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杜學長的甜蜜攻勢
「可能人家父母一直生活在國外也是說不定的,看看他哥哥的那些衣著品味,的確應該是蠻有錢的。」
「你這話說的,能在我們這所私立學校里上學的,誰的家裡會窮啊。好了,你們就還是不要瞎操心了。對了,今天打掃宿舍的清潔阿姨怎麼還沒有過來啊?」
被趙淑儀的而語塞的一個舍員不再開口,另一個人說了句才打破了尷尬:「阿姨可能也快來了吧。」
之後一個宿舍開始了安靜。
卻是各有心思。
此時的宿舍樓下。
杜彥文看見許安放從樓上跑下來的時候,立即露出笑容上前:「安安,你可終於下樓來了!這是我給你買的蛋糕,聽說你喜歡巧克力味道的對不對,這家蛋糕店巧克力味道做的尤其的好,所以我就專門自己去買的,很新鮮就送來給你了!」
許安放不想接蛋糕盒,眉間微蹙,有些無奈的開口:「杜學長,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領了,我真的不需要你這麼費心,你還是將所有的事情放在該放的地方吧,譬如期末迎考啊,不是快期末了嘛!你應該認真複習來著」
「停停停,不是說了不要叫我杜學長嘛!叫我彥文就好!我可不要那麼生疏!」
杜彥文顯然是沒有聽進許安放的話,選擇嬉皮笑臉的繼續賣萌,將蛋糕盒塞到許安放的手上。
許安放被他拉著手腕,看著周圍有些許目光,立即掙開然後表示退一步投降。
「好好好,彥文,我叫你彥文還不行嗎?蛋糕我也收下了還不行嗎?我拜託你了,你還是不要總來女生宿舍區了好吧!這樣影響真的不好,再者說,如果有同學去找老師,你覺得我們兩個人離見家長還會遠嗎?你也不希望我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困擾吧。」
看著許安放為難的表情,杜彥文考慮著自己這麼做不怕有什麼事情,但是連累到她有什麼事,自己就不願意了,不禁點頭同意。
「這樣也是,好吧,我以後都不來你們女生宿舍區了,要給你東西就讓你舍友遞給你,還有的話,就是我以後還是到教學區找你。」
杜彥文自顧自的做著打算,而許安放都有些哭笑不得:「你這經常來找我不是還一樣嘛,我的意思是,我們的見面次數,還是要保持在合理的範圍內,畢竟我們也不是同一屆的嘛,你們高二教學樓和我們又不是在一起。」
「沒事啊,我又不怕累。你說的都對,但是每天多少次才算合理呢?嗯,我覺得,早上我看著你進教室然後我離開,然後每兩節課我就來看你一次,還有還有,午餐晚餐我們一起吃,我讓家裡的廚師送過來。」
杜彥文的臉上還真的認真。
都說男孩子成熟的比女孩子晚,所以,現在許安放覺得眼前的杜學長同學真的有些幼稚,更是有些崩潰。
「別別別,你怎麼也學起來在學校裡帶私廚了,感覺我都後悔來這樣的學校了,彥文,聽我說,你可以過來找我,但是吃飯的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你,你知道的,我都是和淑儀一起吃的,然後周末回家。」
聽許安放這麼說,杜彥文顯然是泄氣了許多:「既然如此,那每個周末至少陪我吃一頓飯。至少!」
「我……」
不待許安放說完,杜彥文立即打斷她:「不可以拒絕,你也別無選擇了,你若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天天來你的宿舍區!」
說完杜彥文就直接離開了,那樣暖人的笑容明明那麼nice,可是始終就是打動不了許安放的心。
從高一剛開學到現在,一直是被杜彥文死纏爛打的追著,她雖然更多的是感動,但還是會在有的時候感覺到很煩,因為她不願意自己因為這些事情被姜銘晏知道了而讓他分心為自己操勞。
畢竟,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在許安放的心裡,這兩年來姜銘晏對自己的照顧,自己銘記於心,不管到什麼時候,她都不會忘記。
站在原地的許安放想了許久,腦袋又是越想越亂,索性放空過後轉身上樓。
回到宿舍。
趙淑儀躺在床上,看見許安放回來,從床上仰了仰頭,而其他的兩個人都是在捧著各自的書在看。
「回來啦?杜學長走了么?這杜學長的甜蜜攻勢可真的是令人佩服他了,話說,安安,你可不可以下次給我你哥的照片啊,人家追星都有那麼多的視頻和圖片,而我全靠記憶!我容易嗎!」
「那也不是挺好的,你想啊,要是你只能憑著記憶而還能長時間保持對他的喜歡,可不是證明了這感情,驚天地,泣鬼神!」
正在看書的李蒙蒙從書中抬頭,調侃了句趙淑儀。
其實,在趙淑儀的心裡,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她,覺得就是那種帶著眼鏡只懂得學習的人,什麼都悶在心裡,不能打趣她,卻經常調侃別人的人。
所以,在趙淑儀聽到這樣的調侃,還是從床上一躍坐起:「李蒙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個人向來有所追求,做事情也是大大咧咧,從來不會那麼摳摳嗖嗖的樣子,畢竟我們不是一類人。」
李蒙蒙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她的話中所含的意思,尷尬的看向現在門口準備進來打掃的保潔阿姨。
「請問,現在方便打掃了嗎?」
保潔阿姨也有些尷尬,而李蒙蒙經過她的身邊時,視線停留在她身上三秒后直接離開宿舍。
沒有參與嘴斗的許安放只好主動去化解室內的尷尬局面:「那個阿姨,您現在可以打掃了,也不是很臟,還是辛苦你了。」
保潔阿姨笑了笑,點點頭就準備開始打掃,而趙淑儀卻又重新躺在床上然後有些故意的開口:「李阿姨,真的是辛苦你了啊,畢竟您真的是不容易。」
許安放不明所以的也不再開口坐在自己的床上準備等會要上交的作業。
一直是等到保潔李阿姨打掃完離開了,許安放才坐到趙淑儀的床邊,問她幹嘛說話那麼刻薄。
趙淑儀這時候才開始為好奇而不得解的許安放答疑解惑。