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零章 第一次

第三零零章 第一次

「他人呢?」魏四問。

「在海波寺內呢,還有黃胖子和一個道士。」魏良卿答道。

魏四淡淡地問:「那你如何回來了?」

魏良卿憤恨地道:「他罵你忘恩負義,不顧舊情,還說什麼海波寺本就是他的,他要拿回去。還說入了丐幫后,海波寺就是丐幫的,就不怕你了!」

「這麼說他一心反我了?」魏四帶著怒意問。

魏良卿點點頭,「是啊,魏四叔你是沒看見他的囂張勁,氣死人了!」

「良卿,你是不是我的侄子?」魏四突然問。

這一問把他問住,「魏四叔,你是我爹的兄弟,我當然是你侄子。」

魏四猛拍一下桌子,「我看你一點都不象是我魏四的侄子。有人在那罵我,你不知道反擊,竟然偷偷跑回來。」

「他們……」

「別說他們人多勢眾,強大無比。想你叔我乃大明朝的監國公公,論強大,還輪不到他們。」魏四打斷他。

「魏四叔,我知道怎麼做了!」魏良卿急著回去。

「等一下,現已天晚,你今夜便住這,明日再回去。」魏四攔住他。然後向外喊道:「崔管家,李副管家。」

崔呈秀、李藩趕緊進來。

「你倆帶上一些人明日跟著良卿去海波寺罵架。」魏四令道。

「罵誰?」崔呈秀問。

「罵忘恩負義之人。」魏四笑答。

「好,爹爹放心,孩兒一定罵得他全無顏面,羞愧不已。」崔呈秀保證道。

魏四笑著點點頭,「當然,不可動手,只管罵。」

「爹爹放心,這點小事就交給孩兒。」崔呈秀再一次拍胸脯保證。

「若是打人,就喊我。」一直在一側的久娃突然道,嚇了大家一跳。

魏四迴向房間,久娃一直跟著。魏四笑道:「久娃,我去睡覺,你不用跟著。」

「三妹姐交代的,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久娃道。

「這是在府上,能有什麼事,去睡吧。」魏四道。

久娃道:「那我也得等你進了房間才放心。」

「好吧,好吧。」魏四加快步伐進了房間,回頭道,「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了。」久娃昂首離去。

「放什麼心?」魏四突然聽到房間里有人問,轉過身便看見楊留留坐那等著。

「留留,你怎麼在這?」魏四驚奇地問。

楊留留白他一眼,「我是你夫人,怎麼不能在這。」

魏四望過去,留留粉紅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鬢髮低垂斜插鳳釵,端坐那如玫瑰花開,不由地有些痴了。

留留髮現魏四的目光,嬌聲責怪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見過。」

這句話讓魏四想起穿越前的妻子賀美麗。每當他這樣痴痴望著她時,她總是這麼說。每當這樣說時,那種含嗔含嗲的姿態讓他更加著迷。

楊留留本就與賀美麗相貌幾乎相同,魏四微笑走過去,柔聲道:「為什麼我百看不厭呢?」

「你說什麼呢?」楊留留「啪」的用右手打他一下,原來魏四已握住她的左手。

「哦。」魏四這才緩過神來,忙放開。

被他握住的感覺好是美妙。楊留留竟有些恨他這麼急著鬆開。

「是不是有事要說?」魏四收回心境,坐到床邊。

當然有事要說,不然我來你房間作甚。留留盯著他問:「魏四,我問你的話,你要老實回答。」

「夫人的問話,我肯定老實回答。」魏四笑道。

「別嬉皮笑臉的。」留留喝道。雖是板著面孔,但依然擋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激動,或許因為「夫人」二字。

「好,夫人請問。」

留留盯著他,「你到底是不是太監?」

「當然是,治療那晚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魏四道。

「可你有女兒。」留留道。

魏四苦笑道:「這個你也應該知道的,我是自閹入宮的,之前是正常男人。」

留留舒口氣,「那麼說小皇帝不是你兒子了?」

「當然不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萬不可亂說。」魏四猜出楊留留她們已聽到流言。

「那你和宮裡那個狐狸精到底有沒有……」說到這,留留臉龐紅霞滿飛,配上她明眸秀眉,瓊鼻櫻嘴,甚是迷人。

魏四忙道:「當然沒,我是太監,想做也做不了啊。」

「這麼說你想過和她……」留留俏目頓含怒意。

這個問題魏四真不好回答,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哪有時間想那事。」

「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那裡的情況怎樣了?」留留的目光在他兩腿間停留片刻便嬌羞躲開。

魏四低頭大驚,因為那裡,那裡竟撐了起來,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在不斷膨脹。

怎麼辦,是繼續隱瞞,還是……

「你怎麼不回答,是不是……」聰明的留留馬上面露喜色。

「沒,沒。」魏四本能地反駁。

「我不信,讓我看一下。」說話間留留已到他跟前。

好吧,既然到了地步,我也就不隱瞞了。魏四站起,「其實已經長出來了,我讓你看,可別把你嚇著。」說著,褪下褲子,頓時……

「啊。」留留嬌羞著捂上眼睛,然而想證明一下的慾望又促使她的雙眼在指縫間偷看。

面對如此嬌羞嫵媚的美人,魏四徹底亂了方寸,被慾望完全控制,曖昧地道:「你摸摸,和真的一樣。」

廢話,從你身上長出來的,本來就是真的嘛。

留留真得伸出縴手輕輕撫摸起來。這時候的她何嘗不是被內心涌動不停的渴望完全控制。

她已是人婦但她還未行過周公之禮,嘗過夫妻之事,那種渴望是人的本能,是天經地義,與廉恥無關。

魏四的眼前浮現著和賀美麗的一幕幕,輕輕抬起留留的臉,深情地吻過去。

留留毫不拒絕,積極回應。

「要不咱們試試能不能用吧?」魏四已把談雨嬋的囑咐拋到天邊。

「嗯,相公。」此時的留留象是溫順的小綿羊。

能用,肯定能用,從屋中傳來的聲聲嬌喘可以證明。似泣似喜,勾人心魄,讓人渾然忘我,只覺是巫山之雲漂浮空中,只覺是巫山之雨潤物無形。

能用,肯定能用,從屋中傳來的聲聲大喝可以證明。這是魏四穿越來的第一次,他用盡所能,他不顧一切,他象是在發泄所有的鬱悶,又象是在享受所有的快樂。

「這是我的第一次。」完事後,楊留留香汗淋漓,意猶未盡,嬌聲道。她沒有說謊,那點點落紅說明了一切。

「這也是我的第一次。」魏四有些氣喘吁吁,或許因為剛才體力消耗太大。

留留側目盯著他,「你不是有過夫人,還有女兒秀秀的嗎?」

「我是說這是那玩意長出來后的第一次。」魏四微笑著伸臂將她攔在懷裡。

「嗯。」留留只覺滿足、幸福,只覺很滿足、很幸福。

兩人相擁睡去,直到天明。

「記住,此事任何人也不能知道。」魏四叮囑道。

楊留留笑顏燦爛,宛如雨後彩虹,「我知道的。」

「所以這個你要處理好。」魏四指指落紅。

「我知道的。」留留的目光滿是愛意,讓魏四又有擁抱的衝動。

這是夫人第一次在老爺房間過夜,下人們都很驚訝。驚訝過後便也覺得沒什麼了,雖說老爺是太監,但和夫人抱在一起睡覺又沒什麼不妥。

太監也是要睡覺的嘛。

回宮的路上魏四很興奮,因為他又恢復了男兒身,再次成為真正的男人。他暗暗發誓,不論發生什麼,他也不會再成為太監。

但面臨的問題是流言四起,難以遏制,怎麼辦呢?

更大的問題是流言中的一部分已成為事實,怎麼辦呢?

此時的海波寺正在進行一場「罵戰」。別以為讀書人不會罵人,崔呈秀、李藩都是讀書人,罵起來不含一個髒字,卻讓小三啞口無言。

「生,我所欲也;死,亦我所欲也,捨生而取義者也。生死面前也是義字當先,可你忘恩負義,毫無羞恥,不配為人。」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在兄弟之義面前,連夫妻之情也可以隨意捨棄。魏四哥幾次三番救你幫你,你卻吃裡扒外,狗尚且會感主人之恩汪汪叫幾聲。可你呢,還反過來咬主人,你連狗都不如。」

在兩人的連番轟炸下,小三面紅耳赤,在那發急卻回不了一句。黃胖子幾次要動手,都被他拉住。要知道魏四現在的權勢,他的人你敢亂動嗎?

「我這也是為海波寺好,為魏四哥好,既然他不認我這個兄弟,那你們回去告訴他,我小三離開他照樣活得好好的,我和他恩斷義絕。」小三終於找到機會甩出一句,然後就大聲招呼夥計,「把他們轟出去,關門。」

夥計們都沒動。

「誰不想在這做了,就給我滾。」小三怒喝。那些夥計這才慢慢騰騰地過去將崔呈秀等人推出去,趕緊關門。

崔呈秀等人又在外罵了會,方才罵著走開。

「魏四算什麼東西,不用怕他。」黃胖子安撫小三,「待你入了我們丐幫,他也無可奈何。」

「但他已經是監國公公了,什麼事做不出啊。」小三還有顧慮。

你還知道這點啊,那還選擇了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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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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