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空間2
許是這次的談生意進行得異常的順利，還沒有見著人，外面就熱鬧起來了，其中夾雜著一個意氣風發的聲音，雖然看過戚林晚的記憶，但是僅僅憑著聲音要認出一個人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廳里所有的人都抬頭看著門外，帶著一絲急切，又有些矜持。
不多久，門外就走近了兩個中年男人，一魁梧，一瘦削。那兩個男人對主位上的兩個老人行禮，臉上布滿了笑容，「父親，母親。」
老爺子和老夫人兩人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微微點頭，「回來就好，你們辛苦了。」兩人都要頭，不辛苦。
接著老爺子和老夫人說了些關照的話，兩人年紀都大了，便起身離開，留下一屋子的小輩，他們有自己的話要說。
兩位老爺關係不好，各自間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分別往自家那一房走去，帶著自己的人就離開回了自己的院子。
雖然冬天到了，但是風景還是很不錯的，大概是戚府有些財力，就是冬天，這些花草也照顧得很好。
「晚兒，你這些日子病了？」戚成隆是有些書卷氣的，此時關心的看著戚林晚，看上去異常的溫和。
戚林晚愣了一下，然後蒼白的臉色有些嫣紅，看上去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樣的戚林晚倒是讓戚成隆罕見的怔愣了一下。
王氏見著戚成隆的反應，捂著嘴輕笑了一聲，「老爺，晚兒這是不好意思了呢。」
戚林晚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爹爹，女兒已經好了許多了，謝謝爹爹挂念，爹爹在外面做生意，也請小心身體才是。」因生著病，聲音還帶著點兒軟糯，聽上去無比的順心。
戚成隆暢快的哈哈一笑，「是，爹爹會注意的。」他這才認認真真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女兒，裹著銀白色的披風，蒼白的臉色，顯得戚林晚年紀更加的小了。
一時間，戚成隆心裡竟然生起了淡淡的悔意，也許他應該把這個女兒留到及笄的，不過那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想到戚府，想到自己，景府那裡，是不能改的。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雖然不喜，看著又懂事了許多，戚成隆的臉色越發的溫和。
王氏在一旁含著淡笑看著這一幕，她的兩個兒子，一個正在商鋪里，另一個正在學堂，小女兒身子弱，便也沒有帶過來，獨自一人，看上去竟然有些式微。
知道戚成隆對戚林晚的安排，此時她見著戚成隆對戚林晚的溫和，心裡居然沒有生出許多的不滿，許是和今天戚林晚的乖巧有些關係。
注意到戚林晚的那件衣服，王氏笑意更深了，「林姨娘，晚兒的這件衣服瞧著有些熟悉。」
林姨娘正因戚成隆與戚林晚之間的融洽而暗自高興，一向虛弱的身體居然也有了些活力，聽到王氏的問題，帶著絲笑容和恭敬回答道：「夫人，這個正是前些日子您送來的那匹綢緞，我便給晚兒做了一身衣裳，您的眼光總是好的。」
林姨娘這話說得王氏舒心，心裡那淡淡的一點兒煩悶也消失了。
「對了，過些日子就是晚兒的大日子了，我這裡還有些綢緞，明日你過來瞧瞧，也給你們做些新衣裳。」
「是，夫人。」
聽到這裡，戚林晚心中一跳，隨即完美的掩飾了自己的表情。
碧波院比正房的一心院的距離要近些，到了碧波院前，戚成隆只是與柳姨娘和戚林晚兩個再細細的囑咐了一番，便帶著王氏離開了，而戚林晚則是被王氏囑咐晚上去她那裡一趟。
林姨娘是極為喜歡戚成隆的，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整個人都鮮活了許多。
「娘親，晚兒先下去了。」
記憶里，每次戚成隆從外面回來，林姨娘都會好好的梳妝打扮一番，而當晚，戚成隆是會來這碧波院的。
林姨娘這時欣喜得很，矜持的點頭，便讓戚林晚下去了。
回到房間戚林晚打發小翠做自己的事情，見周圍沒人，鎖好門，躺好。
該怎麼進去？進去的應該是精神。
試探著想著那個房間，那個空間的樣子，突然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再次睜開眼，已經到了空間裡面。同時，戚林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裡，那是一張帕子，隨意拿著的，沒想到也帶了進來。
也就是說，外面的物品也是能進來的了？那麼既然能進來，這裡面的物品應該也是可以帶出去的？
有了這個認知，戚林晚心裡很是興奮，隨身空間啊。
進來還是那個房間，只不過桌子上的茶水已經冷了。
這個房間也沒有人，那麼，是不是那個人從昨天起也沒有進空間？
經過一個晚上的猜測，戚林晚最終得出了也許這個空間是她和某個人共同分享的。
至於為什麼茅草屋的門上有灰塵，戚林晚不厚道的想，也許那個人只能在這間屋子裡行走，對於外面也許根本就不知道，而她，卻是整個空間都去得。
有了這個認知，戚林晚頓時覺得舒心了許多。
畢竟那些穿越的前輩，覺醒了空間，都是獨屬於一個人的，怎麼會出現什麼平分。
所以即使是戚林晚沒有什麼表示，但是心裡其實是有點兒淡淡的不舒服的。
看著桌上被翻開的書，帶著些的隱秘心情，她湊過去瞅了一眼。
……不認識，就算是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功法，特么的她也不認識！
不是大元朝的文字，也不是華夏的什麼方塊字和繁體字，也許是某一個小語種，戚林晚安慰的想。
沒事兒，反正空間是她的，只要有時間，都可以進來的，也許還能找到一些啟蒙的書，學學那文字。
成功成為文盲的戚林晚出了屋子，打算逛逛空間，這間屋子就給那個不知名的傢伙好了。
走到那池塘邊，為了驗證這個是不是這麼靈泉之類的，沒有實驗的活物，說戚林晚膽小也好，畢竟死了一次，任誰也大膽不起來，所以她並沒有喝水，而是舀了一捧，洗了洗手。
咳咳，可以先試試能不能讓皮膚變白。
有些清涼，還帶有一絲清香，不是普通的水，但是……也沒有讓皮膚變白，似乎沒有別的功效。
看來，空間里的水也有可能不是靈水。
此時空間里光禿禿的，除了幾棵果樹，還是普通的蘋果樹，還有就是這個池塘，一個不知道有什麼功能的茅草屋，其實真沒有什麼好逛的。
最後，戚林晚再次不死心的看向那池塘，既然沒什麼特別的功能，喝上一口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再怎麼差，也不可能是毒藥了，不然那些樹怎麼可能長得那麼茂盛。
做好心理建設，戚林晚捧起一捧水就猛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