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眼~
張若芸不甘示弱的回道:「哼,要麼就給我特權,要麼不要說這麼多廢話,你倒是給不給吧,給了今晚讓你進卧室睡覺,如何?」電話裡面的厲羽晟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厲羽晟這些年是白混的?老子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垃圾?」
「我們兩人的賬都沒有好好算清楚,你還想和我來這一招,哼,你要是捨不得老公我自然會讓我你床和你睡覺的。你要是不准我進卧室那說明不愛我,你放心我是個有骨氣的男人,不畏強權,更不會怕老婆的……等等你在哪裡我馬來承包整個市心給你玩一晚,你說好的今晚要和我一起睡!」
張若芸算是對厲羽晟這隻豬無語了,一直以為他只是簡單的嘴硬而已,沒有想到性格也和小孩子沒差,喜歡自己打自己臉,不過沒關係這也才是他的可愛之處。張若芸站在原地看著對面巨大的LED屏幕前,心祈禱,若是過了這一關以後言言和謙宇應該會很幸福的,他們的感情之路也會順暢很多,想想即使是小林子不求自己幫忙,自己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也會主動幫忙的。
正想著不出十幾分鐘一輛豪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看著車門打開厲羽晟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白襯衫這樣下了車,看著張若芸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總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說道:「我高貴的女王,小的已經來到你的身邊,請問有什麼吩咐嗎,我願意效勞哦,不過……咱是生意人,有付出自然有報酬,我不想要別的。我只想要……」
她聳聳肩無奈的表示道:「只想要今晚和我睡在一起順便運動到天亮么?你那點小九九……行吧,為了言言,我張若芸豁出去了。接下來你只需要這樣做……」她一邊說一邊附了厲羽晟的耳朵。
接下來是林謙宇這邊了,等林謙宇帶著鄧思言走到街,看了看時間,悠悠的說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葯。你在原地等我。」看著他的遠去,言言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張若芸在暗處看著劉同和厲羽晟,嚴肅的說道:「剛剛交代你們兩的事情你們記住了嘛,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還有,不準說話。言言對厲羽晟你可是熟悉的很,台詞都讓劉同他來說,反正到時候你們見機行事。等到林謙宇打你們的時候你們不能還手。」
厲不要臉順勢做了個OK的手勢道:「保證完成任務……」其實這個任務老實講劉同他心裡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的,但是張若芸居然威脅他說如果不參與這個計劃,她告訴厲羽晟說他欺負她。而且還給夏霜那個小妮子下死命令說要是他不配合,他兩就掰了。為了不被這個妖女給算計,劉同只好苦逼兮兮的被張若芸這個死女人給支配了。
言言坐的久了有些不耐煩。看了看時間言都羽居然還沒有來,起身四處張望看看,正疑惑之際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過頭突然自己的嘴巴被人給捂住了,有些害怕的掙紮起來,身後的人似乎非常的強壯,捂著她的嘴,然後把她往暗處拖去,鄧思言的眼充滿了絕望。
不得不說劇情還是那般的按照了幾個人計劃的進行如期的進行。所以等到林謙宇出現的事情,事情已經非常無的順利了,不過對於鄧思言來說這無疑又是一場新的噩夢,這一場噩夢突然把自己好似拉到了很久之前,她不住的後退,然後眼底裡面浮現的嚴澤的那張猥瑣的臉,他眼底的輕蔑和黑暗讓言言忘記了掙扎,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的發展,這種感覺好像。好像全身被掏空然後被黑暗給吞噬了一般令人難受,耳畔也是無止盡的嘈雜之音,彷彿又聽見了嚴澤的聲音令人覺得難受和噁心。
不知道為什麼眼淚這樣流了下來,劉同學著電視劇裡面人的語氣惡狠狠的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讓小爺愛愛你行了。」厲羽晟雖然帶了面具但是聽見劉同的嘴巴里居然吐出如此庸俗的台詞頓時有些無語,話說軍區裡面的士兵都是這麼二貨么,換句話說都是這麼單純的可愛么,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若不是因為今天晚想要和他的親親若芸一起睡覺覺,誰特么大晚跑來和這個二傻一起犯傻?
果然事情如預料的一般出現了,林謙宇果斷的按照張若芸的計劃衝到了事發現場,接下來是劉同和厲羽晟兩個人主動撲了去被林謙宇給爆揍一頓的樣子。
其實說起來厲羽晟還沒有想到林謙宇真的會動手,因為這是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所以即使厲大少想還手。但是要是讓張若芸知道了的話,目測又會功虧一簣了,所以沒有辦法。這小子的出手一點都不心軟啊,劉同果斷的喊了一聲:「撤」然後兩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留下了一臉無助的鄧思言,林謙宇一臉英雄樣子趕跑了惡勢力。大抵言言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時隔數年居然又會憶起這個可怕的夢魘,實在是令人很難受而且恐懼,以及無助。獃獃的蜷縮在角落,他趕緊走前去把言言給抱在懷抱里輕聲安慰道:「都過去了……我要告訴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樣的危險我都會第一個在你身邊保護你。好嗎?」
鄧思言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林謙宇的肩膀哭泣的說道:「你說去買葯等下來的,你讓我等那麼久,我本來都已經不幹凈了,我……」話還沒有說完被林謙宇給強制吻住了,半晌,才放開怔怔的她,笑道:「沒事,你跟我來。」
張若芸看著兩人要走了出來,對著耳麥裡面的幾個人說道:「現在快準備準備,全體人員都有了……」
厲羽晟在旁邊嘀咕說道:「我說這謙宇這小子是不是早對我不滿了,下手這麼狠毒,我簡直不能忍他!一定是早對我不滿瞭然后趁機發泄來著,這傢伙……」
若芸在旁邊悠悠的說道:「是我,我也打,被人一直壓著不得找個機會出口氣?你說把你打的鼻青臉腫這也是下手輕了,是我,嘿嘿,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