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20、一切事情是誤會
這句話擺明是沒把她放在眼裡。
「而且我對你的能力也挺感興趣的,你力量的提取貌似跟我們忍者使用的查克拉不一樣。剛剛在幻術世界已經驗證過了,你只有在狐狸形態的時候控制不好狐火,人身的時候倒是信手拈來,精確度提高了不少。」
「所以我很厲害的!我不是說著玩玩的!」
「我知道。」宇智波斑說,「所以你打算怎麼征服宇智波?」
阿塗噎住了,說實話,她沒想好,所有做的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以後再說,以她的智商確實記不起多少。
在來宇智波族地的之前她想過了,其實她心中是有個粗略的計劃來著,簡單粗暴,直接先幹掉現任族長,勝者為王。只要能打贏宇智波家族裡最強大最厲害的宇智波斑,自然而然,下一任的宇智波族長也就是她,後面的事情一切都可以圓滿解決了。劇情一般不都是這樣發展的嘛。
行動總比想法快,阿塗毅然決然就開始動手了。不過她知道正面對抗宇智波斑是不行的。
所以她放火燒了他家的屋子。
是的,沒錯。宇智波斑那個大得不像話的府邸,被阿塗一抬手,全燒了,全部都呼啦啦地著火了。她想著先燒了屋子讓他分分心,她才好實施偷襲。
宇智波斑是沒有預料到的,青藍色火光在身邊乍起時,他一口茶噴了出來,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面燒了他家屋子!然後阿塗原本想的偷襲還沒實施,又再次感受到了被寫輪眼支配的恐懼。
在幻術世界里猶如度過了三天三夜一般,在現實卻是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等她意識回籠了,宇智波斑剛好把這偌大的狐火給封印好了。阿塗剛被幻術世界放出來,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幸好斑剛剛反應及時,在狐火燒起來的那一刻先用寫輪眼制住了始作俑者,才沒有讓這著火的面積進一步擴大,然後就開始著手封印狐火了。現在屋子的木料上殘留著火焰燒過的痕迹,正在微微冒著縷縷黑煙。還好沒燒著多少東西,不然他就第一個放不過她。
斑三步並兩步走到她面前,一個暴栗砸在她的腦袋上,「就會給我添亂!上次這樣,這次還是這樣。」
阿塗「嗷」得一聲,捂住頭,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剛剛的計劃還沒試成功,阿塗想要再來一次,宇智波斑的眼神立馬警告她,要是敢再來,下一次的後果就不是幻術這麼簡單了。好吧,從剛剛的幻術可以看出,他們倆之間的實力差距,只要有他的寫輪眼在,她是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的。
來日方長,機會良多,她總有機會下手的。
「鬧劇也鬧夠了,你可以走了。」宇智波斑往屋內走,打開一個小柜子,將封印捲軸一個一個悉數放好。
「哦。」阿塗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剛踏出門口,斑而後又補充了一聲,「不是叫你離開這裡,而是叫你離開宇智波。」
阿塗的腳瞬間停了下來,不可置信地扭頭看他,「為什麼?」剛剛他不是說放過她來著嗎,放過她的潛台詞不是准許她留在宇智波的意思?她理解有誤?
宇智波斑嗤笑一聲,「你可是要對宇智波不利的人,我有可能會把你留在這裡嗎。難道要等你一把火就燒了我屋子甚至是整個宇智波,我才把你趕走?我之所以剛剛放過你,確實是無聊,但不代表留你這個□□在宇智波。所以,我的意思是,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不打算對你趕盡殺絕,走吧。」
阿塗有些著急,她好不容易混進宇智波,哪能這麼容易就走啊。
「我我我知道真正的九尾下落!」阿塗沖著宇智波斑大喊,「你們當初抓我不就是以為我是九尾妖狐嗎?」
阿塗和他們待了幾天,也不是白待的。多日默默聽著他們說著九尾長九尾短的,就知道這個世界有一個九尾,與她完全不一樣,並且很厲害,他們很想得到這個東西。
聽到這個,宇智波斑突然來了興趣,走了出來,「你忘了我有寫輪眼嗎?我想要知道的話,直接對你施加幻術,套你的話就可以了,何須這麼麻煩受你威脅?」
阿塗十分怕他的寫輪眼,一把捂住眼睛,「沒用的,你控制我也沒用的!因為我不知道它在哪。」
一會說知道,一會說不知道,宇智波斑的語氣變得危險起來,「你在耍我?」
「我來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我的鼻子能嗅出你們查克拉的味道!在找你們族地的路上,一直隱隱約約感覺到這裡附近到有一種帶著惡意兇悍的味道,而且越往你們族地走,就越能強烈的感覺出來。這味道與你們人類完全不一樣,既然九尾是龐大的查克拉集合體,就意味著我能找到它。」
「你的意思是九尾在這附近?怎麼可能。」他們找了這麼久的尾獸居然在族地周圍,這種事不覺得太異想天開了嗎?
「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離開宇智波的!」
想了一會,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所說聞到的味道又如何確定是九尾呢,也或許是其他尾獸?宇智波斑說,「就算如此,你還是不能留在宇智波,留不留得下你還是我說了算,這裡不適合你。」
建村的事情剛提上日程,他不想再惹上什麼麻煩了,也不能再出現任何意外。
她的殺手鐧居然沒打動宇智波斑?阿塗慌亂起來,自己這些天千辛萬苦才找到宇智波族地,又被趕了出去的話,全都白費一場了!突然想起昨天在族地門口自稱是宇智波斑的洗腳婢,頓時眼前一亮。根據常識,一般位高權大的領導者不都最怕不利於他們的□□嘛。
「哼,宇智波族長也不過如此,枉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直清廉之人,原來有些事還是敢做不敢當。試問一個對女人不肯負責的男人又該如何領導整個宇智波!」
信不信她把那個洗腳婢找回來,用社會輿論打壓他,栽贓他!讓這個宇智波族長換人當!
然後阿塗說她想要租宇智波族地里的屋子,目前身上沒有錢,但是用勞動抵押,如果宇智波斑不同意的話,就要在宇智波里到處宣揚宇智波族長曾經乾的好事。
她來這一招,斑的臉色頓時微妙了,他以為阿塗說的是他曾經不小心偷看她洗澡的事,想到自己的大氅還在她那,證據確鑿,如果真被她添油加醋說出去了,族人的看法不重要,就是不知道泉奈會用怎麼樣的眼神來看他。
等等,泉奈,其實兄長他也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啊,一切事情都是誤會!
阿塗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宇智波斑的臉色,像是下賭注一樣,這次如果還沒達到她想要的,就算了,退而求其次,保住自己的小命,以後再想想辦法潛入宇智波好了。
見宇智波斑沉默,態度不似之前那麼強烈反對,好像有戲,阿塗又默默加了一個籌碼,「我保證我在宇智波族地里絕對不使用狐火。」
宇智波斑從第二次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像是魔怔了一樣,始終無法釋懷那日之事,加上族裡催他成家久了,心裡總有一些莫須有的念頭,愈發覺得那天發生的事情絕大部分確實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他那時能幹凈利落轉身就走,就不會牽扯到現在了。
其實當日之事,當事人就他們兩人,無旁人出現,只要她想要讓此事永久塵封,他也絕不可能會揭開,但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心裡有個小疙瘩,總覺得是虧欠了對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