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第306章 該是我來壞!

306.第306章 該是我來壞!

帝辛一聲聲喚著顧瀟然的名字,感受著她輕柔而笨拙的慰給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輕嘆。

他伸手撫摸著她被汗水打濕的秀髮,將那一縷縷髮絲輕輕掖在她的耳後,她紅潤的小嘴兒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她此刻的模樣愈發魅人。

她緩緩放開他,揚起臉看著帝辛調皮一笑,說:「好醜!」

帝辛勾唇笑起來,捧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著濕漉漉而越發紅潤的櫻桃小口,身上依舊殘留著她給予的空前感受,他簡直怕了這個小妖精,她竟然這樣壞心眼的讓他焦灼難耐!

如此想著,帝辛便欲翻身將她就地正法,而她卻壞壞一笑,將他重新摁回床上:「別動!」

帝辛擰眉:「阿然,我怕了你!」

「這就怕了?」顧瀟然嘟噥著,再次俯下身說,「這才開始,我要把以前你壞過的全部壞回來!」

說著,她再次含住他胯間的腫脹,小嘴兒被那小傢伙兒撐得脹脹的,她先是輕柔地舔|舐、吞吐,然後更加深入的含住,可是他的寶劍太過粗壯,她只能勉強含住一半,緩緩的套弄著。

帝辛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一聲聲低沉魅惑的哼吟自他鼻間溢出來,響徹在暖意橫生的寢宮內是如此的蠱惑人心。

顧瀟然感受到他的愉悅,心底亦升騰起一抹無以言說的滿足感。

而此時此刻,正有一雙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著,自她長長的髮絲漸漸移向光滑的脖頸,最終撫上她白皙透亮的美背,從她背後移向她的臂膀,在她正享受著他給予的愛撫時,帝辛突然捉住她纖細的膀臂,將她拽向他!

顧瀟然驚叫著,那抹不安分的小傢伙兒因著這一動作從她小嘴兒中滑落,在空氣中上下彈動了幾下。

僅是一瞬,帝辛驀然將她身體扳轉,摁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

在她正要反抗時,他沉重的身軀倏然壓上她,長腿分開她纖細的****,寶劍抵上她的劍鞘!

低沉魅惑的聲線自她上方傳來,逐字逐句在撩拔著她的心,她身體中似是有著一股十分強大的電流通過,直抵全身百骸!

「在床上,該是我來壞!」

說完,他鋒利的寶劍倏然沒入劍鞘,那裡早已濕滑無比,輕易被他攻陷,接踵而來的是他有力的衝撞與亢奮的嘶吼。

顧瀟然被強烈的感受充斥著大腦,她激烈的喘息著,緊緊地抓著他,就在她感受到他速度漸漸加快后又停下來時,以為他就要作戰結束,然而他卻將寶劍從劍鞘內抽離。

一股強烈的空虛瞬間襲遍了顧瀟然的全身,她意猶未盡的看著上方的男人,誰知他卻壞壞的一笑,遂即將她身體扳轉,讓她趴跪在床上,他遂即從後面衝進她的身體。

顧瀟然驚叫一聲,這種貫穿的感覺尤為強烈,他彷彿觸動了她身體中最敏感的位置,她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正要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時,他卻突然捧住了她胸前的高聳,托著她的上身不讓她爬下。

擱在她胸前的大掌輕輕撫摸了她一會兒后,漸漸滑至她的髖骨處,扶著她的髖骨漸漸加快了律動。

安靜的寢宮裡頃刻間響起了肆虐的啪啪聲,顧瀟然不再隱忍,大叫出聲。

「嗯……啊……唔……」

這樣激烈的動作不知持續了多久,帝辛突然趴在她的背上低吼,炙熱堅硬的胸膛正緊緊地貼在她的背部,他臉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肩頭,他喘著粗氣說道:「阿然,我喜歡你的叫聲。」

顧瀟然抿唇笑起來,她能感覺到他此刻正在她的體內抖動著,而他大概是累壞了,此時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背上,她終於無法負荷他的重量,趴在了床上,而他也一併趴了下來。

「阿然……」說話時,他一下下撫摸著她光潔的手臂,從肩膀一寸寸移向手腕,最終與她十指緊扣。

「嗯?」她攥緊手指,輕咦出聲。

「這是真實的么?我似乎是在做夢。」

「如果是夢,那就永遠不要醒來。」

「好。」帝辛吁著氣,「永遠不醒來。」

翌日傍晚,帝辛在九間大殿之上斷然拒絕聞仲提議立杜婠為後的消息傳開來后,一心在牡丹閣中等待好消息的杜婠整整將自己關在寢宮一個下午,徑自對著空曠的寢宮發獃,暗自發狠。

她原本斷定了帝辛不會拒絕聞仲的要求,畢竟當年的姜梓童也是聞仲欽點的王後人選,可她斷然沒有想到,帝辛竟然可以為了蘇妲己駁了聞太師的面子!

杜婠越想越氣,一杯茶難以下腹,驟然揚起仍在地上,陶瓷茶盅啪的一聲摔碎,茶葉與茶水四濺開來,冒著騰騰的熱氣。

聽到聲音,杜鵑立刻從外面跑進來,當看到眼前的情景時驀然一驚,可她很快便明白杜婠為何會這樣憤慨。

杜鵑吩咐了侍女將地上的殘餘杯盞與茶葉收起,爾後來到杜婠的跟前,說道:「娘娘朝安勿躁,陛下不識抬舉斷然回絕聞太師,聞太師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娘娘登上后位,以此來鞏固自身在朝堂之上的地位。興許這樣一鬧,娘娘登上后位便是指日可待之事了。」

杜婠聽著杜鵑如此一說心中頓時明朗一些,她抬眸看向杜鵑,淡淡地抿抿唇說:「想不到你還有如此覺悟,我當初真是沒白疼你。」

杜鵑抿唇一笑:「是娘娘教導有方,奴婢剛入宮時虧了娘娘指點提攜,若非如此,杜鵑斷不會有如此覺悟。」

杜婠長嘆一聲,拉過杜鵑的手說:「這宮中怕是只有你和我一條心了,蘇妲己一天不除,陛下就永遠也不可能正臉的瞧上我一眼,這口氣我也難以下咽啊。」

「娘娘多慮了,陛下早晚會見著娘娘的好,何必急於一時?」

「話雖是如此,可我入宮一年有餘,雖頂著婠嬪的封號,可畢竟僅僅是個嬪位,陛下不曾寵幸我宮中人盡皆知,陛下若是瞧不上的人就連這宮中的侍女內侍們都陽奉陰違,如今再被蘇妲己欺壓,只怕今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我如何不急?」

話音落,杜婠再次長嘆一聲,目光里充斥著滿滿的不甘心。

杜鵑正欲再寬慰幾句,一名侍女突然從外面走進來,恭聲說道:「婠嬪娘娘,方才陛下命人來傳話,邀您去嘉善殿一敘。」

杜婠驀然一驚,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遂即問道:「你說什麼?」

侍女再次重複了一句,杜婠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竟然真的是帝辛主動邀她去嘉善殿!

她迅速轉眸看向杜鵑,急切的問道:「鵑兒,你看看我這妝容怎麼樣?還有這身衣裳,我用不用再換身衣裳?」

杜鵑跟著一併開心的笑起來,她仔細端詳了杜婠一會兒,安撫道:「娘娘,您仙姿玉骨,無需裝點照樣好看,陛下一定會喜歡的!」

杜婠簡直激動的快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很快又想起身什麼似得對侍女說道:「傳話的人走了沒有?」

侍女答:「回婠嬪娘娘,還沒有,這會兒正等著回話呢。」

「你去告訴他,本宮稍後就去。」

「是。」

侍女出門后杜婠激動的心情仍舊難以平復下來,她幻想著見到帝辛后兩人將要發生的一切事情,想著想著便不由自主的笑起來。

直到她來到嘉善殿,她努力平復著心底的緊張與激動,吁了口氣,邁開優雅端莊的步伐穿過長廊走向大廳。

還未進入大廳時,杜婠便聽到廳內傳出一陣悠揚的聲樂,微微遁了下腳步。

這時奉御官走上前,恭聲說道:「婠嬪娘娘,陛下此刻正在殿內等您,娘娘請隨奴才來。」

杜婠抿抿唇,說道:「有勞奉御官了。」

「娘娘客氣了。」

奉御官說完便轉身踱進殿內,杜婠自然隨他一同步入。

當杜婠越過大殿中央的舞姬,看到高高的主位上帝辛身邊坐著顧瀟然,他們二人正談笑風生的時候,心中的羞辱感如澎湃的海嘯一般湧現出來,她呆愣愣地站在大殿入口處,進退維谷。

然而,就在她自覺狼狽之際,奉御官尖銳的嗓音突然在身前響起:「陛下,婠嬪娘娘已經到了。」

帝辛與顧瀟然突然停止攀談,轉眸齊齊的看向大殿入口處的杜婠,顧瀟然臉上溢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帝辛卻是一如既往的冷傲決然,這會兒完全沒有了方才與顧瀟然把酒言歡的溫柔樣子。

杜婠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她從沒有如此失態過,直到奉御官在耳邊小聲提醒,她才猛然回過神來,對著帝辛與顧瀟然緩緩行禮道:「臣妾給陛下、貴妃娘娘請安。」

「平身。」

淡而無味的兩個字從帝辛的薄唇間溢了出來,在大殿的盡頭飄然落入杜婠的耳中,他甚至連一個愛妃的稱謂都不曾說,或許在他的心中根本就只有一個愛妃,但那個人一定不是她杜婠。

「謝陛下。」杜婠眼神中的幽怨隨著她起身的動作漸漸沒入眼底,再也尋不見。

落座后,杜婠徑自孤零零地坐在一側。

大殿中的歌舞依舊在繼續,然而她興緻勃勃的來此,卻呆若木雞的看著帝辛與顧瀟然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顧瀟然突然對帝辛說道:「陛下,只是這樣喝酒多沒意思,不如臣妾教陛下跳舞,怎麼樣?」

帝辛一臉狐疑的看著顧瀟然,不明白她又想耍什麼花樣,他問道:「教孤跳舞?」

「是啊,這種舞蹈是男女一起跳的,陛下像不像學一學呢?」顧瀟然眨動著靈動的鳳目,眼中秋波脈脈,那惹人愛憐的模樣任誰都不忍拒絕她的好意。

帝辛雖從未跳過舞,可他能想象出來的舞蹈無非就是那些舞姬們沉悶的舞步,真不知道他的阿然究竟要教他跳怎樣的舞,突然,他想起了顧瀟然曾抓著銅柱跳的分外妖嬈的舞蹈,霎時驚愕的看著她。

顧瀟然似乎看出了帝辛的愕然,知道他害怕她教他跳鋼管舞,她便掩嘴輕笑起來,說:「陛下想什麼呢?臣妾怎麼會教陛下跳那種舞?」

她撒嬌似的說著,便輕輕擊了兩掌,大殿內的舞姬們紛紛退下,而角落裡的樂師們卻很快換上了一曲柔美的音律,還略帶節奏,與方才的樂曲行程十分鮮明的對比。

帝辛猜不出這是什麼曲子,可他卻知道這必然都是顧瀟然的傑作。

其實這樣的曲子早在一年多以前她就教過樂師了,不然即便樂師們再怎的技藝超群卻仍舊無法用一天時間學會一首從未演奏過的曲子。

杜婠遠遠的看著顧瀟然與帝辛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她的心都狠狠地揪起了,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馬上離開這裡,可是這似乎根本不可能。

就在她憤懣之際,只見顧瀟然緩緩起身,抬手拉起了帝辛,將他高大的身軀拉著步入了大廳內,須臾她單手搭在了帝辛的肩膀,而她引導著帝辛單手攬住她的腰身,兩人的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握在一起。

杜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舞蹈,只是這舞蹈卻又是如此的曖昧,那輕柔的舞步將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她狠狠地咬緊了唇,蘇妲己這是在向她宣戰了嗎?

那好,她杜婠就正式應戰!

顧瀟然緩緩鬆開帝辛的手,兩條修長藕臂輕輕攀附上帝辛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臉兒埋入他的肩頭,帝辛則是頃刻摟緊了她的腰身,他在她耳邊低語:「阿然,你今日這是怎麼了?為何決定邀婠嬪來此?」

帝辛的聲音很小,小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雖有萬般的疑惑,他卻知道他的阿然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更不會無聊到與他故秀恩愛來給杜婠看,她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顧瀟然幾乎掛在他的脖頸上,低笑道:「因為……好戲就要上演!」

「好戲?」帝辛一臉的狐疑。

「嗯,是好戲。」顧瀟然依舊笑著,她不僅僅要讓帝辛看到杜婠的真面目,更要讓滿朝文武都知道她的蛇蠍心腸,她要徹底將她的醜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這場只有三個人的宴會持續到很晚方才落幕,期間帝辛沒有多看杜婠一眼,與她說的唯一兩個字就是『平身』,除此之外,或許他已經把杜婠視作一個完全沒有生命體征的木頭人一般。

舞姬與越是退下後顧瀟然與帝辛緩緩起身,杜婠見狀也快去站了起來。

奉御官很體貼的高聲喊道:「擺駕壽仙宮!」

杜婠驀然垂下頭,恭聲說道:「臣妾恭送陛下、貴妃娘娘。」

回到壽仙宮后,顧瀟然仍舊對方才的舞蹈意猶未盡,她纏著帝辛非要舞個痛快,待她褪下鞋子后,赤腳踩在帝辛那雙綉有三足玄鳥的鞋面上,將自己掛在他的脖頸上。

帝辛則是十分配合地挪動著腳步,垂眸問她:「開心了?」

顧瀟然摟著他脖頸的手緊了緊,咯咯的笑道:「開心,太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說完,她將清麗的小臉兒埋進他的頸窩,輕嗅著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獨特的男性氣息,沉醉其中。

帝辛勾唇笑起來,她就像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一般,一顰一笑總是能輕易左右他的心情,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跟著開心,可話說回來,他依舊在好奇她今日的用意,為什麼非要借著他的名來領杜婠難堪?

他低眸看她,問道:「阿然,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今晚的事是為什麼了么?」

誰知顧瀟然卻調皮一笑,說道:「不告訴你!」

帝辛擰緊眉頭,正色道:「快說!」

他可以綳起的臉根本嚇不倒懷裡的小女人,她眨眨眼說:「偏不!」

帝辛無奈,鷹眸里突然閃過一絲促狹,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丟在柔軟的大床上,顧瀟然則是尖叫著不肯乖乖就範。

直到他沉重的身軀壓上她,她自知逃脫不掉,才終於肯停下掙脫,乖乖地躺在床上,眨動著清亮的鳳目看著上方的男人。

他也安靜下來,看著她的眼神里如同在看一件至寶,端詳了好一會兒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總是會做出一些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讓我充滿疑惑,讓我沒辦法用自己的行為方式去理解這一切,你簡直就是一個奇迹,一個神話。」

顧瀟然笑起來,她抬手捧著他的臉,說道:「這世上原本就沒什麼神話,所謂的神話不過是常人的思維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

帝辛笑了:「或許吧。」

「不,是一定。」她糾正。

他又說:「你的世界真如你所說那樣神奇么?」

「嗯,那種神奇是這個時代的人無法想像到的,更也是我三言兩語無法說清楚的,即便詳細的講給你聽,或許你也無法完全了解。」顧瀟然想了想又說,「嗯……比如,你在朝歌城,而我在鷹狗城,我們兩個隔著這樣遠的距離,甚至是更遠,但是用一個特殊的工具就可以相互通話,聊天,甚至是看到對方的影像。」

帝辛深深蹙起了眉頭,他雖然聽不太懂,卻還是覺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他居然在嚮往著那樣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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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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