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觸手系許介?
這悲劇來的太快,蕭韌睜大圓溜溜的眼睛,卻只有烏黑,他不知道周圍有沒有建築物,反正感覺空蕩蕩的。
難道那具身體扛不住了?難道風衣浪真對他做了什麼?
黑漆漆的狀況下感覺最為敏銳。
很快,蕭韌就感覺到不對,好像有什麼從他褲腿鑽了進來,那無骨蠕動的感覺就像一條毒蛇。蕭韌被嚇的一動不敢動,而另一條腿也爬上東西,直接纏繞上他的大腿。
難道是蛇窟?!
蕭韌兢懼的感覺著它們的動作,生怕下一秒就要咬他一口!那蛇卻不停不停的往上爬,又有不知道多少條蛇從他腳上爬了起來,一條接著一條,最上面那條一直滑倒他的胸前,在某處打轉。
蕭韌一抖。
一聲輕笑傳來:「師尊害怕?」
許介?許介!蕭韌很快反應過來,或者說暴怒的反應過來:「你他媽這個時候把我拉進春/夢?」
他的衣襟被散開。
更多的毒蛇滑上他的身體,從小腿開始,從胳膊開始,甚至撫上他的敏/感,動作慢慢的如同折磨,蕭韌身體寒顫,「別鬧了,徒弟。」
「師尊想看么?」
「啊?」蕭韌一愣,望著聲音方向,卻只能迷茫的看著漆黑。
「我看的見師尊哦。」黑暗裡,許介眼睛里發出妖異的光芒。
蕭韌想掙脫困境,可他動憚不得,只有被愛/撫的身體本能的顫抖著,聲音也越來越低:「我想看你,徒弟。」
許介似乎思考了會,周圍依舊漆黑入墨,只有許介穿著白衣的身體亮了起來。
可他身上,數十條黑煙冒出!
一條一條的黑煙如同黑蛇,從許介身體四肢長出,再連接起他倆,蕭韌想到了一個美女怪物,美杜莎。只不過她長得是蛇發,而許介是全身都冒出這玩意!
「怕不怕?」許介微笑問。
蕭韌咽著口水搖頭,不就是老婆身上長疙瘩么,他才不怕!
許介卻是一笑:「自從墮魔后,我還不能輕鬆控制它們,一直怕嚇到師尊。」
蕭韌眼皮一跳:「所以你一直不敢更進一步?」
沉默代替了回答,許介嘆息一聲:「本來我想對師尊很溫柔的,一直忍耐,可是看到剛剛的幻境后,我又怕師尊跑了。」
蕭韌:雖然他是經常跑,但許介這種又寵溺又危險的語氣怎麼回事?
他堅決反對:「許介,現在是關鍵時刻,關鍵時刻!」關鍵是這貨剛受了刺激,就算夢裡肯定也不會讓他好受!
「師尊用封憶丸時,心裡是什麼感受?」
一句話,蕭韌又歇了菜。
總覺得握不住抓不牢的滋味是最難受的,就像口渴的要命,杯子近在眼前卻怎麼伸手勾也勾不到,最後只能煩躁的起身,它卻消失了。
只留下要喝水救命的人滿臉錯愕。
許介被他錯愕了太多次。
「只有這一次……」蕭韌乾脆閉上眼睛。
「師尊不是說想看么?怎麼又不看了?」
隨著這句話,蕭韌發現他居然看的見了,而且他不僅看得見許介,連自已羞恥的樣子也看的見,他的像站在鏡子前。
太丟臉,太丟臉了!
可許介還在說話,「本來真的不想懲罰師尊的,但是我剛經歷的實在太難受了,師尊不幫我分擔點,我熬不住了。」
「想讓師尊一直開心。」
「想讓你只看到溫柔的我。」
許介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蕭韌從鏡子里看到那雙眼睛,彷彿帶著極致的痛楚,痛的他都不能呼吸。
吻。
天地旋轉。
蕭韌沒有任何頭暈的感覺,他的背後就多了地,而望著的是天。吻著他的人動作並不狂野,可那些黑蛇卻困住他的手腳,另一端蠕動著全部朝一個點而去,在小/腹大/腿周邊游弋,滑動,就像冷酷的陌生人在玩弄他!蕭韌難受的扭動身子躲避,那種束縛感卻越強,讓他全身緊的快要爆炸,身體不斷蜷曲。
現在,唯一沒有這種恐懼的地方竟然就是被許介壓著的地方。
「許介……許……」
溫熱的,親切的,而又熟悉的,他最喜歡的氣息。
許介的氣息。
蕭韌:他該拿那種老婆你快點碰碰我身體其他地方這種感覺怎麼辦?!
說不出口。
而且這兩種感覺根本是一個人帶來的。
突然,他腳拇指被咬了一口。
「嗚……」
痛,是真的痛,好像還流血了!
蕭韌刷的睜開眼睛,被刺激出淚的眸子怒瞪許介。許介輕輕一笑:「師尊還會傷害我么?」
蕭韌:小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了!
「下次再有像以前的事,我就把師尊關在這裡面,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許介口氣輕鬆,可眼神全部不是那回事,他語氣突然一柔:「現在,該我滿足師尊的時候了。」
沒錯!他是想要是男人就干,但不是觸手系折磨啊!
「我知道師尊想要什麼了。」
咦?
蕭韌驚呆,看著許介從他身上往下退……黑腦勺停在不該停的地方。
蕭韌抬腳就想踹!
可是他不能動,他咬緊牙關,緊張的渾身顫抖,他這才知道幻像那個真是小菜,許介自己動嘴,他甚至連爽不爽都不知道了。
好緊張,好緊張,好可怕,好可怕。
菊花卻突然有什麼侵入,是冰涼的黑蛇,蕭韌怕搖腦袋驚到許介,只能被嚇的一個勁后縮,眼裡淚花閃爍,許介疑惑的抬起頭,蕭韌連忙搖頭。
他不知道自己幹嘛搖頭,他是在說不要緊還是不要上我?
可無論他要說什麼,背後的東西都沒放過他,許介收在他脖頸處一劃,眼裡帶著笑意:「師尊不滿意?」
蕭韌使勁搖頭,他不想來個觸手系第一次,而且現在是在夢裡,說明越樓的身體就在隔壁,他總有種被人窺視的羞恥感,而且……這一步跨出他真的沒辦法回頭了。
他是直男啊。
他是處男啊。
為何第一次這麼勁爆!
蕭韌委屈,又萬分羞恥的哀求:「許介……要你……」
「嗯?」
臉通紅,無措,渴望,小心翼翼「不要那個,你的……手指……手指好不好?」
夢被無限拉長。
蕭韌沒留下一塊好皮膚,他感覺自己神魄都被耗盡了,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他都不知道這夢是怎麼過去的,總之醒后他動也不想動。
他靠在許介懷裡,頭枕在他肩上,閉著眼打盹。
身體軟綿綿,提不起勁兒。
許介給他喂兔子肉,蕭韌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看著自己,他頭疼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許介的臉近在眼前。
咦,用嘴喂的?
許介星眸閃亮,一臉這不怪我:「師尊太可愛了。」
明明是你爽翻了!
(﹁"﹁)
這饜足的表情,哼。
蕭韌轉頭看越樓,小夥子連頭髮絲都紅了,害羞的不知所措。
他休息也有三個時辰了,夢裡做的好處就是許介就是把他肉咬光了,他身體還是毫無損失。可見,許介那朵嬌花再瘋狂的時候也捨不得傷害他,要不然入什麼夢啊?
蕭韌把胳膊遞給他:「扶我起來。」
三人朝雪山而去,走了將近半個時辰,越樓突然問道:「所以剛剛你們怎麼會突然睡著?」
蕭韌立馬瞪他:「小孩子的事,大人別問!」
越樓:……哪裡怪怪的?
越近雪山,風雪越大,按照原著一路上全是凶獸,但是蕭韌一路走去遇到的全是凶獸被開腔破肚的屍體。
腸子亂扔,極其不環保。而且連這些凶獸雖然比不過窮奇,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精品了,那人居然連一顆內丹都沒剝。
蕭韌指揮著許介跟越樓把「垃圾」全部收割,到半山腰儲物戒指都滿了,蕭韌左右為難的想扔了幻靈劍,被許介攔住。
「這是你送給我的,不能扔。」
蕭韌無辜。許介卻皺眉起來,「可惜那把削刃劍,不知落在了誰手裡。」
蕭韌:……將心比心,那也是人家定情信物啊不能搶的!
越樓撿了個三品內丹屁顛顛的跑來:「看手法這些凶獸全部是一人殺的,也不知道誰有這種本事。」
蕭韌冷笑一聲:「這地盤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們仙女大大!」
「不會吧?」越樓不可置信:「老祖跑這裡面幹嘛?」
這還能有錯?絕對是!蕭韌得意洋洋的帶著兩人爬上半山巔,走到最深處:「據說大荒乃是聯繫天地的地方,在往上表示仙人之所,我們的身軀進去便會被勢威碾壓成粉,所以這裡是我們的極限。」
蕭韌手握原著,對這裡自然熟悉,所以他們一道暗樁都沒遇到,當年許介唯一沒闖過的就是這窮奇之所,所以這白藕多半在此處。
山中突然一聲咆哮,地上猛烈震動,林中雪不斷崩落,像是有龐然大物在向他們狂奔而來。
許介與蕭韌對望一眼,果然見一人往他們逃逸而來,那身高,穿著壓根不是天山童姥。
蕭韌錯愕:「風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