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入陣
?司馬台笑與源兒二人有些忐忑的離開了琉璃天橋,踏上了這座在高空中的щ..lā
「呼!本以為死定了。」逃過一劫的司馬台笑與源兒齊齊道。
「源兒,這裡應該就是渡仙山吧?」
「不知道唉,應該是吧。」
「想不到渡仙山是在高空之中啊!」司馬台笑望著背後無際的雲海感嘆道,何曾見過如此奇景。
「源兒也沒想到,爺爺也從沒告訴過源兒。」
「我們總算成功抵達目的地了,總之我們先上山吧。」
登山的路頗為崎嶇,二人一步一步向著山上走去。沒走幾步路,源兒則指著路旁一物道:「哥哥快看。」
司馬台笑聞言走望去,原來是此地的界碑,看到界碑上刻著三個大字「渡仙山」,司馬台笑當下放心了不少,確實沒來錯地方。
源兒在界碑上摸了摸道:「好像還有字。」
待將界碑上的青苔去除掉后,司馬台笑與源兒渾身打了個冷顫。界碑上除了「渡仙山」三個字外,還有一排小子,寫的竟是「老神棍與狗不得入內」。
司馬台笑二人互相望了望,眼中充滿了疑惑。這裡是渡仙山無疑,確實是水木老頭交代的地方。山中居住的不應該是水木老頭的朋友嗎?怎麼好像敵意特別明顯的樣子?此地主人似乎對水木老頭非常的不歡迎啊。
「哥哥,我們沒上錯山吧?」
「嗯……,應該是吧。」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司馬台笑轉頭看了看背後白茫茫一片的雲海,嘆口氣道:「悔之晚矣啊!」
沒辦法,不能被一個界碑嚇住了啊,反正也回不去了,怎麼著也得硬著頭皮上山啊。
司馬台笑與源兒互相鄭重的交換了個眼神,紛紛拿出慷慨赴義的氣魄向著山頂走去。
魔跡亂窟內,天魔大化與月見無華已經回返。
天魔大化面上怒氣未消:「魔源奪回的行動失敗了!」
「大哥,那座山似乎與傳言中的渡仙山頗為相似。」
「不錯,正是渡仙山。從山上之人種種手段可看出,其修為恐怕非魔主不可敵也。」
「那人有這麼厲害?」月見無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然也。魔源一事要擱置一段時間了,現在專註於魔卵的計劃,絕對不容有失。待魔卵孵化之時,便是魔城解封之刻。到時管他天旗還是渡仙山,都要屈服在魔主的威能之下。」天魔大化越說越激動,一掌打碎了身旁的石桌。
這時,一人走了進來:「哈,沒有了本大爺,你們就辦不成任何事。」
聽到浪子不回頭的諷刺,天魔大化怒目而視:「浪子,收起你的嘲諷,莫要忘了與本座的約定!」
「切,本大爺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在魔城解封之前,本大爺會全力幫助你們的。」
「浪子,你的仇人天旗同樣也是魔城的敵人,幫魔城就是在幫你自己。」月見無華的一句話是在告誡浪子不回頭,他與魔城在同一戰線,他助魔城解封,魔城自然會助他對付天旗。
「本大爺自有分寸。」
掌天殿座落在江湖中的一個寂靜的角落,沒人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因為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被滅門了。
掌天殿內聳立著七根巨柱,正位之上高懸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代天掌旗」。一柱居於首座,其餘六柱分立下首兩旁,頗有文武朝堂之感。
這時,居於首座右手末位的一根柱子亮了起來,上面一個「殺」字清晰可見,同時從殺柱中傳來聲音:「稟智宰,搶奪魔源的計劃……失敗了。」
言語剛落,首座左手首位的柱子亮了起來,現出一個「智」字。那智柱響起頗具玩味的聲音:「哦,那麼你該受什麼懲罰呢?殺旗!」
這時左手末位的夢柱亮了亮說道:「智宰少怒,雖然魔源沒有奪到,但是成功將渡仙山引了出來,說起來殺旗也算是功過相抵。」
「哦?渡仙山入世了,想必帝君對這個消息頗為滿意。」智柱頓了頓又說道:「殺旗,莫要再令帝君失望,否則罰旗會去你那裡做客的。」
殺柱有些不甘的道:「是!」
司馬台笑與源兒奮力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但這登山之路似乎太過漫長,一直不見盡頭。司馬台笑頓時感到不妙:「難道誤入了什麼陣法?」想到此節,司馬台笑欲提醒身旁的源兒,但是環顧四周,哪裡還見源兒的身影?司馬台笑當即心急如焚。
「源兒!」
一聲高呼,卻是得不到任何回答,而周圍的景色卻是丕變,放眼處儘是黑白一片。
司馬台笑抽出背後非凡:「果然是進入了某種陣法。」
渡仙山上有一高崖,崖上孤立一亭曰「觀雲亭」,一名男子正在其內悠閑的飲著茶。旁邊站立著一個小童,正生氣的瞪著這名男子。
「喂!大壞蛋,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哥哥來后一定會為我出氣的!」源兒一動也不能動,只能沖著亭中人實施恐嚇。
那人不作言語,只是自顧自地飲著茶,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卻說司馬台笑一步踏錯,周圍之景盡成黑白之象。司馬在擔心消失的源兒之餘卻是不敢亂走,戒備著周圍。
司馬台笑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而周圍除了一片黑白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我不動便不會觸動陣法,但總是這樣也不是解決之道,源兒不知怎麼樣了。只要我一動恐怕陣法就會有變化,至於是什麼變化就不得而知了,到時也只有硬拼了,算了,賭一賭了!」
心思把定,司馬台笑慢慢踏出一步。就在那一步踏出的一瞬間,儘是黑白之色的天地間多出一物。那一物其形似劍,卻頗有朦朧之感,劍柄之處有一金色寶石。
司馬台笑試著接近那物,不料司馬台笑剛一動,那物便發出耀眼金光。金光化作劍光,齊齊向著司馬台笑殺來。司馬台笑大吃一驚,身形快速閃躲。那物的攻擊似乎沒有停下,不絕的金色劍氣朝著司馬台笑飛去。
司馬台笑身形閃躲間,手執非凡砍在來襲的劍氣上,只覺手上被震得發麻,刀身嗡嗡作響。司馬台笑用力握緊幾乎要被震脫出手的非凡,凝神應對著那物的攻擊。
密集的攻擊讓司馬台笑躲閃不及,而強悍的力道又讓司馬台笑難以強抗,就在司馬台笑再也堅持不住時,那物的攻擊停止了。
司馬台笑疑惑之心更重,看著那呆立在不遠處的那物,司馬沖它揮了揮手。
「嗯?沒反應?難道沒電了?」不得不說司馬台笑夠樂觀,身上已經傷痕纍纍了還不忘開玩笑。
在招手無果后,司馬台笑又試了試做鬼臉,那物還是一動不動。
「趁現在趕緊溜。」
司馬台笑決定先離開,雖然不知道怎麼逃出這黑白畫,總之先離開這裡。然而事不如願,司馬台笑剛轉身欲逃,那物攻擊又起。司馬台笑險險躲過後再看那物,「我去,打我一下又不動了!」司馬台笑有些無奈,「看來是不想我離開了,那麼趁現在毀了你!」
司馬台笑沒有貿然接近那物,而是運氣於刀,然後一道刀氣砍向那物。司馬台笑感到詫異,因為那物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刀氣將自己斬為兩段。
「沒理由啊,我剛才逃跑的時候這玩意兒都會攻擊,怎麼這會兒反而消停了?除非……」果然,那物被斬為兩段后竟自行修復,完好如初的出現在司馬面前。「原來如此,因為無效所以無需防禦嗎……」
一刀無果的司馬台笑將目光鎖定在了那物劍柄上的金色寶石之上,「這種設定下,本體就應該是這塊顯眼的金蛋蛋!」又是一刀,刀氣直直殺向那金色寶石。
那物似乎感到威脅,金色寶石再次發出金光,層層金色劍氣將刀氣吞噬。司馬台笑眼見此景,心中歡喜:「找到對方弱點了,接下來就是如何破敵了。」
然而那物卻沒有再次停止,而是揮灑著劍氣殺向司馬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