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范姐和紀寒的過去(番外)

第160章:范姐和紀寒的過去(番外)

你太令我失望了.

「呯……」

紀寒甩門而去的聲音,讓范姐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她松亂著短髮,失神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腦袋裡回憶著他倆吵架的次數,可是,想了又想,她始終記不清這次是自結婚以來第幾次紀寒同自己吵架了,。

偏了偏頭,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碎片,那是剛掛上三個月的結婚照,但鏡框已經碎成渣了,可見他當時摔的有多用力。但是鏡框里倆人幸福的笑臉,透過碎渣刺進了范姐的心臟,痛的她無法呼吸,早知道今日如此,當初怎麼會那樣瘋狂的愛上他

曾經一個俊逸,一個漂亮的兩人從一見鍾情,到相戀六個月,沒有經過父母的正式同意,便瘋狂的決定結婚

結婚,對於和心愛的人結婚這件事,范姐想著都會覺得幸福,所以從布置婚禮到婚禮舉行,之間兩人就算因為意見不合而吵架,她也沒將種種爭執放進心裡,當時她以為只要結婚之後就會好,結婚之前將兩人之間的矛盾吵散了,婚後就會相互理解,相互扶持

可是,沒想到結婚只是短短三個月,便暴露出兩人之間這麼多的不合,之前他對她的耐心,現在煙消雲散;之前他對她關心有佳,現在對她不問不理;之前他不時會對她說『我愛你』,現在每次都是她要求他才會勉強說出口;其他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以前的他每次爭吵過後,都會主動對她示好,可是現在呢!一吵架就甩門離開

她真的很想問他,難道以前的種種都是逢場作戲

好吧!她承認,以前總是在他罵她無理取鬧時。認為那只是一種男女朋友之間常有的一種打情罵俏;每次總是將在她走近他時,表現出來的不自然神情當做只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夠;他總是無緣無故和自己拉開距離,她也只是以為他不想被狗仔拍到照片惹人緋聞

這樣問題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她也鬧,他卻說她無理取鬧,然後當兩人在一起時又說他是愛她的

她以為,只要結婚就好,可是,他還是沒變,現在在家裡都是這樣

難道他真的以為,她同他結婚,就不會同他離婚

他未必對自己過於自信了

范姐自嘲一笑,站起身,越過一道道障礙。走進卧室,打開衣櫃,時尚的顏色和款式在眼前一字排開,修長的手指飛快的在衣服上掠過,最後停留在衣櫃最角落的一套紫色抹胸短裙上,這條短裙是渡蜜月時,在明明買了,當時紀寒說太露了,所以買回來后就被她掛在了衣櫃最角落處,現在看見了,手指一頓,才伸手取下衣勾,轉身走進換衣間開始換裝

走出換衣間,便從對面鏡子里看見一個失意的女人。沒有氣質,短髮松亂,臉色蒼白,又唇毫無血色,范姐不禁問自己,「范姐,這還是那個看不起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失意的你嗎?

拋開思緒,走到化妝台開始整理,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的細細描繪

一個小時后,范姐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時尚女人,鵝蛋般的臉,畫上了精緻的妝;蝴蝶型的鎖骨,戴著磚石項鏈;纖廋的身材,穿著紫色抹胸短裙。完美的打扮,掩蓋了之前的失意形象

拿起衣櫃里平常最喜歡的紫色小巧包包,走出卧室,穿過客廳,走到鞋櫃,抽出最頂層的鞋盒,拿出一雙十厘米的紫色高登鞋,沒有多想,彎腰換上。

穿好鞋,范姐轉身看向客廳的一片狼藉

車子撞上物體的聲音,驚醒了應酬完推開別人,非要自己開車回家的陳柏林,抬起頭揉了揉有些迷濛的眼睛,好半天才看見自己的車子撞上了馬路邊的一顆大樹,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落在心裡。暗自慶幸,好險不是撞到人。

打開車門走下車,彎著腰,圍著車頭檢查了一下,沒多大的問題,將前車燈撞壞了,看來今晚自己要開著一輛「獨眼聾」回家了,站起身,陳柏林在心裡搖頭苦笑,誰叫自己要逞能呢!

見沒什麼大事,陳柏林剛剛被驚醒的酒意,又有些涌了上來,連忙坐上駕使座,系好安全帶,得趁現在還有些清醒開車回家,其他書友正在看:。

陳柏林扭動車鑰匙,發動火,便開車揚長而去。

大樹不遠處,范姐身上的紫色短裙在燈光的照射下暗暗發光,緊緊拽在手裡的手機,一遍遍的響了起來。

夜,還正濃。

凌晨四點。

「醫生,我女兒怎麼還沒有醒過來,這都這麼久了。」

一位四十六歲左右的婦女拉著醫生的衣袖,沙啞的聲音在空蕩的病房晨回蕩。她是范姐的母親,范父一臉憔悴地站在她旁邊,扶著她的身子,嘴裡不停的安慰道,「別著急,別著急,我們明明會醒過來的。」

「你們別著急,你們女兒會醒的,她沒有什麼大障,你們放心。」主治醫生也安慰道。

聽到這裡,范母又哭了出來,她能不著急嗎?這是自己的女兒呀,當年自己懷胎十月,為了她,自己什麼苦都願意受。想來想去都怪她自己,那會兒女兒給她打電話,她怎麼沒有多關心她一下呢,只顧著看電視劇,沒想到現在卻成這樣,要是她再多問問,是不是現在女兒她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轉頭看了看坐在病床一旁的椅子上一臉平靜的紀寒,呼吸越來越急,伸手指著他,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看著你妻子躺在病床上,你就絲毫不擔心嗎?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我…

…」說到這裡,突然氣一下子提不起來,順勢倒在了范父懷裡,范父趕緊扶著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端起小柜上的水杯遞到她嘴。邊喂她喝,邊撫著她的背,為她平緩氣。

一旁的醫生也趕忙為她把脈。

范母抓住醫生伸上來的手,肯求道,「醫生,你可要救救我女兒,她還年輕,不能有什麼問題的呀!」

「我知道,你別著急。」

這時,

站在醫生身後的小護士突然驚喜的喊道:「她醒了,董醫生,她醒了。」

范母聽了,趕緊推開范父,撲到床邊。拉著女兒的手,不停的低喚:「明明,明明……」

說著說著又低聲哭泣,一個勁的拉著她的手,「醒了,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說完轉向范父,喜泣道:「老范,女兒醒了,她醒了。」

范父哽咽著聲音,「醒了就好,沒事就好。」

范姐緩緩睜開眼睛,好半天眼睛才聚焦,一臉獃滯的望著病房裡的這些人。

「明明,你醒了。」范母見女兒沒說話,滿臉希冀的問道。

范姐聽了她的話,盯著范母看了半晌,才越過范母,視

「醫生,你快來看看,我女兒怎麼說不認識我們了?」范父焦急的拉過還沒來得急走出病房的醫生。

董董生走到范姐面前,翻開她的上眼皮,看了看,略微沉思了下,才解釋道,「從醫學的角度來說,這是屬於失憶現象。而失憶有永久性失憶和暫時性失憶,而范小姐的失憶是因為剛剛的事故撞傷了腦袋,導致腦袋中有血塊凝固,才使她暫時性失憶。」

「暫時性失憶?」范母拉著醫生的衣袖滿臉著急。

「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紀寒平靜的問道。

「這個,就看病人的恢復情況,有可能睡一覺就恢復,也有可能永久性失憶,這些,還希望家人全力配合病人醫治,去一些她去過的地方,找一些可能讓她想起的回憶,也不是不可能快速恢復記憶的。」

「謝謝醫生。」

「不用謝,。」說完,董醫生便帶著護士離開病房。

紀寒聽了醫生的話,剛還舒展的眉頭越聚越攏,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眼裡帶著不同於往日的純潔,他心裏面才終於有了一絲緊張感,伸出手,將手背放在她的額頭,不相信的反問:「那你記得我是誰嗎?」

范姐輕輕的搖了搖頭,搖完頭又覺得他的手放在自己額頭上實在是礙事,側了側頭,避開了他的手,純潔的眼睛看著他天真的問道,「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

紀寒的手被她躲開,僵硬的抬在半空,好半晌才慢慢伸回被她避開的手,有些不能相信的看著她。她剛剛說什麼,她應該知道他是誰嗎?他還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從她嘴裡聽到這句話,而且是在這種地方。

范母見自己的女兒這樣對紀寒這種態度,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站在一旁見妻子再次哭泣的范父,不死心的再次問道,「明明,你真的不記得我們是誰了嗎?」范父見范姐再次點頭,心降到了最低點,一手抱著妻子,一手拉著范姐的手,聲音里壓抑著某種情緒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明明,不記得了沒事,只要我們記得你是誰就好。」

拍了拍妻子,接著說道,「她是你的媽媽文靜藍,我是你爸爸范振澤,他」指著紀寒,半天沒說出他是范姐的誰。

看到自稱是自己爸爸的中年男人沒有接著往下說,范姐不由的問道,「他是誰?」

「他,他是。。。」范父吱吱唔唔,該如何來介紹這個讓自己女兒變成這樣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當初他和妻子再三反對,卻最終敵不過女兒的固執,看到女兒臉上因為他而露出來的幸福表情,他們的反對看起只是顯得蒼白無力,現在。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樣的男人,讓他怎麼去介紹出口。最終還是長嘆一口氣,坐回到沙發上,沉著一張臉坐回到沙發上。

「我是你老公。

紀寒清晰而帶著戲謔的聲音回蕩在病房。

范姐看著他滿臉的探究,心裡極不舒服的轉過頭,看向坐在床邊低泣的婦人,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想抱著她一起哭的念頭,好奇怪的感覺,范姐皺起眉頭,反手握住她的手,輕聲請求道,「不要哭,好不好?」看著你哭,我也想哭。後面這句話沒有說出口,對於自己來說,她還是陌生人

范母驚愕的抬起頭,看向她,有些激動的問道,「明明,你說什麼?」

「不要哭。」再次請求。

范姐見他們這樣盯著自己,不由的伸手摸摸臉,疑惑的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這樣看著自己,好像是自己做了多大的錯事一樣。

紀寒看著她的一張小臉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蒼白,臉上血跡斑斑,少許泥巴混著血跡抹在臉上,更加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如果是說謊,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這樣的謊言好像有些過了。

看他們半天都沒人說話,只顧著盯著自己,她心裡變的顫顫的,下意識的向被子里縮了宿身子,扯開嘴角笑道,「不知道就算了。」

范母聽了她的話,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卻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范父走到妻子身後撫著她的背,也一臉沉重的看著她。

「你不想知道你是誰?」

范姐聽了聲音看向紀寒,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么,「當然想知道我是誰,好看的小說:。」

「想知道你是誰?」直到看著她眼裡充滿求知慾的點著頭,他才抬起左手看向手碗上的名表,時針已經指向六點了,抬起頭,才慢慢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們再慢慢祥談。」

「可是……」

紀寒舉起手止住的她的不滿,「好好休息。」說完,轉身向病房外走去。

范姐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一臉不滿,可是她現在精神很好呢!!

「是啊!現在都快天亮了,明明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們在這裡陪你。」范父將她的手放進被子,又攏了攏被子,又說道:「女兒,沒關係,我們不要管紀寒,現在關鍵是先休息好。」

「喔!!!」原來他叫紀寒哦!他是自己的老公?看情況不像,范姐看著房門的方向搖搖頭。

「那你快睡,我們在這裡看著你。」范母一臉心疼的看著女兒,怎麼才這麼一會就變成這樣了呢!

「嗯。」范姐依言閉讓眼睛。

五分鐘過去,眼珠還在眼皮下面打轉,她好像睡不著呢,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被爸媽眼睛

一眨不眨的盯著,要睡著。實在是一種需要勇氣的事。

「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就算是爸媽,這樣盯著她也睡不著呀!

「不要管我們,你快睡。」范母無聲拒絕。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你們不休息好怎麼照顧我呢!」這個理由可以吧!范姐在心裡自問。

「這樣啊,」范父轉過頭看著妻子,商量道,「要不我們現在回去,等會我煮些粥帶來給明明吃,你順便回去睡會覺,你一晚都沒合眼。」

「那怎麼行呢!我們都走了誰照顧我的明明呢!」范母大聲反對,她可不能再扔下女兒一個在這裡了。

范父一臉為難的看著范姐,一個想讓他們離開,一個又不想離開,他在中間,該聽誰的?對於女兒,他也不想再虧待,但是妻子,也不能虧待。

「媽媽,沒事的,你們放心吧!」范姐輕聲保證,她現在真的好想睡覺,特別是腦袋上

范姐見他們這樣盯著自己,不由的伸手摸摸臉,疑惑的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這樣看著自己,好像是自己做了多大的錯事一樣。

紀寒看著她的一張小臉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蒼白,臉上血跡斑斑,少許泥巴混著血跡抹在臉上,更加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如果是說謊,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這樣的謊言好像有些過了。

看他們半天都沒人說話,只顧著盯著自己,她心裡變的顫顫的,下意識的向被子里縮了宿身子,扯開嘴角笑道,「不知道就算了。」

范母聽了她的話,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卻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范父走到妻子身後撫著她的背,也一臉沉重的看著她。

「你不想知道你是誰?」

范姐聽了聲音看向紀寒,心裡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么,「當然想知道我是誰,好看的小說:。」

「想知道你是誰?」直到看著她眼裡充滿求知慾的點著頭,他才抬起左手看向手碗上的名表,時針已經指向六點了,抬起頭,才慢慢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們再慢慢祥談。」

「可是……

紀寒舉起手止住的她的不滿,「好好休息。」說完,轉身向病房外走去。

范姐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一臉不滿,可是她現在精神很好呢!!

「是啊!現在都快天亮了,明明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們在這裡陪你。」范父將她的手放進被子,又攏了攏被子,又說道:「女兒,沒關係,我們不要管紀寒,現在關鍵是先休息好。

「喔!!!」原來他叫紀寒哦!他是自己的老公?看情況不像,范姐看著房門的方向搖搖頭。

「那你快睡,我們在這裡看著你。」范母一臉心疼的看著女兒,怎麼才這麼一會就變成這樣了呢!

「嗯。」范姐依言閉讓眼睛。

五分鐘過去,眼珠還在眼皮下面打轉,她好像睡不著呢,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被爸媽眼睛

一眨不眨的盯著。要睡著,實在是一種需要勇氣的事。

「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就算是爸媽,這樣盯著她也睡不著呀!

「不要管我們,你快睡。」范母無聲拒絕。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你們不休息好怎麼照顧我呢!」這個理由可以吧!范姐在心裡自問。

「這樣啊,」范父轉過頭看著妻子,商量道,「要不我們現在回去,等會我煮些粥帶來給明明吃,你順便回去睡會覺,你一晚都沒合眼。」

「那怎麼行呢!我們都走了誰照顧我的明明呢!」范母大聲反對,她可不能再扔下女兒一個在這裡了。

范父一臉為難的看著范姐,一個想讓他們離開,一個又不想離開,他在中間,該聽誰的?對於女兒,他也不想再虧待,但是妻子,也不能虧待。

「媽媽,沒事的,你們放心吧!」范姐輕聲保證,她現在真的好想睡覺,特別是腦袋上

他雙手撐在床沿,彎腰將臉慢慢湊近她的臉頰,看著她漸漸皺成一團的小臉上緊緊閉著的眼睛,紀寒的笑意越來越濃,顧意將唇緩緩擦過她的臉頰,停在她小巧的耳朵旁,不由輕笑道,「眼睛閉這麼緊,是想我吻你么?」

他輕笑時呵出的氣撫在她的耳後,擾的她心裡痒痒的,雙腿在被子下忍不住要縮成一團。

縮到一半,突然停住,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她想讓他吻她?

范姐心裡不太平衡了,眼睛嗖的張開,狠狠的回盯著紀寒還來不及隱去的笑臉,反擊道:「你湊這麼近,是想讓我賜你一個吻么?」說到這裡,臉上笑顏如花,純潔的臉龐帶著絲絲性感。將手中的碗抵在紀寒的胸口,輕聲反問道,「你值得么?」

紀寒沒想到她會這樣反問他,臉上的笑意呆住了,看著范姐臉上的笑,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前的碗,一絲惱怒在心裡升起,恢復之前的一身冷漠,站起身看著床上這個不知好歹,被自己誤認為可愛的女人。他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放縱她太久了,所以現在才讓她如此排斥自己。

見他沒有回話,范姐在心裡偷樂,誰讓他說這麼自戀的話。

放下手裡的碗和勺子,也不管自己的肚子是誰買東西來讓它填飽的。范姐沒有絲毫受人之恩當湧泉相抱的想法便開始下逐客令,「這個,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去!我想休息休息,順便把門從外面帶上。」說著轉身將墊在背後的枕頭放平,就要往被子里躺下去。

「不用了。」紀寒打斷她往下睡的動作,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算抽出香煙來解解煩,突然又想起什麼似得,又放回口袋裡。

「什麼?」

「我說你不用繼續睡了,看你這麼生龍活虎,也不像是個病人,收拾收拾,我們去辦出院手續。」

范姐一臉糾結的看面前這個吐著煙霧的男人,心情極度不爽道。「我還是病人好不?」

「病人?有病人像你這樣反抗自己老公的嗎?」紀寒一臉的事實如此的回答。

「可是,我……」范姐有些想哭了,她頭上還包有紗布呢!他不是她老公嗎?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妻子呢!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混蛋。

「沒有可是,」冷聲打斷范姐的話。

「可是……」

紀寒看著范姐的表情,心裡也是一滯,可是,他現在並不需要她太快回憶起一切,他現在需要時間來做好一切準備。見范姐還是一臉委屈的坐在床上,不肯換衣服,沉聲威脅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換衣服?」

聽到這話,范姐趕緊回絕,「不用不用,自己來就好。」她怎麼可能讓他幫自己換衣服嘛!男女授授不親的哇。可是,「我穿什麼?」

話音剛落,一個東西蓋在自己的腦袋上,「你……」快速伸手扯下,本來想發火的范姐見到原來是一條紫色的抹胸裙子,沒顧上理會紀寒的舉動,將裙子拿在手上翻來翻去的看,自言自語道,「真是好看的顏色。」

聽了這話,紀寒下意識的看向坐在床上,雙手捧著裙子愛不釋手的看著的范姐,他記得當時在明明她看到這條裙子的第一眼也是這句話,也是這樣愛不釋手。沒想到三個月後再次聽到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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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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