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 我帶你回國
妤歌看一眼歐少鈺說:「夏哥哥的簽證一直下不來,是那他出面才出簽的,我們乘他家的私人飛機來的。」
「私人飛機?」聞宇看一眼歐少鈺,富家公子他現在有點怕了。
他問:「他是夏哥哥的朋友?」
「他是小萌的朋友……他們好像很小就認識了,夏哥哥……」妤歌扭頭看一眼搶救室,夏懿軒正在給簡寂琛打電話,應該是索要夏檸萌的護照。
私人飛機申請的航線是今晚的夜間返航。所以一定要拿到夏檸萌的護照。
歐少鈺在床邊蹲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緊緊握著夏檸萌的手,看著夏檸萌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款款深情。
歐少鈺在網上看到了簡寂琛和夏檸萌離婚的消息,各種方法都打探不到夏檸萌人在哪裡。
通過白瑾禹他找到了傅教授,又從傅教授那裡,找到了夏懿軒。
妤歌小聲說:「這男的有女朋友,兩人在機場大鬧了一場,死機白賴的跟著來了,現在被扔在了機場。」
聞宇一個頭兩個大,這種三角關係的是非,他都能想象到,夏懿軒會如何約束夏檸萌不和此人來往。如果不是情況危機,夏懿軒是不會求助這個人的。
聞宇重重的嘆口氣,妤歌湊近他身邊,小聲到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說:「早知道這樣,說成什麼都不讓你結婚!」
聞宇丟給妤歌一個大白眼,他和夏檸萌是純純的友情,沒有愛情!
妤歌一個傲嬌的「切」,大白眼拋的風情萬種。她說:「別不承認,你們只是認識太晚了。」
聞宇不接話,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妤歌那張嘴他說不過。
妤歌碰碰聞宇手肘,下巴點點龔立新問:「怎麼又一個男人?他誰呀?」
聞宇搖頭說:「不認識!」
「不認識?」
聞宇看一眼監護室,血壓依然很低,護士又在鼓搗的上液體。
妤歌說:「小萌桃花運這麼多?」
「他應該是簡少的朋友。」
「別和我提那個渣男!」
夏懿軒和簡寂琛進行了足足半個小時的爭吵,那是所有人第一次見夏懿軒大吼大叫,那樣斯文的夏懿軒,被簡寂琛逼的暴跳如雷。
最後不得不答應簡寂琛,瓊姿和另一個保鏢,必須24小時跟在夏檸萌身邊,不然他絕不允許夏檸萌回國!
妤歌百思不得其解問:「你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聞宇非常的疲憊,只要夏檸萌能回國,去中國的醫院,看中國的醫生,他別無所求。
因為抑鬱症需要心理輔導,夏檸萌怎麼去和一個歐洲的醫生訴說自己的心結?
「你和我們一塊回嗎?私人飛機直飛BJ,沈老師已經在安定醫院等著了。」
聞宇搖頭說:「我去不了,有你們陪著小萌就行。」
「我有事給你打電話。」
聞宇點頭,看一眼歐少鈺問:「簡少會不會去?」
「他敢去,我就剁了他!」
聞宇無奈的搖搖頭,簡寂琛這次是真的出局了,接下來夏檸萌的路,又是什麼樣的?
妤歌說:「要不你回吧,晚了沒火車了。」
聞宇很堅定的說:「等小萌醒了再走。」
夏檸萌情況是在兩小時后穩定下來的,她睜開眼睛時,首先看到的是歐少鈺。
「檸萌,你怎麼那麼傻?」
夏檸萌有種做夢的感覺,人煙稀少的哈爾斯塔特,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想說句話都沒人,終於看到一個熟人,她擠出一個笑容說:「歐少,好久不見。」
「還疼嗎?」
夏檸萌有點迷糊,她比之前從前更加溫婉,纖細,讓人保護欲膨脹。
她不知道自己經過過什麼,扭頭想看看自己在哪。
「凝兒……」
「哥哥?」看到夏懿軒的臉龐,夏檸萌眼淚滑了出來,滿臉凄楚說:「哥哥,你終於來了。」
「凝兒,哥哥都不要了嗎?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如何活下去?」
夏檸萌似乎這會才想起來,自己做過什麼,她小聲說:「是我糊塗……」
「凝兒,一切都過去了。」
「過去了?」
夏檸萌扭頭就看到了聞宇,他身上好多的血。
她腦海是昏迷前,聞宇撲向她的一幕,抓著她的手腕慌亂的綁繃帶,拍著她的臉,一直說:「不要睡,檸萌別睡!檸萌乖,不要睡。」
她下意識的去給聞宇擦血,手剛抬起來,被歐少鈺握住。
「檸萌,我帶你回國。」
「謝謝!」夏檸萌很疲憊,失血過多她非常虛弱,眼睛都要沒力氣睜開一樣。
夏懿軒想把夏檸萌的手放回床上,歐少鈺卻牢牢的握著說:「哥哥,去給她辦出院吧,這些液體輸完,咱們就走,扎留置針,剩下的液體,上了飛機也能輸。」
妤歌趕快站出來說:「我去吧,夏哥哥您給小萌收拾一下。」
保鏢已經取來了夏檸萌的護照,瓊姿正在從盧森堡趕過來,他們需要早點啟程去辦值機手續。
龔立新在最外圍站著,對面和他同樣無存在感的是何微。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何微問。
龔立新大學剛畢業,這一年只有22歲,小鮮肉和何微完全不是同一年齡階段。
龔立新沒回答反問:「你們認識RTG的歐少鈺?」
「RTG?」何微不知道RTG是什麼,她搖頭說:「我老公是夏檸萌的朋友,我們其實不熟。」
龔立新看一眼帥氣的聞宇,這夫妻兩也太不般配了,他瞭然的點點頭。
何微問:「該你回答我了。」
「我爸爸和簡少是生意夥伴。」
「爸爸?」
何微實在無聊,只能和龔立新閑聊。
簡寂琛終於接到了保鏢的電話:「先生,瓊姿到了,夫人已過了安檢,我們在候機廳。」
「沒有接少爺一起走?」
保鏢恭敬的說:「沒有,夫人不曾提到少爺。」
簡寂琛想和夏檸萌視頻,但卻不知道說什麼?聞宇的質問聲聲在耳,三年,她抑鬱症三年他竟然都沒有察覺。
他差點就永遠的失去,現在他不敢觸碰,害怕自己再一次過失做錯事。
他清楚的告訴夏懿軒自己和迪娜一點關係沒有,那個孩子不是他的,他做一切都是因為虞澤濤和簡宇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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