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演武崖上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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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司馬台笑帶著源兒逃離靈翠山已經過了五日了,這五天里司馬台笑二人一直向東而行,一路上渴了飲河水,餓了獵野獸,晚上宿山野,不曾靠近任何有人煙的~щ~~lā因為司馬台笑知道,如今整個武林怕是都在尋找自己與源兒的下落。
入夜,司馬台笑尋到一處山洞。司馬台笑看著在篝火旁熟睡的源兒就如看著前世自己的弟弟一般。就在這時,一隻美麗的蝴蝶飛入山洞之中,輕輕落在司馬台笑的肩頭。司馬台笑疑惑間,那蝴蝶又偏偏飛起,在司馬台笑面前漸漸化成一個人。
司馬台笑警覺的握向了背後之刀,卻聽到那身影傳來熟悉的聲音。
「公子倒是聰明,行跡于山野之間。」
司馬台笑定睛一看,那蝴蝶化成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袖紅雪。
「袖館主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公子的身上被撒上了紅雪獨有的香料『蝶影留跡』,紅雪的蝴蝶便能循著香料找到公子。不過在公子面前的非是真正的紅雪,而是蝴蝶所幻化而成的幻影。」
司馬台笑仔細望去,發現眼前的袖紅雪的身影內確實有隻蝴蝶正煽動者自己的翅膀。
「你是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撒上的香料?」司馬台笑一直對袖紅雪抱有警惕之心,即便如此還是著了袖紅雪的道。
「哎呀,公子何必動怒,紅雪若想害公子,公子怕是早不在人世了。」
「我去,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司馬台笑知道袖紅雪所言不假,更對自己有數次的幫助,司馬台笑只是不明白,似袖紅雪這般人物為何如此重視自己這般的小人物。想到這裡司馬台笑不禁想起那日袖紅雪的話:因為紅雪願意。
「難倒袖紅雪對我……」這一念頭剛剛冒頭,司馬台笑就果斷否定了,打死自己都不相信天下第一美人會無緣無故看上自己。
司馬台笑定了定思緒問道:「袖館主找我何事?」
「紅雪是想提醒公子,不過現在看來公子對自己的處境還是很了解的嘛。」
「不止中原武林,怕是魔城與天旗都在搜索我和源兒吧。」司馬台笑臉上露出擔心之色,擔心自己二人能否安然找到水木老頭口中的渡仙山,擔心自己能否保護源兒的安全。
「是啊,公子現在是整個武林的中心呢!」
「沒看到我心情低落嗎,你這幸災樂禍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司馬台笑心中罵道,不過被袖紅雪這麼一調侃,心情好了不少。
「袖館主,能否告知在下,那日我們離開后演武崖後事如何?」
「公子就不先關心關心紅雪那日為公子阻敵是否受傷之類的?」
司馬台笑有些尷尬,只得哈哈道:「袖館主修為之高,那些毛賊豈是對手。」
「哼!」袖紅雪表示了下自己的不滿後繼續道:「紅雪派人打聽過了,那日我們離開演武崖后……」
卻說那日,司馬台笑抱著源兒與袖紅雪一起離開演武崖后,演武崖上戰鬥正酣。一者黑刀在握,刀刀威猛;一者殺氣畢現,槍出如龍。當即就有人認出殺旗手中的黑金寶刀正是位列名品的黑屠。
二人鬥了十幾招不分勝負,殺旗驚訝於對手剛歷經大戰,身上又有傷,還能發揮如此戰力。
「哼哼,小子不差,不如投靠於我……」未等殺旗說完,浪子不回頭撗槍厲聲道:「哈哈,收起你的廢言,本大爺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殺旗見浪子對自己似乎恨之入骨,心中莫名,當下有些惱怒:「既然如此,那麼本旗先殺你!」
殺旗怒提真元,霎時間氣震八方:「一斬歲月!」
浪子不回頭毫不示弱,不顧身上傷勢,強行贊功:「九雷滅世!」
月見無華見狀急切的對天魔大化言語道:「大哥,浪子九雷之招尚未練成,此時強行出招,恐怕凶多吉少。」
天魔大化迅速來到浪子不回頭身後,一掌之下盡封浪子內元。內元被封,浪子不回頭忍受不住強行停功的反噬,陷入了昏迷。
「天旗之名,戮世魔城記住了!」語畢,天魔大化與月見無華帶著浪子不回頭頓時化作黑光消失不見。
殺旗見天魔三人離開便收起了招式。
「天言先生,跟我回去將魔源的下落交代一下吧。」
此時任平生站出,怒道:「好一個玩弄天下的天旗!魔源絕不會交給你們!」
「哦?你想死嗎!」
面對殺旗的威嚇,任平生毫不退縮。水木老頭搖了搖頭道:「魔源你們是找不到嘍,被老朽藏起來嘍。」
「哼,先生不怕本旗拿那小子和那個小孩開刀?你以為他們能逃出去?本旗早設下埋伏。」殺旗指的自然是司馬台笑與源兒。
「呵呵,老朽的卦象顯示他們能平安脫逃。」
殺旗怒然起身,黑屠瞬間架在水木老頭脖子上。水木老頭面不改色,依舊笑臉相迎。
「如果老朽沒猜錯,你們的帝君煞費苦心的挑起魔城與中原的戰爭,目的應該就是魔源吧。」水木老頭繼續道:「若想從森嚴的戮世魔城盜取魔源,難似登天,所以挑起正魔之戰無疑是最好的計策。魔人善戰,有魔源加持便會有近似無限的戰鬥持久力,中原若想贏,便必須成功盜取魔源。當年雙方決戰葬天山,正是魔城守衛最為空虛之時,老朽入城盜魔源,雖然成功但也身負重傷。就在老朽逃離魔城后,卻遭人襲擊,想必就是你們的帝君吧。可惜啊,老朽早已知會那不出世的好友前來相助,這才逃過死劫,得以保全魔源。」
一字一句,盡皆敲擊著在場眾人的心,他們根本想不到,當年的正魔大戰其中還有如此秘辛。
「嘿嘿,天言先生說的再多都已無意義,本旗這便強行將你帶走又有何人能阻?到了帝君面前便不怕你不招。」
水木老頭嘆了口氣:「唉,無知啊!老朽既然敢現身,這演武崖上所發生的一切自然盡在掌握,你從老朽身上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的。」
只見水木老頭盤膝而坐,整個身子開始泛出淡淡熒光。
「老朽天命已盡,當再入輪迴。」一語畢,水木老頭化作點點熒光消散於天地之間。
殺旗眼見此狀,心中既驚且恨:「你!」
謁天深修近千載,天命盡時一朝亡。昔日代天以言的風華絕代不再,洞天機正式離開了這紛擾的江湖。
殺旗仰天怒吼:「洞天機,本旗奈何不得你,但是那小子與小娃兒休想逃過本旗的手心,本旗絕不相信那兩人不知道魔源的下落!」殺旗怒視在場眾人:「哼!算你們走運,本旗要去捉拿那小子與小娃兒,沒空理你們!」說完,殺旗便化光而遁,離開了演武崖,眾人不由鬆了口氣。
聽完袖紅雪的訴說,司馬台笑表情漸漸暗淡下來。司馬台笑思索著,演武崖上發生的事信息量太大,處處透露著疑點。那個浪子不回頭似乎與殺旗有深仇舊恨,難道與自己一樣是被滅門派的倖存者?水木老頭應該早已算出了天旗的存在和意圖,但是正魔之戰已發展成不可阻止的地步,這才在盜取魔源之前知會好友前來相救。既然水木老頭身死,那麼他把魔源藏在哪裡了呢?又有誰知道藏匿地點呢?是源兒還是水木老頭所謂的友人呢?水木老頭口中的渡仙山是不是就是他的好友的居住地呢?戮世魔城與天旗紛紛即將入世,這個武林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呢?
一系列的問題充斥在司馬台笑的腦海當中,攪得司馬台笑一個頭兩個大。
「公子?公子?」袖紅雪溫柔的聲音將司馬台笑從繁瑣的思緒中拉出。
「在下沒事,多謝袖館主關心。」
「還有一事,那日被浪子不回頭打下演武崖的撼天經緯之主齊天疆竟然沒死,不過救援隊在崖下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然身受重傷,如今正在撼天經緯療養。」
司馬台笑聞言心中笑道:「還真是應了那萬年不變的老梗,掉落懸崖的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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