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善惡終有報(終)
這個時候,張揚已經發現自己入陣,他哈哈大笑起來,「就這麼個陣,就想困住我,你師傅怎麼教你的?」
寧卉兒也趕緊過來了,用她的血加固封陣,可是,他們卻看見海棠跳不出來了。
剛才,海棠很輕鬆就從陣法里出來了,可是這次,海棠出不來了。
「海棠,快出來。」清逸慌了。
「師兄,我出不來,好像有一面牆。」海棠也蒙了。
「一定是張揚弄的障眼法。」清逸舉起桃木劍就朝張揚砍去,他靈巧躲過。
寧卉兒拿出打鬼鞭,將她的血染上去,不入陣,就站在陣外,和清逸一起攻擊張揚。
南宮君逸一直在觀察張揚是怎麼做的手腳,突然,他看見海棠的眼睛有些不對戲兒。
「海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看,不想感覺,跳出來。我接著你。」南宮君逸是鬼,他不能入陣,只能在陣外接應。
海棠立即照作,她感覺面前似有一道看不見的牆,所以儘可能的跳的很高,張揚正跟寧卉兒和清逸對打,也顧不上海棠,結果她直接就跳出來了。
南宮君逸一把接住了她,「你可真夠沉的。」
「我說了,她還不信,讓她減肥不聽。」清逸一邊說一邊後退,南宮君逸上前一把拉住了寧卉兒。
此時,張揚困在陣法里,眼看著清逸打的樁都在動搖,張揚隨時可能會逃出來。
「怎麼辦?」南宮君逸問。
「我打電話給師傅。」海棠立即拿出手機,剛撥通無極道長的手機號,就聽到手機鈴聲從身後傳來,無級道長趕來了。
「累死了。」無極道長一路小跑了過來,「那個計程車司機說這裡有殭屍,把我扔在那邊,我走過來的。」
清逸趕緊跑上去,蹲下身子,背著無極道長跑到了陣法前,「師傅,我的陣快撐不住了,您趕緊想想辦法。」
「張揚,把土靈珠給我,我可以不殺你。」無極道長定了定心神說。
「師兄,我不老不死之身,就這個陣根本就困不住我,我為什麼要把土靈珠給你?」張揚冷笑。
「張揚,土靈珠是師傅給我的,你不是它的有緣人,你拿著它也沒有用,給我吧。」無極道長朝張揚伸出手。
張揚從懷裡摸出土靈珠,「你說我是吃了它,還是敲碎它好呢?我反正是湊不齊五靈珠了,我可以毀了它。」
「張揚,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回頭吧。」無極道長說完就地打座,然後開始念念有詞,也不知道他在念什麼,張揚很快頭疼地捂住了耳朵。
同樣受不了的,還有南宮君逸,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快送他回到肉身去。」清逸說道。
海棠和寧卉兒一起幫忙,扶著南宮君逸回到車上,等他跟肉身完全吻合以後,再聽到無極道長念的咒就沒那麼痛苦了。
「你師傅念的什麼?能殺張揚嗎?」寧卉兒緊張地看著陣法里的情況。
「頭好疼,你們倆別管我了,去看看,只要張揚受不了,你們就瞅准機會,把土靈珠弄來。」南宮君逸催促道。
「你沒事嗎?」寧卉兒很擔心。
「沒事,快去。」
「卉兒,走。」海棠帶著寧卉兒下了車,南宮君逸則留在車上休息。
張揚疼在在陣法里滾來滾去,土靈珠從他口袋裡滾出來了,可是沒人敢去拿。
清逸看了又看,然後朝寧卉兒伸出手,她將打鬼鞭給了清逸,清逸瞄準土靈珠,一鞭子抽過去,土靈珠從陣法里出來了。
寧卉兒和海棠趕緊追上去,她們太想得到土靈珠了,土靈珠在那個空曠的操場上。滾出很遠后,終於停了下來。
確切地說是停在了南宮遠的腳下,他手上拿著槍,指著海棠的頭,「聽說你是無極道長的徒弟,身手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寧卉兒停住腳步,盡量和氣地跟南宮遠溝通,「南宮先生,我們需要那顆珠子。」
「卉兒,你自己說,我對你如何?」南宮遠看見寧卉兒,只覺心痛。
「南宮先生對卉兒一直很好,卉兒感激。」寧卉兒平靜地看著他,「把珠子給我們吧,別傷害海棠,她只是一個修道之人而已。」
「可是她和她那個師兄,想復活南宮君逸。南宮靖快要死了,南宮家就是我的了,為什麼要復活南宮君逸,他就該死,他不該活著,南宮家應該是我的。」南宮遠話音剛落,他手上的槍就不見了。
他還沒看清楚南宮君逸的動作,手上的槍就沒了,南宮君逸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撿起了土靈珠,收入懷中。
「老婆,沒事吧。」南宮君逸走到寧卉兒面前,一臉心疼地說。
「被人用槍指著的是我,她能有什麼事?」海棠一臉的氣急敗壞。
「沒事就好,去看看張揚怎麼樣了。」南宮君逸一邊說著,一邊架起南宮遠,拽著他往布陣的地方走去。
張揚看見南宮完,趕緊向他求助,「南宮先生,救我。」
「張揚是殭屍,你知道嗎?」南宮君逸冷冷地問。
南宮遠猶豫了一下,答:「知道。」
「所以,他需要血,你就替他找人,讓他吸?」南宮君逸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恐怖。
「我需要他的幫助。」南宮遠艱難地開口。
「他也需要你的幫助,現在他就需要血,他快撐不住了,我送你進去可好?」南宮君逸臉上露出一抹殘忍地笑。
「君逸,你別這樣,二叔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張揚的事我不管了,行嗎?」南宮遠頓時慌了。
「為什麼要殺我?」南宮君逸逼問道。
「菲菲快不行了,張揚說。如果有一個人能心甘情願把心給她,就有辦法救她。那時候,你跟菲菲感情好,除了你,我找不到別人了。」南宮遠說完這些話,便沉默地低下了頭。
「師兄,你別念了,師兄,看在我們師兄弟的情份,你別再念了。」張揚頭痛欲裂,可是無極道長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念。
「把我的心給菲菲,既能救她。也能殺死我,你這算盤打得可真好。」南宮君逸冷冷地笑。
「君逸,殺你的人是張揚,取你心的也是張揚,你找他吧。」南宮遠說完轉身就想跑,被南宮君逸一把揪住了,「事兒是你們一起做的,你現在想跑了?」
「南宮君逸,不要。」寧卉兒搖搖頭,已然猜到南宮君逸準備做什麼了。
「如果你還想活,就別殺生。他做了那麼多惡事,自會有報應的。」清逸趕緊阻攔。
「其實我也滿想把他扔進去喂張揚的,但是想想,殺這種人弄髒我的手。」海棠拍了拍手,也勸南宮君逸放手。
南宮君逸終是放開了南宮遠,而陣法里的張揚,卻已經慢慢適應了無極道長帶給他的痛苦,他雙眼血紅地從陣法里站起來了。
「師傅……」海棠驚恐地推了推無極道長。
「我快鎮不住他了,殺了他。」無極道長說道。
「是,師傅。」海棠和清逸同時舉起桃木劍,把他們所學的全都施展出來了,寧卉兒直接用血染上打鬼鞭,抽打張揚,但是顯然作用並不大。
眼看,張揚越來越強,就快要從陣法里出來了,南宮君逸立即扛起無極道長,就往他停車的地方跑去。
打不過,就跑,這一點兒他還是懂的。
無極道長到了車上,總算安全了,而寧卉兒用打鬼鞭纏住了張揚,海棠和清逸的桃木劍確在張揚的身上,雖然有傷口,但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
「看我的。」南宮君逸舉行辟邪寶刀,縱身一躍,朝張揚砍去。
「不要………」海棠驚呼一聲,南宮君逸是鬼,他不能入陣。
「老公……」
寧卉兒也驚呼一聲。南宮君逸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全身都像著了火一般,但他卻用辟邪寶刀砍死了張揚。
張揚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化成金粉,隨風飄散。
南宮君逸跌倒在地,清逸立即上前毀了陣法,可是對南宮君逸的造成的傷害,卻已經產生了。
「師傅……」海棠都快急哭了。
無極道長見張揚被滅,這才從車上下來,朝他們走了過來,「我掐指這麼一算,龍太子差不多快到了。」
「道長算的可真准,我來了。」龍劍秋一出現。就看見南宮君逸全身燒傷,「我去,這是怎麼了?燒焦了呀。」
「我們用陣法困住張揚,他闖進陣法里殺張揚,被傷了。」清逸說道。
「我帶他回東海,你們帶著他的心臟隨後來找我,南宮夫人知道他在哪兒出的事。」龍劍秋說完化成一條金龍,帶著傷重的南宮君逸飛走了。
寧卉兒趕緊給南宮夫人打電話,南宮夫人剛回到南宮家,「卉兒,你和君逸在一起嗎?他二叔剛才發生嚴重車禍,當場死亡了。」
「今晚嗎?」寧卉兒很是震驚,南宮遠死了。
「對。我一會兒還要去警察局,你讓君逸小心一點兒,他二叔出事,那個張揚怕狗急跳牆對君逸不利。」南宮夫人叮囑道。
「張揚被我們殺了,但是君逸也受了很嚴重的傷。龍劍秋說,讓您帶著合適的心臟,去君逸出事的海域,他就會來接應。」寧卉兒將龍劍秋的話轉靠給了南宮夫人。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南宮夫人立即讓管家帶人去警察局處理南宮遠的身後事,她要趕去醫院。
這一夜,清逸和海棠陪著寧卉兒,都沒睡,無極道長回來以後,很快就睡著了。
天剛蒙蒙亮,南宮夫人便開車過來了,「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去直升機場。」
寧卉兒點點頭,清逸和海棠想去,但是無極道長攔住了,不讓他們倆插手。
「南宮夫人,龍劍秋上一世欠南宮家一條命,他這一世要還,就不必帶上我兩個徒弟了,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無極道長說道。
南宮夫人點點頭,「您說等我們回來,有您這句話,我放心了。」
「夫人,老道再給您提個醒兒,去的路上,如果有人阻攔,您一定要提前想到應對之策,別誤了時辰。」無極道長話音剛落,天空就響過一聲悶雷。
「天機不可泄漏,老道真的不能再說了,夫人保重。」無極道長退後一步。
南宮夫人感激地看著無極道長,「謝謝道長,那我們走了。」
還真讓無極道長給猜中了,路上,就被人攔截,好在南宮夫人開車技術好,順利甩掉了。
到了機場大道的時候,一起出來三輛車攔他們,但是同時有出來做幫手了。
「南宮夫人,您帶著卉兒先走。」說話的是紅雨,她的副駕駛位上坐著她的男朋友林修。
「伊小姐,你男朋友回來了,那今天謝謝你了。等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你包個大紅包。」南宮夫人微笑著說。
「好,先謝謝您了。」紅雨突然急打方向盤,把後面那些車攔住了。
車上的人在猶豫。但是看到紅雨,也不敢撞過去。
伊二小姐伊菲菲身體不好,大小姐就是伊紅雨就是伊家的支柱了,他們不敢得罪。
現在奉伊夫人的命攔截南宮夫人,本就是一件極冒險的事,一旦南宮夫人查出來,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就在他們僵持的空檔,南宮夫人已經開車過去了,她和寧卉兒趕上了直升飛機,直飛東海,那邊已經安排了人接應。
到東海以後,就直接坐船出海了,寧卉兒緊張極了,但是她一言不發。
南宮夫人倒是顯得很冷靜,不知道她捧著老公的心給兒子,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寧卉兒只是緊緊地抱著她的胳膊,想要安慰她,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抱著這顆心的時候,就說明,她的丈夫永遠離開了她。
如果這顆心救不活兒子,寧卉兒真擔心她會崩潰,所以來的路上,她已經想過了,她不怕流血,只要能救南宮君逸。
很快便有人到龍宮稟報,看見有船隻過來了,龍劍秋浮出水面一看,是南宮夫人和寧卉兒坐在船頭的甲板上。
龍劍秋遊了過去,上船以後,他看了一眼南宮夫人手裡抱著的盒子,那是種經過處理的盒子,裡面放著南宮靖的心。
「阿姨,你年紀大了,我就不請你去水底做客了,您在這裡等,中午12點前,一定給您消息,您看成嗎?」龍劍秋以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是君逸的朋友,我相信你。」南宮夫人將盒子交給了龍劍秋。
「阿姨,我一定帶君逸回來。」寧卉兒下水前,擁抱了一下南宮夫人。
「去吧。」南宮夫人聲音哽咽了。
多年後,南宮家的花園裡,南宮夫人喝著茶,看著孫子和孫女在沙坑裡玩沙子,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君逸他爸,你看見了嗎?你救了兒子,咱們還有一雙可愛的孫子和孫女。」南宮夫人輕聲呢喃著說。
她始終記得,寧卉兒下水去救南宮君逸前,對她說的話,這個兒媳婦她真的很喜歡,一直說話算話。
寧卉兒說,她一定會把南宮君逸帶回來了。她做到了。
她說,生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真的就生了一對兒龍鳳胎。
在鳳城,說起逸海閣的名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南宮家少奶奶開的,南宮夫人什麼都好,就一點兒特別疼兒媳婦,聽不得別人說半句兒媳婦不好。
南宮君逸也一樣,妻奴,他老婆最最好,最最美。
可是沒有人知道,南宮夫人和南宮君逸為什麼那麼喜歡寧卉兒。一個母親早亡,父親重病去世,家裡一窮二白,還有一個在國外留學的妹妹,需要她供。
但就這麼一個平凡沒有背景的女人,卻成了南宮家的寵兒。
寧卉兒下班前,給了海棠和清逸一人一張邀請函,「周末來我家參加聚會,紅雨姐和她老公林修也會來,花姐也會帶男朋友過來。對了,我還邀請了絲絲和蔓朵,你們也好久沒見到龍劍秋了,蔓朵來,他一定會來。」
「哇塞,絲絲去,冥王是不是也會去?」海棠眼睛都亮了,「我可不可以跟冥王合個影?」
「師妹,冥王有我帥嗎?」清逸咳嗽一聲。
「沒有,師兄最最帥。」海棠笑眯眯地抱住清逸的胳膊。
寧卉兒每次看到他們倆,都覺得很遺憾,他們倆,如果不是修道之人,也許就能成為一對兒了。
想當年,她也是祖師婆婆們替她受過,否則她也不能嫁人。
雲飛揚不想參加這種聚會,因為沒有女伴,他單獨約南宮君逸一起喝酒,看到他現在嬌妻在懷,公司也發展的很好,更是兒女雙全,很是羨慕。
「你還是一個人?」南宮君逸笑望著雲飛揚。
「一個人習慣了。」雲飛揚平靜地說。
「她如果知道,肯定不希望你這樣。」南宮君逸勸道。
「菲菲臨死前,我一直在她身邊,她說,從來都不知道,她多活的三年,是跟你借的命,覺得很對不起你。」雲飛揚現在想起伊菲菲去世時的情形,依然眼含熱淚。
「我沒有怪過她。就像我知道,拿走我心臟的人是她,我沒有找過她一樣。不是她的錯,她真不必這樣。」南宮君逸無奈地嘆息。
「我沒什麼事了,好久沒見你,你一定要幸福。你幸福了,菲菲她也就安心了。」
那一天,雲飛揚和南宮君逸又回到了從前,一起喝酒,回憶兒時的事,美好又甜蜜。
周末,南宮家的宴會大廳,伊紅雨帶著老公林修很早就過來了。夜未央的三朵金花碰了頭,緊接著花姐也來了。
「蔓朵……」龍劍秋走到張蔓朵身邊。
「我現在是公眾人物,離我遠一點兒,別讓人誤會。」張蔓朵嫌棄地說。
「我跟白素素真的沒什麼,她受罰變成白海豚,後來我用五靈珠救了她,她就離開了。我跟她真的沒什麼,我愛的是你呀。」龍劍秋依然纏著張蔓朵不放。
現在張蔓朵是南宮集團代言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了,想當初,去試鏡還被拒絕,現在直接是代言人了。
艾麗絲跟冥王結了婚,開了自己的外語培訓學校,小日子過的很滋潤,也許是前世的緣份,冥王很寵她。
伊菲菲在南宮君逸復活沒多久,就心臟衰竭而死了,伊夫人直接瘋了。
現在伊紅雨在伊家就受寵起來了,她老公林修是個溫文爾雅的人,生活甜蜜。
他們幾個人中,變化最大的就屬花姐了,一直愛小鮮肉的她,這次居然找了一個大叔。
「怎麼樣,這大叔行嗎?我準備嫁了。」花姐小聲說。
紅雨看了看,說:「我看行。」
「我也覺得不錯。」艾麗絲答。
「大叔會疼人啊,好。」寧卉兒說。
「我要做伴娘。」張蔓朵笑著說。
「我才不要你。我要找個胸比我小,長得比我丑的當伴娘。」花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歡笑聲在南宮家的花園的回蕩,很久很久,笑聲不斷…………
夜裡,寧卉兒和南宮君逸躺在床上,「君逸,花姐要結婚了,想想,時間過的真快,我們幾個都嫁了。」
「張蔓朵還單著呢?」南宮君逸微笑著說。
「卉兒姐姐,我和小黑也單著呢。」小九尾狐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進房間來了。
「小九,你和小黑剛好湊一對兒,不同意,我就讓你跟後院看門的旺財配一對。」南宮君逸冷笑道。
「我什麼都沒說,我還是繼續單著好了。」小九尾狐失落地走出房間。
「小九,你看清逸和海棠為了修道,都單著呢,你要耐得住寂寞,知道嗎?」寧卉兒微笑著說。
「老婆,花姐結婚的時候,讓海棠去做伴娘,然後清逸做伴郎,感覺一下別人的婚禮,然後,你懂的……」
「你呀你,到時候我沒有捉鬼大師。怎麼辦?」寧卉兒笑問道。
「讓他們倆趕緊生個小大師出來幫你。」
「好主意。」
「我們不生了,但我們可以享受造小孩的過程。」南宮君逸朝寧卉兒撲了過去,夜越來越深,月色越來越濃。
一年後,逸海閣二樓,某個窗口傳來這樣的對話:
海棠:師兄,快起床教兒子練功啦。
清逸:師妹,我更喜歡跟你在床上練功。
海棠:兒子,你爸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