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威嚇
雖然教皇這種生物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甚至可以說,就算現任教皇死掉了,羅馬那裡也可以在72小時內再選舉出下一位深孚眾望的教皇。小理至於教會的日常運作,也不會因此有一點點的不暢。畢竟教會真正的bo可不是教皇或者某位主教。教皇真正的領袖,只有一個,即《舊約》里所記載的無上之主。(我這是按猶太教的教義來的,在我看來,一神教比多神教派純潔一點。)而無上之主在人世間的名字,叫做耶和華。(事實上《舊約》認為,隨意呼喊主的名字就是褻瀆,不過我不信教,所以也就無所謂了。以後文中教徒們口中的「我主」就是何斜他們口中的「耶和華」,特此申明。反正我是不會去管他叫上帝的,因為他不是。至於為什麼不是?請大家自行考據,考據很有趣,我喜歡^^同時我也認為耶穌只是一個義人,而不是神在人間的化身。)
大家一定不明白我堆了一堆的解釋是做什麼,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想表明教皇的價值其實不是那麼大。但是就算教皇並非至高無上,整個教會還是不會放鬆教皇的安保工作。畢竟,雖然在整個宇宙中,「我主」確實是至高無上的,但是就說人間而言,真正的主宰還是教皇。與「縣官不如現管」一樣,沒有人會輕視他的。所以就像何斜猜測的那樣,與教皇同來的,全都是倫敦教區的高級人物。不過那個傢伙是誰?
不和諧的感覺,有一種不和諧的感覺……
一個留著金色長發的年輕人,一步不離地跟著教皇,看上去,大概是個保鏢或者扮演類似角色的什麼人。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所站的位置,幾乎和教皇持平了,這可不是保鏢該站的位置。
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何斜思索著,印象里確實無誤沒有這麼一個傢伙。
「hi,費澤爾,我主賜福與你。」
不容何斜多想,教皇特意走到何斜的跟前,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何斜施以祝福。何斜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站得筆直,朝著教皇行了一禮。
「要好好珍惜啊。」何斜這樣想著,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整個過程發生了什麼,或許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像一陣風吹過,吹落了一片葉子一樣。這片葉子的墜落,不僅是因為風,也不僅是因為秋天到了,只是很多個條件達成之後再自然不過的結果。
教皇的期望,仙妮亞的期望,然後,就像仙妮亞說的,或許有何斜這個外人一點點的功勞,讓這兩個人的期望,以一種正確的方式對接在一起,就像拼拼圖一樣,重鑄了那份可憐的親情。
本來教皇的來,和教皇的離開,都是很簡單的事,不過,畢竟這是俗世,教皇也需打玩親民牌。在給在場所有的神職人員送上祝福之後,教皇通知安切洛蒂,媒體見面的時間到了。
信教的不信教的記者、攝影師們把教皇圍在中間,如果不是有何斜他們的阻攔,說不定他們還會有別的什麼舉動——比如看一看教皇的後腦勺是否一片光禿之類的。
不要和他們提什麼主不主,現代人真正信奉的,除了錢,還是錢。
何斜看著這一切,沒有多說什麼。他在教皇到來的時候就通知伽利略他們可以動手,現在他思考的,只是伽利略他們是否成功了。
……
「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啊。」伽利略把手裡的騎士往空中一扔,任他自由落體。
就像何斜說的那樣,此刻的聖保羅教堂里基本就沒什麼防禦力,倒不是說沒有人留守,只是留守的傢伙們封頂了也就是十一級的水準,而這種水準,對於伽利略他們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妨礙。結果就是一群騎士牧師圍住兩個人,然後不斷的有人衝上前去對著兩人攻擊,同時也不斷的有人倒著飛出去。在來之前,伽利略還想試一試自己的冥神之劍,結果真正開打,伽利略根本就沒有出劍的興緻。
面對一地的傷員,以及被毀滅了的魔法機器人,伽利略很大聲,也很囂張地呼喊著:「我們是奧納西斯家族的客卿,來這裡也沒有別的目的,只為報我奧納西斯家監護人蒂埃西的殺身之仇。不過似乎那個什麼狗屁第十七隊長不在。」
「我們不願大開殺戒,所以,還請你們,一個兩個三個的給我聽好,等那個什麼狗屁費澤爾回來了,告訴他,我們一直在等著他。好了,就這樣了,我們也該走了。」伽利略很適合做這種嚇唬人的工作,他板著張臉,威嚇到:「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吧。」
伽利略說完,直接開啟二段魔人變身,並全力釋放冥神之劍的劍氣。而夢軒窗也不甘示弱,個人氣勢全開。在兩人氣勢的影響下,以聖保羅教堂為中心的方圓數百米內,發生強烈震動,一時之間尖叫四起,汽車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們的實力,大概就是這樣。」
「我們不想多早殺孽,所以今天我們沒有對各位下殺手,只是希望你們的隊長費澤爾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下一次就沒這麼好的事情了。」
「退。」
……
何斜現在很愜意,因為他從安切洛蒂的臉上看出了焦急,雖然安切洛蒂這個胖子掩飾得很好,只是很可惜,何斜是有心算無心,所以看得特別清楚。大概就在9:00過後沒多久,就有人在安切洛蒂的耳邊報告了什麼事情,那一刻安切洛蒂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之後雖然他裝得很好。不過何斜還是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現在教皇還沒走,安切洛蒂是抽不出人手的,而夢軒窗他們,鬧了幾分鐘大概也該完成任務了。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啊。
日正當午,教皇登機走了。安切洛蒂這才冷著臉,對在場的眾人說了一句:「回教堂。」
……
看著眼前的斷壁殘垣,最悲痛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安切洛蒂,一個是何斜。安胖子悲痛的理由很簡單,自家的房子被人砸了,那就等於是被人當眾打臉,你讓他這個倫敦教區教長的面子往哪兒放?至於何斜,他則是欲哭無淚,早就讓伽利略他們手下留情了,結果還是弄成這副樣子——
聖保羅教堂是沒什麼大事,畢竟是教會的核心建築之一,尤其是其中不對外開放的那部分,完全是可以當成小型要塞來用的。堅固程度上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內部的裝飾是倒了大霉了,那些個有著彩繪的玻璃窗、花瓶、油畫……一件一件脆弱的飾品都被毀壞得很徹底。
此外,聖保羅教堂外的建築,由於不是被直接衝擊到,大部分也就是窗戶被震壞。不過本來好好開著車的司機可就鬱悶了,連環車禍時不可避免的。
要是這樣子教會還不翻臉,那就真怪了!
何斜鬱悶得無可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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