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沒有活物

3.沒有活物

?也不知是否是這個世界的特色,亦或者僅僅只是因為這是個四面臨山的小山村,當太陽的餘光漸漸退去,伴隨著明顯下降的溫度,除了王明質與懷裡的孩子,四周竟是安靜的嚇人,原本該有人聲嘈雜,山峰中該有的鳥獸蟲鳴聽不到分毫,就仿若四周一切生命都消失,.

簡直是嚇死人的節奏!

王明質下意識的抱緊懷中的孩子,溫熱滾燙的孩子此刻不吝於是他最好的安定劑,能證明這一切不僅僅只是他幻想出來的。

「嗯。」

低低的,帶著仿若極力忍耐疼痛的悶哼聲在此刻聽來格外的響亮。

王明質下意識的低頭,就見懷中的孩子依舊閉著雙眼,但眉頭卻是緊皺的,而且那臉龐上的溫度不知是否錯覺,似乎有些紅的嚇人?

從明亮到黑暗,對於王明質而言簡直是眼前黑的節奏,但也不知是月色升起OR他的視線突然變好的原因,哪怕是朦朦的月光,除了最初幾分鐘的眼前黑,王明質很快就能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

由於夜色而帶著銀灰色光芒的四面山峰,光坦的明顯被人為修整出的光潔土地,沒有絲毫燈光人影的房子,以及...

王明質抿了抿嘴,用手探向孩子的額頭,滾燙至極。

那臉上的紅不會是他的錯覺,而是高燒引起的。

果然是他所預計的最糟糕的情況嗎?

在重傷的情況下,由於沒有適時的消毒清洗,傷口發炎而引起的發燒,而就眼前單從手背感應到的溫度,這最起碼是燒到39度左右了,如果再接著燒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孩子都是麻煩的生物,.

王明質頗有些吃力的從原地站起,比之懷中的孩子他所受的傷明顯要好很多,但對於許多年沒受過傷的王明質而言,這些傷口也足夠他受的,手臂,胸口,腿部,無一不傳來隱隱的疼痛感,更何況此刻王明質懷裡還抱著這看著輕,體重卻最少有四十七、八斤的孩子時,僅僅只是站立,他的腿間竟是開始隱隱發著抖。

「踏踏」,一步一步行走的聲響同樣顯的格外明顯,而發出聲音的正是王明質。

不管內心如何想法,也不管現在體力是否真的到了極限,如果是他的責任,再麻煩也會去完成,這或許算是王明質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而懷中的孩子此刻正是被王明質歸為責任。

雖然說起來這孩子在今天之前他完全不認識。可是誰叫他碰上了。

王明質看著懷中由於他吃力行走差點從他身上滑下來,卻依舊睡得很香的孩子.

「唉!」沉悶的的嘆息聲中,王明質一邊皺著眉頭有些吃力的把小孩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一邊在心中又一次感嘆道:「孩子真是這世上最麻煩的生物。」

或許唯一稱得上好消息的是他們倆人離那最近的房屋路程並不算遠,哪怕以他現在的體力,行走大約十分鐘左右也就到了。

至於這些房屋,似乎天黑后就顯得很寂靜,仿若沒有人煙,讓王明質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毛,但對比於心頭那些莫名的發毛感,現在尋找屋主的幫助對於他或者孩子都是最好的。

畢竟他現在這不知是穿越或者重生,給他的裝備除了身上這身一看就沒有防禦值的衣服那是什麼都沒有,而這孩子看上去比他混的還慘,唯一的一身衣服還是破破爛爛的.

就像這個小孩急需退熱需要用藥一樣,他身上的傷也急需包紮,對比著迫切的現實需求,心中那些隱隱的發毛感的還真算不上什麼。

不過他或許太過於樂觀了些?

10分鐘的路程就現在而言似乎比較勉強,隱隱作痛的傷口隨著時間流逝變得劇痛,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腿腳更是發軟一點勁也沒有.

冷汗,順著額頭背上漸漸的流下,浸染著傷口那些沒有被包紮的傷口,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一步一步又是一步,王明質第一次知道原來每一步行走都會如此艱難。

在王明質咬牙切齒一遍又一遍默念他為什麼要管這等閑事時,最為靠近的房子終於到了他的眼前。

「呼呼~呼呼~」

粗重的喘息伴隨著汗漬模糊著王明質的雙眼,但極快的王明質用手胡亂擦了擦眼角的汗漬,毫不猶豫的打量起眼前的房子來。

這個房子並不大,單層建築,也就70-80平方的樣子,不知是何種材質所做的屋頂,圓形的屋頂並不像是王明質所熟悉的房屋建築,而且哪怕靠得這麼近,王明質也感覺不到屋內有燈光,更別提有人們說話的聲音或者腳步聲。死寂,這就是這個房子給他的唯一感覺。

「嗯.」安靜許久的孩子又是悶哼一聲,王明質用手觸碰孩子的額頭,滾燙至極的溫度,燒果然嚴重起來了。

王明質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單手抱著孩子,極有節奏地叩擊房門:「扣扣,扣扣」,一聲一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楚,這般的聲響下,屋內依舊沒有半分動靜。

「抱歉,打擾了。」王明質也不知是說給別人聽還是給自己壯膽用,話語后王明質直接單手推門.

「吱呀!」出乎意料的,門竟是一推就開。詭異感在王明質心頭愈發明顯。

什麼樣的地方會夜\色\降臨後人影全無?又是什麼樣的地方會在夜晚連房門也不鎖?

但是在最初打量第一眼后,確認房內的基本擺設,王明質雙手抱緊懷中的孩子,直接往房內走去。

這孩子已經等不起了。

屋內有著一疊著整齊棉被的床,有著被拉緊大門並未鎖上鑰匙的衣櫃,擺放著尚末清洗的碗筷,以及靠近拉緊窗帘擺著瓶瓶罐罐的玻璃櫃。

極有人氣,卻亦如既往的安靜至死寂。

王明質身上的汗漬不知何時卻是退去,反之是一股徹骨的寒意順著脊椎往上爬。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怦怦怦,怦怦怦怦。」

急速的心跳與著忙亂的腳步聲同時在房內響起,又極快的被玻璃櫃拉開,瓶子碰撞的聲音所遮掩。

「應該是這個。」

王明質看了一眼被他放在床間,除了面色紅的嚇人顯得格外溫馴的孩子,轉頭眯著眼對比於手中只寫了「急速恢復劑」的瓶子並不是很確定低語。

「嗯,沒錯,這孩子的傷用這個雖然有些浪費,不過也差不多。」

帶著讚許肯定的聲音在王明質身後響起。

「沒辦法,就只有這個....」

王明質下意識的應聲,卻在話語說至一半,瞬間止住。

聲音?

人類的聲音?

可是從月色升起時,他再也沒有感覺到絲毫人的聲響,此刻為什麼會突然有人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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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玩壞主角與作者(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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