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孫佳君會時時刻刻的注意自己的穿著這個時候也不會例外,她想給哪個人留下最好的印象,黑色的短裙,長款的黑色西裝,臉色很不好,即便不上粉臉上也是青白的,她的手握著和風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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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要去接風曉。」陸湛媛馬上就得到消息了,她小心的摸著自己的肚子,算是她對佳君不仗義了,可是事情都進展到這個地步了,她實在是怕和風曉和孫佳君在過了最後那關,她好不容易才從孫佳君手裡把和風曉給搶過來的。
第三者,不要臉的狐狸精,這些罵名她都接收了。
「你跟著媛媛去,那小子要是不回來就給我架回來,自己什麼分量他不清楚就讓他好好清楚清楚。」陸湛江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覺得頭疼。
孫佳君那丫頭是瘋了吧?湛媛和風曉都要結婚了,她還跟一個男人單獨的出去旅行,她想幹什麼?
陸湛媛上飛機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把火在燒,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給燒沒了。
……
孫家。
「她還要不要那個臉了?人家都甩了她了,她還不要臉皮的跟人家出國,她到底想幹什麼啊?是不是要告訴別人她就是便宜貨?」孫奶奶在客廳里已經發飆很久了。
君茹素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她心裡何嘗不替佳君覺得悲哀,可是佳君真的太賤了,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現在說什麼的都有,他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就是在把他爭回來能怎麼樣?
陸家是什麼人家啊,和風曉能放棄陸湛媛?或者說他敢放棄嗎?
孫奶奶的話音落了屋子裡就安靜了,誰也不敢在打破此刻的寧寂。
「我聽說陸家的兒子還沒有結婚,佳薇年紀也不多了,我看那家的兒子不錯,茹素你找人去問問。」
君茹素苦笑,陸家是什麼人家?能看上他們家?
孫佳薇害羞的抱著奶奶的胳膊撒嬌:「奶奶,我還小呢。」
孫奶奶摸摸孫女的頭髮,還是佳薇聽話,將來公司所有的一切都留給佳薇,她不是有本事鬧嘛,她到要看看她孫佳君離開孫家,她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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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定今天飛泰國的機票,對。」
……
和風曉每天都陪著孫佳君,他們一起出去遊玩,一起坐船,一起拜佛,一起回酒店。
早上的時候風有點涼,和風曉不知道在哪裡借到的自行車,拍拍後面。
「上來。」
孫佳君聽見他的聲音看過去好久,然後笑了起來,只是這個笑容多少有些模糊叫和風曉有些看不清,就像是霧氣遮擋在臉上。
她的臉越來越白,是那種不健康的白。
和風曉就住在孫佳君的隔壁,每天都能聽到她半夜的哭聲。
孫佳君坐到了車子的另外那邊,踮起腳坐上去,然後抱著他的腰身,和風曉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一種被灼傷的痛楚感,他蹬著腳蹬,她坐在後面伸著手想努力去抓住霧氣,可是卻抓不住。
在很多年後,和風曉都記得這一幕,坐在他車上的女孩兒那麼悲傷的抱著他的腰在哭。
酒店-
「佳君,你在幹什麼?」和風曉有些驚慌失措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孫佳君的身體上。
孫佳君不管衣服抱著他的腰。
「求你了,當做你送我最後的禮物。」
是的,就像是孫佳薇說的那樣,她太賤了,她就是賤,可是她放不下去。
和風曉強忍著眼淚,孫佳君在背後抱住他,他不能回頭,他的手落在她的雙手上,然後用力把她的手掰開,孫佳君哭的聲音大了,死活不肯鬆手。
「佳君,不要這樣輕賤自己,我不值得的,他們說的都對,我要跟陸湛媛結婚,我回去就跟她結婚,可是你放心,我會帶著她走的,不會在出現在你的面前。」
和風曉說完話,使勁兒的掰開孫佳君的手走了出去。
「風曉……」
孫佳君坐在地上。
和風曉晚上就跟陸湛媛回去了,陸湛江看著一直坐在地上的人,一對陰曆的眼睛異光閃動。
過了好久,陸湛江玩味的說了一句。
「惦記我妹夫?孫佳君不說和風曉上的是不是我妹妹,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和他們家馬上消失從這裡滾蛋?」
「你和你妹妹一樣叫人噁心,你們姓陸的除了會威脅你們還會什麼?陸湛江你知道嘛,陸湛媛在我心裡B子都比她高尚,她算是什麼東西,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陸湛江的臉上仍然是不動聲色的輕慢,只是眼睛已經有了冷意:「但願你以後嘴巴也能這麼利,還有別再讓我聽見你罵陸湛媛,不然我們倆沒完。」
孫佳君在地上坐的太久,起來的時候起身有些不受控制,雙手一直微微發抖。
「陸湛媛都已經得到她想要的,你還在這裡幹什麼?看我的笑話?」
他的臉依舊還是冷冷陰陰的。
「為了確保你們倆不能在舊情復燃,挺簡單的,你可以做的情人。」
「情人?」孫佳君嗷一聲的沖向陸湛江,他們陸家欺人太甚,她想弄死陸湛江,現在就想,陸湛江很輕鬆的就避開了。
孫佳君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就是給天下的男人都白玩,也不會給你當情人,我詛咒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020願者上鉤
陸湛江臉上的是顯而易見的冷色,從地上把她拉起來毫不留情,眼睛里閃著奇異的幽光,孫佳君就這麼被帶了回來。
「陸湛江,你應該知道的,風曉他不是自願的,就算是他和陸湛媛結婚,你能保證他們就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如果我是男人,我會恨陸湛媛一輩子,折磨她……」孫佳君知道自己不應該惹怒他,可是他們兄妹實在太過分了。
陸湛江沒有好臉色的冷然反擊:「我跟你說過的,我弄死他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他怎麼對我妹妹,我怎麼對他家,你也可以試試。」
孫佳君哭的樣子很難看,簡直就讓陸湛江大開眼界,能哭成這樣,她也是個極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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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的少夫人叫什麼來著……」陸湛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椅子一轉轉了過來,聲音就跟他此刻的臉一樣,冰冷冰冷的。
「君茹素?怎麼了?」
「她玩期貨嗎?」陸湛江的臉上浮起一絲飄忽的笑容。
坐在下面的人馬上就明白了,可是君茹素和他有過節?
據他所知並沒有吧。
「你想讓我怎麼做?」
陸湛江的手支在頭中央,用手來回撫摸著,昨天睡的太晚了,薄唇向上彎起:「我出錢你讓她先賺,我要她手裡的股份。」
君茹素是孫氏的少夫人,他就不信她手裡沒有股份,按照他所想的,應該是7%左右,陸湛江眼眸里的顏色變換著陰沉嗜血。
對面的人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在冒涼風,也不知道怎麼跟孫家又對上了。
不過顯然是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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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看見您了,孫夫人。」美容的小姐把君茹素帶進裡面,裡面都是VIP客戶,不是有錢就給辦的。
君茹素拿下臉上的墨鏡,小姐接過她手裡的手袋和衣服然後送到外面的保險箱里鎖好,然後回來把密碼牌交到君茹素的手裡。
君茹素躺在床上:「我的後背很疼,一會兒給我按下,還有我的臉最近有點干,做一下補水。」
小姐說好,趕緊的就上手了,君茹素保養的很好,美容小姐一邊陪她聊天一邊在介紹新產品,君茹素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閉著眼睛不說話。
「劉姐來了。」
美容師看著進門的人趕緊熱情的招呼著,君茹素皺著眉,怎麼這個時間還有人?
她想著自己要不要去單間,畢竟她的身份不適合在外面露面。
「怎麼樣,介紹你們的賺了沒有?」
那個叫劉姐的人微笑著,躺在床上,因為是兩個屋子打開的,雖然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可是卻看不見對方的臉。
「劉姐你別說,我賺了很多,不過這東西不敢玩的,這等於是在賭命啊,見好我就收了,我每個月就掙這麼點錢。」
那劉姐一聽也是這樣的,這邊的美容師嘆口氣,君茹素竟然和她閑談了起來。
「你們在買什麼?」
美容師覺得可惜,這劉姐可是有本事的,可是她沒錢,期貨啊,那不是一般人玩起的。
「期貨。」
君茹素詫異的看著在自己臉上動手的人,他們要是能買得起期貨還在這裡做什麼?
「你都不知道,劉姐介紹我們同事弄那個期貨囤硫鐵礦,這我也不懂,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那裡有錢啊,倒是有買的,你看見了,一個不幹了,一個現在收手了,今天也是最後一天了。」
美容師心裡想著,說不定賺了多少呢,要不然怎麼會不幹,可惜自己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錢。
君茹素倒是沒有在說什麼,那邊的劉姐很快就沒有聲音了,然後她比君茹素先做完的就離開了,君茹素準備要離開的時候正好要不幹的那個美容師從裡面走出來,本來這個人和君茹素沒有什麼交情,她一向是別人給她做的。
「上車吧。」
那人有點納悶,看著車裡面露出來的那張臉,有點小心謹慎的看著君茹素:「孫夫人,你找我有事兒嗎?」
君茹素覺得有點興趣了,她是怕自己打劫她啊?
那小姑娘磨磨唧唧的上了車,果然就如她所想的,君茹素問的是劉姐的事情。
「孫夫人,我真不知道,劉姐不喜歡我們說她的事情,再說我也不懂。」她說話很謹慎,生怕給那個劉姐惹來麻煩。
想來劉姐也是照顧她的,自己給她做了這麼多年的美容了,自己不能毀了劉姐。
「我只是想投資,聽說她很有辦法。」君茹素淡淡的說著。
美容師還是那樣,什麼都不肯說,倒是詫異的看著君茹素說沒有:「劉姐其實就是自己玩,小打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