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36-138章
第136-138章
我笑語嫣然,明眸皓齒無限勾魂,行雲走到我跟前不停地在我清麗絕俗的五官上印下啄吻,「萱,你就是想迷死我……」
聽著行雲似撒嬌抱怨的語氣,我並沒拆穿他找擎天試探我的事,「行雲,你穿黑衣服真好看……」
行雲溫柔一笑,「萱萱喜歡就好。」
「以你的身材長相,穿什麼衣服都擋不了那股子帥氣。」
「萱,我現在才知道,我喜歡聽你誇我……」行雲輕咬著我的耳垂,我輕輕推開他,「我想問你件事……」
「萱萱說吧。」
「宮廷御醫穆佐揚現在下場如何?」
「萱為何如此關心區區一個太醫?」行雲絕色的臉上浮上一絲不悅,我無奈地嘆道,「我詐死出宮,穆太醫幫了我極大的忙。看形勢,他是被皇帝囚禁起來了,我不想他因為我而身陷險境,害了人家,我會愧疚的。」
「只要你不喜歡他,我會設法將他救出來。」行雲霸氣地宣布,「我天魔的女人,不會欠任何人情。」
我尷尬一笑,「你這隻小醋貓,我怎麼會喜歡他呢?」我是愛他啊。
「那就好。」行雲輕輕撫著我柔順的髮絲,「萱,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允許任何男人分享你的好。」
早就n個帥哥享過了。我將腦袋輕靠在行雲的肩上,「行雲,我想去血鳳告訴你的那個位於汴京城郊的古墓看看。」
「什麼時候想去?」
我興奮地盯著他,「現在就想。」我想念裡頭用不盡的錢啊。
行雲一臉寵溺地看著我,「那,我吩咐人準備一下,下午就動身。」
我想了下,「我要走水路,看山賞水。」
「好。」
汴麟江是麟洲通往汴京城的水路,兩岸青翠的山峰連綿起伏,江中碧水深深,江面上一條三層船艙的豪華大船正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駛,正是我與行雲去汴京看古墓的大船。
這艘船相當的豪華,船的底層分前半艙與後半艙,前半艙為下人與普通陰魔教徒居住的房艙,後半艙為馬廄。船艙的第二層是客艙,教內的小頭領,如被叫作黑老大的黑熊與左護法擎天亦有資格居住。
船艙的第三層設有觀景台,華麗卧房,觀景台上放了幾張藤製的桌椅,是我與行雲獨享的二人世界。
江風迎面襲來,帶來陣陣涼爽的快感,我站在船艙第三層的觀景台上,望著兩岸山明水秀的江景,回想著我來到古代后的諸多不順,不禁感慨地輕念了一首詩: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岐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真是好詩!」行雲從我身後輕輕環住我的纖腰,嘆服地說道,「想不到萱萱隨口而作,竟然能作出如此絕世佳詩!邪有一件事做對了……」
我回首輕睨了行雲一眼,「什麼事?」
「就是封你為祥龍國第一才女。」行雲寵溺地撫順著我的及腰青絲。「此稱號,你當之無愧。」
我剛念的那首詩是唐代詩人李白的(行路難),根本不是我自個兒作的,眾多前輩的詩剽竊多了,我已經不太感到汗顏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著行雲的折服。
「行雲,你作首詩送給我吧。」我的身子癱軟地向後靠,把重量壓在行雲身上,行雲爽朗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
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應卿邀。
痴情男兒亦有淚,化作情絲繞天嬌!
我站直身體,轉過身,面對著他,「痴情男兒,指的是你,天嬌是我么?」「舍你其誰?」
我雙手環住行雲的結實的腰身,「行雲,你出口成章,才華讓我嘆服。」人家行雲可沒有剽竊任何前輩的詩啊,他詩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與他這趟回汴京的溫情。若真要動真格的,我不『偷詩』,行雲的才華絕對在我之上。我繼續說道,「把『痴情男兒』換成絕色帥哥好不好?你實在太帥了。」
「好。萱萱怎麼說怎麼是。」行雲寵溺地說完,他的視線遠望著後方,一艘船正在追趕我與行雲乘坐的大船。
我順著行雲的視線望去,我身子一僵,「行雲,那是……」
行雲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他追上來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我微微一嘆,「『張穎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邪必然已經得到風聲。這個『他』,指的是邪吧。」
行雲輕頷首,「萱,我喜歡你的聰穎。」
「你將我的名字公諸天下,邪自會求證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與他交鋒?」
行雲堅定地抱緊我,「你是我的女人,我決不容許邪覬覦!」
行雲的佔有慾讓我心頭升起一股無力感,我澀然輕笑,「邪的船越來越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若希望而來,失望耍,表情必然很豐富。」行雲臉上浮起邪肆的笑容,我淡睨著他,「我今天才發覺你像惡魔,不過,我聽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當然得聽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雲一臉霸道地擁著我漸漸走向船艙中的卧房內,同時,房中走出同樣一襲黑衣的陰魔教左護法擎天,與一名長相嬌艷的白衣女子。
我頓時明白,行雲是讓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與行雲。
我跟行雲躲在卧房中巧設的暗格內,靜靜地觀看著艙外的動向,在追上來的船漸漸可以在視線中看清人之際,那艘船中倏然躍出一黃一白的兩道清俊的身影飛躍過寬敞的江面,翩然落在我與行雲乘坐的這艘大船上,這兩人不是別人,黃影是皇帝君御邪,白影自然是逍遙侯任輕風。
寬敞的觀景台上因多了君御邪與任輕風兩人,周遭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尊貴得如同神邸的君御邪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邪魅之氣,讓人感到危險的信號。一身白衣的任輕風淡然得如同畫中仙人,不沾染任何凡人之氣,君御邪與任輕風,一個是邪氣凜然的惡魔,一個是淡雅清逸的仙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卻都是令人移不開眼的絕美風景線。
擎天挑眉看著僅幾步之遙的君御邪與任輕風,「二位好俊的輕功!不知二位上本座的家船,有何要事?」
君御邪冷然地掃了一眼擎天,「你是天魔?」
擎天輕哼一聲,「本座不是,難道你是?」
君御邪與行雲(也就是天魔)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擎天不禁多看了兩眼。從擎天泰然自若,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似乎,行雲早就告訴過他,會有個與他長相一樣的人前來挑釁,我若有所思地看了行雲一眼,不知,行雲是怎麼對擎天說的,他與君御邪的關係?
擎天的話,君御邪沒接下,倒是任輕風飄來一句,「你可知,你在跟什麼人說話?」
任輕風的聲音淡雅怡人,仿若天邊傳來的天籟之音,然,他的嗓音又帶著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蘊,擎天也不是吃素的,「本座向來傲視群英,哪怕是跟皇帝老子說話,本座照樣我行我素!」
我翻了個白眼,你小子就是在跟當今皇帝說話啊。暈!
擎天的這句話倒有點行雲的派頭,我想,擎天若辦砸了行雲讓他演的戲,行雲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任輕風清淡如水的瞳眸瞥了眼擎天懷中的女子,「你就是天魔的夫人——張穎萱?」
擎天懷中的女子含羞帶怯地瞅著任輕風,「奴家確是。」看此女子含情默默盯著任輕風的表情,鬼都知道她看上了任輕風了。
我的胸中升起一股怒氣,任輕風是我的,誰也不許染指!
君御邪似乎不大相信擎天跟假張穎萱說的話,他冷眼旁觀,他那一臉邪氣莫測的表情,讓我看不出個所以然。
已然靠近這艘大船的,君御邪與任輕風乘來的那艘較小卻不失華麗的船上立即跳上來數名官兵,官兵對著任輕風齊刷刷單膝跪地,「參見侯爺!」
任輕風一臉淡然,「平身。」
躲在船艙暗格中的我與行雲對望一眼,當今皇帝在,那些官兵都不朝皇帝行禮,只朝任輕風行禮,看來,君御邪似乎有意隱瞞身份。
擎天看著官兵如此恭敬的陣式,恍然大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逍遙侯任輕風,不知侯爺帶這麼多人上本座的家船,究竟是何指教?」
任輕風與君御邪對望一眼,達成某種共識,任輕風溫雅地說道,「本侯得到風聲,貴船藏有朝廷欽犯——江洋大盜『一品刀』。本侯為查找朝廷要犯,必須對貴船實施搜捕。」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查江洋大盜是假,找我才是真。
擎天狂妄大笑,「本座的船上豈會藏有欽犯?再者,陰魔教與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侯爺不要讓本座為難才好!」
任輕風沒理會擎天,他直接朝官兵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欲搜船。
擎天低喝一聲,「慢著!」
任輕風美得如詩如畫的神情閃過一絲冷凝,「何事?」
「侯爺想搜船,那別怪本座不客氣了!」擎天一揮手,原本藏匿於二樓船艙的眾陰魔教徒立即躍上三樓頂台,手執弓箭,預備射擊,將君御邪、任輕風與數十名官兵紛紛包圍。
見此陣仗,官兵面色愴惶,君御邪與任輕風面不改色,任輕風微勾起唇角,「你以為區區箭陣,困得了本侯?」
擎天冷笑,「若本座讓侯爸大肆搜,傳出去,本座在江湖上如何立足?」擎天大手一揮,「放箭!」
隨著擎天令下,漫天的箭雨齊刷刷射向君御邪與任輕風,連同眾官兵,官兵們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躲避致命的弓箭,只有任輕風與君御邪紋絲不動。
所有射向任輕風與君御邪的箭紛紛反彈落地,擎天見此情景,大喝一聲,「二位好強的風功,本座領教一番!」
擎天騰空飛起,朝任輕風揮去一道強勁的掌風,任輕風輕易避開,他清俊的白影與擎天彈指間便過了十來招。
君御邪頎長的身影向後彈開,他悠閑地倚靠在欄杆邊,對著眾陰魔教徒發出數道凌厲的掌風,眾陰魔教徒紛紛身受重傷,從三樓的圍欄跌落下二樓的甲板。
君御邪不理會正在纏鬥中的擎天與任輕風兩人,他朝官兵們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會意地開始大肆搜船。
那個冒牌的張穎萱嚇得縮在了船艙一角,眾官兵將船第三層到第二層,最後至第一層,里裡外外都搜了個遍后,又回到第三層的甲板上向君御邪復命,「啟稟主要,沒找到您要的人。」
與擎天斗得正激烈的任輕風倏然收手,任輕風清淡的白影宛若天神降臨般翩然落在甲板上,而擎天落地時,不穩地倒退了好幾步。
勝負顯然已經分曉,任輕風毫髮無傷,臉色平靜,他白潔的衣服,淡然的神情,找不出一絲曾打鬥過的痕迹,他很輕鬆的打贏了擎天,或者說,只要任輕風願意,擎天早已是一具屍體。
我想,擎天應該感謝任輕風手下留情。
任輕風向眾官兵使個眼色,眾官兵立即跳下本身乘來的小船。
君御邪與任輕風淡淡對視一眼,君御邪瞥了眼嚇得蜷縮在船艙一角的假張穎萱,「莫非她叫張穎萱,真的只是巧合?」
任輕風好看的眉頭輕凝,「不盡然。」
君御邪大步走向我與行雲藏身的船艙,任輕風隨後也跟入,擎天已然深受重傷,無力阻止。
我與行雲藏身的暗格設計得很巧妙,是房中的一隅,做了兩層牆壁,從外觀跟房內,完全看不出異樣,然後,在牆壁與牆壁中間,卻可以容納兩三個人藏身,在牆壁頂端,精密地設計了幾個小小的洞眼,可以看到艙外的甲板,以及房中的所有情景。
這幾個洞眼由於是設計在牆壁頂端與房頂交界處,在外觀,或房內根本看不出來,除非走攀到房頂細細撫摸房頂邊緣才會發現。
我跟行雲舒服地坐在設置在半壁上的小椅子上,借著頂頭這幾個特製的小洞眼盯著外界的情形。
在君御邪與任輕風進入船艙的這一刻,我的心跳,加快了跳動,行雲緊緊握住我的小手,以眼神示意我稍安勿燥。
我看著行雲這張與君御邪一模一樣的絕色臉龐,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觀察君御邪與任輕風的動向。
一襲白衣的任輕風真的好帥,像個畫里走出來的仙人似的,清雅脫俗,房中多了他淡然的白影,似乎整個房間都瀰漫上一種渾然天成的淡雅氣氛。
我的心突然感覺到一陣醉入心田的舒暢,任輕風!在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有多想你!簡直想入了骨髓!
任輕風清淡如水的眸子里隱隱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我知道,他也想我,很想很想。
君御邪那雙邪氣襲人的眸子一一掃過被翻辭書的卧房,我的心裡升起沉沉的壓迫感,深怕被他發現,在君御邪確定沒人後,與任輕風一前一後,大步離開。
我沒有忽略君御邪與任輕風臉上那閃而逝的憂鬱,想必,他們以為會找到我,如今卻敗興而歸,心裡很落寞,也很擔心我的安危吧?
我的心頭,倏然升起一股濃濃的愧疚。
我的愧疚主要是針對任輕風,君御邪曾經那麼重的傷過我,讓他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可是任輕風那個美得如詩如畫的男人,他除了寵我,愛我,對我深情不悔,他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我的事,我卻讓他操盡了心。
他原來渾然如畫的絕色容顏竟然會時不時閃過輕愁,我的心,好不舍,要知道,他從來都是不在意世事的,他是永遠的謫仙!他不該為我而愁。
君御邪明黃色的身影與任輕風淡白身形輕躍上來時的船艘,空氣只飄蕩著任輕風毫無感情,卻清雅怡人的淡然嗓音——「打攪了。」
君御邪與任輕風乘坐的那艘船漸漸遠去,直到只看到一點小白影,我與行雲才從房中的暗格內走出,漫步到甲板上。
左護法擎天恭敬地對著行雲與我單膝跪地,「參見教主,見過夫人!」
那個冒牌的張穎萱也跌跌顫顫地跪在了我與行雲面前,「奴家婉娘,叩見教主,參見夫人!」
行雲滿意地點點頭,「擎天,你這次表現得不錯,沒讓本座失望。」
「教主的命令,哪怕是赴湯蹈火,擎天在所不辭!」擎天說著,倏然一口鮮血湧上喉嚨,狼狽地嘔出。
行雲輕蹙起眉宇,「你任務完成得不錯,本座賞你黃金千兩,」行雲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假張穎萱(實為真婉娘),「這個女人也賞給你了。」
擎天淫雨肆地看了婉娘一眼,興奮地回道,「謝教主厚賜。」
「你受了重傷,下去休養吧。」行雲一揮手,擎天帶著婉娘走下二樓的船艙。
三樓的甲板與船艙內已然一片狼籍,很快便有丫環將亂局收拾乾淨,彷彿剛才的打鬥搜捕只是一場夢境。
我手撐著欄杆,靜靜望著一江碧水,行雲從我身後環著我的柳腰,他將腦袋輕輕靠在我白皙的頸項之間與我耳鬢廝磨,「萱萱,你在想什麼?」
我的視線依然望著碧綠的江水,「我在想,你怎麼向擎天解釋君御邪與你有著相同容顏的事?你不怕擎天起疑,你是君御邪的雙胞胎弟弟?」
行雲啞然一笑,「這個簡單,我猜到邪不會說出他的真實身份。擎天自然不可能知道我是皇帝的親弟弟——祁王。我只跟擎天說有人會易容成我的模樣,上船來尋事,讓依計冒充我就行了。擎天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哪些事情該問,哪些事不該問。」
「你倒滿精明的。」我回過身,看著行雲愉悅的俊臉,「君御邪敗興而歸,你很高興,對嗎?」
「不錯。」行雲爽暢大笑,「邪從小森冷無情,邪氣詭秘,他是最強的對手,能瞞過他,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我定定地看著他愉悅的神情,「那麼,是否,斗贏君御邪,你只想搶回我,為的是你心中好勝的成就感?」
「你!」行雲憤怒地瞪著我,他低首就吻上我的唇瓣,他的手臂將我抱得很緊,他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含著隱隱的薄怒,重重地啃咬著我的櫻唇。
我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生生地疼,這隻暴怒的獅子,我『閱』了n個極品帥氣,又優秀十足的男人,會收服不了你?
我伸出丁香小舌,無限溫柔地輕舔著行雲稜角分明的性感薄唇,隨著我溫情地舔逗,行雲的怒氣緩緩平息,我感覺得出,他不再生我的氣,隨即,他的呼吸又因慾望的上升而變得急促。
行雲靈活的舌頭與我的丁香小舌深深地交纏著,我的小手倏然觸到他胯間不知何時早已堅硬如鐵的男昂揚,我嚇得縮回小手。
行雲緊擁著我,將這個纏綿的濕吻加得更深,我漸漸放柔身子,迷醉在他情深的吻里……
深情的濕吻過後,行雲白皙的大掌輕撫著我絕色的臉蛋,「萱,你好美!你知道嗎?縱然,我想斗贏君御邪,可是,那絕對與爭搶你無關。若說成就感,我曾經搶了邪的江山,江山是什麼?那是他君御邪的命!我已然獲利了最大的成就,可當我當上帝王,站在最高峰,我才發覺,至高無上的皇權,對我不是最重要的,卻也不是不重要。天下間,唯有你,能讓我心甘情願放棄皇位。」
行雲看著我的眼神充滿真誠,「你從來都是我的女人,是邪搶了你,我搶回你沒什麼不對。我要你,絕對不是那該死的好勝感,要知道,自我第一眼在風滿樓見到你,我就可以為了你失去江山,為了你,我甚至可以失去生命!所以,萱萱,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好嗎?你的懷疑,會讓我生不如死!」
我的一雙翦水秋瞳盈盈地瞅著行雲燦如黑寶石的雙眼,回想起行雲曾經毫不猶豫地為我廢除了前皇后,回想起他對我的滴滴寵愛,回想起他甘願中淫雨毒救我,回想起他成了朝廷欽犯時,仍然冒死入皇宮與我相會,行雲對我的,不是點點滴滴的好,一個為了我願意失去江山,付出生命的男人,他對我的是——無私大愛。
「行雲,我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對我的感情了!你待我如此深情,你讓我該如何回報你呢……」我悠悠地嘆息著,我的話,不像是在問行雲,而是在呢喃自語。
行雲溫柔一笑,「我當然要回報……」
「哼!」我愛嬌地瞪了他一眼,「我才想著你對我的愛是無私大愛,結果,卻是有求的。」
「聽好了,我要的回報是……」行雲湊到我耳邊輕聲低語,「為我生個小娃娃。」
我俏臉一紅,眉目含笑地點了點頭,「這事,不是你我說了算,要看天意哦。」
行雲的要求我無法拒絕,我累積了一堆感情債,亦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好應承著行雲,不傷行雲的心,然後,我再偷偷吃避孕藥,不然,真有小孩了,麻煩可大了。
「呵呵,相信以我的『能力』,要在你肚子里造個小娃娃,絕對沒問題。」行雲眼神曖昧地盯著我,彷彿我就是一隻入了虎口的小白兔。
我望著行雲絕色俊逸的五官,他真的太帥了,帥得簡直沒天理了,光是看著他,都是超級養眼吶。
我忍住嘴角快要湛出的口水,「行雲,我有一事不明,為何你篡位當過三年的皇帝,怎麼會至今無子嗣?」「三年多前,我篡位得逞之計,一念之仁放過了邪,我心知,必然種下他日敗果,邪自不會放過我,就算我有子女,邪也必然會誅殺,我又何必多要幾個負累叫經。」行雲輕嘆一聲,「要知道,我當皇帝之時,沒有遇到過心愛的女子,與後宮妃嬪之間,有的只是單純的肉慾,每凡與她們交合之後,我都會讓太監盯著她們喝下防胎葯,自然不可能有子嗣。」
「你真是一個理智的男人,一個好男人。」我將小手撐在欄杆上,望著平靜無波的江水,「行雲,你現在還想當皇帝嗎?」
「說實在的,現在不想了。」行雲我一同望著江面,「當皇帝,肩負江山重任,太累,縱然得了天下,卻也會失去很多,不能隨心所欲。我當過帝王三年,也膩了。當我被邪踹下台,成了朝廷欽犯時,我是想坐回龍椅的,只因,我不想過一生的逃亡生涯,更不想讓你一輩子跟著我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你詐死的計謀,邪恢復了我祁王的身份,我仍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王爺,做為王爺,沒有帝王那麼多的顧忌,我覺得王爺比皇帝好。也許就因為我比邪晚出生一刻,邪是天生的帝王,曾經的我不服,現在,我只想與你逍遙江湖,做盡一切你想做的事,我註定這一生,只是祁王,還有個身份就是陰魔教的教主天魔。我想,我有能力給你幸福了,萱!」
行雲的,很真誠,也很平靜,是發自內心的坦然。
聽著一個曾經的帝王,現在的王爺所說的肺腑之言,我的心內深深的動容,「行雲,因為有你,我一直都很幸福!」
行雲深情地望著我絕美的側臉,「萱,你知道嗎?我的身份,只是保障我們幸福的籌碼,我知道邪一直深受著你。你太過美好,若然,哪日,邪或者別的男人想覬覦你,我定然用盡我的一切,悍衛你,你只能屬於我!曾經的皇后張穎萱在世人眼中已經死了。現在的張穎萱,是我天魔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改名換姓,我要你名正言順地與我在一起。」
行雲這種絕世好男人沒地方找了,都要絕種了哈,我輕輕握住行雲的大掌,「我願伴你一生。」
「我知道。」行雲瀟洒一笑,倏然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大步走入船艙。
船平穩地在江面上向前行駛,溫暖的陽光從窗戶射入船艙內,映得一室光明。
船艙內古樸的紫檀木桌椅,寬敞的大床,粉色的床帳,精美的衣櫃一應俱全,從裡頭看,根本不知道是在船上的艙房,反而就像宅院中的卧房般,典雅而不失華麗。
行雲輕輕將我放在大床上,床幔紛紛拉下,帳中無限激情才剛剛開始……
衣帶盡解,衣物凌亂地散落在床邊,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交纏,行雲火熱的***深深埋入我體內,他巨大飽脹的***將我填滿充實,不留一絲縫隙,只有無限溫存,無限掠奪……
我無盡地容納著他,任他巨大的***深深抽插著我柔嫩的幽徑,「嗯……行雲……啊啊……嗯……」
「萱萱……唔……在你體內好舒服……你那麼小……那麼濕……呼……」行雲的神情無限享受,他健美結實的身軀上沁出一薄薄的汗珠,使他此刻看起來多了幾分性感。
他勁猛的腰身不停律動著,我溫順地躺在他身下,承受著他胯間的巨大一下一下狂猛地抽插,那感覺,充實刺激,如入天堂,似飄浮在雲端,無限美好……
行雲低嘎的粗喘,我淫雨浪的嬌吟,交織成絕美動聽的樂章,是那麼和諧,那麼撩撥情潮!
與行雲的歡愛不是單純肉慾的結合,而是靈魂與肉體合二為一的震憾,君行雲,你帶給我的感覺與溫存,我想,不管我在什麼地方,都不會忘記,你將是我張穎萱此生難以捨棄的男人……之一。
激烈的歡愛過後,行雲體貼地抱著我喃喃細語,他是一個很好的情人,超有魅力的男人。
行船的速度不慢,原本預計十天的路程,八天後,我與行雲乘坐的大船就抵達了汴京城郊,在船上的日子,我與行雲極盡纏綿,就像新婚度蜜月的夫婦,看盡兩岸沿河山水,兩小無猜,親密無間。
大船靠岸,船上架起寬敞的板橋沿伸到岸上,板橋上鋪著紅地毯,我與行雲走在紅地毯上,旁側眾天魔教徒排成兩行,這等派頭陣仗,我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啊!
站在岸邊的草地上,我與行雲決定先去行雲說的那座古墓瞧瞧,所謂財不露白,行雲命令眾陰魔教徒先回汴京城內的總教壇復命,我與行雲則漫步走向古墓。
離汴京城郊較遠的一座森林裡,明明是午後陽光正盛之時,林中卻薄霧瀰漫,陰氣濃濃,不時傳來奇怪的野獸嚎叫聲,讓人感覺異常恐怖。
行雲的大掌緊緊握住我的小手,我有些膽怯地瞄了瞄附近的環境,說實在的,這種深山老林,指不定出現什麼鬼東東,要是平常,我才不要出現在這種陰森恐怖的地方。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不會拼了命要財富,但,有行雲帶路,我想,得到那用之不竭的財富不是夢,我當然得走上這一遭。
暗處,一雙貪婪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與行雲。
行雲握著我手的大掌緊了緊,我知道,他也發現了暗處一直跟著我們的那個人。
我不解地看了行雲一眼,他明明發現了那個人,為何一直不動聲色?時候未到嗎?我裝作若無其事地一直跟著行雲的步伐。
「萱,這片森林有個名字,叫『死亡之林』。傳聞進了這座森林的人,沒一個能走出去的,你要跟緊我。」行雲小心地叮嚀著我。
「哦。可是,你不是來過么?」我挑起眉頭。
這片森林就是我以前被黃貴追殺時到的森林,這林子地下有一座古墓,我就是進了那座古墓強姦了君御邪。
行雲要帶我去的是同一座古墓嗎?我很期待。
「萱萱,凡事都不是絕對的,林中處處暗藏殺機,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危險地段了。」行雲謹慎地注視著四周,我打了個寒顫,「什麼樣的殺機?」
「這裡到處都是奇門八卦陣,走錯一步,很有可能永遠迷失在林子里走不出去,直至活活餓死,或者被野獸攻擊,啃食而亡。而且,林子里聚集著各種各樣致命的瘴氣(天然毒氣),隨時有可能中毒身亡。」行雲從袖中掏出兩粒白色藥丸,一粒他自己服下,一粒讓我吃下。
行雲話落,我感覺緊跟在我和行雲身後的那個人氣息微亂,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淡看著行雲,「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葯?」
「解瘴氣的葯。」
我明白了,這林子里瘴氣那麼多,後頭偷偷跟著我跟行雲的那個人,一不小心就會迷路中毒,根本就不用我跟行雲動手除掉他。
我跟行雲又走了沒幾步,林子里的霧越來越大,我的視線連幾米開外的樹木都看不清了,只看到眼前白茫茫一片,這裡跟我以前剛到古代時,被狼追到的那片『死亡之林』的薄霧區好像,裡頭瘴氣重重,連狼都不敢入,而我,那時幸運地掉進了古墓入口。
現在,我的身側,有行雲陪伴。
這『死亡之林』果真名不虛傳,大白天都陰風陣陣。
突然……
啊……啊……
幾聲烏鴉的嘎叫回散在林子里,林中一群烏鴉拍著翅膀從樹上衝天飛起,更添了幾分詭秘。
烏鴉飛躍頭頂,不祥的徵兆!
「不好,萱萱,有危險」行雲凝起眉頭,氣息變得有些微促,我緊崩著身子,感覺危險離我們越來越近……
參天古木看似凌亂,又似有章法地排列,瀰漫的薄霧越來越大,讓我跟行雲連看清彼此都有點困難。
「嘶嘶……嘶……嘶嘶……」
一種『沙沙』的蠕動聲就在我跟行雲周遭響動,並不時地發出『嘶嘶』叫聲。
我跟行雲對望了一眼,立即驚覺那是什麼。「蛇!」我與行雲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們的話語剛落,在我們身後旁側的一株參天古樹上倏然『啪』一聲,掃下來一截又長又大的物體,意識到危險從天而降,我跟行雲迫不得已,迅速鬆開彼此的手,彈開閃到一邊。
看清這截掃拍下來的物體是什麼,我嚇得雙腿發軟。
我的媽啊,居然是一條又大又長的蟒蛇!
這條蟒蛇攀纏在樹榦上,掃一一尾,蛇身足有一個胖子的大腿那麼粗,長達十幾米,我跟行雲剛剛要是閃得稍慢一點,就活活被那條大蛇拍死了。
蟒蛇張著大嘴吐著紅信向我逼來,看樣子,它想吃人肉大餐了。
我嚇得臉色發白,傻愣愣地看著大蛇朝我逼近,當我回過神想使用輕功閃開時,晚了,蟒蛇的大嘴差我只有十公分的距離了,它尖銳恐怖的毒牙叫囂著咬向我。
說時遲,那時快,行雲欣長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閃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腰,招移形換影,帶著我險險閃開了大蛇的攻擊。
蟒蛇撲了個空,它憤怒地一甩長尾,『啪!『一聲砸甩在一株參天古木上,,剎時,地動山搖,古木立即被強大的衝力砸斷一截,一個人影也同時從斷落的樹榦上摔了下來。
我跟行雲冷眼看著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人,原來一直跟在我們身後,想貪婪分一杯財羹的人是他——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
擎天狼狽地掉下樹后,巨蟒以驚人的速度襲向擎天,擎天避閃不及,被巨大蟒咬住了一隻胳膊,在我與行雲以為擎天會就此被巨蟒活活吞食之際,擎天操起手中的長劍,一把將自身被巨蟒咬住的左臂吹斷,隨即立即彈開,飛升到參天古樹上。
『咕嚕……咕嚕……』幾聲粗重的吞咽,擎天的那截斷去的胳膊被蟒蛇三兩口吞食。
哇靠!好雄的食人蟒!我暗驚。
「教主救我!」擎天大聲地在樹上求救,「教主,屬下因不放心教主與夫人前往古墓,特意隨後保護,屬下對教主一片赤膽忠心,教主救命!」
擎天斷了的左胳膊是被他自己齊肩砍斷的,鮮紅的血液自他傷口如柱般的狂涌噴出,血腥的味道刺激了蟒蛇的感官,蟒蛇尾隨上樹,緊追擎天不放,擎天在樹上左躲右閃,躲避著巨蟒的攻擊。
照擎天傷口噴血的速度,他撐不了多久了。
行雲冷然一笑,拆穿了擎天的謊言,「除了本座的夫人,本座從未跟任何人說過古墓之事,你竟然知道古墓,並且尾隨而來,你定是偷聽了本座與本座夫人的對話,你對本座真可謂『忠誠』。若這條巨蟒吃不了你,本座亦會要了你的狗命!」
「天魔!我不會放過你的!」擎天面如死灰,他迅速封住斷臂傷口附近的幾處穴門,讓自身的血液流失得慢些,此時,他站的那株大樹再次被蟒蛇拍斷,擎天用盡全身的真氣向遠處一彈躍,他的身體在瞬間飛離了數丈遠。
巨蟒失去了擎天的蹤跡,立即向我與行雲甩襲而來,行雲抱著我衝天飛起,同時,他向巨蟒的頭部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巨蟒立即失去了盛氣襲人的雄風,改而灰溜溜欲逃走……
行雲豈會如『它』的意,他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銀光一閃,巨蟒的頭被行雲一劍削斷。
恐怖的是巨蟒的身子未死,掙扎著到處亂甩,巨大的沖甩力道砸斷了周遭的好些大樹枝幹。
「倚天斬!」行雲清朗的話音才落,他抱著我幾個飛起騰躍,我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將自己放心地交給他。
行雲手起劍落間,巨蟒長達十幾米粗的蛇身被砍成了十幾截,再也作不了怪。
我臉色慘白地看著地上斷成數段的巨蛇屍身,這條巨蛇差點沒嚇死我。
哪怕我再能打,我也不敢跟這條巨蟒打,我崇拜地看著行雲,「古有打虎英雄武松,今有殺蛇好漢行雲!」
行雲抱著我翩翩落地,他不解地望著我,「萱萱剛說什麼?打虎英雄武松?我怎麼沒聽過?」
我隨口就回道,「哦,武松,那是『水滸傳』里的人物……」
行雲更不解了,「『水滸傳』?」
為了不跟行雲多說廢話,我直接瞎掰,「沒什麼,只是小時候聽前輩說起的一個英雄打虎的故事叫『水滸傳』,而打虎的英雄叫武松。」
「原來如此,」行雲剛想將長劍收入劍鞘,我盯著他手中那柄亮晃晃的長劍,油光錚亮的,殺人,噢不,是殺蛇,滴血不沾啊。
我搶過他的手中的長劍,不停地讚歎,「哇,你這是啥劍?又亮又好看,劍柄上還刻著龍紋圖案,賣了一定值不少錢……」
行雲啞然失笑,他寵溺地撫摸了下我的頭,「萱,這是麒麟劍,是我父皇在世時賜給我的,麒麟劍是一雙一模一樣的劍,兩把劍均取名『麒麟』,一把在我這,另一把在邪手上。此劍乃丟掉寒鐵鑄成,削鐵如泥,殺人滴血不沾。可惜當不了一文錢。」
我訝異地挑起眉,「為什麼?」
「整個祥龍國的人,乃至其它國家,都知道麒麟劍乃祥龍國帝王皇家的御用之劍,沒人敢收,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不值錢吶?這麼說這麒麟劍只能算破銅爛鐵了……」我不滿地咕噥著將劍還給行雲,行雲好笑地看著我,執劍入鞘后,他細細盯著四周的幾株古木。
我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然地問,「你在盤算什麼?」
「你看看我們身後。」
我轉過身,發現剛剛躺在地上的蛇屍不見了,我大駭,「行雲,那條蛇該不會復活了吧?」
行雲淡淡一笑,「不是,那條巨蟒都斷成那麼多截了,怎麼活得了。我們現在處在高人所布的玄門陣法中,此陣名為迷魂陣,」行雲朝其中一株古樹彈出一枚暗器,我感覺四周的古木彷彿『移動』了一下位置,剛才那條巨蟒的屍體又能看見了。
行雲繼續說道,「陣魂陣是專門蠱惑人心神的陣法,我們沒有移動位置,隨著陣法在時辰的不同,陣中變化也不一樣,我們看到的東西自然會不同。」
「哇塞!行雲,你好厲害哦!」我興奮地看著行雲絕色俊逸的臉龐,倏然,我腦中飄過君御邪詭異邪氣的身影,君御邪原來出現在古墓的棺材內,證明君御邪跟行雲一樣的精通五行玄門之術。
干!兄弟倆一樣都不是池中物。
行雲但笑不語,他神色一凝,朝四周不同的方位彈射出幾粒石子,霎時,一陣天玄地轉,『呼呼……』陣法被破時,發出陣陣陰風呼嘯。
我嚇得捉緊了行雲的衣襟,行雲察覺到我的不安,他緊緊握住我的小手,「萱,你放心,有我在,我會用生命保護你周全。」
行雲的話,讓我異常安心,我不再瑟瑟發抖,隨著行雲的步伐繼續朝前走,「行雲,林子里怎麼會出現剛才那麼大的蟒蛇?」
「剛才那條不是一般的蟒蛇,看那條蛇身上的紋路,應該是條守墓蟒,估計是地下陵墓的主要在入葬時,就由高人刻意馴養的小蛇放生在陵墓入口,培養來守護地下陵墓的。守墓蟒非人為射殺,是不會死的,看那蛇的尺寸及蛇身的大度,那條蛇至少活了一千年了。」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還好我在古墓強姦君御邪那次,在林子里沒有碰到這條大蛇,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我一邊跟著行雲的步伐,一邊讚歎著,「哇……你懂的東西可真多,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行雲停住步伐,他身子一僵,「其實,我會懂這麼多,也是因為邪。」
我不甚明白地抬首望著他,「因為邪?」
「不錯。」行雲點點頭,「邪從小對玄門五行甚感興趣,父皇在世時特地請了祥龍國第一高人『子虛先生』來教導邪。邪不管是奇門遁甲,玄門之術,五行八卦都學得樣樣精通,我因為不甘落於邪之後,便也開始學習。想不到,我亦學得青出於藍。『子虛先生』一生只收過我與邪兩個徒弟,不是因為我們是皇家子弟,而是因為我們天賦異稟。只可惜,師傅他老人家十年前便已經先逝了。」
「我不想跟你說節哀順便那套廢話,反正你師傅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應該早從『喪師』的悲痛中走出來了。」我定定地盯著行雲,「那,你跟邪的這些……呃……『本事』,哪個學得好?」
行雲苦澀一笑,「我跟他曾斗過多次,伯仲之間,不分勝負。」
「哦。這樣啊。」還好,我把你們兩兄弟都『收』了,反正你們都是我的小老婆,就不用分了,哈哈。
行雲拉著我的小手走到一株大樹前,我這才驚覺樹旁邊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
這個洞是不是我在古墓里強姦君御邪那次,從地面上掉落下去的黑洞呢?我記得沿里有很多骷髏頭。
在同一座『死亡之林』,我想,森林地下應該不會有兩座古墓才對,行雲要帶我去的,是我強姦過邪的那座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