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北深哥哥,好久不見

006北深哥哥,好久不見

那個男子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剎那,齊小曲感覺整個世界靜止了,她曾經想過再見的時候該說些什麼,到真見了卻一句話都講不出,只是獃獃的禮貌地喚了句:「北深哥哥,好久不見。」

「小曲,最近還好嗎?」

陸北深清潤的視線落在她無措的臉上,眸光微微一眯,染了笑意,齊小曲感到有些炫目,小時候就覺得陸北深長得太過好看,長大了那感覺依舊沒變。

她綻開清甜的笑:「嗯,挺好的。」

到底是隔閡了,料到這樣的見面,生疏,拘禮,不遠不近,卻蔓延著熟悉感。

眼前的陸北深從印象中那個高冷男孩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渾然天成的貴氣,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財富的擁有及外貌的得天獨厚令他站在了金字塔頂端。

林嵐笑眯眯地拍著齊小曲的肩:「這麼久沒見你北深哥哥,有些陌生了吧,相處幾天就好了,過來見見你未來大嫂。」

齊小曲還處於懵然的狀態,扭頭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女孩,端莊秀氣,五官精緻,身段極好,該翹的翹,該凸的凸。

顧月牙顯得很親切:「小曲,我叫顧月牙,很高興見到你。」

「早就知道你了,我媽是你的歌迷,我好多同學是你的忠實粉絲。」齊小曲微笑,這女孩雖然是明星,倒一點不擺架子,顯得十分親和。

哥哥看上她,也不是不可能。她在心底想

「剛才阿姨跟我講了大堆你和北深之間的趣事,我聽著嚮往極了,真恨不得小時候就跟你們認識,可以跟你們一起經歷那些美好的事情,應該是件幸福的事吧。」

顧月牙主動拉起齊小曲的手:「你哥小時候是不是特別調皮,有沒有欺負你,我幫你欺負回去。」

「沒有,哥哥對我一直都挺好的。」

初次見面過分的熱情,齊小曲學不來,只是面露淺淺的笑,不疏不淡,顧月牙看起來沒有絲毫不自在,一直落落大方,深得林嵐的歡心。

「顧月牙這孩子真是不錯,我越瞧越喜歡。」林嵐忍不住在齊天城耳邊貼嘴笑。

齊天城點頭笑道:「是挺不錯,沒有明星架子。」

飯桌上,齊天城講在M國發生的趣事,林嵐講家裡的瑣碎事情,兩個人的活躍感染整桌的人,一頓飯下來笑聲不斷。

齊小曲微微側頭看了眼陸北深,見他話不多,吃相優雅隨意,偶爾有話題涉及他,也會聊兩句,有著成功男人從骨子裡散發的從容淡定。

似乎若有感應,齊小曲看他的時候,陸北深別過了視線,直接撞上她清澈的眼睛,勾唇一笑:「小曲,剛才有沒有看見白婉蘭,擱在花園裡那盆?」

齊小曲目露驚奇:「你說的是小時候我在地里圖冊上看見的白婉蘭嗎?」

陸北深不置可否微笑:「記得你一直想有一株,上個月去了趟西非,順便帶了株回來。」

一股暖流劃過心間,原來他一直是記得。

記得在地理圖冊上看見它,尤為的喜愛,生長的沙漠腹地深處,小小的一支風姿搖曳,不張揚不絢爛,生命極為頑強,她曾痴迷過一段時間,對陸北深說,要是能有一株就好了。

年少的時候對花花草草極為熱衷,喜愛在花園裡種上各類品種,不知疲累的澆水施肥,到了開花的季節,滿園的花香可以飄到外面的大街上,常常有人坐到她家花園外面乘涼,說聞著花香,心情會變得愉悅。

那時候陸北深承諾,以後一定送她一株,當時她也沒記在心上,現在看來他並沒有忘記。

其實這七年間,並不是對陸北深完全不了解,在互聯網發達的今天,總能蹦出一兩條關於他的新聞,記得有回說是陸氏一個女職員,對陸北深愛慕到了瘋狂,跑去向他告白,遭到拒絕難以接受,直接從公司總部大樓一躍而下,當時就造成不小的轟動,有記者攔截住他進行採訪,他只扔了四個大字「與我無關」。接著第二天這家報社就此事大肆宣揚,直接寫上冷血無情的字樣,後來,結果就是那位記者人間蒸發,那家報社直接倒閉關門。

齊小曲嗅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但是她想,人哪有不變,她不也面目全非,歲月在變,物是人非,不變依舊是他們坐在這裡以兄妹相稱。

飯後,齊小曲溜去了花園看那株白婉蘭,小小的菱形細葉,細密的紋路,根莖細長,六片淡紫色花瓣組成一朵蓮花形狀,生髮極為茂盛。

打心底看著喜歡,不覺彎了眉眼,午後的陽光打下來,在她纖細的睫毛覆著一層薄薄的輕塵,身上籠著白色光圈。陸北深走近過去,靜靜的看她,眉梢浮現一片溫軟。

齊小曲登時仰頭,站了起來,陽光晃到眼睛里,一時間天旋地轉,一個不穩,往他懷裡送去,纖瘦的手臂驀地被輕輕一握,陸北深清俊的臉上表情僵住,兩抹霞彩迅速爬上齊小曲的臉頰,連忙尷尬地退了兩步,隨手一指,視線落在腳下的白婉蘭上面:「謝謝你送的花,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

他輕淺地勾唇,清冽的視線擦過她的手指陡地一深,眉心微微蹙起,齊小曲定睛一看,自己手指尖正在一滴滴地流著紅色的液體,一根花刺插在了上面。

他抓起她的手,嗓音略沉:「進屋包紮一下。」

兩人走進去的時候,屋裡的人看見齊小曲流血的手指紛紛籠了過來,陸北深目光在屋裡四面一掃,徑直走向電視櫃面前,打開其中一個抽屜,抓起裡面的醫藥用品到齊小曲面前,微微屈膝,視線落在她臉上,聲線柔和:「忍著點,會有點疼。」

她牽唇笑道:「沒關係,我不怕疼。」

這種小傷又算什麼,對於常年在槍林彈雨中行走的她來說,連疼痛都不算。

花刺被拔出的時候濺起幾滴在陸北深的白襯衣上,染開一朵血色的小花,她低頭盯著他好看的眉眼,見他神色凜然,薄唇抿成一線,斂下眸光,蹙了眉心,修長的手指細緻地將白紗纏了一層又一層,分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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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暖婚之寵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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