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那個叫嫂子哥哥的生物
「我們離婚。」
這是我出軌前,和嚴柯打架后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和嚴柯結婚兩年,他出軌半年!
我和他在婚前有過協議,一旦誰出軌誰就主動說明,不打不鬧雙方和平分手。
但嚴柯失信,一直死纏爛打。
無論我怎麼冷言冷語,爭鋒相對!
他都咬牙堅持不離婚。
所以我也選擇極端的方式,出軌。
本來這事一直惦記著但也一直耽擱著。
只是我沒想到會忽然在醫院外遇到一個極品的男人。
索性就直接將他拐上床,讓他作為我出軌的對象。
我也萬萬沒想到,昨晚我覺得極品的男人,今早醒來看起來這麼眼熟!
不,簡直很熟!
我他媽這點太背了。
抓個出軌的男人,居然是嚴柯三哥家媳婦的哥哥。
薄音。
我和他只見過一次,是在三哥嚴格的婚禮上。
他出席自家妹子的婚禮。
本來只是一面之緣,我也沒有什麼印象。
但是剛剛看到他的身份證,我就感覺自己生無可戀!
我居然把他睡了?!
我居然膽子大到把嫂子家的哥哥給睡了!
我連忙慌亂的起身,踩空滾到床下去,我的屁股生疼,連忙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身後傳來男人略為磁性的聲音:「過來,小東西。」
我手抖了抖,繼續扣襯衫的紐扣,男人的聲音又道:「再給你一個機會,過來我身邊,不然……」
過去就完了,不能讓他認出我來。
不過他記沒記得我這個長相也是前提。
畢竟我們只是在婚禮上見過一次。
我剛穿好衣服走了兩步,身子被人扯住隨後硬生生的迎面向前倒下。
身上重量感襲來!
擦,我居然被他直直的摔了個狗吃屎。
我胳膊和腰摔疼的厲害,連忙推著身上的人憤怒道:「男人!你起開。」
這男人使勁坐在我背上,語調特別無所謂道:「剛剛說過讓你過來。」
「我要離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完這句話,他起來又回到了床邊,聲音漠然道:「過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連忙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忍著身上的疼痛幾步過去。
我特別乖順的坐在他身邊,努力讓自己微笑著問:「你老有什麼事?」
薄音可能喜歡我這乖順的模樣,他用沒有受傷的手臂支撐住自己,半彎著身子伸手用受傷的手腕使勁揉了揉我腦袋上的軟發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他即使不怕疼,我看的也瘮得慌。
小姑娘?對他來說是有點小。
我二十歲嫁給嚴柯,現在不過二十二歲。
但是他今年滿三十,比我大八歲。
「楚時。」
我胡謅了一個名字,不能讓他知道本名,以後也要避免和他見面。
「楚時。」他用清朗的聲音念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勾唇低聲道:「很好聽的名字,你也很漂亮。」
薄音用手掌比劃了一下我的臉,隨即捏在自己掌心說:「臉小且精緻,雙眼泛光,明媚有活力,就連皮膚摸起來的手感也是不錯的。小東西不錯,這麼小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是的,我知道自己漂亮。
但是被他說出來,我心裡還是愉悅的。
那個女人不想被男人誇?
而且這個男人的長相又是這樣的極品,漆黑的眸子幽深的看著我。
像要將我吸進去一般。
嘖嘖嘖,太誘惑人!
我的那個丈夫不及他一半!
我按捺住浮動的心思,鎮定的問:「那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為什麼?」
我只是出來玩玩,出軌報復嚴柯而已。
「我回家了。」
「昨晚是誰說她是醫生?」
是我,昨晚他手腕上有傷。
昨晚我騙他說我是在職醫生可以幫他簡單的處理傷口。
這是個很拙劣的借口。
沒想到他還真信跟我回了我的一套公寓,一進門我就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強吻他,挑逗他。
而我也並不覺得他是一個什麼好男人,是個資深老司機。
因為被我一挑逗,他瞬間化被動為主動,伸手抱住我。
這個和我想象中的小綿羊不一樣。
他生猛有力,比我還懂得怎麼勾引人,完全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腕,沉默著一直用自己的身體挑逗我。
強制壓住我在床上,要個不停。
「昨晚見先生英俊,就……」
「見色起意?」
他唇角微微上勾,眸光點點,臉部輪廓是恰到好處的弧度,很堅硬也俊朗的不行,有丟丟的魅惑人。
我連忙收住心神低頭解釋說:「我也只做過這麼一次,希望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
「不介意,你很會服侍人。」
這是在誇我?
「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做嗎?繼續。」
語落,我被他伸手輕而易舉的撈上床,被他強制的擁在懷裡,大掌固定著我,扯開我的衣服就行動了起來。
而且被他以一種強制的姿勢進入。
我發現這個男人的掌控欲特別的強烈,不容別人反駁。
事後,趁著他去浴室洗澡的那個時間,我連忙從床上起來慌亂的穿上衣服。
沒出息的逃之夭夭了。
暗囑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和他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