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下毒2
莫東流從蘇雪蘭那兒奪過莫景修的手腕,朝著手心輸送著龍氣,見莫景修的臉色緩和,莫東流懸在半空的心才放下。
回過頭來,蘇雪蘭的行跡太值得懷疑了
「本王未發覺從前痴傻的王妃這般冰雪聰明,靈魂回來了,人都不一樣了,你說呢,王妃」
蘇雪蘭打死不承認,這種事,承認就是個死,不能全怪她吧,罪魁禍首是翠兒那死丫頭,蘇雪蘭坦坦蕩蕩的說
「信不信由你」
莫東流不在刻意追問,用龍氣制止了花藤的蔓延,莫景修暈了過去因是剛才遭遇的痛苦太大了年老體衰承受不住。
蘇雪蘭說
「先把他扶到卧房躺一躺休息一下」
不用蘇雪蘭說,莫東流正有此打算,他不讓蘇雪蘭靠近莫景修分毫,一把將莫景修被在背上,蘇雪蘭跟在後面心中無時無刻不為莫景修擔心。
好,是她惹得禍事,她來彌補總可以了,蘇雪蘭加快腳步靠近莫景修的後背,
她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瞳孔變得金黃,她把手輕輕的放在莫景修的後背,用力在吸引著什麼。
只見無數根黑線全部湧向蘇雪蘭的手掌然後擴散到衣袖裡。
一直持續到了抵達卧房,蘇雪蘭終於吸收了莫景修體內的邪氣。
蘇雪蘭沒有跟著前往了,她微微發抖止不住的顫抖不停,有兩種力量在身體里搗蛋,蘇雪蘭冒著汗珠撲通一下靠著牆壁坐在地上。
她望著雙手,黑氣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的光芒,是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吧。
蘇雪蘭危在旦夕,純凈之靈開始吸收邪氣保命了,那麼說,是個好現象。
驚喜來得出其不意,蘇雪蘭渾身充滿了力量,如獲新生的快感使人興奮不已。
隨著力量的加大,感應力變得強盛,是寶物的氣息,蘇雪蘭收回了變金黃的眸子。
邪魅的斜著房門裡為莫景修蓋被子的莫東流,黃毛小兒身上有屬於她的東西。
她一定要拿回來。
莫東流確定莫景修無大礙后,吩咐了下人好生看護。
蘇雪蘭站起來在莫東流出門的地方站著,莫東流轉身把房門關上,輕聲的說道
「跟我來」
蘇雪蘭聽話的跟隨莫東流,走到了莫東流的書房,莫東流在蘇雪蘭不注意霸道的把蘇雪蘭逼到牆角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莫東流勾起嘴角看上去很世家公子哥的叼氣
「你是下的毒吧,你給叔叔倒過一次酒,而且還把酒瓶掉在了地上打碎了你在那個時候趁機把毒下進去的,你放心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會護著你,你先老老實實的承認,本王絕不會怪你」
魅惑無比的聲線在蘇雪蘭耳邊迴繞,蘇雪蘭堅定著思想,堅決不承認。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事發突然太巧合罷了,你也知我沉睡了多久,一醒來對一個認都不認識的人下毒……」
該死的翠兒,害死我了
「說得過去嗎,你想想看,我對天發誓就算毒死你也不會毒死他,他跟我無冤無仇的我總得有個理由殺他呀」
她與天地共存,這樣發誓不傷大雅,蘇雪蘭繼續一表忠心
「你不能冤枉我,沒準是你殺了地獄花藤,人家報仇來了,你說是不是」
蘇雪蘭活了幾萬年滲透的了解人類這個物種如何表達才令對方相信,她從眼神語言姿態都以假亂真的否決。
莫東流打量著蘇雪蘭的衣襟,女人的確非等閑之輩,沒有證據無法治罪。
莫東流陰沉的一下打橫包將蘇雪蘭抱起,一個側身就來到了床邊。
正合我意,蘇雪蘭正想看看莫東流身上有沒有她的寶物呢,這樣一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了。
「本王暫且相信你,明日本王會徹底徹查與今日膳食有牽連的所有人,不過現在,王妃要履行義務好好服侍本王」
莫東流期待蘇雪蘭驚恐慌張,可,蘇雪蘭瞪著雙眼直盯著莫東流衣服內側摩拳擦掌蓄勢待發著
動作停了下來,床上的兩人,莫東流在上,蘇雪蘭在下,僵持了一小會兒,蘇雪蘭忍不住的說
「你快點,急死我了,王爺不是我說你,你不脫衣服怎麼辦事呀,來,我幫你」
蘇雪蘭迫不及待的去拉莫東流的錦繡華服,一個翻身情況神轉變,莫東流在下蘇雪蘭在上,莫東流被蘇雪蘭的舉動驚呆。
蘇雪了為了節約時間方便坐在莫東流的危險之處,對莫東流是上下其手摸來摸去,摸了半天並沒有,蘇雪蘭不相信,她此刻感應很強,寶貝在莫東流身上不會有假。
蘇雪蘭乾脆去扒莫東流的衣領,脫下來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嗎,莫東流抓住了兩隻胡作非為的小手
他,堂堂夏國王爺兼任攝政王,戰功赫赫,威震四方,怎麼,被自家王妃調戲起來了。
按理來說也應該他掌握主動權,莫東流邪笑
「誰跟你說,本王X你要脫衣服的,本王的習慣你身體很清楚,跟著我的節奏就好」
莫東流將蘇雪蘭一掃就落到床榻,粗魯的扯開蘇雪蘭的衣衫,紅色的肚兜一覽無遺,雪花花的皮膚誘惑著雄性的每一絲熱情。
大事不妙,蘇雪蘭危機感爆棚,卻臨危不亂,她暗自念心決裝作驚恐,莫東流手探到****的剎那間,蘇雪蘭勾起美麗的弧度,在莫東流腰間抓了抓。
莫東流腰部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手腳沒力氣了,蘇雪蘭得逞的扭腰蹭離莫東流的懷抱,莫東流照樣邪笑
「王妃的膽子果然是非比尋常的大」
蘇雪蘭自知今夜無法將莫東流的衣衫褪去只是暫時的封鎖莫東流的行動。
憑藉莫東流幾下就可以解開。
足以爭取到逃跑的時間了。
「王爺,我身體不適怕服侍不周,還請王爺見諒,為了不讓王爺見了心煩,我先告退了」
蘇雪蘭釋放出靈力封住了莫東流經脈導致麻痹,事不宜遲,蘇雪蘭馬上跑出門外一溜煙沒影了。
莫東流沖開堵塞的經脈,從床上坐起,他目視前方,不打算追究蘇雪蘭責任,這個女人很有用。
懂的東西比引以為傲的他更多。
第二天一早,翠兒端著早餐進蘇雪蘭的房間,剛把早點放下,就被蘇雪蘭施法定身了。
過分的是蘇雪蘭用毛筆在翠兒臉上畫了只大烏龜,佔據了整張臉的面積
墨汁經過蘇雪蘭特殊處理洗不掉的,幾乎等於毀容了,翠兒嚎然大哭,相當之凄慘。
「嗚嗚嗚嗚~~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對翠兒啊,嗚嗚嗚」
蘇雪蘭把小米粥往桌上一摔,白色的米羹濺了出來,蘇雪蘭說道
「你她娘的還敢說,要不是你胡說八道,昨天我能鋌而走險差點栽了,你就頂著這張臉活一輩子,當做給你的懲罰」
不要呀,好難看呀,她以後怎麼做人吶,讓討厭的丫鬟見到了不笑掉大牙,翠兒哭著臉上的烏龜一顫一顫的,滑稽至極。
她噗通跪在蘇雪蘭跟前
「不能全怪我,小姐,王爺沒將您送人是好事,為何要在我臉上畫烏龜呀,嗚嗚嗚」
翠兒認為她好委屈,不就是說出了實情嘛,平常王爺都會這樣,誰知道王爺昨個兒轉性了真的只是見見而已呢。
蘇雪蘭換了個角度,側對著跪在地上的翠兒
「呵呵,你這一句一句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要不是我昨天機智過人,把胭脂盒毀屍滅跡,躺床上的不是莫王是我了」
其實翠兒臉上的墨水有時效的,一個時辰失效,蘇雪蘭騙她說洗不掉嚇她罷了。
翠兒哭的梨花帶雨
「小姐,饒了翠兒一次,翠兒不敢亂說了,我,我只是擔心小姐並無惡意」
好在是沒惡意,要有惡意,小丫頭還能跪在這裡說話!!早被蘇雪蘭折騰死去活來嫌棄命長。
「哼」
蘇雪蘭翹著二郎腿不理不睬,翠兒哭的凶極,哭了半天哭累了自己跑到牆角畫小圈圈。
「王妃,王爺有請」
門外迎面而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蘇雪蘭道
「你是誰」
男人說
「我是縣爺的師爺,王爺讓小的帶王妃去一趟……」
師爺頓了頓
「去一趟王爺辦公的地方」
蘇雪蘭不以為然
「他辦公的地方我去幹嘛,他叫的」
師爺垂眼
「正是,是王爺吩咐王妃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莫東流的地盤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比較好,蘇雪蘭道
「你在門口等等我,我整理一下」
「是」
蘇雪蘭稍微打理儀錶,隨著師爺出了門,翠兒花貓一臉自然沒跟著前來。
一路上,師爺止不住的寒暄,大概是要套點近乎,蘇雪蘭給面子的回應著笑臉。
師爺名叫李志祥,縣爺換了三個他這師爺做的穩穩噹噹,大部分原因無非是懂得生財之道才被每一屆縣爺留了下來。
李志祥把蘇雪蘭帶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走了很久蘇雪蘭快不耐煩時莫東流修長的身影才映入眼底。
莫東流身邊有幾個影衛加上一個正點頭哈腰的小鬍子縣爺。
莫東流神色凝重的瞧著腳下用白布遮蓋起來的屍體,死了不知多少人了,任然毫無頭緒,再這樣下去城裡的人就快死了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