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朱離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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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滿月祭禮如期舉行,山谷內處處皆聞華胥氏女子清潤的歌聲。無數的篝火照亮了這片似乎沸騰起來的山谷。
曾經聽月暈說過,華胥氏總共有大約五百人。其中近一百的成年巫女分散在四地,或鎮守封印,或巡查荒野,沒有趕來參加祭禮。
其實真正參加祭禮的人並沒有想象之中的多。華胥氏的滿月祭,本質上就繁衍下一代的祭禮。留在駐地的四百人,真正參加祭禮,接受月華洗禮的只有四五十人。再加上被邀請來的男子,總共也不會超過一百人。張世平便是其中之一。
已經換上了月暈為他準備的盛裝,其實也就是一件五彩羽毛編製的羽衣。張世平穿起來感覺很不對勁,有著鳥人的樣子。不過這似乎是華胥氏的規矩,只得遵從。
華胥氏參加祭禮的女子都換上了素白的羽衣,大都還點綴了些貝殼,明珠,美玉作為飾品。她們在青蘿的帶領下,圍繞在谷地中央以最美麗的舞姿與歌聲獻給月神。
動人的身姿和神秘的曲調並沒有吸引張世平的注意力。在歌聲響起的一霎那,一股浩大但淡漠的意志便籠罩著這片谷地。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是不斷地在巫女們的上空聚集著。
這股意志並沒有自己的思想,張世平嘗試著與之交流,但並沒有得到回應。
不過,若是華胥氏只要繼續存在,總有一天會有一個月亮女神被孕育出來。
巫女們的歌曲漸漸步入**,籠罩在眾人身上月光似乎也變的濃稠了些,就像是眾人沐浴在月光的海中一樣。
稍作接觸的張世平心中大喜。這充沛到目光可見的月華,正好可以將體內的水氣圓滿。一想到這一節,張世平迅速觀想黑帝神籙,抽取著月華反補體內的水氣。
不同於需要自己煉化吸收的天地精氣,這被華胥氏巫女祭禮引來的月華力量只需要直接吞下就好了。
以最大的效率吞噬著月華,不一會兒,張世平體內水氣便已圓滿。
水氣圓滿,黑帝符成。於外入水不沒,入火不傷;於內,身心清凈,壽盡不衰。配合已經圓滿的土氣,體內精氣連綿不絕,一切神通術法皆以此為基。
滿懷歡喜的停止吐納,正好此時月暈她們的歌舞已經停下。兩人目光對撞,相視一笑。正準備牽手離開時,一隻胳膊攔住了兩人。回頭一看,卻是朱離氏的華都。
「有什麼事情嗎?」
張世平掃了他一眼,有些惱火的問道。
華都臉上自信的一笑,指著月暈說道。
「我受邀來參加華胥氏的滿月祭,不過這裡數十人卻只有月暈令我心動。所以我想要向你挑戰,勝利者獲得月暈的青睞。」
張世平眼睛一眯,寒光一閃。修行者要求心性平和,不可輕動妄念,但並不意味著修行者就沒脾氣了。
相反,修道人脾氣一發,那就是『關公不睜眼,睜眼要殺人』了。
不過張世平這邊還沒有動作,一旁的月暈便先站了出來。
「華都,雖然你是離巫的後代,但這裡並不是你們朱離氏。我們華胥氏的女人,也不是朱離氏那裡任你挑選的貨物。你,給我滾一邊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月暈滿面寒霜,面露稟然之意,毫不客氣的回擊著。
華都先是一愣,然後隨即面顯怒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月暈。隨著他的怒氣勃發,周圍的空氣都隱隱有些熱意。
「咦,難怪你敢再次湊到我這兒。原來是突破了啊。」
張世平為月暈阻攔住華都那迫人的視線,輕鬆的笑著說道。剛剛的那一點怒意在月暈開口的時候便已經消散。
不過怒意消散了,但張世平還是打算給華都一個教訓。不然這樣三天兩頭的噁心人,也怪討厭的。
「哎啊,華都你不愧是離巫的後代啊!居然在二十歲不到的時候就成為了一個祭巫。」
察覺到這裡的動靜,青蘿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以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恭維的話。
華都眉間一挑。雖然行事很讓人討厭,但他並不是一個傻瓜。對於青蘿語氣里的嘲諷,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你想說什麼?」
傲然的表情,以眼角的餘光看了青蘿一眼,他冷然的問著。
「也沒什麼,只是想揍你一頓而已。」
青蘿語氣溫和的好似在討論今天的食物味道怎麼樣,華都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臉色古怪的看著青蘿,華都微微轉了轉腦袋,看著青蘿:
「你想和我打一場?華胥氏的青蘿祭巫?」
「難道作為年紀輕輕成為祭巫的代價,你的耳朵都不好了嗎?這真是個不幸的消息,我會節哀的。」
青蘿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就像是話劇里的三流演員一樣。
「哼,無意義的口舌之爭。」
華都略帶嘲諷的說著。
「可是某些人連口舌之爭都贏不了人。」
懶洋洋的聲音,子瑜自人群中走出,調侃著華都。他也是被邀請參加滿月祭的人,見到華都在那兒,就忍不住開口嘲諷了。
「原本我覺得你雖然能力不行,但至少還算是個勇士。如今看來,你也和女人沒什麼兩樣。都只會嘴皮功夫了。」
不屑的看了子瑜一眼,華都又指著青蘿說道。
「不讓你見識到差距,你是不會明白現實的。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華胥氏的巫女,只要給別人做好治療就好了。其他的,你們,不行。」
青蘿臉上也維持不住笑意了,她讓人取出一根藤條,看著華都,準備開戰。
一旁的月暈滿臉焦慮,咬著牙對著張世平說道:
「等下你上去的時候,一定要給華都一個狠狠的教訓。」
「青蘿還不一定敗呢。說不定根本用不著我,他就被青蘿解決了。」
張世平看了一眼月暈,輕鬆的說道。
「我們華胥氏根本不擅長戰鬥,而朱離氏卻是有著大巫傳承的氏族。就算是四大氏族最擅長戰鬥的白鳥氏與他們對仗,也沒有穩贏的把握。」
月暈搖搖頭,冷靜的分析到。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青蘿呢?」
張世平詫異的看著月暈,問道。沒有勝利機會的戰鬥,根本沒有必要吧。
「青蘿本來就不是能聽人勸的性子。更何況,既然華都如此藐視我們華胥氏的女人,那麼就必須有人與之一戰。哪怕是失敗!」
搖搖頭,月暈笑了笑,很坦然的說著。
在張世平和月暈交談的時候,青蘿和華都已經開始戰鬥了。華都對於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並沒有取出自己腰間的短矛。只是輕鬆的面對著青蘿。
青蘿見此也不生氣,快速後退幾步,打出一個個符文。
「難不成你還想用符陣困住我?」
華都用一種看猴戲的表情看著青蘿的動作,絲毫不為青蘿的動作而擔憂。
「算了,我還是快點解決你吧。這樣的戰鬥太過無趣了。」
繃緊身子,華都快速沖向青蘿,準備一舉解決掉青蘿。但隨著他的舉動,空中的月光泛出一點漣漪,讓他如同陷入泥沼一般。
青蘿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一個個符文不緊不慢的落於空中,隱約在半空中勾勒出一道符陣。
一旁的眾人先是不解,但不一會兒,華胥氏變有幾個巫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張世平身邊的月暈也是其中之一。而張世平看的卻比他們更明白一點。
青蘿借用了剛剛祭禮后還未完全消散的月華之力快速勾勒出遲緩華都速度的符文,為自己贏取到足夠的時間布置符陣。其實這再進一步,便是地球上大名鼎鼎的陣法了。雖然簡陋粗糙,不過這對於初次遇到這種能力的華都,倒也足夠了。
只見華都好似行走於沼澤中一樣,雖然他奮力的向著青蘿奔跑,但卻一次又一次徒勞無功。隨著符陣越來越完整,他的希望便越來越渺茫了。
終於,氣喘吁吁的青蘿布置出最後一個符文,四道銀白的鎖鏈自虛空中延伸出,牢牢地困住了華都。
比起張世平曾今見到過封印荒獸的符陣,眼前青蘿布置出的符陣就猶如貧困山區的茅屋和北京城內的故宮的差別。但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讓華都無力反抗了。
不過華都卻並沒有慌張的樣子,看著青蘿半是讚賞,半是可惜的說道:
「真是有趣的構思,我承認我小瞧你了。不過女人到底是女人,就算是費盡心思,也不過如此罷了。」
之間被四條銀白鎖鏈牢牢捆住的華都滿臉傲然,腰間的短矛發出一道刺眼的金光,銀白的鎖鏈在金光下如露水遇到太陽一般的慢慢消散著。
眼見情況有變,張世平微微一笑,直接打出四道黑帝神籙印在符陣的銀白鎖鏈之上,頓時止住了符陣消散的趨勢。
那道金光一出現,張世平就發現短矛上屬於神靈力量的痕迹。若不出意外,憑藉那件神器,華都可以輕鬆破開青蘿的符陣。
論本質,張世平的黑帝神籙並不比神器短矛上發出的金光要差。用黑帝神籙阻止住金光的侵蝕,情況又回到了剛剛的狀況。
回頭看看月暈,張世平笑了笑,一把將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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