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回 張寒請戰 流水關對峙黃祖
許攸無奈走出營帳,仰天嘆曰:「忠言逆耳,豎子不足與謀!吾子侄已遭審配之害,吾何顏復見冀州之人乎!」於是準備拔劍自刎。
可這是左右朋友上前奪劍勸道:「公何輕生至此?袁紹不絕直言,后必為曹操所擒。公既與曹公有舊,何不棄暗投明?」只這兩句言語,點醒許攸!於是許攸夜投曹操而去!而這一投,倒是將會徹底改變歷史的走向!
......
「請戰許昌!」張寒跪在孫權面前,大聲說道。
孫權捋了捋一絲不苟的鬍鬚:「只是河北戰局未定,此刻萬一偷襲有失,而劉表再來襲我江東,可如何是好?正所謂偷菊固然重要,守菊才是王道!」
張寒很尷尬,畢竟只有自己才知道袁紹必敗,此刻不偷襲曹操實在是太浪費機會了!不過張寒也倒並非是要去撩曹操的后菊,住要是音知還在許昌,而且上一別,已經多年,張寒真的滿腦子都是音知了。至於貂禪,自從呂布戰敗之後,就沒了消息,實在不知道她跑去哪了。
周瑜自從被孤立在中央之後,一直沒有帶兵的機會,現在張寒請戰,周瑜自然也想分一杯羹,於是上前說道:「如果擔心劉表,那我等也正可趁北方激戰,無暇顧及我們,而就此刻發兵荊州!一戰可定!」
孫權腦袋裡快速思考著:
這倆逼說的沒錯,此刻無論是偷襲許昌,還是拿下劉表,都是極為不錯的選擇。可是無論打哪裡,都將是一場惡戰!既然是惡戰,就必須有良將出馬。而目前自己手上就只有張寒、周瑜了。哦,不,還有魯肅。可畢竟魯肅的軍事能力還沒有得到太大印證,只是自己覺得不錯罷了,萬一不行呢?如果大兵出境,卻落得一個慘敗而歸,那江東還如何繼續的玩耍下去?可如果讓張寒、周瑜帶兵的話,我又擔心會有政治風險!
孫權此刻確實比較難做,他實在難以抉擇——把握戰機,就有可能讓自己的政權出現問題!
張寒當然看穿了孫權的心思,於是上前正色說道:「主公,或許之前有一些誤會。但無論如何,一切以大局為重!既然荊州是我們的威脅,而我們現在也有一戰的實力,我覺得應當拔去這個威脅!更何況,我不才畢業於紐伊斯特大學校。而公謹畢業於布魯弗萊大學,無論如何也是名校了!相當于軍事學院裡面的黃溥軍校了!相信我倆,這一戰,一擊必定!<)和藍翔(bluefly)嗎?
周瑜趕忙說道:「主公怎可帶上鄙夷的語氣?也是名校好不好啊!」
孫權其實心裡也偏向滅掉劉表,一來可以為父報仇,二來也打通了長江下游的全部地盤,實力將會更勝一籌!
「你在幹嗎呢,尚香?一早上就蹲角落裡,拿著一隻螃蟹大吼大叫的,做咩?」孫權的注意力暫時被孫尚香給吸引到了。
「兄長,我為了證明螃蟹的聽覺在腿上呢!所以特意捉了只螃蟹並沖它大吼,螃蟹很快就跑了!然後我又把它捉回來再沖它吼,螃蟹又跑了。最後,我決定把實驗做到關鍵的一步——我把螃蟹的腿都切了,又對著螃蟹大吼。螃蟹果然一動不動……實驗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螃蟹的聽覺確實在腿上!」尚香驕傲的回答。
張寒捂臉:「伯符把位置讓給你絕對是正確的~還好尚香是個姑娘~要不然,江東休矣!」
孫權思考在三,最終答應了張寒與周瑜,擇日進攻劉表!
......
浩浩蕩蕩,三路大軍同時出發,張寒、周瑜、魯肅,各領步軍三萬,朝荊州而去。由於三人都有不俗的作戰才華,所以這一戰,三人約定,各打各的,會師鑲陽!這是霸氣的決定!
太史慈、陳武二人,一直都在做著張寒的趕跟班,此次出戰,自然也是隨隊而來。兩人馬上各掛一副對聯——今日青春女生,明日成功女性。
「你倆**么?為毛展示的對聯這麼莫名其妙?而且還是一樣的?」張寒行軍路上無聊一問。
太史慈回道:哦,只是前幾日,見女工編製草鞋之時,門前有這對聯,我覺得很有深意,便照抄下來了。
「那你又為何」張寒望向陳武。
只是沒想到,陳武以更為疑惑的眼神望向太史慈:「啊?難道這副對聯的意思不是——今【日】青春女生,明【日】成功女性嗎?」
張寒:「......」
正說到此處,前方細作回軍來報:「消息稱,荊州黃祖帶兵兩萬,已經屯兵在流水關,就等咱們這一支部隊過去之後,準備開戰了!目前黃祖部就是以逸待勞的姿態!」
「又是黃祖!哼!」陳武怒罵一句。
張寒納悶問道:「怎麼,你也認識他?」
「靠,小時候就認識了!他做惡多端,而且對老人不敬!曾經小時候,一次吃完晚飯,我與他在路邊玩耍,突然看到一個老奶奶不小心把拐杖掉在了地上,費了好大力氣也沒能撿起來。這時老奶奶看到了我與黃祖,她連忙說——孩子,我年紀大了,彎不下腰,你幫幫忙吧。我還沒來得及上全幫忙,黃祖卻已經一步上前去了,他說了聲——沒問題,然後雙手摁住老***頭,用力把她的腰壓彎了下去......」
張寒與太史慈都是皺著眉頭聽完的,太尼馬殘忍了!為了荊州的老百姓,也得把這黃祖給虐了!
黃祖帶著兩萬精銳弓努手坐鎮流水關,為的就是守,絕不會與張寒做拚命之勢。所以一到關上,黃祖便覺得沒什麼壓力。一來自己部隊精良,二來糧食多如牛毛,三來張寒一定是求速勝,綜合來看,確實沒啥可擔心的。
「給我把這個逼養的拖出去,爆菊一個時辰!」黃祖大怒吼著。
一邊侍從很不理解:「咋了,將軍,這麼大火氣呢?」
「靠!老子前兩天讓他給買了個鸚鵡!他買回來的鸚鵡學雞叫老像了,我還以為真得了一個寶貝!養了半個月才發現就是只雞。」
侍從聽罷大怒:「嗎個逼的,連將軍這種傻逼也要騙?傳我命令,把那個逼養的爆菊花五個時辰!」
......
「我想回家。」張寒躺在自己的營帳里,帶著這樣的期許,慢慢的進入朦朧狀態:「希望一醒來,我在自己家的床上,媽媽喊我起床上學。」
漸漸的,張寒進入夢香——如果能再穿越一次,好歹也讓我有處自己的房產,有份穩定有收入的工作,有個貌美如花的妻子,有個能為我出生入死、武功高強的兄弟吧?
突然之間,嗖的一下,張寒發現自己真的躺在古代的床上,這床的布置,與漢完全不同——這尼馬老子又穿了?
只見這時,一位美艷絕倫的少婦微笑著向張寒走來,手中端著一個碗!
「我草!果然有貌美如花的妻子啊!什麼狗屁三國,還是這一次穿越給力啊!」張寒興奮的喊著。
而這美女也萬分柔情的說道:「大郎!該起來吃藥了!」
張寒猛的一哆嗦,從夢中驚醒,一抹額頭:「還好是個夢!」
而這時,明顯感覺到營里還有一人,張寒警覺問道:「何人夜床我的閨房......」
只見燈燭亮起,這尼馬原來是孫尚香又偷偷跟著張寒隨隊而來。張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實在懶得說什麼了,這姑娘就是這麼不省心。
「做惡夢了吧?」尚香柔和似水問道:「我知道明日就要對決了,你壓力很大。沒有關係。加油!你不是一個人!」
張寒:「尼馬,大半夜,你就是跑來罵我的?滾!你才不是人!」
尚香:「......」
張寒:「莫非我理解錯了?」
尚香:「算了,對於你這樣不解風情的,我也懶得解釋。我是來向你作個請求的。」
張寒直接繼續躺倒在床上:「不行!」
尚香立刻象小姑娘一樣,馬上坐到張寒床邊:「冰涼哥,你就答應我嘛!我真的想在戰場上拼殺一回,求你了,求你了!」
「萬一有個閃失,我怎麼跟主公交代?不行!」張寒的語氣容不得半點的遲疑。
「那好吧,我今晚就回去。告訴二哥,你強(和諧)奸我,而且是奸(和諧)——殺未遂!」
「ok,我答應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樣吧。明天我把我的寶馬給你騎,萬一情況不對,你得答應我,第一時間撤退回營來!」
尚香狠狠的在張寒臉上親了一下,高高興興的走了。
......
翌日,張寒帶著喬裝成男兵的尚香來到流水關前,全軍準備一舉工下流水關。此刻也沒什麼策略不策略的,就準備強攻了!
「兄弟們,打下這裡,一人給十頭豬加一個老婆!」陳武在給全軍激勵著!
但士兵們似乎士氣還沒有非常高的樣子。
太史慈馬上補一句:「打下這裡,一人給十個老婆加一頭豬!」
全軍頓時士氣高漲!
張寒一聲令下,大軍喊得殺豬一般,沖向流水關。
而對面黃祖則是極為不屑的一笑,高聲喊道:「萬箭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