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月圓夢神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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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楚楚在夢裡哭泣，哭了醒來。
美夢和噩夢，都是穿越。
穿越到了那裡？
司馬楚楚找不到自己的位子。
這是那裡？
司馬楚楚擦乾眼淚，坐了起來。
粉紅色的窗帘外，月亮大的出奇，大的嚇人。
司馬楚楚穿著睡衣，拉開了窗帘。
外間，翠花急忙走了過來。
「娘娘。」
「你下去吧。我睡不著，坐一會。」
「要不要奴婢陪著？」
「不了。你休息去。」
司馬楚楚對下人，很好。
對翠花和瑞草，尤其更好。
翠花和瑞草，是從十歲左右，就一直伺候在司馬楚楚身邊。
這次，司馬楚楚結婚，也跟到皇宮裡來伺候。
司馬楚楚對翠花和瑞草好。
翠花和瑞草，對主子司馬楚楚，絕對忠心耿耿。
不過，忠心耿耿是過去的事情。
皇宮裡的誘惑那麼多。
很多宮女，都巴望著討皇上的好，讓皇上給封個妃位。
宮女有很多都封了妃子，當起了主子。
司馬楚楚不是不清楚。
走到這一步，司馬楚楚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那天，皇上喜歡上了翠花和瑞草，指不定就封了妃位，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司馬楚楚想到這裡，更加不敢對翠花和瑞草，意氣指使。
或許，主子慈愛，下人恭敬，才是對的。
司馬楚楚看著翠花的背影，思維跟轉陀螺一樣，轉的很快。
自己剛才，做夢，夢到那裡了？
哦，想起來了。是山鬼。
山鬼如今，可是自己的名號。
西門嘯天說風就是雨，入宮才幾天，就把名號，變了又變。
剛開始的那個，沒進宮娶的妃號，是什麼來著？
司馬楚楚都有點記憶不清楚了。
只是，婚禮當晚，西門嘯天給司馬楚楚賜的名號，鬼妃，倒是讓司馬楚楚記的很清楚。
然後呢，便是「山鬼娘娘」。
西門嘯天，你可真是「一個昏庸的皇帝」，皇上金口玉牙，結果，到了這裡，連妃子的封號，都變來變去的。
拿自己的金口玉牙，當烏鴉叫么。
這些不想，想天空的明月，高大的樓宇。
皇家的宮闕，基地都很高。
整個皇宮，都高處地面很多。
往四下望去，都是樓宇。
重重的樓宇里，有誰會知道，這裡有個美人，正在痴痴的發獃。
「如果，我是上古的山鬼娘娘，那麼，追隨這胭脂虎而來，那麼，胭脂虎如今，又投胎成了誰？是那個？」
司馬楚楚想不明白。
夢神通啊夢神通，為什麼你只給我一半的神通呢？
只讓我在夢裡，看到過去，卻看不到未來？
夢裡山鬼，悠閑的騎著坐騎「胭脂虎」，在群山裡，自由自在的優遊……
現實中，卻是一個人，孤獨的迷惑。
誰能給我一個答案？
司馬楚楚的眼睛里，在月亮上，看到了誰？
那又大又圓的月亮上，彷彿出現了胭脂虎的影子。
又彷彿出現了一個英俊的男子……
急切的擦了擦眼睛，卻誰也看不到。
月亮還是月亮，風還是風。
冬天，皇宮宮燈，是那麼亮。一盞一盞，彷彿永遠也看不完。
司馬楚楚感覺到一陣寒冷。
現在是冬天。
冬天的風，是冷的。
誰又能給我今生完美的愛情呢？
總不能，在冷宮裡，真的就這麼一輩子，虛度光陰。
司馬楚楚的感覺里，西門嘯天和諸葛清風，應該是上古的胭脂虎，今生的人身。
可是，究竟是那個呢？
命運讓西門嘯天娶了自己。
這不靠譜的婚姻，又會有多少幸福？
司馬楚楚又想到了司馬壹如，她竟然是皇后。
以前，司馬楚楚只知道有個姐姐，嫁進了皇宮。
卻不知道，她竟然是皇后。還想害死自己。
上一世的恩怨，為什麼還不結束？
芳姨娘是怎麼死的？誰又會給一個答案？
只是這事情，已經成就了一對「活冤家」。
進宮才幾天，司馬楚楚就聽說了很多西門嘯天的「糗事」。
這皇帝，可真是「整糗」專家。
司馬楚楚回到床上，躺下。
窗戶間有微風吹了進來，輕輕吹拂窗帘。
比起眼睛，想西門嘯天的糗事，這個皇上，實在是「千古一昏帝」。
西門嘯天可是一國之君，不過，這個一國之君比較「傀儡」。
不過，一個七歲的娃娃，就登基當了皇帝，你指望他能是一代明君？
七歲，西門嘯天連字都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
不是因為西門嘯天缺少老師，而是他不願學習。
「認字念書，他么就是一件最可惡的事情，誰再在我面前提起念書學習，我就宰牛一般的宰了誰。玩一場庖丁解牛術。」
七歲的娃娃，當然決定不了國家大事，西門嘯天當然不會處理政務。
西門嘯天的糗事很多。
第一次上朝的時候，西門嘯天才剛滿七歲。完全聽不懂那些自命不凡的朝臣，說些什麼。
西門嘯天想哭，想逃，想離開這裡，這個威武神秘莊嚴的大殿里，充滿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氛。
可是，身後的太監公公，卻不讓他亂動，一個勁的哄著他。
最後，西門嘯天快哭了。
太監公公才叫退朝。
而西門嘯天已經「尿」了。
一泡好大的尿，西門嘯天的褲子和龍椅，都澆濕了。
小太監急忙抱著西門嘯天下去。
西門嘯天這個「撒尿」皇帝，就在一片嘲笑聲里，登基了。
宰相更是得意，在背後稱呼西門嘯天是「一代尿泡皇帝」。
西門嘯天的段子，多的數不過來。
有一次，西門嘯天拍了幾下手：「啪——啪啪——」
然後把手背好，扭頭就走：「走吧，去御花園賞花去。」
一進御花園，就看到好些妃子，在花園遊玩。
「泥馬，朕最見不得女人嚎喪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四抹脖子五喝葯的女人，朕見了，腿都軟了。」
西門嘯天一邊說，一邊兩腿打彎，幾乎要跪了。
四個太監，兩瘦兩胖，一看皇帝又打算要學著「跪」了，急忙撲通撲通跪下，直擺手：「皇上，您是天子，只能百姓朝您跪，而您不能輕易跪啊。皇上，皇上膝下有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