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關關關
阿雄一降落到地上,阿健便撲上前去,準備把阿雄這個闖入者制服。阿雄卻一動不動,抬起下巴蔑視地看了阿健一眼,彷彿阿健弱小得不堪一擊,絲毫引不起他的注意。
儘管阿健是狼犬組的最強獸人,但是梁岳知道,阿雄會控火,一旦打起來,很有可能會把阿健燒傷。再者,這裡是梁岳的宮殿,發生在宮殿的騷亂,當然是要由他自己處理。
所以,沒等阿健與阿雄接觸到,梁岳就搶先出手,以阿雄的身體為中心,聚集水汽,圍著他結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冰桶,將阿雄頭部以下的所有部分全部冰住。而阿健見到梁岳出手了,便靜立在一旁。
阿雄被冰住以後,竟然也不說話,只是「嘶」一聲地倒吸一口涼氣,便錯愕地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梁岳。而在這之後,他的眼睛也彷彿被冰住了,視線冰在梁岳的臉上,豐厚的嘴唇張開,開始喘起氣來。
梁岳微微皺眉,與他對視,問道:「你是去報名過了嗎?」
「報、了……二、百、五、十、號。」阿雄回答的時候,好像呼吸困難似的,每蹦一個字都要停一停,氣喘呼呼的,整張臉都皺起,表情痛苦,就跟幾萬米極速奔跑的痛苦表情差不多。
這讓梁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手太狠了,冰凍過於寒冷刺骨,才讓阿雄難受至此。可又見阿雄臉色紅潤,想起阿雄剛剛口沒遮攔,梁岳便決定不作為,任由冰桶繼續狠狠地冰住他。
「那麼,」梁岳問道:「報名的時候,報名須知也有人跟你說了吧。」
阿雄似乎越來越難受,喘氣也漸漸變得困難起來,只能有氣無力地說道:「說……哈……了……」
阿雄回答的聲音開始變得很小,像耳語似的,讓梁岳不禁走近了幾步。隨著梁岳的步近,阿雄的呼吸越來越艱難,把梁岳在他身上結成的冰都融化了一些,胸膛不住地起伏。
上次冰住他的時候,明明阿雄也沒表現得這麼難受,呼吸如常,這次怎麼會這樣?
梁岳壓下心裡的怪異感,指責道:「那你應該知道,我的宮殿不得擅闖,相親期間,也不容他人打擾。」
「哦!」阿雄只張嘴呼叫一聲,他的身體隨著他艱難的呼吸而在冰牆裡起伏,又似無力地趴在冰桶之內,難受地扭動,喊道:「你、別、說、話!」
此時,冰桶的內部已經能明顯地看到水流被阿雄的身體所攪動。見冰桶內部已經被融化了,梁岳又把冰封變得更加冰冷了些,嚴肅地說道:「什麼別說話?你明知故犯,已經是第二次擅自闖入了,第二次違反這裡的規則,應該要受到懲1戒。」
阿雄用銳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梁岳一眼,隨即閉上眼睛,發出粗豪的「啊~!」的一聲,帶著艷麗而悠長的尾音。與此同時,阿雄腰下的草裙隨聲而化為灰燼,把冰桶里的水染黑,還一股燒紅的漿液噴洒而出。
燒紅的漿液燒出冰桶,噴得很遠,甚至能波及到三米之外的梁岳。梁岳未免地上的小草也被阿雄燒掉,連忙出手冰住。再抬眼看了下阿雄,梁岳被驚呆了一瞬。
阿雄癱軟在冰桶里,喘著粗氣;此時草裙的灰燼已經完全化開,讓梁岳和阿健都能清晰地看見阿雄那還沒消退下去的、脹大的前面。
那處被梁岳和阿健錯愕地盯著,還有越來越脹的趨勢……
梁岳:「……」
阿健:「……」
阿健見此,率先反應過來,皺眉說了聲「無恥!」,邊說邊飛身搬動亭子的石桌來,擋在阿雄前面,免得污了梁岳的眼睛。
阿雄卻嘴不饒人,身上升起熱度,化開了冰牆,捂住自己下面,紅著眼睛先發制人道:「從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雄性!一見面就冰我下面,像上次一樣玩我刺激我,沒事脫什麼外袍,還一直說話挑逗我,讓我在外人面前出醜。」
梁岳:「……」
認知都不在一個等級上,跟這樣的無恥之徒還有什麼好說的。梁岳乾脆用比之前十倍的力量,出手冰封住阿雄的手腳,把阿雄的四肢與地面用堅冰連接;還用冰封住他的嘴巴,確認阿雄動彈不得還開不了口,就先不管他了。把手中的外袍披在阿健身上,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情,把阿健裹住。
阿健往後看了一眼梁岳,又瞟了一眼動彈不得的阿雄,感動又不知所措地開口道:「殿下……」
「不用管他,」梁岳說道:「你很好看,我喜歡你光滑的皮膚。」
阿健聞言,低頭扯開了自己的外袍,露1出了他胸口一大片光滑的皮膚,說道:「如果殿下喜歡的話,那就不裹起來了。」
從上往下看去,瘦削的腰線襯得阿健的胸肌特別大,那圓弧的線條飽滿,上面的尖尖也十分惹人口乾。梁岳的手不禁伸出,五指張開,幾乎要觸碰到。
阿健看到梁岳欣賞自己的視線,心裡滿足了,尾巴擺動,外袍也隨之向後鼓起,又默默地挺起了胸膛,不小心讓尖尖刮到梁岳的手指,胸肌緊繃著抖動了一下。阿健發出短促的一聲吸氣聲,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放鬆了上身,期待地看著梁岳,期待他的第二次觸碰。
梁岳失笑,正準備收回手,卻聽見「呯!!」的一聲巨響,轉頭一看,阿雄已近整個向前撲倒在地,撞到了阿健放在他前面的石桌。
梁岳見此,出手將阿雄的腰身和地面用冰封住,轉頭回來為阿健又裹緊了外袍,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讓人拿一條雌性的短裙來。」
阿健儘管失望,卻馬上鏗鏘有力地答應道:「是!」然後便領命而去。
梁岳走到阿雄旁邊,用冰住阿雄身體的冰來控制阿雄的身體,把阿雄從地上趴著的姿態變為站起,又解開了阿雄的嘴封。
阿雄眼睛鼻子都紅了,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嘴巴一能說話,就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花心!無恥!的雄性!給了別人衣服,剛剛玩完我,現在又玩別人,我討厭死你了!」
梁岳抿了抿唇,平靜地說道:「那好,既然你討厭我,我有討厭你,基於你違反我部落規則的外族獸人,可以遣返。另外,你明知故犯,二次犯禁,出口不遜,我會派獸人把你送回西方部落。」
阿雄難以置信地瞪著梁岳,繼續罵道:「你!出爾反爾!剛剛不是說要罰我嗎?我不要回去。」
「遣返是懲罰的其中一種,」梁岳平靜地說道:「遣返之後禁止再過來。」
阿雄馬上說道:「不!」
梁岳挑眉,問道:「你這麼討厭我,寧願被罰,也不願被遣返,為什麼?留在這裡找機會報復?」
阿雄瞪著梁岳,眼睛更紅了,忿忿不平地說道:「長這麼大就你會讓我這樣,讓我一想到你,下面就會軟不下來,你一說話,我下面就想噴火。」
梁岳聽了,不禁眼睛往下看,阿雄的下面像是驗證他的話似的,跳起來噴出了幾點火星沫子,又大了幾分,似乎梁岳的視線是助燃劑,那裡很快就能噴出強烈的火焰。
梁岳:「……」
阿雄毫無羞恥地挺起那裡,讓梁岳繼續看,說道:「反正你趕走我、我還會飛回來的,我就跟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