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阿源,我是阿瑾啊

阿源,阿源,我是阿瑾啊

趙想然顫著手拿起酒杯,她沖著端木弒笑了笑,最終提杯喝下道:「咳咳咳……皇上!該你了……」

端木弒見此,一杯飲下,這才擔憂的問道:「愛妃,你沒事吧!」

「沒,沒事……」趙想然忙掩飾性的說道,她撇眼看到太後點頭滿意的神情,不禁心下冷笑。

「皇上,還是看錶演吧!」太后沉聲道,這表演還精彩著呢!

此時鐵籠內的男人已經體力不知而鬆懈了手中的動作,老虎趁此咬住了男人的手銬,猛力的晃著頭。男子下意識的踢向老虎的下腹,雖然力道不重,可還是惹惱了老虎,只聽老虎咆哮一聲,張大嘴咬向男人手銬的手,牙齒入肉的疼痛感,讓男人疼的低吼一聲:「啊……」

鳳暮瑾猛然抬頭,那個聲音?她心顫的看向鐵籠中的男人,剛與老虎爭鬥過程中風已經吹拂開了男子的的秀髮,她只用一眼,便能確定那人就是阿源,她猛的站起身,卻不想蘇賜拉住她的手沉聲道:「不準去……」

她吃驚的看著蘇賜,他眼神太過深邃,讓她看不懂!她再次看向鐵籠里的楓軒熠源,憤然的撫開蘇賜的手。

她怎麼能不去救他,那是她的夫郎,她怎麼忍心看他被老虎給吞下肚子。她急忙射出金針射向鐵籠的猛虎,根根刺向老虎的肚子,老虎疼的鬆了口,然入鳳暮瑾眼的卻是一隻血淋淋的左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了鐵籠,腦海只有眼前這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她拔出匕首在老虎攻擊她的那瞬間直接刺入老虎的玄靈蓋,一刀沒入。儘管老虎咬住了她的大腿,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這些疼痛比不上心痛,她只恨為何她沒有第一眼認出阿源……

老虎倒地那瞬間,鳳暮瑾還是發了狠的捅著老虎……

觀看的嬪妃瑟瑟發抖,在坐的男人個個眼神意味不明,他們只是看著發狂捅著老虎的鳳暮瑾……

「瑾貴妃你大膽,你竟敢殺了哀家的猛虎!來人!還不把瑾貴妃給捉住,把這個男人給哀家弄死!」溫嵐鶯一拍桌子,狠決的說道。

「慢著,母后這是做什麼!難道一隻畜生還比不上兩條人命!母后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些!」端木弒冷聲道。

「這隻老虎跟哀家相處已久,區區一個奴隸!怎能堪比……」溫嵐鶯沉聲道。

「母后,朕說不許就是不許……」端木弒沉聲道。

「弓箭手聽令,將這兩個逆賊射殺。」溫嵐鶯沉聲命令道,她可是一國太后,誰敢不聽從她的調派。

潛伏的弓箭手以最快的速度將其包圍著,不對!應該說是將整個御花園內參宴的人都包圍住了!

「母后,這是要做什麼……」端木寐沉聲道,這可不是只是殺鐵籠中的男人那麼簡單,而是連他們一起誅殺。

鳳暮瑾似是有了意識,她鬆了手中的匕首,轉頭看向靠著鐵籠喘著微弱氣息的楓軒熠源,她伸手想去撫摸他,顫著手卻停在半空……

她小心的拂開遮住他整張臉的頭髮,入眼的他是那樣的慘白,彷彿已經成空無的身軀,一碰就會散去。

他微閉著眼,長而密的睫毛染了一層陰鬱,她記得她的阿源有清澈又純美的眼眸,他會眨巴眨巴的看著她,似是控訴著她什麼,而那時她就會感覺是自己錯了!

她終究還是顫著聲喚道:「阿源,阿源,我是阿瑾啊……」

這邊鳳暮瑾還沉浸在她和楓軒熠源的世界里,那便可算是場面激烈……

「呵呵~皇上哀家今日不防告訴你!剛才哀家在你酒中下了葯,若能好好配合哀家,哀家會讓你死的不至於那麼痛苦……」溫嵐鶯低聲對端木弒說道,

「……」端木弒臉一沉,他不會真中了毒吧!他何時喝了她倒的酒了,難道……他斜睨看向站起身的趙想然,蹙眉問道:「然兒……」

「哈哈哈……」趙想然大笑,她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眼瞟過端木泫然時微微頓了一下,隨即錯開,看向溫嵐鶯,笑的一臉諷刺的說:「太後娘娘你敢給皇上下毒,是想謀反嗎?」

溫嵐鶯臉色一變,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向聽之任之的趙想然會突然反咬她一口,這足足打破了她的計劃。

「本宮告訴你們!她……」趙想然伸手指了指太后再次大聲說道:「這個毒婦才是最該被誅殺的!妄想披上龍袍稱帝,簡直不自量力!你當整個皇宮的大臣是傻子嗎?會聽令與你這個妖婦;你當整個東玉的將帥都會以你馬首是瞻嗎?哈哈哈……別搞笑了!自古以來,沒有女人稱帝一說……」

「皇貴妃,你瘋了……」溫嵐鶯沉聲道,經她這麼一鬧!她還能順利坐上皇位嗎?

「瘋了?瘋的你是!你如此歹毒,活著才是禍害人!」趙想然大聲的說道。

一眾嬪妃都嚇傻了,就連坐在坐位上的王爺們都紛紛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

「來人!將此妖言惑眾之人給哀家誅殺……」溫嵐鶯沉聲道,該死的趙想然!

弓箭手拉弓準備發箭,端木弒見此忙去拉趙想然,想將她護在身後,趙想然用力將他推開,站在原地看著端木弒……

溫嵐鶯趁此機會躲道弓箭手身後,手一揚道:射……」

帶領弓箭手的頭頭遲疑道:「太後娘娘,這樣不好吧!皇上還在呢!」

「有何不可,哀家有兵符在手!京都中的所有將士都得聽哀家的!"趙想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沉聲道。

「是,射……」

在場的端木寐和端木鑫驚覺起身動用輕功飛到端木弒的身邊,為其擋著飛來的箭。

「寐兒,鑫兒……你們在做什麼!給哀家過來……」溫嵐鶯沉聲道,畢竟是親手養大的兒子,自然不希望他們死在箭下。

「母后,停手吧!……」端木寐用劍揮開飛來的箭,勸阻道。

南牧離見箭越發的多,也來護駕……

趙想然見身後有人射箭射殺端木弒,驚恐的拉住他,一個轉身伏在端木弒身前,隨即一隻箭直射心臟。

「噗呲……」趙想然吐了一口黑血,她想毒已經發作了!幸好她已經盡了自己所能,幫助了表哥。

「然兒……」端木弒驚恐的抱住趙想然,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他驚恐的擦去從她嘴中流出來的黑血……

趙然兒握住端木弒的手,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皇上,然兒,然兒……怕是,不行了!噗呲……」

「其實然兒做了很對不起皇上的事,皇上可別怪罪然兒!姑母當年被廢去淑妃頭銜,是然兒害的!然兒為了能讓父親母親常住在唐家不再被人欺辱,才聽令溫嵐鶯,給姑姑下了白露嬌!姑姑才會被人辱了清白……」

「然兒,你別說了!別說了……」端木弒害怕的擦去她一直往外流的黑血。

「咳咳咳!然兒,兒!對不起皇上,這才補償皇上,也好讓皇上少自責些。並不是皇上弒母,是然兒……今日我一命還你一命。從此我在也不欠皇上了……」趙想然虛弱的說道。

她微微仰頭靠著端木弒的耳邊說道:「皇上,快以太后謀反治罪,動用兵力將其制服。然兒,能為你做的!只有那麼多了……」

趙想然用盡了所有力氣將最後一句話說完,她抬眼看向星星奪目的夜空,微微露出一抹笑,她好累!該睡了……

端木弒見懷中的趙想然沒了氣息,竭力喊道:「然兒……」

看了一場戲的端木泫然淡然的拿出袖中的麒麟簪,低笑的說道:「真是一幫蠢貨!連真的麒麟兵符都不認識!真的在這呢!」

所以弓箭手都吃驚的看著泫然王爺手中的麒麟兵符,疑惑不已。

溫嵐鶯見此大笑道「哀家手上的才是真的!莫要被騙了……」

「唉……真是憂傷!唐玉淵你不該出來解釋解釋……」端木泫然扶額,怎麼就不信他的話呢!難道是他騙人騙多了……」

唐玉淵從暗處走來,拱手恭敬的跟端木泫然失禮道:「王爺……」

溫嵐鶯臉色一變,她不可置疑的看著唐玉淵,瞪著他道:「你騙我……」

「是!我騙了你!你真以為我會真的聽從你,我妹妹可是被你害死的!若不是唐家落敗,我又怎麼會韜光養晦的在你身邊潛伏十年!別忘了,唐家只效忠皇家!」唐玉淵淡淡道。

「不……」溫嵐鶯驚叫!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明明他與她耳鬢廝磨多年,怎麼會偽裝的如此逼真,讓她一點也察覺不出來……

「你手中的麒麟兵符是我換了!你快束手就擒吧……」唐玉源冷笑道。

「眾弓箭手聽令,將太后活捉……」端木泫然沉聲道。

就在這時,一陣風力掃過!只見一身黑紫長袍的鳳暮瑾如鬼魅一般,握住了溫嵐鶯的脖頸,一點一點的使力!

她眼中充血如火,似是喪失了理智,她嘴角微勾,嗜血又無情的說道:「是你打了他!身上的鞭傷是你抽的,是你撒的鹽,肩上的烙印是你烙下的……」

「咳咳咳……」溫嵐鶯被鳳暮瑾這般的狠決的行徑給嚇得身子不住的顫抖,她抬眼對上那雙眼!冷,一種無邊無際的嗜冷!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的被剝奪了呼吸……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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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難為 妻主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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