實在打造保險箱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密碼?
管清雅握緊手中呢的書籍,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大笑,「哈哈哈,我終於得到了……我終於得到了!」
「桃花,這本書你是如何從保險箱里拿出來的?」東方聞捂著隱隱作痛的傷口,對桃花問道。
「……啊?」桃花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著實說前任教主是她老鄉,所以她能猜出來吧,「額,那個密碼,我……」
桃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管清雅欣喜若狂的笑聲打斷,「得到了這本武功秘籍,我就能稱霸武林了!」
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管芙紗的預想。她緊咬嘴唇,思緒飛轉,尋找著可以打破現在這種局面的方法,卻一無所獲。
同樣憂心不已的還有天下第一鎖和安羨禮,他們集幾人之力也打不贏現在的管清雅,更別說他要是練成了書籍上面記載的武功,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師弟,別看那本書!」東方聞想要阻止管清雅,可縱使伸出了手,兩人之間的距離卻沒有拉近半分,他根本就無力阻止。
管清雅根本就沒有把東方聞的忠告放在心上,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本武功秘籍。
「這是……什麼?」然而所謂的歡喜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僅僅是看見了第一頁,管清雅就臉色大變,換上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書本,手上不自覺用力,就連把書弄皺了也恍然未覺,低聲自言自語的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此時的庭院靜謐得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所有人屏息靜氣等待著管清雅下一步的動作。
只見他緩緩把書本合上,放入懷中,抬眸迎上東方聞的視線,「難怪你沒有修鍊這本武功秘籍。」
「……」東方聞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當初師父堅決反對管清雅成為下一任的夜神教教主,似是早就料到會有今日這麼一天,所以才特意請天下第一鎖打造了那個保險箱。
如果他沒猜錯,保險箱裡面放著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絕世神功,而是一個陷阱,一個用來引管清雅上鉤並且足以毀了他的陷阱。但最後,師父還是沒有把密碼告訴任何人。或許是她後悔了吧,畢竟他和管清雅都是她親手帶大的孩子,斷不會毫無感情,更別說然後她親手毀了自己的徒弟。
也正因如此,他並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關於保險箱的事,就連芙紗也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隨著師父的離開而消失於這個世界,所以他從不擔心管清雅會得到這本武功秘籍。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保險箱竟然被人打開了!
管清雅的目光逐一掃過眾人,然後停在了管芙紗身上。他的嘴巴動了動,像是要張嘴說話,最終卻還是什麼也沒說出口。
他曾經有一個美好的願望,他打敗了東方聞坐上教主之位,把女兒接回教中,然後父女倆過上和樂融融的生活。
可是當他真真正正看見自家女兒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個願望永遠都不可能實現了。對她而言,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有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一個想要毀了她一切的陌生人。
就算他用整個武林來換取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她也不會答應吧……
真不愧是他的女兒,性格就和他一樣的固執。
想到這裡,看著管芙紗的管清雅嘴邊不禁揚起了一抹苦笑,但很快,他又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注視著遠方的眼神忽然變得堅定,「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完成我的野心!」
「……什麼?」
眾人還沒來得及了解管清雅這番話的含義,他忽然使出輕功往刑堂的方向奔去,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就離開了庭院。
沒想到管清雅會突然跑掉,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微微一怔,才想起要立刻追上去阻止他。
桃花趁亂來到東方聞身邊,把和武功秘籍放到一起的那封信塞到他手裡,道:「教主,保險箱裡面除了那本武功秘籍以外還有這封信,我想應該也是前任教主留下來的。」
東方聞猶豫了一下,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桃花一眼,動手拆了信封。誰料他看完信上的內容之後立刻臉色大變,也顧不上自己身上還有傷,立刻朝著管清雅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管芙紗注意到東方聞的表情有異,便向桃花問道:「師妹,發生什麼事情了?」
「保險箱里除了放著那本武功秘籍之外,還有一封信,我剛才把那封信拿給教主看,誰知道他看完之後忽然臉色大變,然後追著管清雅跑了。」桃花一臉無辜道。
「信上面寫了什麼?」管芙紗隱隱察覺似乎有異。
「我不知道,我沒有拆開過那封信。」這倒是實話,信的開口處被人用蠟封上了,所以她才不敢隨便打開。
「可惡!」管芙紗忍不住低咒,對於保險箱的事情,師父從來都沒有仔細告訴過她,所以她根本就無法猜測出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唯獨有一種強烈的不好預感縈繞在她的心頭,像是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不敢再往下想,管芙紗連忙起身追上離開的兩人。
「師姐!」桃花知道管清雅揀了那本武功秘籍肯定會搞出個大事情來,不放心管芙紗,也跟著追了上去。
一旁的安羨禮只擔心桃花的安危,顧不上自己還有傷在身,扶著牆壁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崔姑娘……」
不待他的話說完,桃花一溜煙就跑出庭院了,無奈之下,安羨禮也只好捂著傷口追上去。
全部人都跟著管清雅跑了,天下第一鎖獨自一個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他走到安羨禮身旁,攙扶著他,道:「我帶你過去吧。」
安羨禮感激的道:「真是謝謝了。」
「不客氣,你之前也幫過我。」天下第一鎖面無表情道,他用手環住安羨禮的肩膀,使出輕功追上桃花的步伐。
幾人陸續追至刑堂外,就看見管清雅和東方聞正在斷情崖邊上交手,場面十分驚險,只要稍有差錯,就會失足掉下崖。
管芙紗剛想提醒東方聞要小心,管清雅卻忽然在此時踉蹌了一步,失去平衡的身體往後倒下,連帶著和他交手的東方聞也一迸倒下,瞬間兩人就墜入了深不見底如地獄般的深淵。
「師父!」管芙紗立刻上前想要救起東方聞,卻還是慢了一步。當她來到崖邊時,那兩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漆黑的深淵中。
「師父!」跌坐在斷情崖邊,管芙紗忍不住放聲大喊。
半個月後,天侖派。
「護法!」
桃花正坐在院子的樹下打盹,忽然聽見小竹大喊一聲,整個人立刻驚醒,睡眼惺忪問道:「怎、怎麼了?」
小竹氣喘吁吁地跑到她身旁,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錦盒和一封書信,遞給她道:「安公子又派人來給您送東西了。」
桃花輕嘆一聲,接過東西,有些無奈道:「真是的,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死心啊……」
推門走進屋內,桃花打開了小錦盒,裡面放著的是一顆形狀有些奇怪的石子。她打開了書信,就和以前的內容一樣,通篇都是羅里吧嗦的文言文。如果她是個理科生,估計早就忍不住把這封信撕了,簡直傷眼。
看完了信上的內容,桃花大概明白了安羨禮的意思。這顆石子是他偶爾在一個什麼地方發現的,他看著覺得非常特別,就撿了起來送給她當禮物,如果她願意接受他的心意,就收下這顆石子,他會在練武場的大樹下等待她的答覆。
桃花從錦盒中拿出小石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泡妹子居然送石頭?這人的智商真是沒救了!
剛想把石子扔了,桃花就聽見屋外傳來了一陣聲響。她把信和石子隨手放下跑到屋外,沒想到卻看見了三張熟悉的臉孔。
「阿恬?」桃花驚訝地看著來人。
「護法。」阿恬對著桃花微微彎身以示問好,身上一襲湖綠色的長裙顯得她更加端莊恬靜。
桃花注意到阿恬身旁還有一頂大紅色的轎子,而葯堂堂主正立於轎子旁側,轎中坐著何人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你們回來了,也就是說嫣紅堂主的傷勢已經好了吧?」
大紅色的轎中傳出幾聲輕咳,染著紅色蔻丹的蔥蔥玉指撩起了布幔。不知是否因為化了妝的緣故,嫣紅的臉色看起來格外紅潤。她對桃花打趣道:「護法如此關心,屬下的身體自然是好多了。」
聽完這番話,葯堂堂主和阿恬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了,右護法怎麼沒在?」葯堂堂主掃視了一圈也不見管芙紗的身影,不禁問道。
「師姐說有要事和天侖掌門商談,去了議事堂。」
「這樣啊……」
「不如我先帶你們去房間里休息一下吧,你們不是還有行李要放下嗎?」桃花也不好意思讓人家一直在門口待著,便打算先帶他們回房。
阿恬沒有意見,而且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她怕嫣紅的身體會吃不消,「那就有勞護法了。」
把他們帶進房間里安頓好,小竹立刻奉上熱乎乎的茶水,「先喝杯茶,暖一暖身體吧。」
嫣紅接過熱茶輕抿一口,對桃花問道:「對了,我們要在天侖派借住多久?」
桃花的動作頓了一下,不太確定道:「大概還要半個月吧,教里需要修復的地方太多了。」
說到這裡,葯堂堂主也忽然想起了要事,「教主還有寫信過來嗎?」
桃花搖搖頭,「沒有了,只有上次那一封。」
那日,東方聞和管清雅雙雙墜下斷情崖,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必死無疑。後來,白道的人來到燕城圍剿夜神教,領頭的北昆掌門卻在此時忽然倒下,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就在白道眾人不明所以慌得六神無主的時候,安羨禮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告訴了他們其實這一切都是管清雅的陰謀。
起初白道眾人並不諒解,但看見夜神教變成了那副慘狀之後,心裡忽然感到有些同情了。
身為武林盟主的莫掌門身亡了,群龍無首,再加上夜神教的確是被冤枉的,殲滅夜神教這件事情就這樣告了一段落。而天侖掌門則是很幸運地再次被選為武林盟主,統領白道各門派。
安羨禮放心不下桃花,桃花放心不下管芙紗,再加上這次的事件讓天侖掌門對夜神教感到有些虧欠,便十分大方地把天侖派的一個小院落借給了他們暫借。
修復夜神教要錢,舉辦東方聞的葬禮要錢,什麼東西都要錢,在這麼拮据的情況之下,桃花只好答應安羨禮的邀請。
自從東方聞跳崖身亡之後,管芙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一直無法從陰影之中逃脫出來,直至他們搬進天侖派。那天早上,管芙紗照常起床準備洗漱,卻發現桌上放著一封信。信封上面沒有寫名字,可見識有人半夜潛進來偷偷擺下的。
管芙紗心裡疑惑,來人能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偷偷放下這封信,可見武功非同一般,她不認為天侖派里有人能達到這般境界。
剛拆開信封,管芙紗就驚呆了。因為她認得,那是東方聞的親筆,她跟在東方聞身邊多年,絕不可能認錯他的字跡。
信上提及,東方聞和管清雅雙雙墜崖之後,憑藉著傲人的輕功險險撿回了一名。但由於管清雅率先掉下崖底,傷得很嚴重,所以東方聞費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辦法帶他離開。現在世人都以為東方聞已經死了,要是他貿然現身,恐怕會引起恐慌,而且管清雅的出現可能會再一次讓夜神教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他決定帶著受了重傷的管清雅隱居山林,然後把夜神教託付給了管芙紗。
知道東方聞沒死,管芙紗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終於安下心來,開始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夜神教的重建工作中。管芙紗因此忙得焦頭爛額,有時候連飯也顧不上吃,桃花擔心管芙紗的身體吃不消,便自告奮勇說要幫忙,結果卻越幫越忙,反倒給管芙紗造成了不少麻煩。
自那次之後,桃花總算是徹底明白自己與「建設」兩字毫無關係,乾脆也不操那個心了,安安靜靜留在院子里當個美如畫的女子。
難得桃花住進了天侖派,安羨禮自然是不會當個安靜的美男子無動於衷。只要逮著機會,他就會跑去桃花居住的院落里串門,還每天給她寫封情書,偶爾還會贈上一些小禮物。
對此,桃花可是煩不勝煩,安羨禮的性格固執得像頭牛一樣,怎麼說都不聽,還一直用情深款款的視線向她保證不會放棄追求,管芙紗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氣得差點把院落拆了,幸虧最後被她拉住了。
自此之後,桃花就特別小心翼翼地不敢讓這兩人碰面,生怕他們互看不順眼,一時氣不過提劍互砍,到時候惹怒了天侖老地主,把她們全趕出去流落街頭。
想到這裡,桃花不禁感嘆一下自己在天侖派的這段日子過得真TM心累。
察覺到桃花臉上有些疲色,阿恬貼心的問道:「我們剛才是不是打擾護法休息了?」
「哦,不是。」桃花微笑著搖搖頭,「只是想起了一些煩心的事情而已。」
這廂,桃花她們在聊著天;另一邊,從議事堂回來的管芙紗剛進入院落就感到有些奇怪。這個時間,桃花應該在午睡才對,怎麼院落里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小竹也不在?
「桃花,你在房裡嗎?」管芙紗在門板上輕敲兩下,沒有聽見回答,便直接推門而入。她環視了房間一眼,果然沒有看見桃花的身影,剛打算離開,就瞥見桌子上放著一顆形狀怪異的石子,還有一封信。
「嗯?怎麼會有封信在這裡?」管芙紗覺得好奇,便拿起細看。
「……如果崔姑娘願意接納我這份心意,就請到練武場的大樹下親口告訴我?!」看見信函最後的落款人,管芙紗頓時火冒三丈,立刻就把信撕了個稀巴爛,「可惡!那個姓安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不過是稍微離開一下而已,那個姓安的又跑來勾搭師妹,簡直無恥,比蟑螂還要煩人!
「嘁!」氣極的管芙紗捉起桌上的小石子隨手扔到窗外外面,繼續尋找桃花,「師妹!師妹!」
在院落里找了一遍也不見桃花的身影,管芙紗的心頭忽然劃過一絲不安。
師妹,該不會是去了練武場找那個姓安的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管芙紗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似的坐立不安。
不行,她得去確認一下!
剛吃完午飯,桃花正在房中和阿恬談笑,一名天侖弟子卻急急忙忙的跑來敲門,氣喘吁吁道:「崔……崔姑娘,大事不好了!」
桃花和阿恬面面相覷,眼裡帶著一絲疑惑。
「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桃花不解的問道。
「管……姑娘和大師兄在練武場打起來了!」天侖弟子指著練武場的方向,對於剛才那一幕至今仍心有餘悸。
「什麼?他們兩個怎麼又打起來了?」桃花一臉驚訝的神色,上次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師姐,怎麼又來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天侖弟子一臉為難的表情,「大師兄似乎是在練武場等人,連午飯也沒吃,後來管姑娘拿著劍氣沖沖闖了進去,然後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在練武場等人?」這時,桃花才忽然想起今早安羨禮給她的那封信上似乎有說過這麼一件事。
糟了,師姐一定是看了那封信,所以才跑去找安羨禮的麻煩!
理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桃花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趕往練武場。
當她到達練武場時,外面被吃瓜群眾·天侖弟子圍了個人山人海,對兩人打起來一事議論紛紛。
「正邪不兩立,掌門果然不應該讓他們來暫住的。」天侖弟子甲雙手環胸,一副資深評論家的樣子,搖搖頭表示遺憾。
天侖弟子乙搭話,「不,我聽說大師兄今天本來是打算向他心儀的姑娘告白的,誰知道管姑娘忽然衝進來,和他打了起來。」
天侖弟子丙聽完這番話后八卦之心大爆發,連忙問道:「喂,大師兄心儀的是哪家姑娘?」
天侖弟子乙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不過我猜大概是夜神教裡面的人吧,不然大師兄怎麼會三番四次去幫他們的忙。」
「不會吧,那可是歪魔邪道,和我們白道誓不兩立,大師兄又怎麼會喜歡夜神教里的人?」天侖弟子甲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這時,天侖弟子丙像是靈機一閃,把所有的事情串到了一起,一臉興奮地對另外兩人道:「你們說,大師兄喜歡的那個姑娘會不會就是夜神教的右護法?所以她才惱羞成怒地跑來找大師兄算賬!」
「有道理啊!」甲和乙忍不住附議,就像發現了什麼奸/情的八卦會婦女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