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5他不會是個gay吧
齊小曲走後的五分鐘,深藍別墅前停下黑色轎車,男人外套一件黑色長大衣,裡面一身裁剪合宜的西裝,風姿筆挺步下車,老何跟隨其後,面前的大門被打開了,女人美麗的臉出現眼前。
「深大哥,爸爸。」
何思妤精緻的瓜子臉上笑起來十分甜美,嘴角嵌著兩個小梨渦,陸北深輕揚一抹淡笑,「四年不見,小丫頭都長這麼高了。」
老何笑道,「老闆哪的話,思妤今年都二十了,早就是個大姑娘了。」
「哦,都這麼大了。」陸北深淡笑未減,視線落在她手裡的幾頁四A紙,F語字體工整娟秀,「不愧是F大高材生,翻譯工作做得不錯。」
「深大哥過獎了。」一抹淡淡地羞澀爬上她的臉頰,折身將一份請帖遞過來,「對了,這家酒店的經理剛才來過,送來一份請帖。」
修長的手指打開請帖,掃到負責人簽名上三個字「夜寶萊」,他眸子微眯了眯,在何思妤肩上輕拍,「今天辛苦了,改天請你跟你爸吃飯。」
「深大哥別客氣,以後有翻譯方面的事情都可以找我。」
老何打開車門,何思妤滑坐進去,側頭甜笑,「深大哥再見。」
「老闆,今天是思妤她媽生日,我先把這丫頭送回去。」
男人聲線清淡,「忙去吧。」
—
何思妤跟老何父女關係不錯,一路上在他耳邊嘰嘰喳喳沒個清凈。
「爸爸,我能問你個事嗎?」
「關於你深大哥?」
老何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兒,一直以來都是喜歡陸北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知道有五個年頭了。
「知我者莫若爸爸,」何思妤一臉眉開眼笑,「爸爸,深大哥有女朋友嗎?」
老何:「…………」
「這麼說是沒有了?」何思妤見他不說話,下了肯定,「爸爸,你覺得我怎麼樣,配得上他嗎?」
老何微微一嘆,「你都這麼大了,也該是戀愛了,我跟你媽這方面不會過多干涉你,只要你自己過得開心就好,不過…………」
「不過什麼?」
「除了陸北深。」老何慢下車速,語重心長道,「思妤,你深大哥不是一般男人,你要是喜歡他,受傷的只會是自己,你聽爸的話,千萬不要靠近他。」
「為什麼?難道爸爸覺得我高攀不起嗎?」何思妤不理解,「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了,我喜歡深大哥這麼多年,你們多少應該知道的。」
「我何應梟的女兒怎會配不上別人,思妤啊,爸爸跟你直說吧,不管你深大哥有沒有女朋友,他都不會看上哪個女人,包括你在內。」
「難道他是gay?」
老何滴冷汗:「……………」
「就算他是gay,我也要把他掰直。」
老何心底一嘆,不再說什麼,心忖這丫頭或許要受點打擊才會長長心吧!
—
夜宅
「我說老爺,珍珠都在房裡哭了這麼久了,你倒是上去勸勸吧。」
「勸什麼,大家都在吃飯,性子這麼嬌氣,動不動就哭,還是我夜震生的女兒?」
「她也是受委屈了,都是寶萊那丫頭,好歹是二姐,竟然這樣不顧情面,我們珍珠就是缺心眼,鬥不過寶萊,不然也不會受欺負了,老爺你可要管管她才行。」
飯桌上一家子都在,聽著四樓房間一聲比一聲大的哭聲,全部都皺著眉頭,夏慧心一顆心揪著,夜珍珠平常再怎麼傷心,也沒見她這樣哭過,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心疼的還是自己。
「珍珠要是有能力,能讓寶萊這樣對她?我給過她機會,她當個大廳經理沒幾天,把酒店攪得天翻地覆,要不是我夜震生女兒,還能在這相安無事?」
「老爺……」
「不要再說了,吃飯。」
夏慧心見勸不動,暗中拉扯身旁的夜紹謙,夜紹謙吃相慢條斯理,伸掌拍著她的手背,「媽,這事你還是少管,哭一哭增長肺活量,沒事的。」
夏慧心翻白眼,「臭小子,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拉開椅子,夏慧心沒胃口地上樓,來到夜珍珠的房門口,聽見裡面摔東西的響動,敲著門道,「珍珠,我是媽,你開開門,讓我進來吧。」
「你走,夜寶萊這樣對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珍珠,你氣歸氣,好歹也吃口飯啊,幹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
「我不吃,我氣都快被氣死了,怎麼還吃得下飯,媽你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夏慧心在門口站著,聽著她還在裡面賭氣地嗚嗚大哭,又急又頭疼,轉頭一看,夜震生拄著拐杖上來了,鬆口氣道,「老爺,你就勸她吃口飯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珍珠從小到大有胃疼的毛病,從昨天到現在一口飯沒吃,這怎麼受得了。」
夜震生板著張臉拍著門,「珍珠,我是爸爸,開門。」
房裡哭聲就止住了,房門突然打開了,夜珍珠亂糟糟的出現在門內,眼睛腫得像核桃,委屈地扁嘴,「爸爸。」
盯著她這付模樣,夜震生氣不打一處出,他平生最討厭要死要活的女人,夜慧心就是個例子,年輕的時候刁蠻任性,動不動就撒潑鬧脾氣,現在年紀大了,是收斂不少,不過他怎麼也是更喜歡端莊溫柔的雲初。」
「鬧夠了就下去吃飯,這麼大個人了,遇到一點委屈就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夜震生敲著拐杖,「趕緊把自己收拾乾淨,這付鬼樣子還像個姑娘家嗎?」
夜珍珠過來挽著他的手臂,「爸爸,你一定要教訓寶萊這這個死丫頭,她連爸爸你也不放在眼裡,她說酒店她說了算,就算你來了也要靠邊站。」
「她真這麼說?」
「是啊,她說酒店她最大,她想怎麼安排都行,要不然也不會把我跟肖經理又換回來了,她根本就沒把爸爸你當回事啊。」
一縷幽光從夜震生眼底一劃而過,「行了,趕緊去收拾,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夜震生拄著拐杖走去書房,喊道,「喜嬸,四小姐回來了,讓她到我書房來。」
夜珍珠聞言暗暗齜牙,想是夜震生一定是生氣了,以他強硬的性子,一會教訓夜寶萊一頓。
—
敲幾下書房的門,沒人回應,扭開一角門縫,齊小曲發現並沒有開燈,她隱約看到書桌那躺著的人影,想是夜震生睡著了。
「四小姐,老爺說你要是回來了,務必去書房找他。」
想到這,齊小曲踏了進去,按下牆壁上的燈開光,光線的刺激下,夜震生睜開了眼睛,轉過椅子看她,「寶萊,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
「酒店有點事忙,爸爸找我有事?」
其實齊小曲猜到了,估計是跟夜珍珠有關,夜震生揉著眉坐來沙發,「過來坐。」
齊小曲上面長大衣,下身黑色絲襪,未免走光,雙腿斜斜地併攏坐著,她細微的舉動看在夜震生眼底,他不自覺喉嚨就吞咽了一下,齊小曲一雙腿生得修長優美,黑絲的誘惑下,怎樣都是誘惑人的。
「寶萊,珍珠的事你怎麼解釋?」
夜震生盡量不看她誘人的部位,免得自己獸性大發,他可是忍了很久,早就躁動不安了。
「爸爸應該知道,珍珠根本不適合坐這個位置,上任一個星期,三次跟客人發生爭吵,被投訴兩次,上班就打瞌睡,像她這樣的大廳經理,我看整個川洲沒誰了。」
對於夜珍珠,夜震生還是了解的,他相信齊小曲所說,他微微沉吟,點燃一根雪茄,突然就站起來坐到齊小曲身旁,抽口煙道,「寶萊啊,今天就我們兩在這,你跟我說說,在你心裡我到底是個怎樣一個人?」
禽獸!人渣!變態!噁心!
這些統統都是齊小曲對他的形容詞,不過她不可能說出來,她微微一笑,「在寶萊心裡,爸爸一直是高高在上,我尊敬你就像尊敬我的親生父親一樣,要不是你,寶萊還不知道在哪,又是在過怎樣的生活,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夜震生靠了過來,抿了一口煙,深吸口氣,「寶萊,我想你誤解了,爸爸的意思是在你心裡我是個怎樣的男人,能告訴我你心裡的想法嗎?」
怎樣的男人!?
「在寶萊看來,爸爸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家財萬貫,事業有成,要是再年輕幾歲,該是個風度翩翩的人吧。」
夜震生緩緩地眯起眼睛,被她嘴甜的誇讚,當真是受用極了,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落到她薄薄的黑絲襪上游移,齊小曲雞皮疙瘩掉一地,一下就站起來,被他的指甲一勾,絲襪開了個岔。
「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先回房了。」
夜震生怎肯輕易放過,手指一用力,絲襪撕拉一聲,她潔白的肌膚露了出來,齊小曲匆步就往書房外走,夜震生眼巴巴地盯著她逃開,拐杖被他狠狠摔了出去,一拳就往毫無知覺的腿上砸下,濁氣的眼睛里閃過濃濃的陰鷙
要不是腿腳不利,他豈會讓齊小曲接二連三逃開,他將手裡的破碎的絲襪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嗅,一臉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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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集團
一份個人檔案推至陸北深面前,秘書道,「總裁,這人的資料已經全部在這,還有什麼吩咐嗎?」
「出去吧。」
秘書點點頭,踏出辦公室,一室安靜下來,陸北深撈起這個叫葉澤林的男人的資料,迅速地瀏覽一遍,繼而點燃一支煙,輕蹙眉頭,眉宇點綴著冷意。
佛羅山莊溫泉酒店董事長,也就是碧綠別墅的住戶,齊小曲最近跟他走得近,想到前幾天她突然到F國一事,他猜到了她的目的。
野心!
一個人怎會在短短三年變化這麼大,現如今的她怎會這樣有野心,究竟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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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多還有一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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