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捅破
「是嗎?」宋臨夏冷眼看著丁陌,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丁陌,有些東西不是我們相信就不會改變的,你現在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
「你對溫齊越的心思你自己也清楚,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溫齊越有了這種想法的,也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發現,你以後會打算怎麼做,但是我和喬喬都是真心實意的把你當朋友,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明天早晨我希望我們醒來你已經從這裡搬出去了!」
丁陌身體微微搖晃來了一下,看著站在樓梯口的宋臨夏,嘲諷的道:「宋臨夏你也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知道你和喬喬你們從小生活在優渥的環境中,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地方來的人,和你們這種人沒辦法相比!」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們相比,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喜歡溫齊越。那我也沒什麼隱瞞的了,我就是喜歡溫齊越怎麼了?」
「憑什麼喬木槿閃婚就能擁有溫齊越這麼好的男人,我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到頭來還是嫁給了那樣一個男人!我就是不甘心,就是羨慕嫉妒!」
「反正溫齊越和喬木槿是閃婚,他們也沒有孩子,喬木槿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溫齊越的,我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的幸福爭取一下?」
「溫齊越喜不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情,但是我喜歡他是我的事情,而你作為一個外人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當初的確是我求助你們幫我的,但那也是你們自己說出來的,大學的時候你們說畢業以後如果有困難就找你們幫忙,你們會竭盡全力的幫我,所以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說的不是我求你的!」
宋臨夏冷笑,丁陌的話還真的是刷新了她的三觀。
看著丁陌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宋臨夏覺得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然想著幫這樣一個女人。
有些人不怕她窮就怕她心窮,她連自己好朋友的老公都會肖想,還有什麼她做不出來的事情。
以前宋臨夏還不理解丁陌好歹是名牌大學出來的為什麼會把日子過成那個樣子,這一瞬間宋臨夏忽然明白了。
她看著丁陌的眼神多了一抹厭惡,從樓上下來,從錢包里拿出一萬塊錢拍在茶几上:「這一萬塊錢是這段時間你給喬喬工作的工資!」
「現在請你帶著你的東西立刻馬上從這裡離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和喬喬的面前!」
丁陌看著茶几上的那一萬塊錢,冷笑一聲彎腰拿在手裡掂量了兩下:「別把你們說的多麼高尚,這段時間店裡有多少事情都是我在幫忙,你不覺得這一萬塊錢太少了嗎?」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丁陌也不想繼續和宋臨夏糾.纏。
從她踏出這裡的第一步開始,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很多,她必須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宋臨夏看著丁陌的眼神更冷,把錢包里剩下的錢全部拿出來,放在茶几上:「拿著這些錢現在立馬從這滾出去!」
宋臨夏只覺得胸口燃燒著一團怒火讓她憤怒,從知道丁陌有困難的那一天開始,她和喬喬就一直盡心儘力幫助丁陌,她們真心實意的希望丁陌能徹底的逃離以前的生活,能有屬於自己的工作,能給豆豆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沒想到她們所做的這一切在丁陌眼裡都是理所應當的,看著她拿錢的乾淨利落,宋臨夏只覺得胸口難受的厲害。
也好,既然丁陌想要用錢結束她們之間的友誼,她也就沒什麼好內疚遺憾的了。
丁陌拿上所有的錢回了房間整理東西,也就二十多分鐘。她就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抱著豆豆從房間里出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還把她的兩雙拖鞋還有這段時間宋臨夏和喬木槿給豆豆買的鞋子衣服全部都塞進了行李箱。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宋臨夏滿心疲憊的癱軟在沙發上,眼睛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要流出來一樣。
就是在工作上被人坑的時候,宋臨夏都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過。
大學四年她們四個人她們同住在一個宿舍,經歷了那馬多的歡聲笑語,畢業的時候說著友誼萬歲,一輩子的好朋友。
再次見面她和喬木槿都沒有想那麼多,她還以為她們之間的友誼還可以像當初一樣,是她太傻了,忘了現實社會可以改變一個人。
就像知道丁陌真實事情的時候,她懷疑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丁陌,現在也在認識。
或許現在才是丁陌本來的樣子,是她太會偽裝,是她們太傻太天真。
宋臨夏在沙發上坐了好久才緩過神來,想著喬木槿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叫了外賣,等外賣的時候她煮了粥又做了兩杯西米露。
經過丁陌房間的時候,宋臨夏不小心看到裡面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轉身進去。
屋子裡狼藉一片,幾乎所有能被帶走的東西全部都被丁陌帶走,就連衣櫃里的衣架,還有之前放在這裡的一個枕頭,一床被子都被丁陌帶走。
宋臨夏冷笑,要是丁陌有點能力,這屋子裡的所有東西包括大床都會被丁陌帶走。
她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麼痛了。
淡淡瞥了一眼,宋臨夏端著西米露回了房間,喬木槿坐在床頭髮呆,看到她進來。問道:「丁陌走了?」
宋臨夏怔了一下,把手裡的西米露遞給喬木槿,在床邊坐下:「走了!你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張讓她走了?」
「我一直覺得我們幾個人的感情還是和大學時候一樣,今天聽到她的話,才知道很多事情都變了!我們和她不是一路人,走了也好!」
宋臨夏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喬木槿會怪她呢。
「明天店裡面就你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我去幫你一天。回頭我讓人唐淮南幫忙找幾合適的人,到時候你管著她們就行!」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宋臨夏讓喬木槿喝了一點西米露,就聽到樓下的門鈴響著,她開門是送外賣的。
拿著外進來,喬木槿也下來了,兩個人在餐廳里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吃著飯。
喬木槿本來就因為溫齊越的事情不高興,丁陌又說了那麼多寒心的話。以至於喬木槿一點胃口都沒有,要不是宋臨夏逼著她喝了一小碗粥,喬木槿幾乎什麼都沒吃。
吃過飯喬木槿就說累了回房間休息去了,宋臨夏把喬木槿送到房間,坐在沙發上,看著餐桌上基本上沒有動的外賣,頭一次覺得這麼累。
她把燈關了,躺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城市的夜景。
丁陌一手抱著豆豆一手托著行李箱從錦繡良緣從出來,站在人來車往的馬路上,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一次變得惴惴不安。
「媽媽,你剛剛為什麼要和宋阿姨吵架?」豆豆晃著丁陌的手,小臉被寒風吹通紅。
丁陌蹲下來把豆豆抱在懷裡,笑著道:「因為那裡不是我們的家啊,那裡是宋阿姨和喬喬阿姨的家,我們只是客人!」
豆豆嘟著嘴.巴,黑亮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問道:「媽媽。是不是因為你喜歡那個很帥很帥的叔叔,所以宋阿姨才生氣了?」
丁陌怔住,心口抽痛了一下,摸著豆豆的小臉道:「豆豆,你記住這個世上每一個人都有得到幸福的權利!有些東西雖然不屬於你,但是你一定要學會爭取,爭取不一定會有結果,但是不爭取一定沒有結果!」
丁陌說完壓.在心口上的石頭忽然卸掉,是啊,爭取了不一定會有結果,但是不爭取一定沒有結果。
如果宋臨夏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也許她會把對溫齊越的感情一直埋藏在心底深處,但是現在大家既然知道了,她想放開手為自己爭取一次。
就一次,哪怕頭破血流也值得。
腦子裡劃過一抹亮光,她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卓曼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有些意外,遲疑了一下按下了接聽鍵。
丁陌捂著砰砰跳的心口,用很平常的口吻說道:「卓小姐,我是丁陌,我能和溫先生講電話嗎?」
「丁小姐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可以,我會幫您轉告!」卓曼不卑不亢的說著,心裡實在對這個丁陌沒有一點的好感。
丁陌雖然不高興卓曼的自作主張,但還是說了起來:「卓小姐,你能不能讓溫先生幫我找一下房子,剛才我帶溫先生去找喬喬,溫先生走了之後,喬喬說我自作主張不該帶溫先生回來,她們生氣了把我趕出來了,我現在還帶著孩子,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現在又這麼晚了,我實在是找不到人了才找的溫先生,你可不可以幫幫忙?」
卓曼怔了一下今天中午太太出去吃飯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和先生吵架了?能把丁陌這麼晚趕出來這足以說明問題有多嚴重了。
卓曼沒有立即回復丁陌,而是掛了電話給溫齊越打了個電話,溫齊越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很意外,隨後讓卓曼給丁陌安排了住的地方。
從中午到現在溫齊越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蘇靜雯心裡有些不安,端了一盤水果放在茶几上,挽著溫齊越的胳膊問道:「三哥。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從中午到現在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公司出來什麼問題還是喬姐姐不舒服?」
溫齊越眉頭微微皺起,正要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蘇靜雯飛快的拿起屏幕不停閃爍的手機看了一眼后才遞給溫齊越:「三哥,淮南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什麼時候你帶我和他見一面唄?」
「以後再說!」
溫齊越拿過電話起身走到陽台才接通了電話,蘇靜雯只聽到溫齊越嗯了一聲就掐斷了電話。
「我出去一趟你早點睡,明天我就不過來了,這兩天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溫齊越拿著外套對蘇靜雯淡淡的說著。
蘇靜雯什臉上的笑意頓無:「三哥。你是不是要出去見淮南?可以帶我一起過去嗎?我回來這麼長時間了……」
「不行!」
溫齊越一點都不商量的就直接拒絕了蘇靜雯,穿好衣服后拿著東西就離開,蘇靜雯猶豫了一下拿著東西快速的跟了出去。
溫齊越的車子停在一家高級會所的門口,蘇靜雯看溫齊越進去,迫不及待的追進去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下:「小姐,麻煩您出示一下您的會員卡?」
「我是前面那位先生的朋友,就剛剛進去的那位!」蘇靜雯急的跳腳,心裡暗罵著這什麼破地方,竟然還要會員卡。
保安神色不變的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只認會員卡,不認人!」
蘇靜雯氣的跺腳,想要罵人又怕驚動溫齊越,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車子里。
她想不明白溫齊越和唐淮南兩個大老爺們見面怎麼會在這麼高檔的地方,搞得像是有什麼秘密一樣。
溫齊越乘電梯一直到了頂樓的咖啡廳,唐淮南就在窗邊的位子坐著,面色陰冷。眼角的餘光看到進來的人,深邃的眸底多了一份陰冷。
「這麼晚找我什麼事?」溫齊越坐在唐淮南的對面,點了一杯咖啡。
唐淮南目光冰冷的看向溫齊越:「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離婚還是腳踩兩隻船?」
深邃的眼眸冰冷的語氣讓溫齊越不由得蹙起眉頭,幽深的眸子深深的看了唐淮南一眼問著:「你是在關心我還是關心喬木槿?」
「這是我的事情,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喬木槿不是蘇靜雯的對手,如果你打算和蘇靜雯再續前緣我希望你能和喬木槿離婚!」
「反正你對她沒感情,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你們在一起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唐淮南不善的語氣讓溫齊越心裡不舒服,鬆了一下領帶低沉的語氣帶著幾分質問:「我怎麼做是我的事情,我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喬木槿至少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太太,我倒是想問問你打的什麼算盤!」
「我想幹什麼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對喬木槿沒有惡意,只是想幫她而已,至於原因也許以後我會告訴你!」
唐淮南本來想和溫齊越好好談談,但是看今天這個樣子是談不了了。
說完就起身離開。
溫齊越看著唐淮南挺拔的背影。烏黑的濃眉微微皺起,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到底。
這一晚是喬木槿這段時間來睡得最不踏實的一晚,夢裡她一直夢見白天的畫面,夢見那個女人讓她離開,說她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起來喬木槿覺得渾身不舒服,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來一點精神。
早就起來洗漱完還熬好粥的宋臨夏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想要叫喬木槿起床吃飯,發現喬木槿面色潮紅,嘴唇乾的都起皮了。
她把手放在喬木槿的額頭感覺了一下,手背燙的嚇人。
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她跟著到了醫院直到喬木槿輸上液體,她才鬆了一口氣,悄悄的關上門給唐淮南打了個電話。
唐淮南一聽喬木槿發燒住院,人立馬趕到醫院。
「怎麼樣了?」匆匆忙忙趕來的唐淮南一臉的擔憂。
宋臨夏狐疑的看著他道:「還沒退燒,醫生說今天可能要在醫院裡住一個晚上,明天再給喬喬做個也孕檢!」
「她昨天回去沒有說什麼嗎?」唐淮南又問。
宋臨夏不知道唐淮南到底想幹什麼,簡單的說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並沒有提到喬木槿打算離開離婚的事情。
「你該不會是喜歡喬喬吧?」宋臨夏看唐淮南眉眼深邃的樣子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唐淮南抬眸看她:「我有女朋友!」
「那你是想腳踩兩隻船?」
唐淮南沒有回話,囑咐宋臨夏照顧好喬木槿就離開了,中午的時候宋臨夏正打算出去買飯,唐淮南已經提著外賣進來。
看喬木槿還沒醒把保溫桶放下去找醫生,聽到醫生說喬木槿只是發燒並沒有其他的癥狀鬆了口氣。
溫齊越知道喬木槿住院已經是在晚上。還是葉讓卿打電話告訴他的,他匆匆忙忙的趕到醫院,喬木槿剛睡醒沒多大一會,宋臨夏用熱毛巾幫喬木槿擦手。
看到進來的兩人,兩個人都僵了一下。
「喲,這是誰啊?不在外面陪著你的初戀情.人,來這裡幹什麼!」宋臨夏把毛巾扔到水盆里,陰陽怪氣的說著。
看到躲在門口的那個女人。眼底迸射著寒光,恨不得把那個女人瞪穿了。
「溫齊越,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離開了!」宋臨夏下了逐客令。
「臨夏,你先出去!」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必須解決,喬木槿剛醒來沒有多少力氣,她也不喜歡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氛。
「喬喬……」宋臨夏急的跺腳:「喬喬,你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我知道!」喬木槿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雙臂艱難的撐在床上吃力的要坐起來,溫齊越想要扶她,被喬木槿躲開。
宋臨夏重重的把溫齊越撞開,扶著喬木槿坐起來,在她的後背墊了一個枕頭,喂著喬木槿喝了一些水才離開。
守在門口的女人想要進去,被宋臨夏拽住了胳膊:「我說這位小姐,人家夫妻兩個要說話,你進去好像不太合適吧?」
蘇靜雯掙扎著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奈何宋臨夏的手勁太大,她喊了一聲:「你……你先放開我,你你捏痛我了!」
嬌滴滴的聲音猶如當頭一棒讓喬木槿怔住,臉色血色齊全無,放在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緊握,嘴角卻是翹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喬木槿沒有說話,清澈如水的眸光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溫齊越看著那雙如水的眸子,心頭莫名的痛了一下。別開了眼睛,對門口的人說道:「靜雯,你先出去!」
「三哥!」蘇靜雯叫著:「三哥,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
宋臨夏鬆開手把蘇靜雯不客氣的退了進來,關上病房的門:「好啊,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
溫齊越的眸底迸射著冰冷的寒光,面色陰沉的嚇人。
蘇靜雯看的心虛。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女人,咬了咬牙對上了溫齊越陰冷的眼睛:「三哥,這本來就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喜歡的都是我,你和喬姐姐為什麼會結婚,你比我清楚,既然今天我們在一起了,我想把話一下說清楚!」
喬木槿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和自己相差無幾。眉眼間都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人,柔.軟的心像是針扎一樣,一陣一陣的抽痛著。
「你想說什麼?」她問眼前的女人。
「出去!」溫齊越眼底含了怒氣,額頭的青筋隱隱的鼓起來。
蘇靜雯裝作沒有看到溫齊越的眼神,咬牙道:「喬姐姐,我叫蘇靜雯,是三哥的初戀,我原本沒打算破壞你和三哥的婚姻!」
「我以為你和三哥很幸福,我也想遠遠的看著你們生活,但是這幾天我和三哥相處下來,我知道小三哥心裡愛的人一直是我,我也一直愛著三哥!」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三哥已經舉行了婚禮,我們的婚禮雖然沒有任何人的參加,但是由我們愛兩個就夠了!」
蘇靜雯不卑不亢的說著,說道最後清澈的聲音透著幾分高興:「喬姐姐,我知道你和三哥是閃婚,你們結婚沒有多長時間,三哥從來就沒有給愛過你,你對三哥肯定也沒有多少感情!」
「所以呢?」喬木槿莞爾一笑。
蘇靜雯察覺到溫齊越震怒不已,她還是咬牙裝作沒看見,盯著喬木槿如水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希望喬姐姐能成全我和三哥!」
「好!」喬木槿毫不猶豫的答應:「我這邊沒問題,只要你能說服你的三哥,我立馬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