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論 道

二蕤的玉指由誘明狀慢慢恢復原來的樣午，琴聲的顫飛刪隨用慢慢止歇。

屋中的人也從剛才的沉浸中醒來神來。

林凡聽到琴姬手彈鋼琴。對於琴姬的高低，他說不上來，但是對於琴的意境的把屋，卻是極準確。從剛才琴聲中讓他彷彿進入綠草如茵，鮮花爛漫的意境。

林凡明自，從未彈過古琴的琴姬對於這把古琴的把握不下於那鋼集。

秀美的夫人很激動，琴聲剛停，她便點著頭道：「不錯，不錯，想不到小丫頭年紀輕輕竟有如此琴技，假以時日，勝過秀芳不難矣。」

老寇笑道：「秀芳，你不是說知音難求嗎？青璇一來就把激動好久，現在你又來了個知音，該更高興了吧？」

秀芳一笑：「當然，真好」回過頭看著林凡道，小傢伙，你們可要在我這多待一些時日，我很想與小丫頭好好切磋切磋。」

她一邊說，一邊走上前，親昵的拉著琴姬的小手：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在門外介紹琴姬和金明子只說她倆是自己的女人，國人，並沒有說她倆的名字。琴姬不通華語，只能愣著眼看著秀芳。

林凡只好笑著對琴姬道：「秀芳夫人問你的姓名。」說著轉頭對秀芳夫人道，「賤內叫琴姬。」

秀芳一聽，噗哧一聲笑了：「你別把我當成什麼老古董。我和老寇、玉致也是經常入世的。現代文明的用語，我們都懂，現在哪還有把自己的女人叫做賤內的。」

林幾一聽哈哈笑了。

小姐姐、行燕及影也忍不住笑。

琴姬不明白林凡笑什麼，忙問林凡。

林凡如實的解釋一回，當琴姬弄明白了賤內是中國古人對自己的女人的鄙稱，狠狠白了林凡一眼，然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秀芳夫人看著林凡道：「琴小姐如此年紀就能彈出這樣的琴曲，實在是琴道不可多得的奇才，剛才看她對這古琴極是喜愛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沒什麼好送的，我就把這把古琴送給琴小姐，權作見面禮了。」

林凡一聽，把手搖的像撥波鼓一般：「夫人，這可不妥。」

笑話，見面禮？

這個見面禮可是太重了。林凡就是個外行人也猜得出這把古琴怕是無價之寶。人家一見面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讓他拿什麼回送？

他可是一件寶物也沒棄。

他的寶物就眼前的這幾個女人，可是這幾個女人他可是一個也捨不得送的。

秀芳夫人嗔了林凡一眼：「林凡，你這個小男人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一把琴嘛，當然也只有懂琴愛琴的人才配我送的琴。不懂的，想要我也不會給。這件事情，你這個小男人別參與。去一邊去。」

林凡啥的一聲笑，道：「夫人，這把琴是夫人愛物，想必夫人每日都要用到，這樣給了琴姬，夫人用什麼

秀芳夫人一笑：「你也太小瞧老寇的能力了吧，這樣的琴，我還有兩把。可不像你這個小窮孩兒，想必琴小姐還沒有稱手的琴吧？」

林凡尷尬的搔搔頭，嘿嘿乾笑。

林凡確說過要給琴姬弄一把好琴，可是事情一忙，把這事給忘了。

秀芳夫人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再不收下，會被秀芳夫人看小的。只好對琴姬把秀芳夫人的意思說了。

琴姬似極感動，對秀芳夫人深深的一恭。伸手把琴接過去。

不愧是愛琴之人，接過琴的琴姬抱著琴如同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秀芳夫人看著她的眼神更加欣賞。

老寇這時笑道：「秀芳送出一寶琴，卻得一知音，是否可以把酒慶賀一番。」

沒等秀芳說話，玉致夫人先笑道：「酒蟲又上來了，是不是？。

老寇極豪爽的哈哈大笑。

玉致夫人笑道：「好吧，我去弄幾個小菜。」

秀芳夫人忙道：「姐姐，我來吧。」

玉致夫人一笑：「好了，你個琴痴，去跟你的小知音討論你的琴道去吧，今天不用你動手。」

秀芳嘻嘻一笑，這一刻她像極了玉致夫人的小妹妹像姐姐撒嬌。

林凡大有深意的大有深意的在行燕、影及琴姬、金明子的身上掃視一遍。

幾個女人向他一笑，行燕卻是白了他一眼。除了影天真浪漫，不大重視這些細節，行燕和琴姬、金明子都明白了林凡眼中的意思。

其實不用要凡這麼看她們，她們也很羨慕玉致夫人和秀芳夫人的姐妹情誼。

林凡把琴姬攬在懷裡，柔聲的道：「看玉致夫人與秀芳夫人的感情多好，以後要把你的國人的身份忘掉，好好像秀芳夫人那樣尊重小姐姐、行燕和影，還要關心明子小珍妮和露西。一家人在一起，一定要和和睦睦。」

林凡是用國語，除了把這話說給琴姬聽還說給金明子聽的。

其實，琴姬，他倒是不擔心，主要是藉機提醒一下金明子。

諸事，一定要防患於未然。

憂於智短，樂於技長。

小姐姐和行燕去幫玉致夫人的忙了。

她倆的廚藝現在已是一絕了。

影的廚藝也不錯，不過與小姐姐和行燕比，卻遠遜小姐姐讓她留下玩吧，她當然樂意。影是傻丫頭有傻福，無論小姐姐還是行燕，都疼她疼得很。

她悄悄的偎到林凡的身邊，附到林凡的耳邊，極小聲的道：「林凡，你放心吧，我不會再任性的。會尊重小姐姐她們的。」

小丫頭果然聰明，明白林凡最擔心她。在林凡這裡得到了幸福的她，確實乖得很了。初見她時的瘋辣影子，現在一點都不見了。聽了她的話，林凡喜歡的沒法，在她的小嘴上輕輕吻了一下，算是對她這麼乖的一點獎勵。

老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見林凡眼光掃到他，悄悄的向林凡豎起大姆指。一道聲音在林凡的心底響起：「好小子，不錯，挺會駕駐自己的女人」

老寇雖不懂國語，不知道林凡具體說的是什麼，可是這老傢伙眼睫毛都是空的，從從林凡的神態上，已猜到了幾分。

林凡哈哈一笑，也對他伸了伸大姆指。

眾女莫明其妙，哪個會猜到一老一小兩個傢伙卻在正在猥瑣的琢磨她們呢。

秀芳夫人從後面的屋裡果然又拿出一把琴來。

從古樸的式樣，應該不遜於送給琴姬的那把。林凡安下心來。君子不奪人愛物。關係再好都不行，何況與老寇他們只剛剛見面。

秀芳拿出琴，先彈了一曲，

很大氣，似澎湃的海浪，漏*點激蕩。

像這樣的曲子，因指法捻、彈、抹、抿的技巧極高，琴姬暫時還彈不上來。但是她專註的神情，像剛睜開眼看世界的嬰孩。

使在一旁偷偷注著她的林凡心頭直顫。

琴姬是真正能撥動他心弦的女人。在國第一次看到她時就令林凡很震撼。以後又時時會震撼他一下。

他對琴姬的感覺很特別，肉慾的感覺不是那麼太強烈，但是心靈與她貼近的感覺卻非常真切。

肉慾感覺最強烈的當屬小菲娜。林凡常常提醒自己她還是一個孩子，但是仍然會突然起來的激動壓都壓不下。

林凡對他的幾個女人的感覺並不一樣。對小姐姐那是生死相依，對影是自於內心的喜歡，對行燕是責任，對小珍妮和露西是憐惜。

但不管是怎樣的感覺，當她們一但成為他的女人後，漏*點加深了一切。

林凡坐到了老寇的身邊。

現在是琴姬在彈奏，在琴姬小橋流水的琴聲里，老寇忽然道：「老徐回來時，曾在我這待了幾天。我的情況，我都了拜。」

林凡點點頭：「你不說，我也猜到了幾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一直在注意著我，是嗎？」

老寇笑著點點頭：「這也是老徐的意思，老徐和他的幾位夫人幾乎把你當他們兒子看了。尤其他的幾位夫人，還從未見那幾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在我這幾天里，嘴裡叨念的幾乎都是你這個小傢伙。說什麼你就是小徐。」

林凡噗哧一聲笑了。

被那幾個活了千年的仙子一樣的女人占點便宜，也不覺難過。那幾個女人可是有恩於他的女人的。

尤其是巧取豪巧雲夫人，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提起老徐他們，林凡思念起她來。很想知道她的近況。於是悄聲的道：「前輩，巧雲夫人現在怎樣，她有提起我嗎？」

老寇哈哈笑了：「怎想她了？」

林凡點點頭。

真的想她了，那種牽挂和思念就像他遠在國時偶爾會思念起老師媽媽楊茹梅一樣的感覺。林凡明白，巧雲夫人這個母親，他也放不下了。

老寇拍拍林凡的肩：「很好。果然是重情重義。巧雲夫人很好，從你們那裡回來時她就以穩定的進入了圓滿境界。在我這裡的那些日子，她一直閉關，聽說她現在已經突破了圓滿境界已經進入了大圓滿。她的境界卡在大成數峰幾乎近同百年，一但突破竟是三級跳。你小傢伙功不可沒啊！」

林凡一聽心中大喜：「媽媽進入了大圓滿，真好

老寇愣了，看了林凡半天，忍不僂道：「你叫巧雲夫人什麼？。

林凡明白過味來，咧開嘴一笑。

老寇長長吐了一口氣：「巧雲夫人真有福啊，這一聲媽媽叫的好自然。看來你是從感情上接受了她這個母親。」

林凡正重的點點頭。

事實就是這樣，無需隱瞞。剛才叫巧雲媽媽是脫口而出，想都沒想。這不是存感情上接受了她，是什麼？

老寇忽然神秘的悄問道：「你既已接受了巧雲夫人，那韓拍那小子呢？」

「切，，他，那老，，哈，當然是前輩了

林凡差點叫出那老傢伙，忽然不對，於是改口「前輩」了。

老寇極歡快的哈哈笑起來：「這我就心裡平衡多了。好事不能都讓他們聖山佔去吧。」

老寇這時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孩子。

正彈琴的秀芳夫人看向這邊。深深看了老寇一眼，回眸一笑，轉頭對琴姬道別理他們，我彈我們的。

影和金明子兩個小丫頭早跑外面玩去了。

其實金明子不會彈琴，但是對琴很有欣賞能力，她沒有留在這裡，顯然是被影那丫頭領走的。影對琴道是一竅不通，她也沒有興趣。

林凡忽然悄聲對老寇道：「前輩，您練得是長生訣，這個世上真有長生不死的人嗎？」

老寇一聽，毫不猶豫的笑道：「當然有了，只不過那可是億萬

我和老徐都已經進入到大圓滿巔峰，跨出那種長生不死的道境，只差一步了。」

「哦，您和老徐還沒有進入道境嗎？」林凡有些緊張的問。

老寇搖搖頭：「沒有，只差一有」

「進入道境是什麼樣子？」

「進入的初期，是靈魂結出一個嬰孩兒的虛影。然後進入中期應該是化虛凝實。」

林凡抽了一口氣，激動的手都抖了起來。

「我的靈魂不是已經凝實出了一上嬰孩兒嗎？」林凡暗道，「難道說我已進入了道境的中期？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老寇回頭看著林凡：「你抽什麼氣，哦，你的手抖什麼？」

林凡聲棄都有些顫抖的道：「沒什麼，聽前輩說人的靈魂可以結嬰，很是震撼。」

「這有什麼震撼的，老徐沒有跟你說過嗎？」老寇問道。

林凡搖搖頭：「沒有。」

老徐的傳承里，還真沒有這主面的內容。

「前輩，您繼續說。」林凡特想了解有關道境后的事。

「嗯」進入道境的中期，已經可以對天道法則有所感應。以後靈嬰會慢慢長大，對天道的法則領悟也會越來越深。靈嬰長到本體大小的時候，應該是道境的后其或璇峰，這一時期，人的這副**存不存在已沒有意義，所心會自然崩解化為能量消散。人的靈魂是不滅體，你說人是否會長生不死？」

林凡現在有點暈了。

震撼太大，他自己都有點接受不了。

有些問題他也越搞不清。比如自己真的進入了道境的中期嗎？老徐他們可是驚才絕艷之備，他們才大圓滿炭峰，自己怎麼就道境中期了？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進入了中期？這也太順利了吧，順利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再比如琴姬，她應該走進入了道境，可是她的精神力並不強大，林凡更是感應不到她的靈嬰的存在。這都是怎麼回事呢？

「前輩，結成靈嬰就代表進入了道境嗎？」

「那當拜」

「只有進入了道境的才能感悟到天道法則嗎？」林凡又問。

「當然。」

「要是沒有結成靈嬰，卻能感悟到天地法則，那算不算進入道境呢？」

「這個」沒有可能吧？跨階感悟，有那樣的天才嗎？即使有，沒有結成靈嬰也不應該算吧？只能算走進入偽境。」

「哦」，偽境？」

老寇點點頭，忽然瞪著眼看向林凡：「小友，你不是感應到了天地法則吧？」

林凡沉吟一下，終於點點頭。

「我的天」老寇站了起來。

看著他驚訝的樣子，林凡暗嘆，這還沒有告訴他自己不但結出了靈嬰，而且已經化虛凝實，他就驚訝成這個樣子，如果全告訴了他，他會怎樣？不會暈過去吧？

「哦」我已經結成了靈嬰，以他大圓滿巔峰境界也感應不到嗎？」林凡暗想。

想到這裡，林凡忍不住問道：「前輩，進入道境結成了靈嬰，我們能感應得到嗎？」

老寇搖搖頭：「大圓滿境界，哪怕是巔峰也感應不到道境的虛實的。境界低的人是感應不出境界高的人的虛實的。大圓滿境界也好，道境也好，都是如此。就如我吧，我不說，你能感覺到我是大圓滿炭峰嗎？」

林凡忍著笑，他不是感應不到，而是分不清境界與境界之間的關係。他知道對方的深淺，他見到老寇時，就知道他並不具自己高。因為他在他的面前沒有壓力。但是這話他不能再說了。否則，會讓老寇很沒有面子。

這個豪爽的漢子給林凡的感覺不錯。

不想讓他陷進尷尬的境地。

「小友，你真的進入了偽境？你能感應到天道法則？」

林凡在這上不想隱瞞太多，他總覺得對老寇隱瞞太多，有點對不起這個豪爽的漢子。所以林凡點點頭。

老寇嘆了一口氣：「你小傢伙即使沒有進入偽境，你的進境也夠神的了，如果真進入了偽境，那隻能說你是一個怪物。」

林凡嘿嘿一笑。

「你知道進入偽境意味什麼嗎？」

林凡搖搖頭。

老寇道：「能夠感應到天道法則，即使沒有結成靈嬰，但是結成靈嬰也不是問題的。也說就是說，進入了偽境也幾乎等於進入了道境，只是時間間題。那就跟沒有進入偽境有著本質的區別。進入大圓滿橫峰也跨不出那最後一步的人太多了。」

「哦，這麼說」我的天」林凡極為驚喜，他想到了琴姬。這麼說琴姬進入道境是必然的了？

「前輩，為什麼能感悟到天地的法則，但是精神力未必強大呢？」林凡這個問題是代琴姬問的。

「這個嘛能感應到天地法則是境界到了那個層，而精神力未感覺到強大，說明本身的修為還不夠。境界不是修鍊出來的，是靠機緣和頓悟，但是人本身的修飛卻是靠一點點修鍊得來。境界和修為是兩碼事，當然也不能絕對的分開。修為不到，境界也很難提升，像你這樣的怪胎，我也感到無語。」

說到這，老寇笑了。

林凡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